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爬架,给它爬着玩儿的。”
“所以你那晚让我睡的是猫窝??”薛冬歌任由左小欠挣脱自己的怀抱,眼见它跳进了水粉色的圆床,随后把自己卷成了一团,主人架势一览无余,不觉捂上了自己的后颈。
“饿了吧,我去做饭。”左岸嘴角微扬,见薛冬歌一副想要发作却在极力忍耐的模样,只觉被愉悦到了。
他确实带了些许的恶趣味,带着调教左小欠的心情调教着薛冬歌,如今形势所逼,他是顺了左志谦的心思收了薛冬歌,可是这并不表明,他要拿出为人师表的态度。
既然让他教,就要按照他的喜好来,如果受不了,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左岸就是料定了薛冬歌不会轻易放弃,所以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根本没有察觉自己对薛冬歌走入自己的生活这件事情完全不介意。
你该怎么跟带着一脸笑意,说要去做饭的男人发脾气?
薛冬歌被强烈的刺激到了,这么多年,她的眼中只有画画,她想用自己的画征服越来越多的人,想引起人们的共鸣,想让人们从她的画中体味到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可是如今,她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征服左岸这个男人,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左岸能勾起你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会让你对他的驻足和凝望有所期待,薛冬歌走出左小欠的房间,倚靠在门边看着左岸在吧台后忙碌的身影,心说如果能让这样的一个男人对你说爱,真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滋味。
“你这幅画,想表达的东西太多,有点儿概念混淆,分不清主次。”
左岸的一句话,将脑洞大开的薛冬歌拉回了现实,她闻言拿起了碳条,准备在画中添加一只黑猫。
“《黑猫的异想世界》,这幅画就叫这个名字了。”薛冬歌几笔勾勒出了一只黑猫,随后开始埋头添加弯转的长线,她完全将自己定位成那只黑猫,从自己的视角来展现当晚她睡在猫窝的感受。
左岸闻言抬起了头,眼见薛冬歌几笔就改变了整幅画的意境,不免在心中惊叹。
薛冬歌在绘画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她的独到见解是令她如今已然有了自己的绘画风格的主因。
薛冬歌改完了画,眼见左岸把新出锅的一条鱼完整的盛入了盘中,不觉咽了咽口水。
这次她绝对不会自作多情了,左岸一定是因为左小欠回来了才做的鱼,才不是因为师父写的‘薛冬歌指南’上面写着她爱吃鱼。
左岸见薛冬歌紧盯着鱼,以为她也跟左志谦一样吃鱼只吃鱼头,于是几筷子就夹断了鱼头,将它单放到了一个器皿里。
“先别吃鱼头,尝尝身体上的肉,之后说说你的想法。”
鱼头到底没有鱼身容易入味,左岸想到鱼身的受众比鱼头更多,于是决定先让薛冬歌尝鱼身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