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之前,天地之间生物繁杂,奇异遍地,可是随着时间,这些物种慢慢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你若说这些东西根本就是神鬼乱扯,但是为何那十二生肖之中十一生肖都在我们身边可以找到,偏偏那龙你没有见过?是古人荒诞不羁,还是今人见识不足?
悠悠华夏不过是历史长河之中的一片水花,人类在地球之上的时间远远没有那古老生物长久,为了节约诸位读者的时间,我翻阅大量资料和离奇物种录为大家讲述那民国时期的一段传奇。
为什么写在民国,因为这段时期军阀混战,势力纷杂,怪事、异事层出不穷,可是无论正史还是野史都是含糊记载,而我讲的这个故事也就慢慢的被淹没在了历史之中,但是却被少数人口口相传间流传了下来。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在江苏沿海一个小镇的墓地里,一群穿着破烂衣服的年轻人挖开了一个新坟,这新坟主人家条件不错,上午刚在镇子里面举办了丧礼,几个年轻人烧香磕头过后,便揭开棺材,盗取了那已经有点腐烂尸体上的首饰。
几个人也不是专业的盗墓贼,只是这街上的几个游手好闲者而已,没钱用了,才想了这么一出。他们心地也不坏,本着对死者的尊重,合力合起棺材盖子,想恢复原样,突然发现棺材顶头那边的土被水冲开了一个洞,那个洞似乎连着什么地方,不断往外流水。
原本几人也没有注意,可是金光一闪,一个硬物随着流水撞击在棺材木板之上,发出“通”的一声。原本就是鸡鸣狗盗之事,加上这深更半夜,处在那阴阳交界之处,几个人不免有点慌张起来。
“什么东西?”领头那人举起火把照了过去,发现硕大一个黄金戒指,顿时兴奋不已。几人顺着那流水的洞穴挖了开去,却是连着一个巨大墓穴,这墓穴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石棺周围早已经腐烂镂空,打开石棺,里面尽是金银财宝。几人见财则心生歹意,随着第一个人在黑暗之中动手,局势便不可控制。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是一点不假。为财害命古来就有,更何况是这无主之财,领头那人原本在街上就是混山头的,自然心狠手辣,一番拼死搏斗之后就剩下他一人。荒野之中,月黑风高,刚杀完人的领头自然是心里恐惧异常,裤子里也满是屎尿,这是人在斗狠和惊惧之下的生理反应。
那领头者也顾不得这许多,脱下已经咽气几人的衣服便收拾起那金银财宝,心中盘算着出逃海外再不回来。却在无意之中发现财宝中间有块金贴。那金贴无光生辉,似乎有着什么夜光物质在其中,金贴之上的字如同现今的打印机打印的一般,上面写着,“山海经残本:金钱硕鼠,形似鼠,却非鼠,金线自额至尾,月光下亦光辉闪烁。此物万年一现,见此物者富甲天下……”后面字迹已然模糊,这青年虽不识字,却也知道这金贴不是凡品,于是专门塞进内衣口袋,连现场都没来得及收拾,便匆匆离去。
说来不知是巧合还是鬼神做力。原本这坟墓被挖定然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知道,偏偏这夜潮水来势凶猛,冲垮了大堤,淹掉了成片的村庄,这墓地自然也没有幸免。潮水过后,一片狼藉,哪还看得出哪里被挖过?
这少年杀了人也是没有敢回家,匆匆赶往县城找了他混江湖的老大,低价将这金银财宝全部出手,便再也没有出现,有人说他可能死了,有人说他去国外以此起家发了大财,可是究竟他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转眼之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到了上个世纪70年代末,最后一批知青下乡的时候。
从上海坐了一路火车的欧阳远拎着一个箱子从火车站出来,那广播之中反复播放着知青下乡的号召,时而还会出现一丝停顿,滋滋啦啦的声音让人心里十分烦躁。
“妈的,这什么东西!”欧阳远刚出火车站便踩到了一脚不知道是水还是屎的东西,本来不好的心情变的更加糟糕。
遥望前方空旷的泥路之上轰隆隆的驶来辆满是泥泞的拖拉机,上面一个歪着帽子的中年人挥舞着手臂,露出憨厚的笑容,“哎!”
