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到底错了什么?”灵霄的手按着左臂上狰狞巨大的伤口。脸上的血与泪凝聚着这世间少有的肃杀与苦涩。
“你这样在这里守着这城真的能救得了这中原的苍生吗?”菲久歌提着葫芦饮酒,不再言。
而苏玉然则从天际悄然而降,也不言,只是催着异术为灵霄疗伤,然后用手绢擦去他脸上的鲜血。
“妈妈······”他也委屈,出生入死十年竟还是父亲替他收拾了残局。
“孩儿啊······可苦了你了。”母亲心软怎责罚受了这么多苦的儿子。
“你若是在南方平定了中原,休养生息壮大自身,外族又怎敢犯我疆土?”
大概这个时候,父亲的话最点醒了梦中之人。
他一一拿去了死去将士的军牌,也包括洛山鸥······
他收起泪碎了盾剑为戒。南下中原,带着他的怒,带着他的肃杀。
他只擎起新铸的那一柄刀,唐刀中的仪刀。
归故乡,招兵马,逐鹿中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