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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琼斯皇帝》

~1936 美国~

I am an emperor? The emperor can lawlessness 。Listen smothers。 You is the thief, I am doing is a thief。 The thief come into the prison, and thieves can be emperor, still can place in famous stadiums after death。 The only thing I learned is you and I speak the truth, when I have a chance to use the road, I finally climbed to the emperor's throne in two years。

我是皇帝不?皇帝无法无天。听着,史密瑟斯。你干的是小偷勾当,我干的是大盗的行径。小偷免不了进监狱,大盗则可以当皇帝,死后还可以在名人馆里占有一席之地。我学到的唯一东西就是我和你讲的这个道理,当我有机会运用这个道路时,我终于在两年内爬上了皇帝的宝座。

“获奖理由”

表彰他的富有生命力的、诚挚的、感情强烈的、烙有原始悲剧概念印记的戏剧作品。

“名人小记”

尤金·奥尼尔(1888—1953)

美国剧作家尤金·奥尼尔被誉为“美国戏剧之父”。只有他,才能三次获得普利策文学奖,只有他才能开创美国戏剧的先河。所以,当1936年瑞典学院宣布获奖者是尤金·奥尼尔时,谁也没有惊讶。

他的出身并不普通,不是富裕的阶级家庭,也不是贫穷的农民家庭。1888年十月十六日,他出生在纽约百老汇大街附近的旅馆中,父亲杰姆斯·奥尼尔是当时著名的演员。奥尼尔从小就和母亲、哥哥跟随着父亲的剧团走南闯北,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他的童年是在旅馆、排练场和戏院的后台度过的。

中学毕业之后,他顺利考入普林斯顿大学。但是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因为闹事被学校开除了。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在非洲和南美做过水手,还当过演员、新闻记者、公司职员等。他长期生活在社会的底层,饱尝了人间冷暖,亲眼目睹了人世间的不公平。

有时候,他憎恨高高在上的资本家政治家;有时候,他同情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平民百姓;有时候,他也苦闷居无定所的自己。1912年,圣诞节前夕,本该是和同伴们庆祝的日子,他却患上了肺结核不得不被送到康涅狄格州的一家疗养院。在那里的六个月,对于他来说,是改变命运的六个月。

在安静地疗养中,他第一次认真地思考了未来与人生,感受到了命运赋予人类的力量。他幸运地研读了希腊悲剧以及莎士比亚、易卜生、斯特林堡等著名戏剧大师的作品。他非常地喜欢现代戏剧家斯特林堡。在他的创作中,一直受到斯特林堡无形的鼓励。他在致答辞中说道:“这份诺贝尔奖金象征欧洲承认美国戏剧时代的来临,我趁此良机,怀着感激和自豪,向你们和瑞典人民鸣谢:我的工作受惠于一切现代戏剧家中最伟大的天才——你们的斯特林堡。”

当春风吹过时光,吹过记忆。奥尼尔便开始了创作生涯。那个时候,他一定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在发表关于获奖的言论时说:“我骄傲地揣想:或许,他的幽魂在沉思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露出略微满意的微笑,感到这位门徒多少还配得上他的导师。”

总有一天,所有为文学做出贡献的大师会存留在后人心中,鼓励着谁进步,影响着谁努力。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留下永恒的价值,才有了我们为了文学奋斗的动力。到时候也让他们露出满意的微笑,觉得我们配得上那位伟大的导师。

“内容梗概”

布鲁托斯·琼斯是个怎样的人呢?他是一个在美国出生的黑人杀人犯?不,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他倒没什么可写的。他是个越狱的杀人犯?不,还有很多比这更精彩的故事。

瞧,他正坐在皇宫宽大的御座上。对了,他是皇帝,琼斯皇帝。他从监狱逃出来后,在一座西印度群岛的小岛上,利用从白人那里学来的狡猾手段,欺骗了当地无知善良的黑人,爬上了皇帝的位置。

但是,他的小心思还是被当地村民发现了。当地人民揭竿起义,吓得琼斯到处躲藏。最后,在原始森林里,他带着恐惧、紧张、悔恨等复杂的心情把自己吓死了。

说起来,他也真是个有趣的人。在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之后,居然被吓死了。这是不是上帝对他开了个玩笑?

