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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间爱歌(2)

五、悬崖相遇

岁月匆匆,一晃十年过去了。为了开发经济,王家岙村开始修建一条通往外界的简易村级公路。甘柱辰自然加入了这支筑路大军。这天,他抬着一块大石头,在泥泞的山路上一步步地走着,突然,脚下的浮土陷下去了,他摔倒了,肩膀上的毛竹杠重重地滑在了他的腰上,痛得他不能站立,当即被送到了乡卫生院。打针吃药,十多天过去了,还是不见效。尤青艺无意中听说,有一种叫滴水珠的草药对跌打损伤,特别是腰伤有特效。尤青艺陡然有了精神,连忙打听哪里有得采,当得知它生长在陡峭石壁上的阴湿草丛中,分省岭北面那个悬崖岩上才有时,不觉吐了下舌头。

尤青艺清楚,甘柱辰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采草药的,只能先瞒住他。这天一早,她特地穿上一双防滑的球鞋,拿着钩刀绳子,对丈夫说去砍柴了,偷偷地翻过分省岭,来到悬崖岩。她在岩石上有水的草丛中仔细地寻找。眼睛都发疼了,还是看不到滴水珠的影子。正在这灰心丧气的时候,一阵风吹来,柴草左右摇摆,尤青艺眼睛一亮,看到不远处有片滴水珠的叶子,顿时,疲劳一扫而去。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用钩刀头慢慢地挖了起来。半个小时后,已经采集了20多株,准备回家了。

岩石上潮湿,生长着青苔,尤青艺一脚滑,一个乱脚空跌了下去了。这下完了,就在她头脑一片空白之际,悬崖上的一棵碗口粗的弯脖子松树把她挡住了,求生的本能使她紧紧地抱住了这棵松树。抬头向上望,到顶有一丈多高,岩石反凸,靠自身的力量根本无法上去。低头往下看,是30多米的深渊,下面又是乱石横生,跌下去还不粉身碎骨,真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全靠这株救命的松树了。风吹来,树枝摇动着,她吓得脸色铁青,一动也不敢动。这样下去,等到精疲力竭后还不掉下去摔死?她只有大声地呼救了。可是,现在上山的人少了,喊了好一会儿,也无人答应,山谷中只有一阵阵的回音,但还得坚持下去。

一里路外的山腰里,有个人在挖做盆景的树桩,大山的回声隐隐约约地传到了他的耳朵中,停下来一听,这声音来自悬崖岩,难道有人摔下去了?救人要紧,他二话没说,拔腿就走,来到悬崖岩的脚下,往上一看,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绝壁的松树上挂着一个人。怎么才能救下来呢?他动了下脑子,松树离悬崖的顶上较近,只有到上面去用绳子拉。就昂起头高声喊道:“坚持住,我去割些藤条,马上来救你!”

听到有人来了,尤青艺剧烈跳动的心才稍微有点平静下来,提高嗓门说:“我有绳子,在上面,不要找藤条去了,”

那人听到后,沿着蜿蜒陡峭的山路奋力攀跑,来到悬崖上面,已是气喘呼呼满头大汗。他顾不得歇一下,找到了捆柴用的绳子,怕不结实,又把上来时割的藤条绕在绳子上,一头缚在树上,另一头抛了下去,要她捆在腰中,抓紧绳子往上爬,他在上面用力拉。他们互相配合,不到一支烟的工夫,终于救上来了。

尤青艺脱离危险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对这位救命恩人说声谢谢,抬起头来一看,不禁傻了眼,擦擦眼睛再仔细地看了看,是他,难道他的鬼魂来救我了?她惊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说:“你,你不是……”她说不下去了。

“你别怕,我没有死,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他微笑着说,这个人就是韦拓仁。

六、绝处逢生

是的,韦拓仁并没有死。那一年,他离开王家岙村后,知道尤青艺他们要来找他,就躲藏起来,要父母同他们说,自己已远走高飞了。通情达理的父亲照儿子说的做了。骗过这一遭后,为了使心爱的人早日成个家,索性要家里写了封信,说他已经死了。这一来,和尤青艺离开了,父母亲有两个哥哥照料,自己无牵无挂。安下心来后,对死神也无所谓了,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还帮家里干一些家务活。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欲求之不得之,无求之反得之,就在韦拓仁心平气和地等待死神降临时,死神却悄悄地离他而去,他反而一天天康复了,难道这不是淋巴癌?

