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太祖加以剑诀加持,阳极之上加持紫电剑诀,阴极之上加以青霜剑诀,幻化诸天法剑,是为古太极八卦阵法之阵眼,阵法之神威,何止于刑天之眼。
“雷神,可惜,你虽有刑天之眼,可逆并未真正参透这神眼的奥秘,此眼在你手中,只施展其微乎其微的神力。”白帝悠然道
雷神忽忽的喘着粗气,却也不做声,此刻的他被困于这方圆百丈的周天大阵之中,剑气凛冽,如电如霜,二十八柄剑气锁住二十八星宿之位,将雷神困在了南方朱雀,柳土獐之宿位,以土克雷,所以,雷神空有一身骇世神通。却也奈何不得
“雷神,你背弃诺言,按你族规,该是如何?“白帝问道。
雷神不语,没错自己属雷神一脉,自雷神老祖得道升天,自己雷神一脉已然式微,躲在早茫茫宇内的各个深海丛林之中,潜心苦修,虽然雷族已名存实亡,可雷神老祖在上,族规依旧,雷神一族最恨背信弃义之人,倘有此人,定当遭受鸿蒙神雷的天谴,永世不坠轮回。
白衣长叹:“苦苦积修的千年道行,奈何一念之差,毁于一旦,着实可惜,若你再加以苦修,离先人之位又有何远?”
右手白袖微动,紫电顿时化作万丈狂龙,直冲云霄,紫云翻滚,天际隆隆作响,惨白的雷电顿时呼啸而起,风起云涌间,天色昏暗一片。
“太祖——”一声轻轻的叹息
转身,只见青光闪耀,层层泛着青色的涟漪荡漾开去,莲花开处,清香四溢,一个飘渺的人影宛如那九天外的霞彩凝聚,浮在莲花之上,是她是她,
“莲姑?”白帝叹息“你何时修炼元神之体?”
“莲姑斗胆,日夜在太祖身旁,每日听得太祖讲道修仙,久而久之,莲姑便有了这化形之身。”
“你是为雷神求情?”白帝太祖随口道
雷神此刻却也不语,看着这花中的人儿,那震嚣九天的神雷也似乎随之远去,这一切的一切,与他再无干系。
莲姑抬手,一片莲瓣飘向了雷神,轻若风絮,笼罩着雷神的全身,自己的修为怎能和眼前的白帝太祖相比,自己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减轻他一点痛苦罢了,可是这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却又让自己这般的爱护与疼惜?
“莲姑,你心境已破。”白帝叹息。
“莲姑自知,望太祖成全。”
良久,天地间雷霆呼啸,却不自天而下,太极八卦阵缓缓的转动着,光华闪耀,却也没有了原来的戾气。
“雷神,若我看在莲姑的面上,将你放出,你却奈何?”
雷神不语,沉思良久,终于说道:“若你能与吾凭修为一战,而不用这天地间的任何法阵,吾雷神亦可摒弃所有的雷族秘术,若你胜了,吾雷神听凭你白帝发落,若你败了,便将转世青莲予吾。可否?”
白衣飘袂剑,白帝放声大笑,气息悠长,绵绵不绝,响彻天地,回荡在这茫茫的南海之间,这里,带着一丝怒意,这里,带着一丝狂傲。’雷神,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背弃诺言。“
“雷神老祖在上,子孙大黑冥尊起誓,若有背信弃义之举,定毁于鸿蒙雷神之下。”
轰轰轰,三道惊雷平地而起,笼罩着这片大地,雷族的秘术终于在此刻变成了永恒的信诺,。
“莲姑,你且跟我走,雷神,我将去西极昆仑之巅,在那里,我将等你而来,你败之时,便是我白帝立派之日。”言罢,白袖一挥,见风即长,片刻间便收去了这周天上古大阵,不带丝毫怠慢,一丝黯然的青色也消失在了白袖之中。
紫电萦绕,拖曳出丈于的的紫芒,飞彻天地间,白衣飘袂,,消失在了茫茫云海只见,紫星闪耀。
“昆仑之巅,?吾败之时?立派之日?莲姑,等吾!”