“精彩赏析”

《琼斯皇帝》是一出共八场的表现主义戏剧。学者们分析这是一部布鲁托斯·琼斯从一个黑人杀人犯获得原始部落皇帝位置,最后又被当地人民推翻的悲剧。看过这部戏剧的观众都有这样的感受:并没有觉得为剧中的人死去而伤心,反而为当地居民起义成功大声叫好。但是当你清晰地看到莱姆和史密瑟斯对付了琼斯,就会发现当地的人们并没有取得胜利。他们只是从一个陷阱走了出来走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由被狡猾的琼斯利用到被奸诈的莱姆、史密瑟斯利用。

如果,哪一天史密瑟斯受到同样的遭遇,也许还不如琼斯知道忏悔呢!但是,社会就是这样,最悲剧的还不是百姓?这才是真正的悲剧之作!

西印度群岛的某个小岛,由于尚无自决权,当地仍处于帝制。

戏剧的第一幕:

黄昏近,天空朦胧,周围一片寂静。皇宫的议事大殿,琼斯皇帝坐在宽敞、巍峨的御座中央。

几分钟前,一位老妇人走了进来,被一位声名狼藉的白人皇侍抓住了。她说皇宫里的仆役全都不见了,外面到处是嘈杂的枪声,看来是要叛乱了。

皇侍史密瑟斯急忙到大殿向皇帝禀报这件大事,但是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位皇帝,甚至迫切希望仆役们起义成功。

“你来了,史密瑟斯先生,有什么事情要禀报?”琼斯从容地坐在大殿上,做作地说。

“您难道没有觉察到今天的异样吗?”史密瑟斯回道。

“能有什么异样?”

“哦,这么说你还不像我想象得那么狡猾。你的臣民已经不由你束缚了。你说我破坏了法律,哼,你一边制定法律,一边犯法。早就把那些法律触犯了。”史密瑟斯突然狠狠地说。

琼斯一听,裁判似地说道:“我是皇帝不?皇帝就应该无法无天。史密瑟斯,你干的那是小偷的勾当,我做的是大盗的行径。小偷免不了进监狱,大盗就能当皇帝。死后还能在名人馆里占有一席之地。”

“你只是凭靠运气而已。”史密瑟斯冷冷地说。

“你说谁幸运?运气那是我自己的本事。莱姆雇来的凶手没有打中我,而我把他打死了。我当时说什么来着?那群傻瓜黑人当场就给我跪下了。从那以后,他们就变得唯命是从了。”说着,琼斯大笑起来。

“你当时说,你有一种魔力,铅弹打不死你。必须用银弹才能打死你。不过,为了表明我是你的朋友,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个皇帝马上就当不成了。”

琼斯吃了一惊,马上摇铃呼唤仆役们,但是没有一个人来。他知道自己的好运到头了。但是粗俗做作的他却说:“这么说,革命已经开始了。我这个皇帝就辞职吧。”然后,他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皇宫。

这时,远处传来鼓声,有节奏的鼓点,就好像正常的脉搏一样。这是黑人们在打战鼓。琼斯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向外走去。

第二幕是在原始森林中,琼斯躲藏的地方。那是草原与森林的交接处,前面是一片平坦的沙地,周围还点缀着矮小的灌木。

琼斯仍然吹着口哨,快步走到林边停了下来,眼睛向周围不停地打量。这时,天已经黑了,他又饥饿又疲倦地叹气道:“我真不明白,他们这是要敲个没完啊!听上去鼓声更近了呢,难道他们已经来追我了?”