为了保险一点,韦拓仁来到省肿瘤医院,拿出县医院的病历卡和诊断书,要求复查。经过穿刺、切片检查,他得的并非绝症,而是完全可以治愈的淋巴结核。这一来,韦拓仁好像获得了大赦,精神大振,接受住院治疗,不久就完全康复,他又去检查了泌尿系统,结果也是一切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功能一点也没有减少。这下,他可高兴了,清瘦的脸上又漾开了笑容。离开王家岙村已经半年多了,不知尤青艺是否已和甘柱辰结婚,如果没有,他又萌发了重点花烛的念头。

从医院出来,他顾不得回家,直接去了王家岙村。汽车在半路上抛了锚,到终点站已是夜色降临,走了1个多小时的山路,尤家的老房子就在眼前了,远远看去,灯火耀眼,人们进进出出,和放电影差不多的热闹,难道……一个不祥之兆在他心中涌现。再走近几步抬头一看,犹如晴天响起一声霹雳,平地卷起一股旋风,惊得他差一点儿跌倒在地,那间曾经是他和尤青艺结婚新房的玻璃窗上,已重新贴上了鲜红的喜字。看来,今天是她和甘柱辰的大喜日子,韦拓仁是无限欢喜变成灰。当然,他也没有怪尤青艺,这都是自己逼她这样做的。这时候,有个小孩走来,韦拓仁见是不认识的,就指着尤青艺家问:“小朋友,他们家在做什么?”

“今天是尤青艺和甘柱辰结婚的日子,快讨喜果去。”说着,那小孩蹦蹦跳跳地走了。

既然到了这一步,韦拓仁也只好敲落门牙往肚子里吞了,假如去向他们贺喜,反而使大家心中难过。他也顾不得天黑路难走,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分省岭走去。韦拓仁的外公外婆早已去世,他们家也没有其他人,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王家岙村。随着通向外界的公路开通,翻越分省岭的人几乎没有了,两个村的往来也越来越少,韦拓仁的事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了。

七、旧情萌发

知道了韦拓仁离别后的经过,尤青艺喉咙里好像塞了团棉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是关云长不杀张文远——念起旧情,忍不住不顾一切地扑进韦拓仁的怀里,悲喜交加,眼泪夺眶而出。韦拓仁措手不及,失去理智地紧紧搂住了她,用袖子轻轻地为她擦着眼泪。突然,他冷静下来了,自己可不能充当不光彩的角色,在他们平静的生活中掀起波澜。韦拓仁克制住自己的感情,慢慢地推开尤青艺说:“你回去吧!”

尤青艺的心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可没有站稳就摔倒在地。她的脚扭伤了,在高度紧张又激动时没有感觉出来,现在已经站立不住了,她低着头说:“我的脚扭伤了。”

韦拓仁以为是为留住他而撒的谎,用钩刀砍了株小树,做了支拐杖,递给她说:“你慢慢地走吧。”

“啪”的一声响,尤青艺摔倒了,她索性坐到了地上,卷起裤脚,咬紧牙关使劲地揉摸着。

刚走出几步的韦拓仁听到声音,忙回了转来,看她左脚踝关节处又红又肿,知道她自己已无法回家了,就走过去,帮她收拾好草药、砍柴的工具,背着她下山了。

太阳已经偏西,妻子怎么还不回来,往日上山打柴,乡里的中午广播一结束她就到家的,今天出了什么事?甘柱辰突然想到,前几天,她在向人打听采滴水珠的事,难道一个人去了分省岭那边的悬崖岩?

