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你在家吗?”,楚宣前脚刚走,便有个红着脸,看起来和林翕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来了,拿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就开始说道,“珍儿,你是村里绣工最好的,我这绣袍怎么都缝不好,你看看这处该怎么绣?。”
林翕:……
“你这绣袍,改了多次,这里看起来就快破了,还是莫要再改好了。”林翕翻转了一下,道,“我瞧着已经很精致了,过犹不及,不必再改了。”
那小姑娘叫做春娘,和原先的林翕关系很好。只是后来听说林翕被达官贵人接走去当了填房,两人这才没了联系。“珍儿,我有些害怕啊。”
春娘脸红,小脚抖阿抖的,一张红唇说个不停,“你也晓得我家的情况,我母亲为了给哥哥娶媳妇这才把我嫁给了那家。可他虽然瘸了腿,到底也是个秀才,我这心里,七上八下了。读书人心思多,我哪里会看他们的眼色,万一这出了岔子,他记在心里可怎么办才好?”
“瞧你急的,未过门就想着讨好夫婿了。”林翕来这里也甚少见过这样单纯的乡间女子,便忍不住打趣道,“若你那夫君瞧了你那娇俏模样,心都热了,哪里会去管什么嫁衣。”
这话把个未出嫁的小姑娘说的不敢抬头,林翕又好好的安慰了小半天,姑娘这才羞答答的继续说话,这一聊就是好半天。
话儿说开了,便也好相问了,春娘扭扭捏捏的的问道,“珍儿,你做那事儿,滋味如何,疼吗?”
林翕一木,好像是疼的,她忘了。
“我不太清楚。”囫囵圆了过去,却瞧着春娘一副不信的模样,“这肚子里都好几个月大的娃娃了,还害臊。”,这女人啊,天生奇怪,你臊的时候,怎么说就觉得臊,要是别人臊了,你就觉得一点都不臊了。起码春娘是那个想法。便直勾勾的看着林翕,硬是要她说出个中滋味儿。
“……左右不过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儿。”
春娘愣了,这么简单。
楚宣也愣了,这绝对是污蔑!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儿,他还是给了林翕面子,背着背篓又溜达了好久,知道月上梢头,才缓缓回了家。
手里提溜着一个大大的包袱,令一只手拿着酒罐子,嘴里还哼着最近跟乡里的野汉子学的一些不入流的歌谣,“二八姑娘合戏花,娇羞过来把郎亲……。”
“洗手吃饭罢。”林翕最烦楚宣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知怎么了,就这幅二皮脸还勾了不少的妙龄少女愿为他做妾,招蜂引蝶的本领不要太好。
“我从路上摘得野菊花,戴在你头上真好看!”,林翕正在布菜,楚宣便给她脑袋上别上了菊花,不吝啬的夸赞了一番。
洗了手之后两人便坐在了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