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悠悠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不过是,看孩子哭的伤心逗一下,谁还想这丫头不记我的好,还撞我,差点儿把我撞到,我都没说啥,你看你还、、、”那名妇人继续打趣道。
旁边的人,也符合着:“就是,咋不念好儿呢?”
“怎么不摔死你”,恶气狠狠的说完拖着悠悠就往家走,回去非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不可,悠悠趔趄的好几次要摔倒,哇哇大哭,可是又被她完全不顾的大步回家走的惯性的大力拽了起来,看来是真生气了。
“这人,生不出带把的吧,有个女儿还是个赔钱货,能耐什么”那妇人还不死心的嘴损着。
就在大家吵吵嚷嚷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县丞大人文告,哑妇一家因油灯不慎引起大火,一家两口死于火灾,县丞大人深感惋惜,并为其山后修缮坟墓,望其村民注意火烛,以免悲剧再次酿成,另,昨夜之事,太过悲戚,遂不得提起,如有违者,按乱传谣言之罪将以重罪处罚,望大家遵守。”一个身穿衙士服役的宣读着手上的文谏。
村民们,交头接耳:“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烧死了,那些无头尸呢?”
“怎么,你想进去尝尝牢饭的滋味”,那个人听到嘀咕,走过来恶狠狠的警告道。
两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速速,散去,这里将会被收公,所以不要误入”那官爷为首其他几个喽啰唯命是从的撵着村民。
“哎,想要这块院子,直说,这么大费周折,干啥,你说这哑巴,也是命苦”村民们三三两两的结着队伍,走远了说着。
鱼肉百姓,他们见惯了,并不怕,但是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毕竟谁都不想去牢里坐坐。
明天就是,大集,萧龙一行人,今天不再去表演,都在旅馆里休息。
眼看,要到晌午,萧龙一直见旁边的屋子没有动静,早饭也没有下楼吃,他怕出什么事,就去敲门:“青青,在吗?”
原来这个女人叫青青啊。
“客官,您这位朋友,一大早就出去了,还吩咐我说要是您找,就把这个字条给你”,说着店小二,就把布兜里的字条交给了萧龙,萧龙给了赏钱,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一大早,什么事这么着急?”
进屋,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字条,几个字浮出纸面:“我去,齐府。”
这字,只有到收信人手里才会显示,用的是灵术中的气味辨认。
“齐府,去那里干嘛?”萧龙隐约有些不安,可是也无计可施,只好出门打探。
齐府,在此地显赫,要想找,出门随便一问即可。
齐府,薛定渊还是一如既往地在他的院子里,这里明明是齐家大院,可是至今露面的只有他一个外姓人。
桌子上,那只金丝鸟的笼门已经被打开,里面的鸟儿,已经不知道飞向了何处,乌鸦们都把头伸进翅膀,像是睡着了。
两个人儿,对立坐着,男笑女兴的和谐的说着什么。
原来,青青真的在此。
只是,今天的青青,穿着跟昨天的样子不太一样,显然是用心打扮过,但仔细看来除了多了丝女人的韵味儿,倒也无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薛大人,那姑娘就以茶代酒,祝我们合作愉快了“青青举起眼前的茶盏说道。
”哈哈,好好,青青姑娘不但仪表清新脱俗,这智谋更是远虑,有你,那薛某便可以高枕无忧了“薛定渊拿起茶杯应和着。
看二人,那各得所需的脸面,让人好奇,这短短的时间,两个未曾谋面的两人到底是达成了什么样的同盟,竟然如此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