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撑起一个家的脊梁,而女人是一个家砖瓦。没有大梁的屋子在好的砖瓦也无力撑起一个家。辛劳的母亲与父亲分居一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个家男人的重要。
2000年,千禧年,经过进一年的颓废,父亲在一个冬天的晚上,踏进了我和母亲居住的厂房。那一夜,父亲没有喝酒,难得的清醒。他和母亲谈了很久,其间有争吵甚至有打斗,最后是母亲长长的叹息与哭泣。
第二天一早,父亲拿着我们的行李带着我们回到了那原本温馨的家。
当时我没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妥协回去。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家”的真正含义,一家人,这奇怪的生存组合。需要去读懂的太多.。
时隔一年,这个脆弱的家庭,暂时回到了平静。父亲开始外出务工,在县城谋些临时工做,虽然时有时无,但母亲却很开心,在她看来人的能力有大小,挣钱多少是本事问题,但人不能懒,不能闲着,闲下来就不想动。久而久之就安于现状了。这理念在通过母亲潜移默化的教育方式,在多年后使得我完整的继承了这一点。
父亲辈两兄弟,父亲和二叔。按照父亲的叙述,父亲辈原有四兄弟,祖辈是外乡迁入现居住地的破落地主,奶奶在生四叔时难产而死。爷爷则在我出生之前也离开的人世。因奶奶过早去世,爷爷无力抚养,三叔和四叔先后送与他人抚养,却逃不脱先后夭折的厄运。大小二叔与父亲相依为命,长兄如父磕磕碰碰走过了人生的前半生。可两兄弟性格却截然不同。父亲生性胆小怕事,不担当,遇事逃避。二叔则一股地痞流氓的性格,在厂里是出了名的混混,后遇我现在的二娘才逐渐收敛,脚下育有一子,比我小7岁。
两家人就这样相互喘息和搀扶着走过了千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