想到这些,我心里的烦躁已经退下,唯余想要争取好成绩给萧昱看向他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的决心。心态调整了,不是用着一种厌恶的任务心态,而是以此为驱动去背单词看文章,陡然觉得轻松不少。
“越越,去睡觉。”
我正认真查着一个单词,黑压压的字典小号字体看的我有些眼花,好不容易才终于查到那我想要的意思,再将这个意思嵌进文中重新翻译,依旧有些斟酌不通,有些迷茫,突然眼前字典一合,头上传来萧昱似乎有些不满的声音。
“萧昱,你来的正好,你帮我看一下,这个句子到底应该怎么翻译?我怎么都理解不通。”萧昱随意披着睡袍,依旧帅的逼人。我一见这会说话的“字典”,立刻拿起书指着上头的一句话去问他。
萧昱瞟了一眼那密密麻麻字母组成的文章,略微不悦,这作者没事写什么文章?
“萧昱?”我拍了拍他,怎么觉着他有些走神?
萧昱回神,干咳一声,稍稍镇定,伸手“啪”的关了台灯,“太晚了,明天再用功。”
说罢,萧昱拉着我的手就要关房灯走人。
“萧昱,你给我的时间太紧迫了,我现在恨不得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用来学习,不然两三个月后我就得当妈妈,我不想那么早就当妈妈。你告诉我那个句子的中文翻译,我再看会儿就去睡。”我立刻拽住了他要去关灯的手,拉着他回到桌前,打开台灯,指着那句话。
萧昱,看着那厚厚的书本,脸上线条冷峻纠结,他现在有种破坏了他好事想要把这书给撕碎的冲动。
“回房再说。”萧昱忍住了那句已经到喉咙口“甭考了”的冲动,将那书发泄的重重合上,不再瞟一眼。
他是想鞭策,可当这鞭策剥夺了他的福利时,他觉得非常不爽。
可,玉不琢不成器。这才开始,他就这么心软,将来丫头怎么成大器?
他只能,忍。
“为什么要回房再说,你说了就好啊,而且在这里我还可以把你说的重点记下。”我的桌前坐下,重新打开书本,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拿出纸笔就等着他的翻译。
萧昱……有点窝火,窝自己的火。
“回房我以英文解释的方式和你说,笔试重要,口语更重要。”
我一手托着下巴,想了想,点头,“恩,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口语说的好,我就是一个单词都不会拼也能在美国混。走吧。”
萧昱的目的终于达到,唇角微勾,不动声色。
“萧昱,你准备怎么帮我练口语?是准备以后生活中的交流都以英语进行,还是怎么样?”一进房,原本兴奋的神经就有些累了,我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钻进被窝,与萧昱商量着口语事情。
萧昱抿唇,作出思索两秒的样子,然后站在床前,双手插袋,做足了老师教导学生的正经派头,“其实口语的交流非常简单,关键是要懂得适当时候以肢体语言的方式表达作为辅助。很多时候,或许口语不到位,但是如果肢体语言到位,那么交流起来也问题不大。”
我的左手手指敲了敲林帅黑黑的鼻头,舌头伸出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皮,点头同意,“好多人也这么说。我在平时,就是中文交流,有些时候一下脑子里蹦不出那个词,然后就会使用肢体语言来解决预言障碍这个问题。不过不知道,英文的情况是不是和中文一样。”
萧昱没有错过小舌头伸出舔唇皮的小动作,眼眸黑了黑,故作镇定,“毕竟是两门语言,总有些差异。在肢体语言的辅助上,英语,特别是美语和汉语还是有比较大的区别。”
“比如?”我觉得应该都差不多,他这么说,就有点好奇。
“比如……”萧昱走到床前,将林帅从我手上拿走,丢到一旁,蹬下拖鞋,一起上了床,“相对来说,这个比较复杂,三两句话说不清。不过,我可以示范。”
我虚心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昱伸手将我揽到怀中,似乎有些为难,“真想我示范?”
