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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镜中花(10)

里面是一条很长的密道,一路上竟没有任何一道机关,出乎意料地顺利,但越是平静顺利,司徒晓就越是感到十分紧张,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司徒晓手里拿着火折子,只能看到前方很短的一段路,走了许久,似乎到了一个十分宽敞的地方,一旁的墙壁上似乎有蘸了油的火把。司徒晓将火把点燃,顿时周围光亮了起来,看来是一个房间。

司徒晓一转身,却愣住了,在房间中央,静静坐着的人,分明就是赵无琦。

赵无琦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茶,茶香袅袅,似乎刚沏好没有多久。两人就这样对望着,许久未曾发一语。

“娘子深夜到此,可是在寻什么?”

赵无琦终于率先发话打破了沉默。

司徒晓扯下了蒙着脸的黑布,有些悲伤地看了赵无琦一眼,迅速别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但是显然还有别的入口。房里一切东西都很齐全,同时还摆放了一些卷轴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显然,每样东西大约都有它的秘密,不止是值钱的。

突然,一幅半摊开的画像吸引了司徒晓的注意,司徒晓走了过去,兀自展开了画像,赵无琦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并未阻止司徒晓。

“兰舍……兰舍浅眠……”

司徒晓怔怔地看着这幅兰舍王朝的皇帝和皇后的肖像画,边角上还有烧焦的痕迹,看来似乎是从废墟之中得到的,大约应该是被销毁的吧。兰舍浅眠,原来那幅画中的女子,那个让大齐皇帝失态的浅眠,竟然是兰舍王朝的皇后?!

司徒晓怔怔地往后退了一步,脑海中似乎涌上了一些片片断断的记忆,然而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蓦然想起,黑衣人曾说过,她流着兰舍的血,只是没想到,竟是有如此深的渊源。

“兰舍公主……倒不知你费尽心机到我这小小的郡王府上,究竟是要寻什么。”

赵无琦的声音很冷,像一把把刀,直直地刺在司徒晓的心上。

“你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为何还会……难道,这样对我,是为了查清楚……我吗……”

司徒晓有些无力,一个步步为营心思缜密的男人,究竟有几分真情……

“想要靠近一个人,看清楚他的样子,就要敞开自己,把自己的样子也放在他的眼前……”

赵无琦淡淡地说着,心中却涌起万千愁绪,那一刻,他给了她最后一个机会,甚至祈求她,求她不要离开,不要背叛……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有什么目的,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可以忘记她的从前,忘记她的初衷,只要她不背叛、不离去……他可以保护她,因为她是他的妻,此生,唯一的妻……但是,她最终还是来了这里。

“是……吗……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只是为了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原来一切都依然是带着怀疑和刺探的……司徒晓握紧了拳头,感觉全身有些无力,努力支撑着自己,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无法稳住自己的步伐。

“王爷……我只想寻回……兰舍的遗物……还望王爷物归原主……”

“兰舍的遗物?”

“莲花,以及碧玉盘。”

“……我没有这种东西。”

看着赵无琦微微有些讶异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司徒晓张了张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冰凝?”

“本王不想牵扯进兰舍乱党的事情之中。司徒光程通敌卖国,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夫妻一场,兰舍公主也哄得本王很高兴,本王倒不会吝啬一纸休书。若是逃得快些,大概还能留住你一条小命。”

一纸休书……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司徒晓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即又定定地站稳了,也是,不将她参上去,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了吧。

“多谢王爷。”

司徒晓从唇间挤出了这句话。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都找错人了。零陵郡王府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赵无琦起身,拂袖而去。

看着赵无琦消失在密道里,司徒晓顿时身子软了下去,瘫坐在地上。

看来,这一次……终于还是画下一个句号了。果然……安宁平顺,一切只是个短暂美好的梦境罢了……观雨楼,自己怕是再无缘看到它建成的模样了吧……

10

司徒晓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花落轩,推开门,却是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梅香。司徒晓顿时提高了警惕,戒备地抬起头,看着正在屋子里气定神闲坐着的黑衣人。虽然她一直未曾得见他的真容,但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身上的白梅香,以及那种感觉,却能让司徒晓一眼就认出他。每次只要他出现,都会让司徒晓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始终不相信,这个叫司徒彻的男人真的是司徒冰凝的兄长。

“冰儿,你暴露了,果然你还是不适合做这样的活儿啊。”

黑衣人低沉地说着,声音里却没有愠怒,也没有惋惜,反而透着一股奇怪的,似乎很轻松的感觉。

“碧玉盘和莲花不在零陵郡王府。”

司徒晓淡淡地说着,死死盯着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虽然他面露得不多,但是却似乎能清楚地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喔,是吗?”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彻似乎并不吃惊,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仿佛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答案似的。

原本司徒晓还在怀疑赵无琦话中的真实性,但是此刻,她却十分确定,碧玉盘和莲花,不过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的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任务罢了,或者,甚至可能是为自己编织的一个牢笼。从一开始,那场生意,他就根本不打算和自己做。意识到这一切的司徒晓顿时涌上一股怒火,迅速地从袖口里射出一支飞镖,直直朝着司徒彻而去。

司徒彻一惊,闪身躲避,飞镖擦着司徒彻的衣袖飞了过去,牢牢地钉在了墙壁上,衣服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微微渗了出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两件东西根本不在这里!”

