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顿时觉得背后好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一样,浑身发麻,本能的反应使他快速的避开,从腰中抽出钢刀,横在胸前。
刚刚站定身子,对方的剑又到了自己面前,用刀身打开利剑,猛的向前竖砍一下,逼开对方,自己快速退到正方的门前,打量着对方。
从衣着来看对方是个女的,一身夜行衣绣着白色的梅花,头上有几颗亮眼珠宝烁烁发光,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来眉头和眼睛,左雨看着对方的面庞有一些熟悉,疑惑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行刺我?”
对方手上的剑并没有因为左雨的发问而停下,依然快速的向左雨刺过来,左雨举起钢刀一个转身向对方的胳膊砍去,对方感觉不对急忙向后退,左雨以守为攻,挽着刀花儿步步紧逼。
此时在房顶上看热闹的素月和秋儿面面相对,两人的眼神都均充满了疑惑。看着下面的打斗,秋儿刚想出声问问小姐怎么办,素月抬起一根食指放到小嘴面前,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转头再一次盯着下面的两个人。
左雨越打越心惊,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很清楚,作为左鼎宗最得意的弟子,来到这市井之中,抓过的罪犯当中从来没有出过三招以上,就是在跟师兄师弟过招的时候,也没有人能撑住自己三十招,对方现在跟自己过了五六十招还能见招拆招,这很不可思议。
渐渐的百余招过后,左雨见对方慢慢的落下风,钢刀缠住对方刺过来的剑,刀尖刺向对方的脸上,猛地一用力,挑开了对方脸上的黑布,拿在手中两个后跳拉开了距离,站定后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的面孔,心里真想看看对方是什么人,敢行刺自己。
对方的遮脸布被挑开后,竟然不快速的逃走,而是仰起脸向前走了两步,咧开小嘴露出来两排小白牙,笑眯眯的看着左雨。
左雨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失声道:“师姐,怎么会是你?”
来人正是左雨的师姐云秀,娇好的五官,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到腰间,一身紧致的夜行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双眼看着左雨捕快服充满了笑意。
“怎么不能是我?”云秀走到左雨的身边,背着围着左雨转了两圈,边看边说:“不错嘛,穿上这身行头还真像那么回事。”
“师姐,你也不错啊,我还真没看见过你穿夜行衣,英姿飒爽,劲装潇洒,********,饱满有料……”
云秀听着后面两个羞人的成语,跺跺脚,一把上去揪住左雨的耳朵大声道:“你要死了,连你师姐也敢调戏,我看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哎哟……,师姐放手,疼死我了,快点.。”左雨不是真疼,只是觉的好久没有逗师姐,一见面张嘴调戏的话就出来了。
“我让你再调戏我。”云秀边说边踢左雨的屁股,左雨边躲边求饶:“师姐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提毛毛虫三个字。”
“不提不提,保证不提毛毛虫三个字,快放手。”左雨使劲一低头,耳朵算是从师姐的手里逃脱了。
“手劲还真大。”左雨揉着耳朵咧着嘴说道:“是你先提的毛毛虫,又不是我先提的毛毛虫,你不先提毛毛虫,我也许就忘了毛毛虫……。”
“你还说。”云秀听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的毛毛虫,心里已经羞到不行了,张牙舞爪的就像左雨扑过去了。
看着师姐这个样子,左雨心里已经笑到不行了。
还记得爷爷第一次把自己带上山的时候,自己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师姐,那时候的师姐梳着两条小辫子,额头留着齐眉的刘海,粉雕玉琢的小脸,笑眯眯的叫自己小弟弟。
那个时候的自己一身的破衣烂衫,小脸和小手都是脏兮兮的,师姐便领着自己去洗澡,当自己把衣服脱掉的时候,下体的那条小毛毛虫就露出来了。
师姐歪着小脑袋,看着毛毛虫很疑惑,问自己这是什么,自己当时很小,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想到师姐会一把抓住他,还在手里捏捏,拉拉,觉得很好玩,当时的师姐可温柔了。
可是自己的心里觉得好像是什么东西被人占有了一样,心里很难过,一扭身自己跑了,然后师姐就变的不温柔了,很霸气的右手掐着小腰,左手点指自己,喊着让自己站住。
自己很听话,背对着师姐站住了,师姐便蹦蹦跳跳到自己面前,从怀里掏出来几两银子,声称要买自己的小毛毛虫,现在想起来都会令人捧腹大笑。
师姐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才知道她小时候要买的毛毛虫是什么东西,每当自己拿毛毛虫的事情跟她开玩笑的时候,师姐就会把自己暴打一顿,虽然说现在的自己修为比师姐高,可是师姐还是会暴打自己一顿。
自己不是不想还手,而是不能还手,因为左鼎宗有几百人,就师姐一个人女的,全宗的师兄师弟都拿她当绝世宝贝一样宠着,自己要是敢还手,等回去以后他们还不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左雨不敢跟云秀硬碰,一个转身使劲一跳,就跑了,云秀在后面紧跟不舍,两道残影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素月和秋儿看着下面戏剧性的一幕,觉得自己的小心肝跳的很厉害,自己未来的丈夫竟然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身为净域的第一美人,她不能忍了。
等两个人走了以后,站起身来,小脸上面沉似水,秋儿看到小姐这样,连忙安慰道:“小姐,你别这样,这样的人配不上你,咱们回净域去吧。”
素月握着小拳头,咬着牙说:“不,我能不回去,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怎么教训?难道你也要下去像她师姐一样对他行刺?”秋儿抿着小嘴问道。
素月没有回到秋儿话,因为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要想揍他何必自己出手,出声问道:“他平常出了在衙门,还去别的地方吗?”
秋儿回道:“他除了衙门就是去找朋友喝花酒。”
“捕头、花酒?”素月低声的念着这个两个词,忽然眼睛一亮,在秋儿的耳朵边嘀嘀咕咕一阵,秋儿听完素月的主意‘噗嗤’乐了。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做?”
“休要多嘴,快去。”
秋儿领了命以后,就匆匆的往县衙跑去,素月站在原地嘀咕道:“你个臭小子敢甩了我,看我这次不把你耍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