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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镜中花(11)

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司徒晓心中一阵酸涩,这是,他对她最后的温柔吗……

曾被传为一段美谈的两人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在百姓心中,赵无琦自然成了抛弃妻子的薄情郎,而司徒冰凝则成了那个不幸落难的悲剧美女。处于弱势的人总是会得到最多的同情票,大约是因为人们对比自己强势的人总是心里存不下什么好感吧!

司徒晓带着晴好终于离开了零陵郡王府,这座她一直想要离开的“牢笼”。然而,在马车奔驰出王府的那一刻,她却没有闻到自由的味道,鼻子里只有满满的酸涩,心里一阵阵难忍的疼痛……

“怎会……这么……这么难受呢……”

司徒晓抓着自己的衣襟,眼泪不受控制地肆虐着。

出了王府之后,马车直奔丞相府,刚进入丞相府,就已经有另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候着了。司徒晓一行人匆匆忙忙换了马车,从后门离开了丞相府,众人急急忙忙换了衣服。由于有赵无琦的手谕,故而虽然把手的侍卫很多,但也没有细细查探,便让司徒晓的马车顺利离开了安都,出了城。

到了一片林中,司徒晓掀开了帘子,打扮成小厮样子藏在马车里的连璧人走了下来,林中另一辆马车已经在等候了。

“王妃……今日之恩……”

“好了,不要再说那么多了。只愿你们走得远远的,今生不要再见了……见着我准没什么好事……”

“王妃,你日后有何打算?”

“……回安都。”

“可是……”

“我要回去。”

司徒晓不容置疑地说着,连璧人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当看到她眼中坚定的光芒后,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保重……”

除了这两个字,连璧人确实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她与她实际上并不算相熟,只是未曾料想到,果真如绿萝所说,她竟真的帮了自己。

“连夫人,这一生,一定要好好活……这是你连璧人的一生,好好活……”

司徒晓真诚地说着,眼前能看到有人幸福,也是好的。

看着连璧人的马车消失在夜色里,司徒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月亮真亮啊,那对月的盟誓,却怎么听得如此模糊,如此心痛……

“晴好,你走吧,不要跟我回城了,谁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呢。”

“不……娘娘……唔……小姐!晴好跟定你了……你怎么也赶不了晴好走的!”

“早晚也是要走的……”

“那就等,早晚的时候再说吧……”

“……”

马车奔驰在夜色里,朝着繁华的安都奔驰而去,也是朝着未知的下一步奔驰而去……

11

“王爷……王妃……司徒小姐她……回丞相府了。”

“什么?!”

“回禀王爷,司徒小姐昨日出了城,可是夜里又回来了……”

听着探子的回报,赵无琦一阵血气上涌,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虽然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丢下司徒光程离开,但昨日看她如此配合,原以为她总算想通了,结果这是出城游玩了一圈,然后又回来了不成!

“报——!!王爷——!!王爷不好了!!”

正在赵无琦气急败坏之际,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冲了进来,大惊失色的样子。

“说——”

赵无琦冷冷地应着,还能有什么事情比那个女人更糟糕不成?!

“连将军……连将军带兵围了郡王府……”

赵无琦一怔,连将军?连璧人的舅舅?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来了那么一出?!

此时,赵舍匆匆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地在赵无琦耳边讲了几句。赵无琦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你说……连璧人死了?!”

原本平静的安都突然陷入了人人惶恐的旋涡之中,一夜之间,连大将军和零陵郡王反目成仇,连大将军竟然带兵重重包围了郡王府。而让这对亲家变成了冤家的祸由自然便是将军的侄女,郡王的妃子——连璧人。

连璧人死了,死在了安都城外的树林里,据说死状极其惨烈,被人剖开了肚皮,里头还有未完全成形的婴孩。而和连璧人一起死的,还有一个被大卸八块的男人。马车钱财都未曾丢失,两人的死状都让人惨不忍睹。据说现场找到了一枚玉佩,这枚玉佩并非连璧人和死去男子身上的物品,竟然是王爷赵无琦的贴身饰物,是当今圣上亲自命人为零陵郡王所打造的,天下间绝无仅有这一枚!