在黑暗中,有一群无形的恐惧正向琼斯靠近,那些闪闪发光的小东西只有琼斯看得见。“走开,不然我打死你!”琼斯凶狠地对那些小东西说道。

森林中的树上长满了苔藓,相貌狰狞,琼斯在极度恐惧之下,终于开枪了!一道闪光划破黑夜,一声鸣响扰乱了空气。紧接着,那些恐惧的小东西好像退去了,但是黑人们肯定听见了枪声。他们一定知道了这里,琼斯迅速地向森林里躲去。

第三幕时,丛林被初升的月亮照得惨白,发出一种诡异可怕的微弱亮光。琼斯躲在丛林里,倦乏地说:“我这是在丛林里逃窜了多久?现在我一定没有什么帝王相了。”又传来了鼓声,黑人们更近了!“我还是快走吧!”说着,他又向前迈了一步。突然,他听见有什么东西在作响,到底是谁呢?当琼斯看清楚那个人时,惊呆了!“杰夫,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难道是鬼魂?”他狂怒地抽出了手枪,望着依旧机械性地掷骰子的杰夫说道:“我都已经杀过一次了,难道还怕第二次吗?”枪声过后,杰夫消失了,琼斯却吓得直打哆嗦。

第四幕上场时,月亮已经高悬在上空了,把路面照得朦胧,有一种阴森的可怕。琼斯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就火冒三丈地自言自语道:“太热了,这该死的衣服就像囚衣。”说着,他就把上衣脱下来扔掉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终于摆脱皇帝的装饰了,跑起来轻松多了。”

远处一队小黑人来了,他们穿着囚衣,光着头。狱卒带着他们在琼斯面前停了下来,狱卒命令琼斯走到他的队伍中去。但是琼斯却说:“愿上帝惩罚你的灵魂下地狱,我迟早要找你算账的。”可是,那狱卒不但不害怕,反而像凶神恶煞般向他走了过来,还举起了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琼斯的背上。琼斯急忙拔枪,给了狱卒一枪。突然,丛林开始从两面合拢,土地和囚犯已经消失,鼓声的声音又大了,节奏也更快了。

第五幕开始时,琼斯从左边的丛林中逃了出来。他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着:“上帝啊,我是个罪人,知道错了。杰夫用灌了铅的骰子欺骗我,我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狱卒用鞭子打我,我也把他杀了。来到这里,那些黑人推选我为皇帝,我却偷他们的钱,无恶不作。我知罪了,求您饶了我吧!”

正在这时,他猛地抬起头,却看见拍卖商开始指着琼斯让种植园的主人们好好看看,主人们伸出手指给出价钱。正当拍卖商打算落锤时,琼斯猛地拔枪打死了拍卖商和买主。

在第六幕中,琼斯逃到丛林的空地上,焦急地躺着。因为他的子弹还剩下一颗,这可怎么办啊?

裤子已经被磨得面目全非了,他直挺挺地趴在地上,身后出现了一批黑人,他们动作一致地摇晃着,发出一种低沉的声音。琼斯趴在地上,不敢看这景象。最后,为了赎罪他也加入了合唱。鼓声越来越响,但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轻。

第七幕的大河岸边,琼斯正躲在酷似祭坛的圆石旁边。他颤抖地说:“啊,我害怕这个地方!”但是他的话音刚落,一位刚果巫医就从树后出现了,用魔杖指了指圣树、远处的河流、最后是祭坛,琼斯。这是要把琼斯当成祭品给贡献出去。琼斯害怕极了,他连连叩头。巫医突然跳到河边,召唤出一个巨大的鳄鱼头,它眼睛发绿,望着琼斯。鼓声疯狂地敲打着。他拿出最后一颗子弹,杀死了自己。

第八幕,终于迎来了黎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莱姆和史密瑟斯等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士兵们依旧毫无生气。

一个残暴的统治者死去了,不代表生活从此美好。他走了,还会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他”出现在这里,除非人们从心里明白,统治者本身的价值和意义。这既是戏剧本身的悲剧所在,也是现实生活中悲剧的体现。

“名家点评”

《琼斯皇帝》作为一个艺术创作,确实是依靠自身站住的;剧作家通过这个剧本,首先获得莫大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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