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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生感悟(9)

陈平章,在县委宣传部、广播电视局、史志办公室等与文字密切相关的部门,当通干、当科长、局长、主任,留下许多闪光的文字。而归宿于县政协后,便“正儿八经想写点东西”。于是一篇报告文学《奇怪的病迷》在政协系统引起强烈反响,以至,省政协配合有关部门,侦破了导致“奇怪病迷”之离奇刑事案件。接着,他又深入县水电系统,全面捕捉水电开拓者那神奇而又感人的故事。最终构成了长篇报告文学《溇水涛声》,当选取有关章节在网上发布后,点击率一路攀升。“语不惊人死不休”,他还在画龙点睛,付诸铅字的,必然是一部佳作。

徐培芝,当过教师、政府组阁官员,每当回忆起祖父徐焕然跟着贺龙闹革命,与贺英结为伉俪共掌湘鄂边游击大队、同反动势力开展艰苦卓绝武装斗争的可歌可泣的故事,就夜不能寐。他立志要写出一部文学作品,反映“二战”时那激情燃烧的岁月。由于从未涉及文学,他从头学起,长期积累,2006年便开始着笔,次年,一部三十多万字的纪实小说《血色的土地》终于脱稿。他自知功底欠缺,于是两次自费聘请县内诸多“内行”为其作品“评头品足”。他不厌其烦地修改、加工,如今,县文联正协助他登大雅之堂!

熊先群,当过教书先生、县民委科长,如今为县接待办主任。风趣、幽默、豪爽、口若悬河、大丈夫味十足,却是一位有心人。在他从不辍止的日记里,细致地描绘了自己对人生、社会的种种感受。他曾经“下海”,也作为县委、县政府要员派往八峰药化。2007年,他把随八峰药化旅游团去欧洲观光的所见所闻所感,整理成散文集《旅欧日记》,一时导致鹤峰县城洛阳纸贵,使许多读者未见欧洲而熟知欧洲,同时对他的语言风格佩服得近于五体投地。接着,他又将“下海”的日记进行整理加工,一本散文集《商旅》行将付梓,读者都等着先睹为快。

严芳、郭淑静、杨大美三位颇有文才的女性,她们的小说、散文、古体诗词,让人刮目相看,在鹤峰文学圈里,都说她们定有大作问世,第一,有深厚的功底,其次,都还年轻,人们等待着她们的好音。

还有,县诗词楹联学会的杨俊知、王福仲、姚一鸣,在格律诗词的创作上,不仅自己佳作频出,而且将《晴皋鸣鹤》刊物办的有声有色,将一大批诗词爱好者团结在他们周围,共同继承着唐词宋词遗风。

值得大书一笔的,还有两位文学评论高手,他们是洪坚娉、徐延春。龚光美先生说,他们写的文学评论,品位甚高,在全州都是不多见的!我还见过坚娉在《长江文艺》、《芳草》等大型文学期刊上发表的若干优美散文,令我心动不已!

还有,郑孝文、李洪林、李顺宜、田广、朱建华、张韬、柳国昌、骆渊哲、卞岽莲等,在散文、诗歌领域,正唱响他们的特色,未来作家、诗人的桂冠,会名副其实地戴在他们的头上!我等老朽不知能否望其项背……

2009年

“年”在您那儿

我们鄂西南的土家人过年,格外神圣,格外热烈,对“年文化”也格外看重,格外奢求。

进入腊月中旬,各家各户就开始忙年。打年粑、“浪”豆皮是不可少的。“拜年拜年,粑粑上前”,不打年粑,便少了一种温馨、一种祥和。我和妻的双亲都蛰居农村,身边无人照料。这回,我们原指望到乡下过年的,没有我们到场,双方高龄的父母一定十分孤单,那年粑也打不成,乡人也会指责我们不孝道,只图自己安乐。可一排算,又万万走不得!只好带个口信,捎点年货,检讨我们的忤逆,并说明苦衷。

还没到腊月中,跟着我们安度晚年的九十高龄的祖母及上十岁的小女就问我:“年粑什么时候打?”“豆皮什么时候做?”“蹄子、鸡子和鱼什么时候买?”我和妻子一笑:“自然会安排好的。”我对在县图书馆工作的妻说:“忙年的事,我多尽点义务。你初次为百科知识竞赛命题,时间紧,又不熟套,就集中精力攻关吧!”妻听我的,白天,她仔细翻阅一本本馆藏书刊,拟一问一答的赛题记在卡片上;晚上回到家里,便挤出时间,请我“初审”。过了几天,老人和孩子又问及她们最关心的问题。我们相视一笑:“年粑会有的,豆皮也会有的……”背着她们,妻对我说:“你身为文化局长,人家等着看你的‘戏’。晚上你要剪辑‘社教’电视片,白天要到各单位落实文化活动,这忙年的事我就多操点心,你就安心排你的‘戏’吧!”于是,我听她的,一心想的是怎样把“年文化”搞得有声有色。