就在这个时候,妻子被人背回来了,使甘柱辰大吃一惊的是,那人竟是死了多年的韦拓仁。意外的久别重逢,他如喉咙头鲠住了鱼刺,吞不下,吐不出,不知如何是好。看甘柱辰尴尬的样子,韦拓仁放下尤青艺说:“她的脚扭伤,已不能行走了。”说着就告辞了。

甘柱辰回过神来,拉住他说:“拓仁,我们好些年没有见面了,天也不早了,今天你就不要走了吧,我们好好地唠唠。”

韦拓仁知道,自己的出现,肯定会给尤青艺曾经受伤的心灵带来不安,这次送她回家,也是出于无奈,说什么也不能留下。他婉言谢绝后,喝了碗凉茶就走了。

看着韦拓仁的离去,尤青艺的心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一股苦涩的滋味翻上心头。人的感情本来就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在平时,可以忍受,能用理智抑制它,但却很难根除它,改变它。这意外的相遇,又如死灰复活点燃了尤青艺那尘封了多少年的心。但是,她清楚,甘柱辰是爱她的,没有他,也不会有自己今天的一日,做人总不能坏良心。

妻子表情上的流露,终究瞒不过丈夫的眼睛,甘柱辰已经看出,他们俩感情笃实,直到今天,两人各自的内心深处仍然为对方保留着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情感空间。当年自己照顾尤青艺,完全是受朋友的嘱托,并不是想乘人之危去占有她,后来的结婚也是为了帮她挑起生活的担子。现在,韦拓仁恢复了健康,至今还孤单一人,为朋友,为情义,都应该让她和韦拓仁一起生活,何况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这天晚上,甘柱辰忍住内心的痛苦说:“青艺,既然你们两人的身体都好了,我和你把婚离了,你们重新组织个家吧。”

善良贤惠的尤青艺一听,把头摇得像个货郎鼓,哭泣着说:“不,决不能这样做,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是你帮我们渡过难关的,我怎能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离开你呢?”

甘柱辰悄悄地给韦拓仁写了封信,要他们重点花烛。

接到信后,韦拓仁被感动了,说实在话,他一直深深地爱着尤青艺,那天在悬崖上和她相遇后,她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怎么也抹不去。可是,甘柱辰已用他那诚挚的爱,撑起了尤青艺生活中的一片绿阴,何况,他们有了儿女,我怎么能去破坏他们平静又幸福的生活呢。他写了封回信,要甘柱辰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过日子,自己已经结婚了。

八、祸不单行

花落花开,春去秋来,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甘柱辰自从那年腰伤后,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一对儿女已经在读书了,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了尤青艺的肩膀上,他们家成了王家岙村的特困户。

这年春天,甘柱辰的脸面开始浮肿,逐渐波及全身,小便的量也越来越少,乡村医院打针吃药,已是隔年的皇历——起不到作用。过了半个月,身上全都肿了,腹胀如鼓,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再不能拖下去了。尤青艺只得卖掉了两头架子猪,陪他去省城大医院治疗。

经检查,甘柱辰抬石头时那一杠子敲伤了左边的肾,由于当时没有对症下药,已经失去了作用,意想不到的是右面的肾也早就坏死,医院一纸诊断书摆在他们面前:“尿毒症导致肾功能衰竭。”这对生活本来就拮据的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份死刑判决书。如果要换肾,起码也要20多万元,如今,连儿女读书的学杂费也凑不足了,这么个大数目叫他们到哪里去筹集。村里知道后,发动村民捐款,王家岙村是个贫困村,大家尽了最大的努力,一共也只有几千元钱,对于换肾,无疑是杯水车薪。甘柱辰说什么也不肯再治疗,夫妻俩流着眼泪回家了。

甘柱辰打算为自己安排后事了,他最感到不安的是妻子,她跟随自己后,没有过上几天舒适的日子,坎坷的命运,加上过度的劳累,不到40岁的人,已是满面沧桑头发花白,看上去好像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了。现在,儿女已在上小学,每年的费用也不是一个小数,自己撒手西去了,这副担子她怎能挑得动。危难之中,他又想到了韦拓仁,本想亲自去一趟田家湾村,可连下床也困难了,只得趁妻子下地去的时候,写了封信,说明了自己的病情,恳求他和尤青艺结婚,并准备让儿女休学找点事做做来养活自己。写好信,叫邻居的一个读中学的孩子帮助寄出了。