一时之间,似乎所有事情都清晰地呈现在了眼前:零陵郡王的妃子与人通奸,甚至打算私奔,被郡王发现,气不过,便将二人就地正法了……

连大将军是个火暴性子,自知侄女的事情有辱门楣,但赵无琦如此动用私法,岂不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若是赵无琦将连璧人押到自己跟前问责,他定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砍了她给郡王赔罪。可现在,这算什么?!眼里还有他们连家人吗?

一大早,司徒晓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得到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时之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就在昨夜,她还关切地询问自己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就在昨夜,她还幸福地和情郎依偎在一起;就在昨夜,她还对她说“保重”……果真是应了自己那句永不相见了吗……可是,这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不知不觉间,泪水滑落下脸庞,司徒晓嘴唇颤抖着,是她害了她吗?是她害了连璧人吗?还有赵无琦……不可能是他,他不会杀连璧人的,即使他知道了,他也不可能杀连璧人的!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司徒晓咬了咬牙,急急地披上衣服便冲了出去,直奔郡王府。

司徒晓到郡王府的时候,赵无琦和一众人正在郡王府大门口和连大将军对峙,双方脸色都极为不好。司徒晓意图挤进去,却被侍卫拦下了。

“让我过去,我是王妃!”

司徒晓有些生气地嚷着,引起了一片骚动。

“你来做什么?你已经不是郡王府的人了。”

赵无琦冷冷的声音响起,目露寒光地盯着司徒晓。

“让她进来。”

连大将军挥了挥手,侍卫放司徒晓跑了进来。

“王爷,今日若是得不到一个说法,连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璧人就算有千万个不对,王爷也不该动用私法,这件事,连某定要在皇上面前讨个公道!”

连大将军气势汹汹地说着。

赵无琦现在却是满脑子糨糊,这连璧人昨天还在府里,怎么就死在荒郊野外了?而且……想到这里,赵无琦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冲进来的司徒晓一眼,昨夜,她也出了城……

“连大将军,不关王爷的事,您可千万要查清楚呀!”

跟在赵无琦身后的苏烟有些怯怯地说着,往赵无琦身边靠了靠,赵无琦急忙护住了她。

司徒晓看到这一幕,原本冲向赵无琦的脚步停了下来,昨日,她已经被休了啊,现在,他要保护的妻,已经不再是她了……

“哼……王爷的玉佩已是铁证!”

“将军!只要是王爷身边的人,任何人都可能拿得到王爷的玉佩……”

苏烟急急地脱口而出,随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小声解释道:“有这样的可能性不是吗……有人……故意嫁祸王爷……”

“就凭借你一面之词,难道就想连某善罢甘休吗?”

连大将军一副完全不买账的样子,把头扭向了一边。

苏烟看了看赵无琦,又看了看司徒晓,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将军,有一人一定能证明王爷的清白!”

众人都一愣,有人能证明?!

“你说的是……”

“她——司徒冰凝。”

苏烟说着,手指向了司徒晓。

“昨日,王妃离去之际,我看到……我看到连夫人也上了马车,还乔装成了小厮的模样……当时,苏烟不敢多言,怕说错了话,引起不便的纠纷……但现在,这件事情,苏烟还是要说出来……”

司徒晓一怔,她看到了?

“你把连璧人带出城的?!为什么?!”

赵无琦惊诧地看着司徒晓,眼中满是责备和痛苦,这个他那么深爱的女人,究竟还要再做出多少事情来肯罢休?!

“是……即使是我把连璧人带走,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她来求我,希望我能帮她离开王府,让她和情郎双宿双栖……我们分别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司徒晓无力地说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仿佛又将倒霉地背上不知是谁造下的孽了!

突然一名侍卫冲了进来,在连大将军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连大将军脸色一沉。

“王妃,恐怕你暂时需要跟连某走一趟了。”

“连大将军,司徒冰凝确实是最后一个见到璧人的人,但她完全没理由伤害璧人……”

“王爷所言尚早……依连某看,王妃——不,已经不是王妃了。司徒冰凝恐怕是最有动机杀害璧人的人!甚至‘私奔’的假象也可能是司徒冰凝所做出来的!”

