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普通的宫女,在场的一些人有些看不惯扎木这样霸道的作风,可到底不敢说些什么。这是个狠辣的人,他们可还都记得那日查抄林府,是何人一尾长鞭,勾了无数血浆,灭了不少性命。
那宫女哭哭啼啼的不敢说话,眼睁睁的被人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草原的儿女哪个不是粗狂的,扎木原先爱着蜂腰肥臀的少女,如今来了这里,瞧着楚朝皇帝的夫人甚美,奈何在这楚宣死了之前,自己是尝不了味道,也幸亏没那么深的执念,只对着柔弱美丽的汉女多了几分好感。
今儿个又瞧见那舞台的舞女,腰肢纤细柔软,一张脸清秀,眼珠黑溜溜的,还不住的往自己这边笑,这不是勾引自己吗?好吧,你成功了!
扎木身上的环佩叮当,因喝着酒,马靴有些不稳,像矫健的豹子踩在云彩上,那个宫女不敢冲着这头未开化的野人哭喊,只能嗒嗒掉泪水,不料猛地被人拍了屁股,“哭什么哭,不是你席间勾引我,朝我作笑?你放心,你们这些汉人女子,一个个皮薄柔软,我会小心翼翼的吃了你的,嗯?”扎木有些醉了,回头看着眼眶红红的宫女儿,更是心痒难耐,化身为迅猛的豹子,大笑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宫女连脸红都顾不上了,听那外族男人这般直白的话,只恨不得剁了那领舞的人,什么笑口常开,简直就是笑死活该!勾来狼了吧!
她一张脸惨白如同刚刷过漆的墙,眼看着那房门越来越近,留下了绝望的泪水。
楚宣坐在上座,思忖着礼物收足了,该宴请的功臣自己跑了,那坐这也没甚意思。正准备用醉酒当个托词走人,却不想那边的林翕扑通一声将酒杯给弄翻了,溅了一身。
连忙走了过去,抬起她的脸儿一看,红的和猴屁股一样,顿时眼里就冷了,“怎么回事,这桃花酒不是不醉人吗?。”
对于那些个宫人来说,不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么简单的事,是天子易怒!
晃晃悠悠软着腿跪下的大太监磕磕绊绊的回答,“禀陛下,夫人,夫人好像,流血了。”
听的楚宣一惊,受惯了宫闱险恶的他,立马看了林翕的屁股,果然那里红斑点点,起身抱起了人,朝着那帮子吃吃喝喝的大臣妇孺,冷冷一笑,吩咐后面儿的人,“今儿他们一个也不能走。”
那些大臣尚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拘禁了,还在吃吃喝喝。
只元音一直关注皇帝那边,发现他抱着有些醉了的林翕要离场,拖着自己迤逦的裙摆就挡住了楚宣,精致的美眸看着他,“臣女元音,见过陛下。”
在风月场合混迹惯了的女人,即便里面在怎么清纯汁亮,难免都会懂得一些红的流油的知识。例如元音就晓得怎样用自己身子勾的男子欲罢不能,又让别人瞧着她是个清纯的女子。
楚族宴会时期的衣服,领子都有些低,她没有故意将那拉低,只是穿上一层纱织的衣服,除了细嫩的脖颈,其他地方都挡得严实。
“陛下。”半天没等到面前的人笑着扶她,元音有些支撑不住,一抬头原本温柔浅笑的神色就没了。她黝黑的眼睛泛着丝丝冷光,因为有她,果然是个贱女人!狐媚惑人的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