眼看快到腊月尽头。断断续续的鞭炮标志着一切准备就绪,孩子们巴不得明日过年。激越奔放的围鼓声由远而近,乡里各路灯班急不可待地要上街一显身手。大红的春联,鲜艳夺目,千家万户展示着自己的富有和追求……老人和孩子看到我们偶尔买回去的只是些肉食糕点及水果之类,便带着全无希望的惋惜问我们:“年粑、豆皮、甜酒、汤圆都不做了吗?”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六,我们只好果断作答:“这些东西并不高级,就算了吧!”她们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晚上,我和妻带着孩子参加了六大战线精选节目的迎春文艺晚会。演出时我没陪孩子,但她看得很开心。年粑、豆皮之事,再未提及了。

腊月二十七,文化局机关及所属二级单位几乎全员出动,开始张罗“文化活动一条街”。街旁两壁,是五组大型摄影展览;中间,是百科知识竞赛、图书展销、各种游艺活动、置景照相及台球、童车、滑冰比赛,还有狮子灯、花鼓灯、采莲船、高跷舞蹈队……

腊月三十,孩子的伯父见我们家冷冷清清,便接我们全家去“团年”,我们求之不得。四处“团年”的鞭炮轰轰烈烈,家人团聚的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我和妻草草“扒”了几口,便一溜烟到“文化街”各执其事。大年初一到初五,我们完全沉浸在群众文化的汪洋之中。妻那里最热闹,大抵俊男靓女们都想在众目睽睽的百科知识竞赛圈里一展才华,她这个核对标准答案的裁判面前,始终簇拥着黑压压的争先恐后者。她无暇抬头,那种“专注”的神情,恕我“内举不避亲”,在别处我见得极少!

或夫妻双双,或一家老少,或三五成群人们尽情地玩,尽情的乐,把什么忧愁都抛得一干二净!有几次,我和妻上午八点出门,下午四五点才归屋,竟忘了给老人和孩子做午饭,幸喜有糖食糕饼、花生水果,她们只管享用。我们自己,则早已陶醉非常了。

新年大吉,人们见面总免不了握握手、点点头,问候一句“年过得好呀?”回答多是一句恭谦的话“‘年’在您那儿哟!”在“文化街”向我打招呼的人特多,我自然也开心恭谦:“‘年’在您那儿哟!”于是,彼此会心地一笑。

1992年

我老了

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可妻子的三言两语,又无半点恶意,却使我对时光,甚至对人生,产生了淡淡的忧伤……

妻坐在阳台上一面织毛衣,一面沐浴夕阳。我轻轻打开去阳台的门,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指着自己已修饰的面庞问:“你说,我老了么?”妻子知道我在调侃,望我一笑:“你呀,老什么?还只18!”说完,又自顾织她的毛衣,停了会儿,她好像突然有所悟,对我瞥了一眼:“不过,你说过,50岁时要当个什么‘家’的,而今离50不远,只有自己封个‘家’算了!”

夫妻间的玩笑,原本不足为怪的,或许,正是这种戏谑,给家庭生活带来许多甜美。然而,这次妻子的话,却像在我心底掷去一块石头,着实掀起层层涟漪。

我是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什么“家”的?

呵,想起来了!好像20多年前,我们刚刚结婚时,花前月下,席旁枕边,我不止一次对妻说:我要当作家!30年的奋斗,定能如愿!妻睁着圆圆的眼睛问我:“当了作家,还瞧得来我这无知无能的妻么?”我付诸一笑:“就是当了国王,你还是我的王后呵!”我们都开心地笑了。

当我拾起这些记忆时,我突然抱怨起妻子来:“你怎么不经常这样提醒我呢?”

妻子闪动着大眼睛,“你看,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不是写了那么多话来提醒自己么?”妻的话,使我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温馨的房间。

那是我们的新房,除了一张搁板床,一箱衣物,几摞书,其他一无所有。我怕妻为我的寒酸而忧伤,总是玩笑着重复瓦西里那句话——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妻知道我是个知识人,听了我的话,总是会心地笑笑:“不怕贫贱,只怕无作为!”也就在那时,我在新房里张贴了好多警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为了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我还拟订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计划:每日必读5千字的书报,写1千字的作品。

毕竟是写在纸上的东西呵!

似水流年。记不清我是怎样否定自己的。只记得,婚后第二年,一个聪明的小天使来到我们家,于是我不得不承担当爸爸的义务。孩子只允许我当爸爸,不许我当作家。每当我铺开一稿纸时,她便“哇—哇—”地向我抗议。她喜欢听我“喔—喔——”的催眠曲,并且要一直躺在我臂弯里。到了第四年,原指望一切都会为作家铺开道路的,然而,我们的第二个小生命又出世了,之后,又有了第三个!