连大将军话一出口,司徒晓整个快要爆炸了,这怀疑她杀人也就算了,怎么连私奔这件事情都算到她头上了?!她今年是犯太岁还是怎么的?昨天才刚失婚,今天就成了杀人犯,而且还是个破坏别人名节的杀人犯?

“来人!拿下……王爷,你这是何意!”

连大将军刚准备拿下司徒晓,赵无琦却上前一步护住了她。看着赵无琦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司徒晓眼睛一阵酸涩,心中涌起一阵似乎已经失去了许久许久的温暖。

“连大将军,虽然本王与司徒小姐已经解除了夫妻关系。但一夜夫妻百日恩,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本王决不会让你带走司徒冰凝。”

赵无琦冷冷地说着,直视着连大将军的眼睛。

“王爷,你可知,你护住的这个王妃,可能是前朝余孽……”

连大将军眯着眼,阴阳怪气地说着。赵无琦心下一沉,看来画像,还是没能瞒住啊。

“将军,人有相似,况且,司徒丞相还尚在人世呢!”

“司徒光程那个老匹夫如今可是自身难保了!”

“将军也说了是难保,却还未到不保的地步。是非曲直现在还未曾有个定论,若是将军有足够的证据,本王自然不会徇私。但若是将军只凭借着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和揣度,请恕本王无礼了!我零陵郡王府就不信了,如今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住!”

赵无琦强硬地说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一副宁愿拼个鱼死网破的样子。

连大将军虽性情急躁,但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不管怎么说,这郡王可是皇帝的亲儿子,自己要是和他硬碰硬,一定没好果子吃。况且,退一万步说,要是将来他万一成了皇帝,那连家岂不是遭了殃?总之,硬碰硬到两败俱伤是绝对不行的。

“既然王爷这么说,还请王爷不要忘记。连某自会查明真相,到时候还望王爷把人交出,切莫让她给跑了!”

“有本王做担保,连大将军尽可放心。本王也不愿璧人死得不明不白。”

看着连大将军带着众人离去,赵无琦松了口气,随即有些愠怒地看了司徒晓一眼。

“看来……你又要再回郡王府一段时日了。”

赵无琦无奈地叹了口气,满是纠结地看着司徒晓,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再看见你?为什么不从此一走了之,再也不出现……

“王爷……对不起,我……”

苏烟抱歉地看着赵无琦,想要解释些什么。

赵无琦无力地摆摆手,转身走进了郡王府。

“司徒冰凝……为何你一出现……总是能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苏烟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却冷得让司徒晓听得有些心惊。这声音里,似乎满是对她的恨意呢。

“又……回来了啊……”

司徒晓抬头看了看郡王府的牌匾。虽然是作为被王爷看管的“嫌疑人”,但是,却是真的又回来了呢……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还能待多久……

司徒晓被软禁在了花落轩,倒是让她想起了被禁足的那些日子。观雨楼因为连日来的事情暂时停止了修建,司徒晓心中却是有些遗憾的。晴好也随她再次回到了这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然而,这一次,幸运女神却似乎没有再次垂青她……

一天深夜,司徒晓正打算就寝之际,百里琯突然冲了进来,急匆匆地对司徒晓和晴好说道:“快点,收拾东西,马上走!”

司徒晓一愣,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算了,东西也不要收拾了,赶紧走!”

百里琯说着,一把拉住了司徒晓,把她往门外拖,走了出去,才发现,守卫的两个侍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空气里隐约还飘散着一些迷香的奇异香味。

“小琯!你在做什么!”

司徒晓甩开了百里琯的手。

“我的好娘娘,我的仙女姐姐,求求你了,快跟我走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我走了,你家王爷可就没法交差了!”

