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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Take Risks,Dare to Fail(4)

1983年毕业后那个夏天,我搬到纽约,开始艰苦的写作生涯。我做过许多糊口的工作,包括酒保、收票员、电话推销员、豪华轿车司机、穿着麋鹿装在商场里发传单。我曾遇见一位雪城大学的学姐,我问她近况如何及雪城大学对她的早期职业生涯有什么帮助时,她说,“嗯,事实上,毕业三年后,你就会把学校所教的全都忘光;但一旦到了这个阶段,你就会开始渐入佳境。”我忍不住大笑,原因之一是我觉得这十分荒谬,还有部分原因是我想约她出去。但我还是认为她的想法并不正确。

当我刚进入戏剧系时——这个故事已然越来越出名——我修了一堂戏剧分析课,这是必修课程之一,指导教授是Gerardine Clark。如果有人想知道这些欢呼是怎么回事,戏剧系学生坐在那里。你们可以问一下。戏剧分析课每周上两次,每次九十分钟,每星期得研读两部剧本,每堂课开始时,是二十个是非题的小考,测验我们是否预习了剧本。问题是,这是早上八点三十分的课,上课地点在East Genesee街尾,而我住在Brewster/Boland街头。不知道你们是否注意到,雪城市的气候经常十分恶劣,我总是冒着风雪前往学校上课,刺骨的寒风简直像从喷射机引擎中喷出似的,这对我的社交生活产生不少负面影响,尤其是睡眠质量。某次小考的内容是关于《推销员之死》,我并未事先预习这出戏剧,我写出的答案就说明这一点,我不知道剧终时那位推销员死了。所以这门课没有及格。我不得不在大二时重修,这令我感到十分沮丧而且也深感羞愧。毫无疑问,这是我迈向作家之路过程中最刻骨铭心的一件事。大二时,我孜孜不倦地学习了这门课程,用心研读剧本,讨论每一部剧本的架构、节奏、寓意及转折点,反复地思考探索。我全心投入,确实,当我在期末收到成绩单时,成绩从F进步到D。开个玩笑;这堂课只有过与不过的分别。

但当我站在华盛顿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的Eisenhower剧场,观看我的作品进驻百老汇之前举行的试演时,心里想着,落幕之后,我就能回酒店房间,使用从Gerry Clark作品中学到的技巧,修改第二幕的瑕疵。八年前,阿瑟·米勒介绍我进入美戏剧作家协会,当晚我们相谈甚欢。但是几星期后,他患感冒,打电话问我是否能代替他出席纽约大学的客座演讲,而演讲主题正是《推销员之死》。看来到雪城大学念书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我也曾经误入歧途,因为吸食可卡因,那浪费了我生命中的宝贵10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才染上毒瘾的吗?只是源于我想试一下,毒品最大的问题是它确实能解决你的问题,直到摧毁你为止。只要试过一口,你就万劫不复了。一旦染上了毒瘾,不是吸毒致死,就是生不如死,总是无法逃脱这两种悲惨的结局。我最大的恐惧是没有了它我就失去了创作的灵感,没有它我就无法写作。上个月是我戒毒成功11周年。谢谢。这11年来,我写了三部电视剧集、三部电影、一出百老汇戏剧,荣获奥斯卡奖,还教会我女儿读《彭赞斯的海盗》。我有许多好朋友。

你会遇见许多人,简单来说,总是满口胡言。70年代,CBS有一句名言:有四种角色绝不可能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离婚的人、犹太人、纽约居民和蓄胡男子。可到了80年代,每部电视节目的内容都是描写住在纽约市的离婚犹太人和汤姆·谢立克相亲。

掌握自己的方向,相信它;敢于冒险、不怕失败;记住,第一位冲破高墙的人总不免受伤。我上大三和大四时,在East Adams街尽头和四位室友分租一栋公寓,其中一位名叫Chris的室友主修戏剧。Chris是个可爱的家伙,有着狡黠的幽默感,总是在舞台上扮阳光男孩角色。他生不逢时,他最擅长《百老汇的小鬼》中Mickey Rooney那种角色。当时我订阅了《时代杂志》和《新闻周刊》;而Chris最感兴趣的是一些千奇百怪、跟艺术无关的事物。毕业后,我与Chris失去联络,所以不确定Chris是何时过世的。但我记得,大约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一年半之后,我在《新闻周刊》上读到一篇文章,是关于某种病毒正在全国蔓延的报导,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称它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简称艾滋病。他们向白宫申请3500万美元的研究、看护和治疗经费,白宫认为,将3500万美元花在某种只会感染同性恋的疾病上太过昂贵,拒绝了这项申请。我敢肯定,如果他们知道,比起10年后花在治疗上的20亿美元,当时的3500万美元不过是九牛一毛,就不会拒绝了。我的意思是,只要Chris阅读《新闻周刊》,今天就能好好活着吗?当然不是。但在我看来,当我们期待越多,了解的就越少,就必须改变现状。你的朋友、你的家人、这所学校对你的期待,不仅是在职场上的取得成就。

今天是5月13日,你们毕业的日子,同时代表你必须做出某些改变,其中一个原则如下:挺身而出者才有机会做出改变。别忘了你是这个世界的公民,你可以做些提升人类心灵层面的事,做到这些事并不困难,不过是举手之劳,随时随地都能进行。文明、尊重、善良、品格;你们不要幸灾乐祸;你们不要散播谣言、危言耸听;你们不要心胸狭窄、缺乏宽容。既然你们都可能迈向竞选总统之途,这句话值得一提:你们不要视反对者为敌人,除非是来自乔治敦大学的人。若碰上这种情况,就叫他们下地狱吧!