司徒晓咬着牙恨恨地说着,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司徒彻一怔,随即突然笑了起来。

“冰儿……哈哈哈……怎么说你好呢……你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确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指望你来帮我完成我的大业,你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小小的棋子,甚至对我的大业没有任何帮助的小棋子。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实在太令人惊讶了!你做到了我根本没期望过的事情,完完全全地超出了我的期望!”

“你……什么意思?”

司徒晓听得愣愣的,全然不明白司徒彻想要说什么,自己做到什么了?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啊……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仿佛将要失去什么似的。

司徒彻突然一步步走近了司徒晓,一股压迫感袭来,司徒晓想要离开,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动力一般,只是呆呆地站立着,看着他走到自己的面前,白梅香的味道越来越清晰。

“冰儿……在我的丰功伟绩之上,一定会留下你的名字……你将会为我干一件大事情!”

温热的气息,低沉的声音,却让司徒晓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她已不记得昨夜司徒彻是如何离开的了,甚至早晨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也只觉一阵阵的寒冷。

司徒晓看着镜中憔悴的容颜,苦笑着,还真是一副弃妇的样子啊。想起昨夜的种种,如果只是一场梦,该有多好。梦醒了,一切就当是烟消云散了。

一大早,赵舍便来了花落轩,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晴好见着了他,上去招呼着:“赵大管家,是王爷有事让您来找娘娘吗?”

司徒晓在屋内听到了外头的声音,便走了出去。

“老爹?王爷……让你送休书来了吗……”

“什么?!休书?!”

晴好满脸莫名地看着一脸憔悴的司徒晓,显然完全不明了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不是……”

赵舍急忙否认着,却面有难色。

“看老爹这样子,不是也快了……想必老爹你也都清楚了吧。那就快些走吧,和我牵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司徒晓淡淡地笑了笑,转身打算回屋。

“王妃……老夫……总之……保重。”

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赵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道了声保重,便转身离开了。

司徒晓停住了脚步,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垂下眼帘,无声地划过一滴泪。

“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司徒晓这副样子,晴好担心地追问着。

“晴好,不要再问了。陪我去园中转转吧……”

也许,还能再看他一眼……司徒晓在心里想着,换上了一袭素雅的衣衫,淡扫蛾眉,和晴好一同往园子里去了。刚走到湖边,司徒晓便远远看到赵无琦携着苏烟有说有笑地坐在湖心亭。看赵无琦的样子,就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司徒晓站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湖心亭里的赵无琦和柔情似水地依偎在他身旁的苏烟。顿时间,司徒晓脑海中浮现出了纳兰芯蕊那张憔悴木然的小脸,曾几何时,她是否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在一旁看着曾经那个与自己耳鬓厮磨的男人拥着另一个女人……从来只有新人笑,哪能听到旧人哭……只是新人总有一日却也会成为旧人……

司徒晓咬着嘴唇,转身没入了林中小道,不愿再看眼前那一幕琴瑟和谐的景象。

湖心亭中,赵无琦突然停止了谈笑,怔怔地望着湖边上空荡荡的地方。苏烟在一旁笑着,抬头看到赵无琦怅然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疼色,随即又挂上了温和的笑容,柔声道:“王爷,是挂念姐姐吗?”

“本王是在想……可能会下雨吧……”

赵无琦的目光黯淡了下来。

司徒晓匆匆离开,本想直接回花落轩,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林中匆匆穿过。

“绿萝?”

司徒晓紧皱眉头,莫非又有人有什么行动?

司徒晓示意晴好不要说话,悄声跟了上去。由于绿萝腿脚不便,故而走得并不是十分快,但却一直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似乎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这更是加深了司徒晓对她的怀疑。

司徒晓和晴好小心翼翼地跟在绿萝身后,一直到了杂役房的后门,只见正好有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来送菜,男人虽然是一身菜农打扮,但脚上所穿的那双鞋却显然是高档货,菜农恐怕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买这样上好的绸子做的鞋吧!

趁着众人在整理送来的菜货之际,绿萝朝着那人走了过去,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塞给了男子,男子迅速把一封信塞给了绿萝。紧接着两人匆匆别过脸去,似乎不认识一般,绿萝也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司徒晓匆匆瞥了那男子一眼,倒是个长得俊秀,有些书生气的男子,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山野村夫。这样的人,几乎不可能是绿萝的“情夫”,看来,王府里果然还会出什么事情啊。

“绿萝,匆匆忙忙地上哪里去呀?”

司徒晓和晴好绕了一段路,中途截住了匆匆忙忙的绿萝。

见到司徒晓和晴好,绿萝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似乎十分害怕。

虽然司徒晓十分同情绿萝的遭遇,但她如果要对付的人是赵无琦,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哪怕可能明天她就会被扫地出王府了。

晴好走了过去,从绿萝怀里拿出了那封方才男子塞给她的信。绿萝怔怔地站着,却不敢反抗,突然“扑通”地跪了下来,不住地说着:“求娘娘,放过连夫人吧……求娘娘了……高抬贵手,放过连夫人吧……”

连夫人?说的是连璧人?