听到司徒晓这么一说,百里琯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王爷自会处理。”

“为何要我走?我没有杀连璧人,我也不是敌国奸细。”

“娘娘……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容貌和前朝皇后一模一样了……更重要的是,有证人称自己是司徒光程的同乡,并且能证明司徒光程只有过一个女儿司徒清,并且妻女都早已经离逝多年了,司徒光程未曾再娶,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女儿……现在,你和司徒光程都是乱党……乱党你懂吗?!是要杀头的啊!而且……现在大家都认为,是你偷了王爷的玉佩,杀死了连璧人嫁祸王爷,目的就是要挑起连大将军和王爷之间的不和,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现在,连大将军那边为了掩盖家丑,甚至想把‘私奔’的罪名也推到你身上……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走!”

司徒晓沉默不语,看了百里琯许久,突然想到那一夜司徒彻所说的话,但她依旧不明白,如果这一切都是他一手主导的,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他所谓的,她将会帮他完成一件大事,又指的是什么事呢?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司徒晓是非常肯定的,若是今夜自己一走了之的话,定会为郡王府带来灾难。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杀人案了,这是有关“乱党”的事件啊!

司徒晓把身后的晴好拉到了百里琯面前。

“带晴好走,这件事情与她无关。我不会走的,无论如何,我没有做,我也不会离开这里半步。”

“娘娘不走我也不走……”

晴好往后缩了缩,却被司徒晓扶住了。

“晴好,若是能逃过这一劫,是我命大。若是逃不过,你还要活着给司徒家收尸呢。你也不想我和爹爹死了也不得入土为安吧……”

“可是……”

“我和爹爹都已经再没有亲人了……”

“娘娘……”

司徒晓把晴好往前推了推,随即转身淡然地走回了屋子。

“娘娘……”

晴好啜泣着,看着司徒晓轻轻合上了门。

百里琯痛苦地撇过头,他也明白,若是司徒晓走了,王府定脱不了干系,可是,若是她不走……现在却也想不得这么多了,百里琯拉住晴好的手,大步离开了花落轩。

丁香树上已经不剩几片叶子了,花落轩的牌匾上依然是奇怪的,歪歪扭扭的字迹……

“叶快落完了,我们是不是也缘分将近,时机将至了呢……无琦……”

司徒晓喃喃着,缩成了一团,早知道当初就不要题如此不吉利的诗了,什么落花人独立,这回,真是一直都独自一人在此了呀……红烛成泪,痴心不悔……

城外,一行人骑在马上在夜色之中奔驰着,急匆匆地赶往安都。看到前方隐隐的灯光,为首的男子咬了咬牙,一鞭子挥下,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未曾上报,赵无矶便擅自带了几个人从大漠快马加鞭赶回来了,已经连续3天3夜未曾休憩,马也换了几匹了,总算是快要到安都了,赵无矶坚定地望着行进的前方,心里默默念着:等我,一定要等我,司徒冰凝!

当安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传到大漠的时候,赵无矶正面对着大漠无限风光,翻看着日前司徒冰凝命人赠予的册子,册子一翻动,画面交替出现,就仿佛画上的人儿在自己手心跳舞一般,栩栩如生。却未曾想到,一切还停留在赵无矶认为的美好中时,却收到了丞相被革职查办、王妃与王爷分道扬镳的消息。而一路上,不利的消息更是越来越多,让赵无矶心中越是忐忑不安。

赵无矶按了按胸前,那个染血的平安符一直被他带在身边,那个人,也一直被他放在心里……

安都城门下,赵无矶扯下了斗笠,扬起手中皇上御赐给他的九龙剑。

“啊……是兰陵郡王殿下!”

“开城门——”

“开城门——”

“开城门——”

沉重的门缓缓打开,赵无矶抿着嘴唇坚定地看着安都城。

“司徒冰凝,我来了,无论如何,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夜,凄迷。

12

第二日,阳光从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直直地射在司徒晓脸上,司徒晓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动,有些刺眼,许久才张开了眼睛。晴好已经走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起得太迟,所以没有拉上床帏,也不曾将窗户关上,不过这个时辰,看上去似乎也已经不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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