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形成之初,还没有诞生生命的时候,元素神就已经作为了世界的意志降临到了这个特殊的世界中,无形中为这个位面的元素稳定埋下了伏笔,在世界诞生了生命后,元素神拥有了第一批追随者,而其中最优秀的一名古神族的青年,却可以掌握元素神分裂的任意元素,元素神由于只是世界的意志,变将这名古神选为后续的守护者人选,被世人尊称为元素之裔,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达到了什么能力等阶,世人只知道,他是元素神的接班人,是下一代的守护者。而他的意志,就是元素神的意志。
元素神最初回归的一段时间,元素方尖塔的三大势力还是相处的很融洽的,一是以元素之裔为首的狂信者,一是以先知依琳娜为首的修道者祭祀,一是以岩隼为首的战斗法师。这三大势力代表了元素神的最直接力量。也是当时的各大族群无法匹敌的力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大势力彼此的摩擦也就越来越厉害了,由于各有各的领导者,在调动方面,依琳娜的修道者祭祀和岩隼的战斗法师根本就不买元素之裔的账,当然,这其中最直接的原因是无人得知。最终,在一次面对炎魂恶魔的战斗中,修道者和战斗法师被元素之裔算计,损失惨重,从此在方尖塔元素之裔一家独大,没有人再敢对他持反对意见,俨然成为了一言堂。、
依琳娜无法忍受这种状况,带领着剩下的十数人前往了世界之喉——奥尔德兰高峰,她坚信,元素神会再次回来,而自己这一支追随者,却要在这段时间内磨练自身的意志,她坚信,只有达到世界最高点,在俯瞰过整个世界后,自己停滞不前的意志才会迸发新的萌芽,事实也正是如此,在这里,她的力量得到了质的飞越,她们这一脉人马也成功地赢得了世人的尊重,被称为先知修道者。每一纪,都会有大量的朝圣者来参拜,更有甚者也留在了世界之喉磨炼自身的意志,当然,这类人如果可以坚持下来,那么依琳娜就会将她们带到封顶的堡垒中,让她们成为修道者的一员,不过无一例外,任何被选中的,都是女子。
至于岩隼,则是在那次战斗失败后,就不知了行踪,余下的战斗法师群龙无首,最后都被元素之裔收服了。
倾月一行人站在这座冰霜堡垒的大门外,远远的望去时,这堡垒倒是感觉并不大,但是真正来到面前的时候,倾月等人才惊讶的发现,这座冰霜堡垒,居然比生灵族的王城还要大上几分,而且这里的压力真的好大,想要飞起来对于精灵来说是极为简单的事,但是在这里,走路还好,但是想要飞的话,无疑是白费力气,
这里的风雪也是极大,倾月丝毫不怀疑,如果在这里站一会儿,绝对就是雪人一枚。倾月身上并没有穿什么厚重的衣物,相比之下,岚月等女孩子却每人身上都披着数件皮毛毯,当然,伊莎贝儿是个例外。倾月的体表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确实雷娜塔已经开启了守护之力来帮他遮挡风雪。
倾月一行人来到门前,倾月敲了敲门,刚想说些什么,大门却自己缓缓的打开了,一道悠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能够来到这里,不愧是雷皇和幻灵使。请进。”门后是一片漆黑,真·伸手不见五指。一丝光亮都没有,根本不知道通向哪里,倾月没有多想,因为他记得至高王说过,这些都是元素神最忠诚的追随者。那么,她们绝不会为难自己等人的。岚月几女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毕竟是个人都是怕黑的,更别说女孩子了。
在几人进入到门内后,大门哐当的一声关了起来,原本身后的最后一丝光芒也完全消失了,倾月皱了皱眉,一道清亮的电光从他的手中窜出,缓缓的漂浮在空中:“你们跟紧我,千万别分开。”
倾月说完却没有人回应,只留下他原本说话声的回音在这还是很漆黑的空间中游荡。
“!!!”倾月猛然转身,他的身后还哪有什么人了?甚至连原来的城堡大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留给他的,就只有那无尽的黑暗了。很久没有过的心慌布满心间,倾月突然间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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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月本来是跟随着哥哥走的,不过在这漆黑之中,即使是差了几步,也看不到前面的人,只能凭借精神的感知去感应才会更加准确,岚月脱掉身上的几层毛皮毯,闭上眼睛,专心的跟着身前几步开外的哥哥不断前进,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就是几步的事,又也许走了很久很久,在岚月的感知中,倾月停了下来,岚月走到了倾月的身边也停了下来,她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周围一片雪白,那种纯白刺的她眼睛一阵酸痛,只是,自己的身边哪里还有倾月的身影。留给她的,只是这一抹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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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儿缓缓的走着,她可以在这黑暗中清晰的看到倾月的身影,她回头看了一下,岚月等人也并没有掉队,她松了口气,再转过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原本还在面前的倾月,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皱了皱眉,很是冷静的再回头看看,果然,原本还跟在她身后的岚月等人,却也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漆黑的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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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怜怯生生的拉着倾月的衣角,在她看来,这样子就不会有人在这黑暗中走散了,虽然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看不到倾月,但是手中的衣角确实实实在在的带着她在前行,一时间,她也放宽了心,心中甜甜的拉着衣角不断地前行着。却在某一瞬,一声轻微的刺啦声在前面向起,紧接着,千怜就感觉到,手中的衣角已经失去了力量,她惶恐的四下望了一下,却发现,这片漆黑的空间中,什么也找不到,她想喊,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