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蕖一边奋力挣扎,同时磨牙道:“不知道,姐不知道错。”
这丫的打也打了,还要让她认错,门儿都没有。
“既然不知道错在哪里,那爷不介意再好好提醒你一下。”凌璟说完,扬起那只修长如玉的手,一巴掌落下,再一次拍在了卫长蕖的屁股上。
接连挨了几巴掌,卫长蕖只觉得自个的屁股酸麻得厉害。
咬着牙,怒吼:“凌璟,我问候你大爷,你二爷,你三爷……呜呜……”
“爷无大爷,更无二爷,至于三爷嘛,倒是有,不过,它是一只猴子,蕖儿,你骂它,它也听不懂,无妨。”上方,悠悠淡淡的话音再度响起。
卫长蕖咬着唇瓣,有些蔫气了。
打不过,就算了,嘴巴上,她竟然也占不到半分便宜,靠,这人真是腹黑成精了么?
卫长蕖觉得,自己心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胀胀的,闷闷的,她干脆闭上嘴巴,不吵,不闹,也不吼了,静默的趴在璟爷的膝盖上。
凌璟见卫长蕖不吵,不闹,也不吼了,整个人像条死鱼鳅似的,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心,微微抽疼了一下,眸光又暗沉了几分,以为是自己方才下手太重了,将这个小丫头给打坏了。
“卫长蕖,蕖儿,你可知道错了?”压了压嗓子,声音柔和了许多。
语气里更夹带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心疼。
卫长蕖听凌璟缓和了口吻,听出他语气里的担忧,心疼,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却依旧咬着唇瓣,不说话。
心道:你大爷的刚才打得舒服,打得爽快,现在知道着急了吧,姐就装死到底,就不搭理你,让你大爷的着急。
心里盘算好,卫长蕖干脆闭上了双眼,装死,就要做得像样一点儿。
“蕖儿……”凌璟的话音再一次响起。
话音落下良久,却仍不见卫长蕖有任何动静,她依旧保持方才死泥鳅的模样,横挂在凌璟的膝盖之上。
“蕖儿……”凌璟急了,轻轻晃了晃卫长蕖的身子。
“蕖儿,卫长蕖……”晃也没反应,凌璟的声音比前刻更是急躁了几分。
听见凌璟急切的唤声,卫长蕖趴在他的膝盖上,两边唇角翘起一抹小小的幅度,暗自得意的偷笑。
让你大爷打姐的屁股,姐就是要让你着急。
正当卫长蕖得意,偷乐之时,凌璟却一把将她的身子捞起来,再将她转过身来,面朝上,屁股朝下,然后打横抱在怀里,起身,抱着她往西厢阁里侧的软榻走去。
走至软榻前,凌璟倾下身子,将卫长蕖轻轻放在了软榻之上,面朝下,屁股朝上。
随即,自己坐在了床沿边上,抓起卫长蕖的右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卫长蕖的脉搏之上,见她脉搏平稳有力,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替卫长蕖把完脉,凌璟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他垂目盯着软榻上娇小的身影,见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三千长发垂于身后,倾洗如缎,模样安静,乖巧至极,伸手在她如缎般柔滑的发上轻轻抚摸了几下,温玉般的手,停留在她的发梢处,方才心中的怒火已经烟消云散。
这丫头胆大妄为,厉害泼辣,却不曾想,竟然如此怕疼,看来,他方才拍的那几下,确实是下手太重了,这小丫头片子竟然疼晕过去了。
卫长蕖一动不动的趴在软榻上,将头埋进枕头里,闭眼,抿唇,继续装死,任由凌璟在她发间抚摸,暗自感受他轻柔,舒服的动作。
凌璟抚摸了卫长蕖几下,突然收回手,站起身来,转身离开软榻。
卫长蕖听见耳边细碎的脚步声,微微挪了挪头,将眼睛张开一条细缝,目光落在凌璟的后背之上,悄悄的打量着他。
随即,便听见房门“嘎吱”一声脆响,紧接着,凌璟便走了出去。
卫长蕖将眼睛张得更大一些,见凌璟开门而出。
心道:这人该不会还在生气吧,竟然将她丢在这里,自己走了。
一个想法尚未滑过脑子,下一秒,便见门口一道白影又闪了进来,凌璟再次走了进来,进屋之后,他转身就将房门给合上了。
爷,算你还有些良心,没有将姐给丢下。
卫长蕖斜眯着眼,见凌璟徐步朝软榻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赶紧微微侧头,将眼睛给闭上。
凌璟走至软榻前,倾下身子,便坐了下来。
“蕖儿,爷下次再也不打你了。”
“打坏了你,心疼的可是爷。”凌璟垂目盯着床上的人儿,自言自语道。
卫长蕖暗暗勾了勾唇,满意的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不能打她,尤其是不能打她的屁股。
前世今生加起来,她可是几十岁的人了,今次,竟然被人打屁股,这事儿,若是被传出去,她多没面子啊。
凌璟自言自语说完,突然,伸手将卫长蕖的裙褥撂了起来,露出她的里裤。
卫长蕖正在得意之中,没太注意——璟爷究竟干了什么。
紧接着,璟爷又将手移到卫长蕖的腰上,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裤腰带,拎住那丝滑,打着蝴蝶结的绸带,轻轻一拉,一拽,松了。
卫长蕖感觉腰间一松,心里咯噔一下,猛然瞪大了双眼。
这……这人想干嘛,为什么……为什么解她的……裤腰带。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卫长蕖反应有些慢了半拍,没赶上璟爷的节奏。
她尚未来得及出手阻止,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璟爷解了她的裤腰带,紧接着,揪住她的裤头,抓紧了,用力一剐,露腚了……
尼玛,这人不但打了她的屁股,还剐了她的裤子……
“凌璟,你大爷的,你竟然剐姐的裤子,呜呜……”卫长蕖羞愤,恼怒异常,扯开嗓子就大吼。
西厢阁外,惊雷,素风,谷雨听见看里面的狮子吼,都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爷,你真是太粗野,太禽兽了。
卫长蕖泪流满面,歇斯里地,她一边吼,一边奋力挣扎着,想要从软榻上爬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