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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无题

(这个星期太忙了,昨天夜里两点才回来,然后今天外出……好吧说多了也是因为没存稿。这篇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还有是,真·刚写完,也没审一遍也没找错别字直接上传了)

“你认识我吗?”少女问来者。

“应该不算认识吧,毕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1

安白长呼了一口气,将烟卷放进嘴里,然后点燃。

“不愧是你,总能把事情干的这么漂亮。”女人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几个人。

“我可不是机器,还有别的活儿的话你去找别人。”安白吐了口烟圈。

“我来不是让你继续干活和的,是带你去见一个人。”

穿梭于闹市之中,熙熙攘攘的人群,聒噪之声不绝于耳,让人心烦意乱。白日的街道上总是这样,不知疲倦的人们来来往往,为了各自的理想生活不停地奔波着。

面对汹涌的人群,安白一声不响地跟在女人身后。

一个女孩儿不小心撞到了安白。

“对不起。”女孩儿低头道了声歉便慌忙走开了,她连头都没有抬,都不知道安白长什么样子。

当然安白没做任何反应,就算他做了反应女孩儿也不知道。

他们来到了一座高楼面前。

电梯里净是一些打扮得体的高级白领们,他们异样的眼光看着不修边幅的安白。

“下次来的时候你还是准备一套西装吧,你这样反而更引人注目。”出了电梯,女人道。

虽然安白并没回应女人,但女人估计安白还是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一直都是如此,安白从来不会跟人理论,但他会不会照你的话去做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把交给他的任务做好别的谁也不会去管他。

“我把他带回来了。”

“辛苦你了秀灵,这位是项先生,他会带你们去的。”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介绍道。

还要去别的地方?不过这不是安白该考虑的事,他看了眼第一次见面的项先生。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普通人的样子,扔进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那种。越是这样的人,便越不会引人注意。

项先生开着车,安白和秀灵座在后座上。

大概是觉得没什么交流的必要吧,一路上三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交流,是人与人之间相互了解必要的过程,很多话都是从言语中看出来的,言多必失也是同样一个道理。说白了一个人拒绝和你交流就是对你的不看好,对你的不信任,他不想让你了解到他的状态。

都是帮人做事的,事成之后也许有些人便从此再无交集,安白是这么想的,所以,交流也不是必须的,只要按章程办事就好了。

一间不起眼的房屋内,住着一个男人和女孩儿。男人戴着眼镜,一看就是搞研究的,女孩儿十几岁的样子。

戴眼镜的男人安白认识,叫博宇。嗯,感觉名字挺符合那个人的。算起来安白认识博宇的时间也不短了,只是不经常见面而已。

至于那个女孩儿,安白是第一次见面。

“以后她就是你的搭档了。”女人道。

原来是给自己找搭档啊,安白以前也有过搭档,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你好,我是安白。”

“我叫秋雨。”女孩儿简短地介绍了自己。

2

“哇!下雨了,我没带伞啊,一会儿放学怎么办?”阿枫一脸犯难。

“我带伞了。”

阿枫一把抓住一旁女人的手:“小宁,你真我的救星!”

“你如果看天气预报的话今天就不会忘记带伞了。”

“天气预报?准确性那么低的节目我才不会看呢。”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阿枫相信此刻无声胜有声。

雨下的不是很大,但如果不打伞的话身上的衣服很快就会被淋潮。小宁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就像一个怨声载道的怨妇,让人心里不舒服。

与小宁不同,一旁的阿枫倒是挺开心的,时不时地哼着歌,还手舞足蹈的。看着阿枫,小宁感觉糟糕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一些。

“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今天我妈会做好多好吃的。”

“不了。”小宁笑着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下雨雾气严重的过,小宁忽然觉得眼前变得有些模糊。随即,剧烈的疼痛袭向左眼,小宁扔掉伞捂着眼睛痛苦地蹲下身子。

“小宁,你怎么了?!”阿枫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故有些无措,不过还是上前关怀小宁。

“我的左眼,好像看不见东西了。”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小宁、你、你的眼。”