接到信后,韦拓仁非常着急。这几年,他挖树桩做盆景,人虽然辛苦一点,但也赚了点钱。因为到了这个年纪,高不配,低不凑,至今还是孤身一人,那天对甘柱辰讲的已经结婚了是谎话。知道了这件事后,他准备马上去王家岙村看看,可要避开尤青艺,晓得她大晴天是出门在外干活的,就挑在这天午后来到王家岙村。一坐下就对甘柱辰说:“现在的医疗水平高了,肾移植已不是什么难度大的手术了,而且完全可以治愈,你要振作精神。当年,医生不是说我最多只能活半年了,现在,不是照样活了下来?你们千万不可离婚,我就和你说白了吧,我吃过这种苦头,怎能让你也重蹈覆辙呢?儿女绝对不能辍学,不可毁了他们的前程,挺一挺,困难会过去的。”说着,拿出了10000元钱,放到了甘柱辰的枕头边,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看他要走了,甘柱辰恳求着说:“青艺快要回来了,你们见一面吧。”

“不用了,你安心养病,不要有其他的想法。”说完,韦拓仁顾自己走了。

看着这沓钞票,甘柱辰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

九、离妻别儿

手头已经有2万元多元钱了,尤青艺决定卖掉半间房子作医疗费,再自己献出一只肾脏。当然,这一切她是偷偷准备的,但还是瞒不过丈夫。

这天傍晚,尤青艺从田里回来,走到丈夫床边,见他安静地躺着,叫了几声,没有回音,知道不对,用手在他的鼻孔前一放,已经没有气了。枕头边放着一封遗书,尤青艺拿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滴。

青艺:

我对不起你,你受苦了。你的心我领了,我不能再连累你,牵累这个家了。我怎么能看着你卖掉房子把钞票往水里抛,怎能让你献出肾脏来?这双儿女要靠你啊。为了减轻和早点结束病痛,也为了不使这个家雪上加霜再增添新的债务,我选择了安乐死。今天服下了平时偷偷积存下的安眠药,抛下你们走了。韦拓仁是个好人,我也和他面谈过,你就和他过日子吧。儿女拜托你了,多保重。

甘柱辰绝笔

即日

面对已经僵硬的丈夫,尤青艺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什么也看不清了,屋子里的东西都在摇晃、旋转,千万颗金星在眼前飞舞、跳跃。眼下怎么办,今后又怎么办呢?

好心的邻居打了个电话到田家湾村,把这噩耗告诉了韦拓仁。

韦拓仁当天晚上就赶来了,为甘柱辰安顿好了后事。面对着身心塌了下来的尤青艺,韦拓仁说:“不用愁,天下没有走不过去的路。”

十、重点花烛

时间老人和他们开了个大玩笑,这对有情人经过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终于结成眷属。

为了有利于甘柱辰那一对儿女的培养,再则,这里有着丰富的可做盆景的树桩资源,等待着他的挖掘,韦拓仁决定,还是像十多年前那样,住在王家岙村,他把培育的树桩盆景先用汽车运来了,在尤青艺家的承包地上种了起来。

毕竟已经到21世纪了,尽管在偏僻的小山村,洞房之夜点燃花烛也已是背时的习俗了,但韦拓仁还是好不容易买来了一对大红烛,结婚那天晚上,亲自把它点上了。

这对从童年到中年的恋人相对而坐,他们有多少心里话要倾吐,可到了这个时候,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四行泪水无声地淌过脸庞,滴在了楼板上,不知是喜还是悲。

尤青艺又拿起了那只一直珍藏着的信封,那一夜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韦拓仁心情沉重地捏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拿出来了。可尤青艺好像不懂她的意思,还是抽出了那张香烟壳纸,放到了韦拓仁的面前。上面已不再是空白了,贴着当年准备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时拍的合影照。照片上,他们是那样的年轻,两个人肩并着肩,脸上充满了喜气。

花烛“噗突噗突”地吐着火光,好像对他们又一次点燃它表示深深地祝贺。

(载河南《传奇故事》2004年5月上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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