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宣走的很快,当时有人拦着他,他本来想一脚踹过去,但心里想着要给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积善积德,硬生生的把那一脚给憋了回去。
原本需要一盏茶功夫的路程楚宣走不久不到半盏茶。
林翕被他护在怀里,膈的难受。刚把小脑袋从他胳肢窝里露出来,便瞧着后面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一脸煞气的看着她。
彼时醉了酒的林翕,没了往日的诸多顾虑,瞧着后方的女人,露出一个由内而外的浅笑,就像战场上行军打仗,她上战场前总是铁着脸,不忧心,也从不露笑颜。这大约也是一种惑敌之术。
到了行宫内,楚宣好容易叫来了太医,可却按不住醉了的林翕。
“今日,喝的甚是畅快。我要奏乐,奏乐!”,奏个鬼东西!一把抱住不安分的人,还是原先那个白胡子一把的太医,因为女主子不配合悬丝儿诊脉,满手皱纹斑点的爪子,磕磕绊绊的搭上哪细白的手腕,在陛下如狼似虎般的眼神里,半天才哆嗦的叹了口气。
“禀陛下,夫人这无甚大碍,只是喝了些排除污垢的酒罢了。又恰巧夫人体制特殊,酒随着血液化开,才醉的有些快,无需喝什么解酒药,被子捂上一夜,好好睡睡就可。”
“那孩子呢?”楚宣颇有些担忧的看着那醉了酒还挥舞着拳头的人,“孕期这般大的动作,会不会有伤胎儿?。”
“现在看着,是无甚大碍……”,太医还准备高谈阔论一番自己的行医历史,就瞪着铜铃眼瞧着那边敞开袍子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