当小宁的手挪开,她看到了阿枫眼里的恐惧。因为疼痛,小宁很快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小宁试着转动了下眼睛,果然,左眼失明了,什么也看见了。

“你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张棱角分明的脸。

“医生。”小宁坐了起来。

“是阿枫把你送过来的。”

“我的眼……。”

“一会儿我帮你做个详细的检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你的失明是短暂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恢复了,红色也会消退。”

红色?看了镜子里的自己,小宁这才明白当时阿枫为什么会那么恐惧得看着自己。原来自己的左眼变得猩红,就像鬼一样,怪不得会吓到别人。

医生说对日常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可以正常地去上学,不过这只左眼实在是有些渗人,于是小宁给自己的左眼戴上了眼罩。

去了学校,小宁能感觉到,阿枫在躲着自己,不只阿枫,她感觉学校里的其他人都在讨论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阿枫把自己眼睛的事说了出去,但小宁知道,她和阿枫不可能是朋友了,最起码不会是像以前那样的朋友了。

自己的眼睛是有毛病,所以小宁无法反驳。

眼睛看不见的日子很难熬,第二天,小宁就不想去学校了,因为她受不了旁人的眼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宁有种冲动,她想要把自己变异了的左眼给挖掉,只是她没有勇气那么做。而且医生也说了,眼睛会好起来的。

3

“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你先坐吧。”

“我叫博宇。”

一些诱人的茶点和饮品被端上桌,可是少女却没有食欲。

“为什么把我带到你家里来?”少女问。

“因为有人要求我这么做。”博宇如实回答,他不想说那些“看着你很可怜,所以带你回来”那种充满欺骗而又毫无意义的话。

“你们认识我?”

“我之前说过了吧,我不认识你,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你见面。”

少女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要问些什么,又或者说她想要问的东西太多了,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镜子里的一只眼,是被眼罩覆盖住的,少女不敢去触碰,她很害怕,仿佛揭掉了眼罩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每天,少女要做的事情就是发呆,因为除了发呆她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博宇也不会要求她去做,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流逝。

外面的天气很不好,黑压压的一片,似乎会下一场大雨。一直响着惊雷冒着的闪电,许久,雨滴才坠落下来。

“雨……。”少女望着窗外。

“你喜欢这样的雨天吗?”博宇问。

“不知道。”

少女认真地回答了她的感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雨不是很大,但是淅淅沥沥地打在屋檐上让人有种莫明的烦躁感。推开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地被雨水滋润着,雨滴滴落到花瓣上的声音很细微,过不了多久,世间的所有都会被雨水浸染。

这场雨已经持续了多久呢?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星期?没人记得,时间概念慢慢变得模糊。

我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我的存在有意义吗?少女无法思索,因为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少女又重新组织了自己的语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雨。”

“把一切都洗刷干净,这场雨就会停了。”

少女困惑的看着博宇,表示不理解他的话。

“我是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博宇道:“秋雨绵绵,只不过现在正好是这个时节罢了。”

“秋……雨。”

“怎么了?你很喜欢这个词吗?”

“嗯。”少女点头:“喜欢。”

从这天起,少女便有了名字。

4

“我叫安白。”

“我叫秋雨。”

两个人的生活,就此有了交集。

第一次见面,安白对秋雨的印象是,一个安静的女孩子。她就坐在一旁,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不说话。

与外表柔弱的样子不同,几次搭档下来,安白见识到了秋雨的真正力量。秋雨并不经常使用她的力量,因为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副作用。

秋雨的力量和眼睛有关,每次使用力量之后,秋雨就会失明,然后再慢慢恢复视力。失明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直到彻底失明,便再不能使用能力。

“不知道下雨之前博宇能不能回来。”

“你看不见怎么知道今天天气不好?”

