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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雍丘“奉茶”投毒 西湖“赏月”歼敌(4)

蔡襄感叹:孙大人待我如自家兄弟,没齿难忘!杭州风光虽好,但丧子悲情缠绕,有何心思观赏?拙内哭子伤身,经名医诊治,已见好转。府衙寄棺,虽灵柩用桐油灰覆盖加油漆不会发出异味,但家人恸哭,影响公务。下官拟于明日起程,不宜拖累大人……

孙太守急劝:不可,万万不可!蔡大人危难之秋,孙某岂能置若罔闻,于私于公都不允。大人倘有不测,岂不令世人笑骂我孙沔麻木不仁?本官已勒令追捕凶犯归案。大人绝不能走,宜安抚家眷,继续请良医为蔡夫人诊治,以期早日康复。

蔡襄:孙大人关怀备至,蔡某由衷感念!既然盛情挽留,就再拖累大人几天吧。

24.杭州府城街道日外

街道关卡处悬挂着四凶犯画像。观众围观悬赏令议论纷纷。

宗善和尚手握少林棍也站在人群中观看。

宗善:请问老伯,这四个凶犯是何方人氏,犯何罪行?赏金每人竟高达五百两银子。

老伯:听说这四个凶犯不是本地人,想谋杀朝廷命官蔡襄大人一家。

宗善着急:蔡大人有没有被杀害?

老伯坦言:蔡襄大人住在府衙内,有许多官兵把守,严加保护,应该没事。

宗善:阿弥陀佛!……谢谢老伯!

宗善直奔府衙。

25.杭州府衙西厢客厅日内

义波领着宗善走进西厢客厅。

蔡襄正独自饮茶沉思。

宗善:贫僧拜见大人!

蔡襄喜出望外:宗善法师,快请起!二位法师请用茶。

宗善抱歉:贫僧奉卢先生之命,特来协助师叔护驾。路途遥远,不敢怠慢。却未能及时为大人摆忧解难,请大人恕罪!

蔡襄愕然:何罪之有?法师一路辛苦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杭州府衙?

宗善:官方设卡追查凶犯,一问便知。

三人饮茶。

蔡襄:刚才你说义波法师是你师叔。我在泉州却没听说过?

义波:大人忙于公事有所不知。师侄宗善投缘泉州东禅少林寺,拜惠缘法师为师,而惠缘是贫僧同门师兄弟。

蔡襄恍然大悟:原来你也在镇国东禅寺学艺。都是南少林子弟,难怪武功高强!

宗善:卢先生卜金钱卦,测知大人此行不顺利,急派贫僧来协助护驾。他过几天也许会赶来。

蔡襄:他从小熟读《易经》,崇拜鬼谷子、诸葛亮。知天文识地理,就是不愿做官。唉,此行劳累你们了!

义波:保护忠良,贫僧责无旁贷!

宗善:大人为建洛阳桥,遭遇挫折。贫僧只求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蔡襄:谢二位法师!……我昨夜辗转难眠。心想不能处于被动挨打地位。我将向孙太守提议,从速解禁,放弃关卡追捕凶犯的做法,改为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宗善:大人高见!贫僧有一计不知可否?

蔡襄:有何妙计?

宗善向蔡襄、义波低声建言……(无声镜头)

蔡襄:此计我也想过。不过八月十五日中秋节游客赏月多,届时伤及无辜于心不忍!

义波:不如提前吧!

宗善:对,提前也可以。但大人不要亲自去冒险。

蔡襄:敌人十分狡诈。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不露面,他们不会轻易出洞。你们不必担心,我虽然武艺不如你们,但年轻时在漳州任军事判官时,拜白莲寺如空长老为师,学过几招剑术可以防身……我现在就去和孙太守商讨商讨。你们就在此叙谈吧。

26.杭州偏僻山坡夜外

山坡林荫处,几声夜猫叫后,四个凶犯便聚焦在山坡上。

章承之:三弟,我今天扮着乞丐进城。真奇怪,沿途的关卡都撤了!

章望之:我扮着驼背妇女在府衙门口张望。里外的哨卡也不像前几天那么严紧。

“黑蜘蛛”:我在树上观望,他们好像在准备马车、轿子要外出的样子。于是我打晕一个兵士,穿着军服混进去,得知蔡襄明天晚上要去逛西湖……

章望之疑惑:不可能!他刚死了长子,老婆天天抚棺痛哭,怎么突然有心思去逛西湖?