我点头,不疑其他,“真的。”
萧昱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他忍很久的得意邪笑,说示范就示范,当即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亲了亲我的唇片,手指托起我的下巴,语出调戏,“老婆,这可是你要求的。”
他一说“老婆”两个字,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中计了。
但是,面对萧大人的淫威我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他很聪明的在第一时间抓住我身体的所有敏感点,卖力挑拨,还时不时的用着英文与我交流践行他“示范”的宗旨。
当萧昱以膜拜身体的方式教我每一个身体部位以及五脏六腑的英文翻译,我虽然意识模糊,有时会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那动情的嗓音却是让我一再沦陷,通过这种肢体语言来理解他想要表达的单词意思,竟然真的无比牢固的记住了那些我没怎么接触过的单词。
不得不说,他所谓的口语与肢体语言……效果,真是与众不同。
第一次的萧昱,在梦中,他算得上是有些毛头小子头一次的毛躁,有些着急,所以我有些疼。
第二次的萧昱,在昨天,他只能称得上是在行使男人兽性的本能,非常生气,所以我非常疼。
第三次的萧昱,在现在,他或许天生就是在这一方面的天才高手,十分耐心,所以我很沉沦。
当萧昱觉得时间到了,撤走了他ai抚的手指,准备进入之时,如今下体依旧微疼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有些抗拒。
我咬了嘴皮,轻轻掐了一把他背上的肌肉,因为****而低声下气,“老公,你温柔一点,怕疼……”
萧昱轻轻拨开我额上被****粘附在皮肉之上的碎发,更加温柔的亲吻安抚,低声呢喃,“越越,我会疼你一辈子的,you—are—my……”腰身一沉,与我融为一体,在那瞬间说出最后那个世界最美妙的字符,“soul……”
异物的闯入依旧让我有些微不适,但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所以我本能的想要向他寻求温暖,只能四肢不断的将他缠紧,就像是蛇裹住猎物至死一样,不断的缠,不断的缠,缠的越来越紧,配合着他到达我身体的最深处。
湛蓝的棉被波涛汹涌,一波胜过一波,每一波的澎湃都有灵魂契合的呼喊伴奏,将这一浪狂过一浪的海浪推到高潮,直抵云端。
“丝竹管弦兮,出于林;日立东海兮,冉于越……”
漫步云端中他一声声动情的吟唱是这世上最动听的诗歌,让我觉得彼此的热情与生命在为彼此一次次燃烧。
炙热的岩浆喷薄而出,洋洋洒洒在我的身体里写下气势恢宏的华美篇章,每一滴都包容着他深沉如海的爱惜与珍恋,一滴滴种在我身体的最深处,无时无刻不再传达着作为一个男人他所能给予的全部宠爱。
“萧昱,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徘徊欲海之中,情不自禁的,我想要回应他的深情,可我没有他那样的文采,只能在沉沦情潮之时难以抵抗他的温柔进攻而一遍遍的诉说着我的爱恋,无意识的表达我内心的无比欢愉。
原来,有了灵魂契合的融合是这样美妙,美妙的连这世界上最动听的钢琴曲都不及这凤毛麟角。或许,这世上有无数的人同样能在没有爱情的情事中尝到这美妙的滋味,但那仅仅只是身体层面的欢愉,又怎么比得上还有灵魂深深满足的身体契合?
我曾经无数次怀疑过这世上是否真有灵魂之说,可现在,我相信了。灵魂,真的存在。只是,有时,同样一件事,灵魂是活的,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灵魂是死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慰藉身体的渴求罢了。
我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
早上,萧昱洗完澡,刚出来,就见我已经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靠在床头,身上斑驳的痕迹经过几个小时的恢复也不曾有所褪去。
“我吵醒你了?昨晚三四点才睡,今天早上的健身就免了,再睡会儿,恩?”萧昱在床边轻轻坐下,低声哄着,看着我身上的红色痕迹微微有些心疼,从抽屉里捡起一支软膏想替我敷药。
我的肤质很嫩,和婴儿一样,所以比较敏感。萧昱前两次都是有些野蛮的,本就留下不少青青紫紫。虽然他昨晚温柔了许多,但还是留了了不少新痕迹。一个红草莓青草莓和紫草莓密布在我身上,就是脖颈处都种的满满当当,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我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裹紧了,咬着下唇,低声别扭的说,“不用,没事。”
萧昱唇角笑意淡淡,“下头呢?”
我的脸“唰”一下全红了,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他。
果然,我的神经不是一般的迟钝。本来,我这种反应应该在前两天表现出来的,可是现在和他都可以称得上老夫老妻了,居然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