铿——开天神斧拔地而起,扬手一甩,覆于肩上,天空浓云散去,一抹阳光挥洒大地,
一条拉长的人影直指东方,此刻夕阳西下——
剑冢内——
沉沉的叹息,带着无尽的思念,回到了千年的夙愿,一片寂寥
“如此说来,前辈便是因为此事而来到了这西极昆仑?只是晚辈不解的是,困于此等大阵之内,究竟是胜还是败?”方百花嘴角隐约的勾起一丝笑意。
砰——一声巨响,大黑冥尊重重的往那巨门之上砸了一拳,顿时觉得一片沉闷,而这门,却是丝毫未动。“还能怎样,当然是吾败了,想那白帝老儿哪来的那等神通,吾还是败了,至于大阵,倒不是困吾,只听那白帝老儿让吾为此守候,终有一天,吾将会自由。”大黑冥尊边说着,边哼哼,似乎还在哽怀千年前的事。
那冥尊,千年前的那一战..。。”话还没说完,一只乌黑大手迎面而来:‘无知小辈。”却是大黑冥尊恼怒于小辈揭了自己的伤疤,这无疑是颜面扫地的事,岂可让他人在提起。
方百花赶紧错不后退道:“冥尊息怒。”
罡风逝去,一脸愤怒的大黑冥尊执着2巨斧站在门前,双目赤红,隐有雷光闪过。“吾倒是忘了。尔来此地有何事。”
方百花一听,这才想起此行目的,也好,既然有这门神在此,自己找师弟的事也就方便多了。“敢问冥尊,数年前,白帝至此,将一个伤中之人投入此地,不知现在还是活着?”方百花此时心中也隐有作痛,都这么多年了,师弟投至此,自己做师兄的却碍于师命,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着实不该。,眼下,唯有祈求了。
“尔说的可是那个被那白啸赫小子丢进来的那个活死人?”
方百花听着大黑冥尊直呼师傅,看来整个白帝城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谁让眼前的怪物活了这么久,而且和那个传说中的白帝老祖有所关系。“没错,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要知道,这里可是剑冢,怨气已有百年的积累,自己进入此地有邪衣相辅,也感到心神不定,似有恍然。
“哈哈哈哈哈——“冥尊却突然放声大笑,洞中轰隆作响,碎石迸溅,
方百花不知所以,碎石而至,也撑起结界,抵挡着这些碎石。
这一笑,笑的好久。“吾雷神守于此地已有千载,一直孤身一人,实在的难耐,若放自以前,吾早已遁迹宇内。誓言难破,本以为就此将一直孤身等下去,却不想白啸赫那小子丢进一人,吾雷神怎可让那人死去?”
方百花听到这里,不禁喃喃自语:“好了天镜,这下可好了你的五脉灵识终于能解开了。真是苍天天有眼呐。念叨此处,不由得问道:“我师弟在哪里?”
“师兄——”一声呼唤,似有太远,似有陌生,可听出的却是无尽的疲惫与沧桑。白衣袭袭,依旧那么出尘。
“师弟?”方百花愕然,楚飞溅,真是楚飞溅,那个曾为红颜,挺三尺长剑独斗白帝的痴情浪子,那个让白帝都为之叹息的天之骄子。
变了,这短短的几年罔如百载,老了,似乎憔悴于那个风云突变的日子。
“师弟,你老了。”
“师兄,你可是还一点都么变啊。”
“是啊,是啊,我这个做师兄的也真是对不住你,都不曾来看过你,直到今日有事相求,却.。”
“师兄,情谊在便可,何必执着于这些,只是不知师兄有什么事,我倒是希望我这个做师弟的能帮上忙。”
“能,解开枫儿身上的五脉灵识。”
剑冢内,陷入了沉静。
“师兄,你是说枫儿的五脉灵识都被师傅封住了?”
“恩,只是师傅留了一道灵脉,其余四脉尽数以剑诀为引封住了,凭师兄之修为,根本就无法,若不能解开天镜的灵识,他的修为就上不去剑诀的第二重止水,也就不能参加此次的四柱大会。”
“师兄,那你便将枫儿带来吧,师弟这里已被禁足,也不知何时师傅才会赦免,恐怕这辈子都不会了吧。“
“唔,白啸赫那小子到也得猖狂。“一旁的冥尊却是说了话:“想出去也不难,可是尔走后,谁与我冥尊解闷?”
面面相觑,师兄弟无话可说。
“冥尊,其实根本就不需出去,想我飞溅在此地蒙你照看,潜心修炼,倒也落得个安静。”
“对,在这剑冢,吾冥尊可是一言九鼎,就算那白啸赫也不需担心。”
方百花听到这里,也觉得不错,叶枫的事有了转机:“冥尊,既然你与这转世青莲有缘,在下就将她赠于你罢。”缘起于斯,这转世青莲的确是冥尊的孽
“不必了,莲姑已死,要有此物对吾来说又有何用,你拿去吧。”
方百花便依言收了法宝,“师弟,枫儿如果能够光芒绽放,我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依我看,如果是坏事,那来的更好。”
师兄弟不由得仰天长啸,一旁的冥尊挠了挠脑袋,想:“他们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