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丈夫,我被他迷晕也是应该的,你说呢?‘娘亲……’”如尘勾着邪笑靠在树上,随意掏出怀中清风吟笛把把玩玩,也不看那水明月一眼,只是特意强调了“娘亲”二字。
“丈夫?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先不说他是你的杀父仇人,光论你同他还未成亲就夜夜行鱼水之欢,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荡妇?残花败柳?”水明月恼羞成怒,指着如尘鼻子一阵臭骂,努力将一个母亲的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啪……啪……”水明月说完话还未喘过气两颊突然被狠狠扇了两个耳光,跌倒在地,抚着脸愤恨的瞪着如尘。
“不知廉耻?**荡妇?残花败柳?哼,那又算什么,我风如尘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从不在乎他人世俗。我淫也只是淫给他,荡也只荡给他,残花败柳又如何?我风如尘这辈子以当他的残花败柳为荣。你别以为顶着我娘亲的名号我就耐你不得,我不过是需要你帮我演一场戏罢了。你也别以为手上我有的娘亲就真把我当女儿任你搓圆捏扁,我风如尘照样能随时取了你性命,大不了百年之后再去向我娘亲请罪不孝。”
如尘走到水明月身前弯下身子,冷笑,邪恶的拿起脚下的一根树枝挑起水明月的下巴,讥笑,“娘亲,你怎对尘儿如此无知?也是,是尘儿的错,尘儿还从未向你展示过你的女儿有多能耐。”
“你是何时发现的?”如尘的冷嘲热讽让“水明月”心虚发颤,别过脸,不敢正视那张方才还是哭哭啼啼一副无用乖女状此刻却是邪恶的发亮的脸,但她确实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哼,敢问娘亲是如何知道风风是尘儿的杀父仇人?让尘儿想想,该是凌剑凌辱尘儿之时吧。哦……原来娘亲那个时候就在门外,明明知道你的女儿正在受辱不但没有冲进来反而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到最后是走人了。唉……娘亲,你说这天下怎会有娘亲你这样另类的娘亲呢?”如尘了然的摇头晃脑做明白状,拿着树枝依旧不放过那女人的脸,那阴阳怪气的调调让“水明月”脑中蹦出她根本就是个恶魔的错觉。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要杀便杀,少废话。”相较于面对她,“水明月”宁愿选择死,她的厉害她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今日一见根本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杀?”如尘伸了伸耳朵听到后方的些微动静,冷笑过后,立即上前热情扶起不断向后退的水明月,顺便点了她的哑穴,呵……她有这么可怕吗?“哎呀,娘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给摔了呢?还好没摔坏身子,要不然你叫尘儿怎么办。走,娘亲,尘儿同娘亲很久没见,今日一定要同娘亲好好叙叙。”
不待“水明月”反应,如尘又亲密的倾身到她耳边,轻声耳语,“听说夏丹城有一出名的清倌酒楼,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是威武雄壮,娘亲为了父亲年纪轻轻就守寡可真是苦了娘亲了。你说尘儿在没男人之前嘛不能体会娘亲的痛苦,可现在可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娘亲你这么些年不碰男人定是饥渴了吧。没事,娘亲,只要你想要,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尘儿也给您送到床上去,走……去酒楼嘞……”
恶魔……她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恶魔……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水明月”被如尘推着踉跄着,脸色惨白,咬牙愤怒的瞪着如尘,这恶魔难道是想把她送给那些人高马大的番人玩。
一入夏丹城,如尘就拉着“水明月”去店铺里偷了两身衣服(走的匆忙啥钱财也没带):她自己当然是一身风流倜傥的威武夏丹男装;“水明月”嘛,可是废了她不少力气,生生把一半老的徐娘给打扮成回头率百分百的富婆东施。
