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把各种强奸案子百度出来让薛冬歌看,死活不让她去左岸的家,薛冬歌笑着说他绝不是这样的人,随后愕然,两人不过才见过三面,她到底是哪儿来的资本这样为他说话。
左岸的家在江边,据说这个临江的别墅群价格不菲,薛冬歌在门卫给左岸打了个电话,门卫跟左岸询问了几句之后,这才放她进了小区。
小区里根本不见人影,薛冬歌绕过了七八栋房子之后,才看到了一辆车向着小区门口的方向驶出,她终是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女人似乎防范意识确实有些少,于是不自觉的往上扯了扯衣领,之后按响了左岸家的门铃。
五分钟过去了,仍是没人开门,薛冬歌立刻觉得有些郁卒,于是开始不停的按那个红色的圆形门铃。
明明知道她来了,难道不该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恭候吗?
要不要摆这么大的架子,她果然讨厌他!
直到薛冬歌不知翻了第几次白眼,大门终于应声开启,左岸显然有些惊异于薛冬歌跟门铃过不去的架势,却只是微皱着眉,并没有言语。
薛冬歌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摸了摸手机,她已经按照初夏说的,把报警电话存在了快捷键1上,如果被她察觉到险情,她一定立刻报警。
见薛冬歌换好了自己摆放在鞋垫旁的拖鞋,左岸边向操作台走去边说道:“刚才锅里炖着肉,不及时拿出来,肉质会变老。”
这算是在跟她解释吗?
薛冬歌闻言心里好受了些,开始打量起屋中的装修风格来。
简单的线条,略冷的色调,唯有客厅正中墙上的一幅色彩柔和的风景画格外引人注意。
薛冬歌走到画前仔细琢磨了半天,心说这应该是左岸画的,从画风来看,他是一个心思极其细腻的人。
随着一股奇香入鼻,薛冬歌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于是调转身形,眼见左岸从厨房端出了一盘叫不出名字的菜色,看着很有食欲。
“那幅画是在哪儿画的?风景好美。”薛冬歌既想夸赞左岸的绘画造诣,又不想做得太阿谀奉承,所以憋出了这么一句。
“那不是我画的,你师傅的朋友画的,他非得挂在我家,说蚊子看了这幅画会渐渐失去吸血的欲望。”
“……”
薛冬歌尴尬的坐到了桌边,接过左岸递过的筷子,径自夹了一块肉放进了嘴里,只觉肉质松软,唇齿留香,该是腌制了很久的了。
她口中品尝着左岸的菜,心里品味着左岸的话,他那样称呼师傅,心里该是对他有多大的怨气啊。
“先说说这道菜。”左岸见薛冬歌又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于是挂着一抹浅笑将身体后倾靠在了椅背上。
薛冬歌那口还没嚼烂的肉差点卡到嗓子眼儿,心说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笑脸有多么大的杀伤力,他明明让她觉得因为师父的关系,自己连带的也不招他待见了,可是如今这幅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他有所图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