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你怎么知道我有血光之灾?”梁成勇很是好奇的问。
“天说不可说。”
“老大爷,你逗我不成?”
“天说不可说…不可说。”
“老大爷,你是不有些毛病?”
“你他妈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你………………。”
梁成勇已经被这个老头搞的有点崩溃了,无奈老头还就认住个他,看着眼前从慈祥和蔼的老大爷转变成像是有神经病般老头的人,梁成勇干脆侧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正所谓眼不见而心静。
老头啰嗦一阵发现梁成勇压根就不听,感觉眼前的年轻人一点尊老爱幼的意识也没有,对于梁成勇的影响在心中直线下降,无辜的梁成勇却不知道。
在无聊枯燥的旅途中,老头最终还是奈不住寂寞又开始骚扰梁成勇。
“那个,小伙子老人家我看你根骨绝佳乃是世间少有,今日你我相遇我便结了这缘,你看我这有本降龙十八掌,10块钱买给你如何?”老头面色严肃,还真从怀里抽出本古籍,降龙十八掌几个大金字异常耀眼,老头拿书在梁成勇背后晃了晃,嘴角露出丝奸笑很是邪恶。
梁成勇也是被勾引的有些好奇,睁开眼把身子放正,眼神朝着古籍看去,这一看吓一跳,古籍当然是古籍,问题在于古籍右下角还写着出版社………
梁成勇哈哈大笑道“老大爷,您又说笑了,这要降龙十八掌我梁字倒着写,哈哈”
老头见骗术被识破也没不好意思,更是厚着脸皮神棍般道“小伙子,我们修道之人是不会骗人的!再说你没听过什么这个传说那个传说么?我们修道之人乃是保家卫国,是正义的化身!是神圣的…………………”
在梁成勇快被折腾崩溃时,还好车到站了。
梁成勇谢天谢地,终于能离开这神经病了。
庆阳火车站,梁成勇出了站看着如蚁人群,不禁开始麻烦如何找到爷爷信中所说的老朋友毕竟如此大的城市要想特定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不是说费点时间就想找到的。
老头看见前面的梁成勇傻站着,悄无声息鬼鬼的来到梁成勇傍边假装咳嗽了一下。
梁成勇见又是这老头,惊道“****,怎么又是你?”
老头对这小伙的反应倒是不感冒,意味深长道“哎…没想到那白痴老儿的孙子尽然这样不堪,弟子规那老头没教你读过么?”老头瞪了梁成勇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辛亏梁成勇聪明,知道他就是爷爷信中所说的老朋友,大喜万分,又一想这老头太不靠谱,总觉着像小说里写的江湖骗子,当梁成勇准备说话时,看见老头竟已走远容不得多想慌忙追了上去。
梁成勇气喘吁吁道“老人家……老头你等等!”
梁成勇追上老头见老头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梁成勇也没敢说话,只是跟在老头身后走。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过了多少条马路,转了多少条巷子,太阳眼看已经落山天渐渐暗了下来,老头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梁成勇莫名其妙,周围都是墙壁,再有就是一条水泥路,甚至连个路灯都没有,难道这老头是个流浪汉?
天空越来越暗,老头就这样背对着梁成勇,左手摸向一块墙砖冷着声音道“这里是曾经是追暗者一组基地,曾经这个名字在组织里是何等荣耀,曾经我手下的几个孩子都以这里为荣,只是因为一个任务……只是因为一个任务,他们竟然杀了那几个孩子,杀了我的女儿,杀了我那儿媳………都完了…只狠我无能,只狠我无能啊!…啊!…啊!。”
老头癫狂着仿佛用上浑身力气,仰天长啸,连空气中也融入了些不甘、无奈、悲愤的情绪。
梁成勇也被感染了,眼圈微红。与老头在车上相处了一段时间,还以为他也就是个江湖骗子,还挺爱逗人乐的老头,没想到还有这码事,眼前的老头值得他尊敬。
梁成勇强忍悲伤道“既然你口中的组织把你的手下都抹杀了,为什么只有你没有被杀?”梁成勇睁大眼睛非常期待老头的回答。
“哈哈哈……问的好,为什么只有我苟活?这个问题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
不等梁成勇回答,老头用一只手便提起梁成勇扔进已经打开呈门状的“墙壁”里
嘭………梁成勇浑身刺痛的在地上呻吟,这一扔至少把梁成勇扔了5米开外。
老头踏着轻快的脚步也跟了进来,看这利索的脚步丝毫不像6,70岁的老人,“啪啪”随着老人两声拍手声,黑暗的空间顿时亮了起来,梁成勇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的睁不开眼,用手背挡住眼睛勉强站了起来。
等过了一会,梁成勇才渐渐睁开眼,打量四周。
这个空间有些空旷,四个探照灯照亮了全部空间,在离梁成勇不远处有一面网格状的铁架,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具,也可以说是兵器,有那么几件残兵上布满已经凝结的血迹,兵器就在那,感觉有一股寒气笼罩在兵器周围,梁成勇虽然离兵器墙不算进,却还是被寒气感染,这不是一般的寒气,这是自心底散发出的恐惧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
梁成勇打了个哆嗦不在看武器墙,而是看向了他右手边的一排武器架,除了一些在电视中见过的,还有一些梁成勇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放眼看去,这空间除了各种冷热兵器,还有个篮球场大小的训练场,跟一张木质圆桌,一张老头正坐着的太师椅,一台电脑,倒是有些设备梁成勇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老头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不知从哪找来的烟杆与烟袋,抽着打烟,烟杆冒出浓郁的白烟把老头的脸弄的模模糊糊的。
“知道我是谁么?”老头老气横秋的对梁成勇说。
梁成勇回想他刚刚说过什么追暗者,于是上前一步道“您是追暗者?”
老头摇了摇头磕了磕烟灰,一字一顿道“我叫孙重天。”
孙重天?这三个字像一把锤子重重捯在梁成勇的心口上。
梁成勇的生母叫孙有凤,孙有凤不止一次告诉梁成勇一个人的名字,孙重天是梁成勇的姥爷是孙有凤的父亲,是孙有凤不止一次对梁成勇提过的那个人,可是按孙有凤对梁成勇说的,姥爷已经因病去世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虽然梁成勇小时候每次都要哭着喊着要看姥爷的遗照,可是家里人就是说没有,只有姥姥的遗照是挂在墙上的。
沉思过后,梁成勇抬起头仔细观察着孙重天,鼓起勇气试着叫了声“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