“娘亲,就是这里了。听说这里的男人可是个个虎背熊腰、威武勇猛,一个时辰就可以做几十次,死在他们身下的男人女人可是不计其数呢,一定能好好满足娘亲这十几年来的空虚……”如尘蹦蹦跳跳的蹦到一家略显破烂粗俗的木楼前,指着几个坐在木楼外饮酒作乐的粗狂男子饮酒女姬好不兴奋。
“厄哈哈哈……娘的,你这娘们才几天不见又风骚了不少……嗞嗞,这里摸起来可是更舒服了……”酒肆中,男人女人都喝得烂醉如泥,颠三倒四,淫荡不堪。正对着二人的一桌,男人一边咒骂,一边拿脸猥亵的磨蹭着身上女人半裸的浑圆胸部,一手拖起那女人的裙摆拉下亵裤**抚摸,一手将那女人拉到自己的分身让她跨坐其上,借着裙摆的遮盖大庭广众的就嘿咻嘿咻起来,淫荡滥靡之声不绝于耳,饶是如尘也是看的面红耳赤,这番邦果然就是开放啊……
“呕……”这般不堪的场面让身受封建思想荼毒的“水明月”当即弯腰作呕,当然,人家是文明人嘛。
如尘撇了撇嘴,推着她大大咧咧的走进酒肆在一空桌上坐下,貌似她的这位娘亲可是惹怒了众人……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还有什么比做这事还要被人笑被人恶心来的丢脸。
“臭娘们,敢吐。就你这货色,呸。到这来你不就是也想干一场?娘的,老子今天就干了你,看你还吐不吐。”那男子行的正欢,突然被人嘲笑,心中怒极,当即推了身上女人,裸着下身就冲到“水明月”跟前,一把扯下她的衣裤,邪手肆意抚触起来。
“恩……你……你……”酥软的感觉是让“水明月”全身袭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潮快感,呻—吟几声之后才回过神,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凌辱了。
“滚开。滚开。尘儿……尘儿……”对着那猥亵男人拳打脚踢,迎来的却是那男人更为卖力的取乐,无尽的耻辱感油然而生。抬头向如尘求救,对方却是视而不见,反而贼眉鼠眼的对那大汉谄媚道,“大哥,这女人就卖给你了,只要一匹小马就成,如何?她可是十几年都没碰过男人了,大哥可是赚了……”
“娘的,这老娘们顶多值一碗马奶,顶多一碗马奶。”那男人也知道这女人是那小子的人,他没有同意之前还不能同她交合,只不过是为了面子才想上了她,要是为了这个就损失了一匹小马忒不值。
“行行行……一碗马奶就一碗马奶,反正也是个赔钱货……你要上就上,喂,一碗马奶。”见“水明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如尘耸耸肩,她可是给了机会的,是她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她邪恶。
“只要一碗马奶?小子,老子也给你一碗马奶,上她一次。”堂中众汉一听只要一碗马奶就能买那女人,都蠢蠢欲动。一碗马奶会卖,那他们只要一碗马奶上她一次那小子肯定同意。
“你……你们……邪魔……风如尘你就是个邪魔……”她竟然让这么多男人来上她。要**她。玩死她。此时此刻,“水明月”从内心深处生出一波波恐惧的狂潮,惶恐羞恼,尊严被她被这帮恶心的男人狠狠踩踏在脚底下,这样的缺德凌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狠毒千倍万倍。
“好呀,就一碗马奶一次,大哥,您到底还上不上,不上的话可别妨碍了小子生财……”哼,还不说。那你就等着自己被玩死吧。如尘眼都不撇一眼“水明月”,继续认真扮演她的混账角色,还不忘煽风点火催促叫嚣。
“一次就一次。娘的。”那大汉显是有些恼了,继续撕扯“水明月”的上衣,淫色的揉搓抚捏她的上下身,撩拨的她连死都不行。就算是她死了,她也敢肯定这里的人还是会继续凌辱她。
只见那大汉突然将“水明月”的身子按到桌上,掀起她的裙摆……
“我说。我说……我说……救我……”容不得她再多想,眼看着那恶心的种马男人就要占了她身子,她只有说,即使最后以死谢罪也要比这般受辱受虐要来的好,同时也在心里狠狠咒骂了如尘一百次。
“在谁手上?”话一说,如尘就眼疾手快点了那正要进入“水明月”身体大汉的穴道,她说过,敢动她的娘亲,就得付得起后果。
“归海长公主柳雪圣姑。”公主,对不起,属下背叛您了。
怎么是她?如尘玉脸一寒,还真是纠结不清的冤家,看在风无痕的面上她不准备动柳雪的,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她的娘亲。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唉……就当自己是风无痕的一柄刀子吧,帮他肃清一切挡道之人,他不能亲自动手的由她来解决。
只是,风风,真到了那一天,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毕竟我给不了你孩子,作为一国之君的你又怎么要的起给不了你孩子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