欧阳远左右看看,也没有别人,心想这中年人应该是来接自己的,果不其然,那中年人的拖拉机一个甩尾直接把欧阳远身上甩了一声泥,然后跳了下来,“你是欧阳远吧?上海来的?”
欧阳远连忙拍着身上的泥水,却也赶快高兴的一伸手,“恩,我叫欧阳远,还要你多照顾!”
“照顾什么,都是一个公社的,走,上车!”那中年人也是十分热情的拉着欧阳远上了拖拉机。
原本欧阳远以为自己只是暂时来这个地方,却没想到,这一上车他便和这个叫做盐城的地方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年轻的欧阳远是个工作热情的人,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大学生却被安排到了大队冷库里面去分鱼。
到了冷库广场,一阵扑鼻的腥臭味道让欧阳远浑身的不自在,那刚从海里捕上来的鱼虾随地堆放在广场上,如同山一般的高,几个妇女有说有笑的坐在鱼前进行分类。
欧阳远捂着鼻子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原本以为第一天工作,特地擦的乌黑的皮鞋几脚过去就全部是泥污,裤脚跟上也是已经被地上洗鱼的腥水溅湿了。
那些妇女看着欧阳一鸣那滑稽的样子发出一阵的哄笑,“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咯咯咯!”
欧阳远看着那些妇女们被太阳晒的有点焦黑的皮肤在发出笑容的时候如同卷了的褶子一般,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他不是笑自己是书呆子,而是笑这些笑自己的人比自己更可笑。
“来,坐这捡鱼!”一个女孩子来到了欧阳远身边,放下一个四脚的小凳子。这女孩带着天蓝色的圆帽子,手上还带着白袖套,十分干净清爽,特别是那眉眼之间清澈分明,让欧阳远看的有点发愣。
那是个敏感的时代,男女之间是羞涩的,欧阳远的发愣引起了妇女爷们的一阵哄笑,“看对眼了?咯咯咯咯咯”
“别瞧,这小伙子也是眉清目秀的,倒还般配呢!”
……
那女孩也受不住这哄笑,脸上一抹红霞,甩动这两个小辫子便跑了开去,那背影在这都不化妆,不修饰的年代就是一道风景。这女孩是村支书陈仁江的女儿,叫陈婷,自小就长的讨人欢喜,偏偏这皮肤在这海风之下是越晒越吹不但不黑反而如同那江南的女子,细嫩粉白。
欧阳远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么无意的一出,却让一个人眼红了!那个人就是这个镇上捕捞队队长的儿子,杨世民。
这杨世民从小成分好,家庭背景也好,一直是人们嘴里的俊俏公子,虽说这个资本主义称号让人不舒服,但是俊俏两个字他却也不反对。
原来在别人眼里这杨世民和陈婷本是一对,可是现在却和这欧阳远扯到了一起。杨世民心里是一百个不高兴,当晚通了关系查到欧阳远家庭成分里面竟然有资本家三个字,便放出了风声。
资本家在哪个年代是可耻的,大家都是赚公分吃大锅饭,打倒牛鬼蛇神是新人类的理想。自此以后欧阳远的生活便开始难过起来。
今天少分一条鱼,明天扣两个公分,原本处于这发育期的欧阳远就是胃口比较大,这一来每天晚上都是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欧阳远有个女朋友在上海,是家里做主定的娃娃亲,这亲还是自己的爷爷欧阳一鸣定下的,据说那时候欧阳一鸣在上海地位之崇高无人能及,只是自从四十岁以后便开始带着面纱不出门了,更是在一天晚上带着身边那个无人见过真面目的黑衣人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
“亲爱的棉儿!”欧阳一鸣举手写了下来,想想又觉得太肉麻,把信纸揉成了团,扔在地上,再准备写时却发现钢笔没有墨水,想想自己从上海来就没带墨水,便出门往公社小店去买。
那路上满是泥泞,深一脚浅一脚的突然撞上一个人,这人对着欧阳远就是一拳,“你叫欧阳远吧!”