“是风,风吹来了湿润的空气。”

如果没有这种力量,眼前这个女孩子应该像同龄人一样,在学校里快乐的成长吧。

一位女性的照片被交到两人手中。

照片里的女人打扮很华贵,一看就是有人钱,身边肯定有许多人保护她,想必不好接近。

“她叫南云,她丈夫是有名的珠宝商人。一年半以前她丈夫意外死亡,所以现在公司上下的事物都是这个女人在管理。她手里得到了一颗罕见的钻石原石,最近要开个展览,吸引那些有钱人和名流前去。”秀灵告诉安白和秋雨此次的任务:“我们收到消息,展览只不过是个幌子,这个女的还有别的目的。”

展览上会有许多保安,于是安白就去应聘了,并且顺利的通过了测试。

有钱人财大气粗,办个展览还要包下一座大厦的整整一层。安白在自己负责的区域来回巡视着,其它的地方他也已经提前熟悉过了。

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在一件件展示品面前流连忘返。也难怪,那些闪着耀眼光彩的宝石们,就像一个个长得精致的美人儿,任谁都会多看两眼的。

一位戴着眼罩的客人引起了安白的注意,这个人跟其他客人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只不过是多了个眼罩,也没什么奇怪的。或许是自己身边也有个戴眼罩的人所以安白多注意了一下。

“各位。”主角终于登台,南云夫人一身黑色礼服惊艳登场,别提多雅致了。

“相信到场的各位都知道本人得到了一颗价值不菲的钻石原石。它非常璀璨,非常美丽,因此我命名它为‘天使’,今夜天使降临!”

经过一段废话……不,是一段讲话之后,天使的真面目展现在众人面前。

“哇!”

众人惊呼,他们都被天使的美震撼到了。

南云身边的人向她耳语了几句后,随即她向众人道:“各位请好好欣赏天使以及其它宝石,我有些事需要处理,咱们待会儿见。”

见南云要离开,安白赶忙跟上前去。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结果跟出去没多久,会场那边就出事了,发出了很大的爆炸声。坐在出租车里安白也能看到滚滚的黑烟。

“喂!秋雨?怎么回事?”安白用耳机和秋雨对讲,但从耳机里传来的只有“呲呲”的电流声。

安白似乎明白了什么,弄晕司机后,一直紧跟着南云的车。进入车少的路段后,安白终于将南云的车逼停。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要去办事啊南云夫人。”

“你是谁?!”南云脸上写满慌张。

“用那么贵的钻石换来一场爆炸似乎不怎么划算啊,你可是个生意人啊。”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请你不要耽误我赶时间。”

“抱歉了夫人,你恐怕走不了了。”安白手里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匕。

南云马上掏出了一把手枪。

只是一瞬间的事,安白已经来到南云身旁,匕首已经抵在了南云的脖子上。

鲜红的花朵在空气中绽放,南云躺在午夜的街头,嘴里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惜她已经发不出声了。

还是联系不上秋雨,安白只好先回去了,大厦那边恐怕已经有很多警察了。

秋雨死了,伴随着那场爆炸。

“医生,同学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医生将小宁拥入怀里:“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最爱的孩子。”

小宁没有父母,从小她就是被医生养大的,医生就是她的爸爸。

可小宁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个自己最信任,比任何人都要疼爱自己的医生,狠狠地抛弃了自己。

医生以治疗眼疾为由,摘掉了小宁的左眼。

“你难道没想过我们还会再见面吗?”秋雨问眼前同样带着眼罩的男人。

四周的人因为爆炸开始逃窜。

“当然想过。”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

“杀了你这只眼的力量就会消失。”男人摘下眼罩,猩红色的眼睛暴露在外。

“那是我的眼睛!”秋雨颤抖着身体,没带眼罩的右眼也开始变得猩红。

“小宁,你生气的样子还跟以前一样。”

“别叫那个名字!”

周围的空气度温开始上升,红色的火焰凭空而生。

红色的火焰,是温暖鲜活的,代表着热情与重生。但也别忘记,那是危险与死亡的象征。

两团美丽的焰火,在空中盛开到了极致。

……。

“我还记得她右眼觉醒的时候差点儿把我的房子给点着了,嘴里不停地念着‘医生’,近乎疯狂。”博宇说:“后来她跟我说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寻找她失去的左眼,不知道最后她找没找到。”

安白只是点燃了根烟,没有回话。

“像我们这种人,死了都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为我们哭泣。”博宇语气淡然。

没人知道吗?安白将烟放到了秋雨曾经坐过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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