易乡情:昨夜,我潜伏在窗外打听动静,屋里有人说什么“三潭印月”好。后来声音逐渐小了,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章承之:“三潭印月”是西湖有名的景点。蔡小子总不能长期住在杭州吧,临走前有人推荐去逛西湖散心,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章望之责疑:为什么不等中秋夜去逛?我觉得这里有诈!

“黑蜘蛛”:望之兄多疑了。杭州府设关卡抓人,官官相卫嘛,给蔡襄一个顺水人情。几天抓不到刺客,总不能天天戒严,当然要撤。蔡襄总不能无限期待在杭州府,他想造桥就得回去。再说他的长子棺木会发臭味,不快回去行吗?临走之前,孙太守陪他去游一下西湖怎么不可能?

章承之:中秋夜,观光客如潮,人看人赶热闹。蔡襄是诗人,看不到美好景色怎么做诗?提前去观赏也在理。三弟不必多虑。我们作打的准备,届时能打即打,不宜打就不打,有何不可?

二位大侠:大爷言之有理!

章望之:既然大家的看法一致,明天晚上就行动。黑大侠,你带你的四个徒弟,预先埋伏在“三潭印月”附近,我和大哥在假山观望现场。仍以夜猫子叫为号。易贤弟要报一眼之仇,就得紧跟蔡襄……

“黑蜘蛛”不屑地乜了易乡情一眼:江阴飞侠受伤看不见,蔡襄还是由我来对付吧!

易乡情冷了脸:杀死蔡襄奖金多,你想的是钱!

章望之:别再吵了。我和大哥都在假山观望,谁杀敌多,谁最勇猛,我们都看在眼里,到时论功行赏……大家都去准备吧!

27.杭州西湖夜外

一轮明月普照大地,西湖三个潭中映照着明月。游人络绎不绝观赏“三潭印月”风光。远处画舫红灯成串,笙歌阵阵……画舫由远及近。

蔡襄带着“家眷”下马车,步向景区。

假山上传来夜猫叫声,刺客身着夜行衣,从树林奔向人群,一阵哗然,游人纷纷逃命。

易乡情手举七环刀,蜻蜓点水似地从游人的头上飞越,直奔蔡襄而来。(特技镜头)

蔡襄剑一出鞘,劈、削、砍、刺,步步进逼。月光下长剑闪烁团团银光。易乡情飞舞七环刀,叮当作响,先抵挡蔡襄凌厉剑法,然后转身腾空,来个“浪搏江礁”、“银瓶乍破”,蔡襄便来个“春云乍展”、“白虹贯日”,两人绕着对方左盘右旋,兜圈急转,乘隙发招……

宗善妆扮葛清源,冷眼斜视着飞舞珠索而来的“黑蜘蛛”。他舞着少林棍来个急转身,跃向“黑蜘蛛”背后,来个“回头是岸”,“黑蜘蛛”扑了个空,也急转身来个“横云断峰”。宗善“凤凰展翅”,“黑蜘蛛”“洪崖拍肩”。宗善又转身“当头捧喝”,“黑蜘蛛”则把珠索改为“三节棍”,前后左右飞舞……

义波扮妆卢太君,拄着拐杖凭栏观月。黑老大手提扑刀,蹑手蹑脚走近他背后。义波故作不知,拐杖向后一挥,弯钩正好搭在黑老大脖子上,使劲一甩,将他甩向潭中……

义波学着老妇腔:去吧,潭中印月去吧,洒家没空赏月!

黑老大拼命挣扎,游向驶来的画舫……

义波赶来援助蔡襄,翻身腾空,把易乡情的七环刀打落在地。他索性丢弃拐杖,赤手空拳与易乡情对打。义波双拳如风,越打越快,势道凌厉。易乡情难以招架,急从腰间取出飞镖,连发三镖,义波左闪右跳,最后用两指夹着一只飞镖。易乡情连翻两筋斗,拾起七环刀再撕杀,义波也急转身拾起拐杖对打。蔡襄见缝插针直刺易乡情。二对一杀个不停。

两个苗条的将官妆扮白梅和蔡荔。

黑老二提着双钩、黑老三持着双刀向“白梅”和“蔡荔”冲来……

(第3集完)

提示:1.有关蔡襄的诗作,请参照《蔡襄全集》。

2.武打动作及场地,武打导演可另行依据剧情自行设计。武打镜头和后集的八仙献技,特定镜头,导演自有分寸,不再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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