时间不知为什么过得那么快。转眼,我已到了“而立”之年!跟着,又是“不惑”。

一个偶然的机遇,我成了有官帽的人。于是,一种新的追求悄悄爬上我的心头,我开始重新设计家庭生活。部属们常来家中“请示”、“汇报”,我为那些零碎而古老的陈设害羞。而当我步入同级领导的住宅时,一种强烈的落差感油然而生!我自信我是强者而不是弱者,我暗暗嘱咐自己:别人有的,我一定要有!我请来手艺最高的木工漆工,以最新最美的款式花色,创作了组合沙发及这“柜”那“台”,算一算,大约20多件,配上立体声、彩电、冰箱之类,那富丽堂皇,足以使人耳目一新!为了这些家什,我差不多贴去所有工余时间!

白驹过隙,转眼又过去好些年,当初的那些理想,抱负,全都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妻子仍在精心地编织着毛线。为我,为她,为孩子,她总是希图全家都“帅”起来。或许,我的思维她半点也未觉察。我想说点什么,但始终没有开口,我只是猛然感到:我,的的确确的老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散乱的潜意识里,隐隐约约冒出这些诗句……

1993年

我心难平

在坎坎坷坷曲曲折折的山道上攀爬,我好累!该坐下来长长嘘口气了。妻子上班,孩子上学,屋里留下了一片宁静,一片淡凉。

书架上积满灰尘,阳光难得照耀,所有的辉煌都淹没在垂头丧气之中。坐不住,正打算在陈旧得向我露出鄙夷的沙发上躺会儿,闭上眼睛,好好看一下周围,外面却响起敲门声,好烦!我懒懒地开门。呵,是邓君!还有向君、唐君......难怪敲门声是那么急骤,似乎要撞开我心里那扇已在关闭的门!

我自觉没有办公之地、没有其他地方正在攀比的现代办公条件的尴尬,但我毕竟还处在他们以为可以把全县文坛诸友组织起来的位置上,没有理由推辞他们的造访,没有理由让这些昔日一起“激扬文字”的穷哥儿们吃闭门羹。烟是有的,好在祝“君”“健”康。茶是有的,落个“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清名……我的话不多,语塞中带着许多勉强。诸君却很开心,不管我的心境如何,他们一面品茶,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娓娓谈起我早就不想沾边的文学。向君我是知道的,都“花甲”之年了,老伴正在病中痛苦地呻吟,他却洋洋洒洒“侈谈”文学与“精神文明”;龚君我是知道的,他担负着一个县的史志编纂任务,妻子要靠卖包子水饺糊口,他却绘声绘色地“侈谈”文学与市场经济;邓君我是知道的,他的教学任务那么重,妻子没有职业,他却兴致勃勃地“侈谈”文学的源泉;唐君我是知道的,小两口都有满意的工作,不愁吃、不愁穿,他应该沉湎舞厅,追赶潮流。然而,他也情真意切地谈什么“文学责任”……外面正翻卷着风雨,好大好大。

我突然自问:他们大谈文学,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吗?不是!这应该是我的工作,是谁组织他们一起侃谈的?没有别人!当然的组织者应该是我,在文联负责的我。然而,我是个弱者。在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关系”与金钱处处戏弄人的氛围中,我的心已在悄悄冷却。

或许,诸君看出了我的自责与窘迫,他们慢慢转换了话题,高谈没有办公之地、没有金钱也能兴文学。居然大言不惭地一吐豪情“我们自费办笔会!”;“我们自费搞研讨!”;“我们自费……”,没想到,这些被“高贵人”不屑一顾的“下等人”对文学——这门差点被人们遗忘的玩意如此执著!如果说,这是一种“责任”,那么,他们在向谁负责?谁需要他们负责?

我实在无话可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1995年

急匆匆报到

2月下旬,阳光明媚,春寒料峭。全县业余文艺汇演以文化人夜以继日的紧张筹备,终于拉开帷幕。就在这一天,我这个新任命的文化局党总支书记急匆匆来文化局报到。人世沧桑,这天,我记下这样一段人生履历……

我的任职是县委在全县机构改革大会上突然宣布的。起先没有“谈话”,也没有露半点风声。人们望着我这个在恩施州有些名气的“老宣传”、“老笔杆子”,纷纷报以惊讶而惋惜地摇头一笑,身边同志拍着我的肩说:“你这个人,真不走运!”听到那严肃的任命,我心里一下翻了五味瓶……

90年代初,我出任过县文化局局长。县人皆知,文化部门是个穷摊子、烂摊子。前几任文化局长有的未干上一年,便递交辞职报告。我作为宣传部副部长,深知这些有识之士的酸甜苦辣。在局长难择的情况下,组织上授我以重任。为顾全大局,我“恭敬不如从命”。此时,我那苦命的夫人已是癌症晚期!(我上任仅仅一月,便弃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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