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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许棚中心校

村民常说的家东学校,就是许棚中心校,有教师10人,校长一人,四个班级八人,分任语文数学,还有校工一个。

在1989-1990年,我读四五年级,校长是刘集的宋瑞林,个子高大,白净,正派,说普通话,经常见他在校园批评淘气的学生。

我读四年级时,语文老师是刘玉珍,他是陈楼的上门女婿,50岁样子,和善,见人就笑,说话客气,对待学生也可负责,我那时候学习认真,成绩也不错,刘老师待我很亲切,记得那时候,班级还有学习报纸,他在办公室让我们学习好的同学读报,还指定我们阅读花骨朵,后来我考上乡二中,还去学校看过刘老师,还问起,我三叔以前也是刘老师的学生,刘老师很确定的说,刘泽濮是我的学生。我还记得,我四年级开学时,三叔在家东玩,还给我交了25元的书本费,我感激不已。

很多年没见过老师了,大学毕业后,回乡,经过陈楼路口,看到董庄附近有个文东庆威小学,听说是老师办的私立学校。

四年级时,数学老师谷孟书,是卜庄的,距离学校北900米的村子,我那时数学不好,谷老师又比较严厉,所以,对谷老师了解不多。五年级时,刘学增老师是我的班主任,教我们语文,他还是我们村的,辈分跟我一样,我上三年级时,他去我们村检查,还翻看了我的作业本,连连称赞,还说,以后叫我大爷,就行啦!我回到家问我父母,才知道,他该喊我叔。

刚考上五年级时,我们在东班,当时很多学生传言,西班老师教的好,我就跟明卿一起找到西班老师李广聚要求转班,千不该万不该,当时碰到了我们东班的班主任刘学增,我跟明卿傻乎乎的,也不知道避开人家,或者再找时间来,就直接说了来意,李广聚老师在那里仔细地听着,没有给答复,我留意了刘学增老师的表情,各种内伤,各种尴尬。当时,我就隐隐觉得,以后没好日子过了。明卿在2天后转到了西班,我还一直在东班坐着上课,就想着老师怎么收拾我呢。

大约过了2周,明卿又回来了,那是下午的语文课,刘学增老师讲得津津有味,见他来了,就问他,你不是去西班了吗?在那待着吧,死活不让他进教室,明卿在外面嚎啕大哭,边哭边走出校门。然后,刘老师还问我,你还想转吗?我笑笑,说,不想。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原来学校清查名册,发现明卿去了西班,就让他回到东班上课,后来明卿父亲,就是村里的小光印来给学增求情,才得以复课。

事情过了很久,我一直有心里压力,因为学增不时拿这事来刁难我们俩,那时候我们俩在第二排,还是同桌。就觉得,这学增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你一个老师,跟学生制气,就算你赢了,很光荣吗?后来,他还找各种机会,故意贬低我们。我就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明卿则从心眼里怕他,每次躲得远远的,他每次叫明卿,都是呵斥一番。对我则是挖苦,有时候,故意说些风凉话。本来我很喜欢语文课,这下,心情全没了。

当时数学课是卜庄的李老师,记不起名字了,那时候,数学课,班里的高志献学习很好,上课时,常捣蛋,李老师在台上抄题,他在下面做鬼脸,还蹑手蹑脚走上讲台,拿根粉笔,然后在老师身后做个搞怪动作,这时,班里一阵笑声,老师转过头,皱着眉,看到高志献回到座位,李老师也不批评他。我的数学成绩不好,不喜欢学数学,觉得繁分数很难的,每次做练习,都是心理煎熬。在1993年的时候,我们通过考试进入了乡二中,这是在乡镇旁边常庄村的农村初中,王称堌乡,人口多,就有两个初中,一中在王称堌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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