“你为什么打我?”欧阳远捂着嘴巴问那黑影。
“看来你就是欧阳远了,那我们就打对人了!”说话间几个人影冲了出来,对着欧阳远就是拳打脚踢,直打的欧阳远不在动弹。
“我叫强八,不服气随时来找我!”那人打完欧阳远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强八是镇上的一个混混,身形魁梧喜欢打架,自小就是这一带的霸王,没人惹得起,身后还有几个人整天跟着他混,要是有人请他喝顿酒或者给点粮票油票的他就替人出头,这次也正是受了那杨世民的指使,只是欧阳远不知道罢了。
陈婷第二天没见欧阳远,心里担心便去了欧阳远的工棚,看到满脸是伤的欧阳远正在床上发着高烧,便扶着欧阳远去了镇里的卫生院挂水。陈婷的旷工当然也引起了杨世民的注意,知道是送欧阳远去医院的,心里妒火直升。
欧阳远腿被打骨折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欧阳远便在卫生院打了石膏住了下来。
“欧阳远,你上海来信了!”陈婷欢喜的窜进门来,把手里的信递给了欧阳远。
欧阳远接了过来,看到上面熟悉的字体,赶忙打开,“远!本来我想去你那里和你一起渡过这不愉快的时光,但是到了火车站我才发现,我做不了这个决定,我想到那里的生活环境,我就没法迈出脚步。你父亲去世以后,家里就不再希望我们来往,我也知道这不对,若是你在的话,我还能坚持,而今你又走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和郭然去美国了,勿念!”
这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但那个名字却如同刀一样刻在欧阳远的心里,左棉。
欧阳远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嚎啕大哭,他只是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信,微微的闭上的眼睛,眼皮因为阻隔不住那泪水而慢慢跳动着。
陈婷小心的拿起那张慢慢飞落在地上的信,看完之后,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现在比身体更痛。她慢慢的握住欧阳远的手,就这么静静的不再说话。
“我饿了!”欧阳远突然说到,陈婷看着那已经有点黑了的窗外,愣了愣,“好的,我回去拿馒头!”说完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会,你帮我回去拿一样东西!在我工棚的箱子里面有个红木盒子,这是钥匙!”欧阳一鸣喊住了陈婷,陈婷停下了脚步走了回来,笑了笑,“好的!”
看着陈婷的背影,欧阳一鸣感动了,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为了自己连家都不回的照顾自己,自己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快吃把!这是你的盒子。里面什么呀,那么重!”陈婷开心的看着欧阳远大口的吃馒头,不断提醒着他慢点吃。
“喝点水,我该回去了,我爸说要跟我谈谈,不知道又要说什么!”陈婷给欧阳远倒了一杯水就往门口走,要出门时突然转过头来,“别伤心了,我明天还来看你!”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便跑了,走廊里面传来那慢慢跑远的脚步声。
欧阳远拿着那红木盒子,从脖子上掏出一个红线,慢慢拉了出来,上面挂着一把钥匙。
这是他的父亲欧阳乾义留给自己的,临别是告诉欧阳远,“儿子,哪天你无路可走了,就打开吧,欧阳家的秘密都在里面。欧阳家的子孙永远不会站在人下!另外盒子里面的哨子千万不能吹,这句话一定要记住!”
可是随着欧阳乾义的断气,欧阳家就渐渐的没落了,以至于大学第一年回来时,已经只剩下一个空房子,还贴上了封条,说是被抄了家,可是究竟怎么回事,没人告诉他。
那原本把欧阳家当做上宾的左家、魏家也是态度大变,完全不再理会欧阳远,自此欧阳远便成了一个普通的报务员,再后来就顺应了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了这里。
慢慢打开了那红色的盒子,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个牛皮封面的本子,本子一头露出一个红线,欧阳一鸣把那红线往外拉,竟然是一个白玉,只是这白玉并不是玉佩也不是装饰,反而像一个哨子,拿到嘴边的欧阳一鸣突然想起那句话,“千万不要吹响那个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