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映面,肌如凝雪。
坐在镜前的姑娘低头轻缕肩前的一缕青丝,白色的山茗花在三两绿叶衬托于红色肚兜之上,犹如折来生于之上,栩栩如生,那一朵白显得格外圣洁。
肚兜之下,发育并不好的两个小凸起并不那么显眼,很是一马平川,让人猜测她的年纪并未多大,剩下的乌黑秀发散落于背后,脊骨分明,腰肢纤细,发尾红色亵裤着身,整个人端庄的坐于圆凳之上。
整体看来,并不饱满,不是那种让人望眼便起欲的身姿,反而会有人有很纯纯的保护欲望。
试想,谁会对一个发育未好之人瞥一眼就会有什么好色之想呢?
“好滑”,突然仅有一人的屋里出现了一个粉袍加身亭亭玉立的男人,鬼神不知的立于此女背后,一只手抚上香肩,手法熟练轻柔。
会让人想到他于此女经常有厮的想法。
只是眼前的人儿并不为所动,依旧低头轻缕,这表现完全是对此习以为常,看不出厌烦,但也绝不是喜欢。
“月月,长大了,出落得更美了”。
“嗯,真香,好浓郁的处子之香”,只见那男人,鼻尖闻向脖翼,贪婪、猥琐的说着。
女人,香肩一耸,表示抗议,抬头,那大眼萌嘴,不是别人,就是先前的叫化子朗月,只是没了之前的开朗之气,整个人淡定漠然,可整个人看起来又与她很是不协调。
还是阳光的无忧虑适合她。
庄家大小姐竟然是她,为什么呢?
“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希望你也会履行你的承诺,放了父王母后”。
“妹妹,你放心,哥哥如此疼你怎么会失言于你,要不是他们不识好歹,说什么魅蛊只传女不传男的荒谬规矩,哥哥我怎会狠心致此”。
哥哥?这个男人就是朗月的哥哥,郎玉
说到前面还是一朵笑颜如花的温和男子,后面宛若地狱修罗,伏在朗月肩膀的手也骨节分明,用起了力。可见他有多狠,有多恨!
手底的朗月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锁了下眉头,但整个人并没有太大变化,但不难看的出她在极力忍耐着些什么。
“哦,妹妹,对不起,哥哥弄疼你了”,似是发觉自己的“失态”,这个男人连忙道歉,姿态谦逊有礼,实难分辨他竟然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忤逆不孝之子。
朗月站起来,小小的身姿,双眼迷忙的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面若桃花,眉眼含情,笑魇如花是形容眼前这个男子面容恰到好处的形容。
整个人,看起来,气质绝佳,但是没有一点娘的感觉,反而让人看了很是舒心。
遥遥一见,绝会让人错觉这是一个家教甚好的贵公子,举足之间走动的全是上层礼仪。
她的心纠痛,一母同胞的哥哥,为何如此丧心病狂,明明曾经那么爱她、呵护她。
他想要魅蛊,她不会管什么历代的规矩,她会心甘情愿的给他,为何还要如此煞费苦心,想到这,她的心如抽丝剥茧般的疼痛。
好像要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被盯着的朗雨问道。
“生辰快乐,你好生打扮,哥哥会送你份大礼”,说完便消失不见。
是心虚了吗?
他是疼她的,只是男人应以霸业为生,怎么会为这柔情而舍弃!
毕竟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这代价,他会不会后悔呢?
毕竟有人穷极一生,只为守护一人,有人归隐山林,只求一世安稳。
历代成功伟人无数,可黄土半归,谁知谁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