司徒晓有些疑惑,打开了信封,拿出信浏览了一遍,大惊失色。

信中并非什么乱党或者什么奇怪的人要绿萝张罗疑似刺杀之类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关于朝中权贵的机密等,然而信中的内容却真的让司徒晓大吃一惊!

那名男子,原来竟是连璧人的“情夫”,更让人震惊的是,连璧人怀孕了!

司徒晓脸“刷”地白了,这王府里是怎么了……

“今天的事……我当没看到……”

司徒晓把信还给了绿萝,按着太阳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掺和进去的好……

“晴好……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是,娘娘。”

晴好应着,随着司徒晓准备离开,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深深地看了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绿萝一眼。

原本并不想掺和进麻烦事,但偏偏麻烦事还是找上了门。

司徒晓前脚刚回到花落轩,连璧人后脚便跟来拜访了。这是连璧人第一次来花落轩。

这连璧人一副高傲的样子,平日里却不见在府中争宠,原来是外头早已经有人了啊。看到连璧人来,司徒晓并不是很意外,吩咐晴好沏了茶。

看连璧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司徒晓看了看晴好,把她打发下去了。连璧人这才突然跪在了司徒晓面前。

“王妃娘娘,我……”

“好了,我说过不会说出去,就不会说出去,你不要这个样子,被别人撞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我现在自己麻烦事一大堆,没空再去管你的事情了……”

不等连璧人开口说完,司徒晓就亮明了自己的身份。确实,当时盯上绿萝也是因为怀疑她便是那个制造了不少事端的神秘人,谁能想得到会阴错阳差地撞破了奸情呢……

“王妃……那名男子……曾是我的未婚夫……”

连璧人被司徒晓扶起身,突然幽幽地开口说道。

司徒晓一愣,自己真的并不想追问关于她的事情,但看到连璧人这副样子,却也不好开口打断她。

“我和俞辄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5年前,我爹娘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舅舅收留了我。可是,却没想到……舅舅为了拉拢零陵郡王,竟……竟把我嫁给了王爷,还私自悔婚,把前来找我的俞辄赶了出去……王爷虽然对璧人不差,但王爷和璧人之间却是不曾存有任何感情的……前一些日子,我偶然与俞辄重逢,于是就……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王爷,也对不起连家,可是……可是……连璧人就只有这一辈子,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和所爱的人分隔天涯……现如今,我腹中有了俞辄的孩儿……我……我……我决定要和俞辄远走高飞……”

说到“远走高飞”4个字时,连璧人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这一席话却让司徒晓感到心中一阵不安,这要远走高飞还跑来知会自己一声,看来不仅仅是来告别这么简单的吧……

司徒晓盯着连璧人许久,终于幽幽地叹了口气,就当她是多管闲事的货吧!永远都只会自讨苦吃!

“连夫人,希望冰凝做什么,就直说吧。”

听到司徒晓这句话,连璧人有些微微惊诧地抬起了头。

“王妃你肯帮我?!”

司徒晓幽幽地点了点头,唉,你说你都说到这分上了,都掏心掏肺了,我能说句不帮吗……

“王妃的大恩大德,连璧人没齿难忘……”

“好了好了,别又跪了。忘不忘都无所谓了……我能如何帮你?”

“不瞒王妃,其实……舅舅已经察觉到了我与俞辄之间的事情,所以,璧人想要离开安都,恐怕有些困难……”

“你想我送你出城?”

“王妃可愿助璧人……”

出城……还真是巧啊,大约就在这几日吧,赵无琦大概就会差人送休书来了。那时,找个理由出城,大约是不会惹人怀疑的吧。

“我知道了。就在这几日吧,你准备准备,正好……这几日,我便能送你出城。”

司徒晓说着,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上天是在耍自己吗?这么精准的时机,好让自己可以去帮连璧人?算了,至少……至少能让一个人幸福吧。

丞相司徒光程落难,若是罪名落实,其女必然也将受到牵连。就在此际,赵无琦呈上了折子,决议与司徒冰凝正式决裂。由于情况特殊,自然也得到了应允,朝中有人称赞赵无琦当机立断,自然也有为数不少的人说他薄情寡义。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对于赵无琦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

一纸休书由赵舍亲自送了来,随着休书的,还有一张顺利出城的手谕。

“王爷吩咐……王妃领了休书就即刻离开安都……这是王爷的手谕,王妃大可一路畅通无阻……”

“王爷的手谕?爹爹的事情还未查清楚,王爷却给冰凝手谕让冰凝出城,就不怕冰凝一去不复返,王爷要兜下所有的罪责吗……”

“娘娘,王爷说了,不想在安都再见到娘娘,请娘娘离开吧……日后的事情,自然日后来算……”

赵舍说完,把休书和手谕都重重地放在司徒晓手里,转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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