别忘了,一群深思熟虑的人可以改变世界,这是唯一的真理。人生的排练已经结束,你们即将走出校门,开创真实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将如何经营自己的人生。失败在所难免,但这个世界并不在乎你曾经失败过多少次,只要你能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站起来。

2012年毕业生们,愿你们常怀喜悦,愿你们健康、幸福、成功,愿你们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拥有某个你在乎他胜过自己的人,某个可以与你分享生活中一切喜怒哀乐的人,希望你们能拥有跟我朋友和同事一样优秀的伙伴。棒球选手说,他们不需要紧盯着球,也能感觉自己击出了全垒打。我期待有那么一天,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你们能真正击中那颗球。掌握这个机会,更上一层楼,真正拥有这份感受。当你拥有崇高目标,并尽力达成时,在那一刻,一切艰辛都将烟消云散,你将如鹰般展翅翱翔。这个瞬间稍纵即逝,所以你必须继续朝着目标迈进,不论途中遭遇多少艰难险阻。这确实是个崇高的目标,但只要付出努力,必定能够达成。

今天是5月13日,是你们毕业的日子,我的朋友,祝贺你们!

·To get where you’re going,you have to be good,and to be good where you‘re going,you have to be damned good.Every once in a while,you’ll succeed.Most of the time you‘ll fail,and most of the time the circumstances will be well beyond your control.

想要达成心愿,就要有更好的表现;希望获得成功,就必须有超乎寻常的表现。或许你能侥幸,但大多时候失败在所难免;大多的情况是你无法掌控。

·Try cocaine,and you’ll become addicted to it.Become addicted to cocaine,and you will either be dead,or you will wish you were dead,but it will only be one or the other.

毒品最大的问题是它确实能解决你的问题,直到摧毁你为止。只要试过一口,你就万劫不复了。一旦染上了毒瘾,要不是吸毒致死,要不就是生不如死,总是无法逃脱这两种悲惨的结局。

·Develop your own compass,and trust it.Take risks,dare to fail,remember the first person through the wall always gets hurt.

掌握自己的方向,相信它;敢于冒险、不怕失败;记住,第一位冲破高墙的人总不免受伤。

·Decisions are made by those who show up.Don‘t ever forget that you’re a citizen of this world.Don‘t ever forget that you’re a citizen of this world,and there are things you can do to lift the human spirit,things that are easy,things that are free,things that you can do every day.

挺身而出者才有机会做出改变,别忘了你是这个世界的公民。别忘了你是这个世界的公民,你可以做些提升人类心灵层面的事,做到这些事并不困难,不过是举手之劳,随时随地都能进行。

·You‘re too good for schadenfreude,you’re too good for gossip and snark,you‘re too good for intolerance.

你们不要幸灾乐祸;你们不要散播谣言、危言耸听;你们不要心胸狭窄、缺乏宽容。

·Don’t ever forget that a small group of thoughtful people can change the world.It‘s the only thing that ever has.Rehearsal’s over.You‘re going out there now,you’re going to do this thing.How you live matters.

一群深思熟虑的人可以改变世界,这是唯一的真理。人生的排练已经结束,你们即将走出校门,开创真实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将如何经营自己的人生。

·A moment soon—when you really put the bat on the ball,when you really get a hold of one and drive it into the upper deck,when you feel it.When you aim high and hit your target,when just for a moment all else disappears,and you soar with wings as eagles.

或许就是在不久的将来,你们能真正击中那颗球。掌握这个机会,更上一层楼,真正拥有这份感受。当你拥有崇高目标,并尽力达成时,在那一刻,一切艰辛都将烟消云散,你将如鹰般展翅翱翔。

·The moment will end as quickly as it came,and so you‘ll have to have it back,and so you’ll get it back no matter what the obstacles.

这个瞬间稍纵即逝,所以你必须继续朝着目标迈进,不论途中遭遇多少艰难险阻。

文化采撷

美国的娱乐圣地

百老汇(Broadway),原意为“宽阔的街”,指纽约市中以巴特里公园为起点,由南向北纵贯曼哈顿岛,全长25公里的一条长街。百老汇大街两旁分布着几十家剧院,在百老汇大街44街至53街的剧院称为内百老汇,而百老汇大街41街和56街上的剧院则称为外百老汇,内百老汇上演的是经典的、热门的、商业化的剧目,外百老汇演出的是一些实验性的、还没有名气的、低成本的剧目,但这种区分在近年来也越来越淡化,于是又出现了“外外百老汇”,其观点当然也就更新颖更先锋了。

而今的百老汇大道是美国现代歌舞艺术、美国娱乐业的代名词。每年,都有几百万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到纽约欣赏百老汇的歌舞剧。“百老汇”上演的是比较高雅的音乐剧、歌剧,百老汇的表演内容多以经典剧目为主,演员的表演服从剧情需要,以群体的肢体语言和出色的音乐吟唱来表现晚会主题。百老汇表演的基调为黑色,夸张、幽默、风趣、自然、轻松、活泼是百老汇的一贯表演风格。

好莱坞(Hollywood),本意上是一个地名的概念,由于美国许多著名电影公司设立于此,故经常被与美国电影和影星联系起来,而“好莱坞”一词往往直接用来指南加州的电影工业,是世界闻名的电影城,常住人口约有30万。好莱坞不仅是全球时尚的发源地,也是全球音乐电影产业的中心地带,拥有着世界顶级的娱乐产业和奢侈品牌,引领并代表着全球时尚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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