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璟的马车就停在宅院外,江氏,宋礼学跟着出门,两人亲自将卫长蕖送上马车,直到马车哒哒的跑出了老远,才转身进屋去,宋礼学神色落寞的跟在江氏的身后。
这厢,马车里。
马车跑出了村口之后,凌璟伸出修长的手臂,轻轻一捞,将卫长蕖整个人捞进了自己的怀中,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卫长蕖是第一次坐男人的大腿,甚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她动了动,还是不习惯,再动了动,还是不习惯。
凌璟心神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古墨色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马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他挑着两撇剑眉,神色懒庸的半靠在车厢内,双手搂着卫长蕖的腰,压低嗓子在卫长蕖的耳边,性感,低沉道:“蕖儿,你这是在点火。”
卫长蕖脑中的弦,嘣一声,瞬间拉紧,凌璟刚才的那句话,让她意识到些什么,闻着他越发沉重的呼吸声,感觉有两团火苗子烤在自己的脸上,两边脸颊霎时红成了一颗大苹果,直接烧到了耳根子,再也不敢乱动一下。
“那个,那个。”那个了半天,只觉得自己的舌头似乎有些打结,平了平心神,才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忍忍,忍忍哈。”
话落,露出一抹自认为讨好的笑容,殊不知,落入凌璟那双古墨色的眼瞳中,却变了另一个调调。
凌璟双瞳微微一缩,腹部收紧,眼盯着卫长蕖娇艳如三月桃花般的脸颊,心中倒抽一口气,下一秒,双臂爬上一些,轻握住卫长蕖的两只手臂,稍微用力一拽。
卫长蕖一个重心不稳当,倒头稳稳跌入到凌璟的怀中,挺翘的鼻尖正好抵在他的胸口上,闻着一鼻子淡淡的冷梅香。
还不待卫长蕖反应过来,凌璟松开她的手臂,手像上,双手将她红似苹果的巴掌小脸捧起来,倾唇覆盖而下,将卫长蕖接下来的惊呼,尽数吞进了口中。
卫长蕖瞪大双眼,看见凌璟一张绝世出尘的脸近在眼前,他那浓密好看的睫毛,几乎触及到了自己的脸颊。
直到卫长蕖口中的气息被抽干了,凌璟勾出邪魅的笑了笑,然后才离开。
卫长蕖瘫软在凌璟的胸口,呼呼的喘了好几口粗气,才道:“凌璟,你是吻上瘾了吗?见着面就要吻。”
说完,卫长蕖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可怜她的两瓣红唇,这几天已经被某爷咬得不像样了。
“你不能这样的,要懂得节制。”说话间,卫长蕖用手支起身来,一双皓月清明般的眼眸盯着凌璟那张绝世出尘的脸,盯了片刻,她突然抬起左手,食指微微一勾,勾着凌璟鬼斧神工般的下巴,调戏道:“璟爷,你知道什么叫节制不。”
“哦,节制么,我不知道。”璟爷很不给面子的回了一句。
卫长蕖的手指头僵在凌璟的下巴处,没料到凌璟会回答得这般干脆,愣了片刻之后,又道:“要不,我教教你,给你讲讲什么叫做节制……”
卫长蕖正准备噼里啪啦的讲述,什么叫节制时,这时候,璟爷长臂一抬,修长如玉的手轻轻勾住她的脖子,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卫长蕖接下来的话,尽数卡在喉咙中,看见凌璟深邃的眼瞳,感觉到他的动作,赶紧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免得又惹火烧身。
“好吧,我不说了。”
凌璟见卫长蕖紧闭着嘴巴,勾唇满意的笑了笑,手从她的脖子上拿下来,重新搭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蕖儿,为何要让宋礼学跟着你上山去,你若是想要找人帮忙,可以叫素风,谷雨。”
“不在我的身边伺候,这两个丫头是越发的懒惰了。”
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柔和的,到了后半句话的时候,语气陡然转变了三百六十度,音调硬生生跌入冰谷。
新宅院里,素风,谷雨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不禁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有种很不妙,很不好的感觉呀。
卫长蕖觉察到凌璟的语气变了,深怕他会责罚素风,谷雨两个小妞。
“凌璟,你别责怪她们,是我不让她们二人跟着的,上山去看过果树,还带着两名护卫,这感觉怪怪的。”
“宋礼学想跟着去,他好说歹说,我只能让他跟着了,放心吧,他就当了个跟班,静悄悄的跟在我身后,我忙着做事情,也没怎么顾及他。”
想着,还有别的男人惦记着卫长蕖,凌璟心里就一阵不舒服,膈应得慌。
卫长蕖见凌璟依旧黑着一张绝美的俊脸,心中突然升起了几分兴致,左手掐在他的脸颊上,揪起一丢丢肉,笑道:“璟爷,你这醋吃得也太没道理了,虽然宋礼学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但却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璟爷一张绝世出尘的脸都被卫长蕖揪变形了。
挑着古墨色的眼瞳,看了怀里的罪魁祸首一眼,问道:“蕖儿,手感可还好?”
“甚好,甚好。”卫长蕖笑着,满意的点头道。
“那蕖儿嫁给我,不觉得吃亏吧?”古墨色的眼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音调低沉,带着几分磁性,沙哑,该死的迷人。
卫长蕖手指一松,放开凌璟的脸,她没料到凌璟又扯到那个问题上。
“咳。”咳嗽一声,端了端样子,道:“这个嘛,好像确实不吃亏,啊!”
这句话,凌璟听着甚是满意,勾唇笑了笑,手臂一缩,将她抱紧一些。
“蕖儿。”
“嗯,凌璟,你想说什么?”
凌璟的下巴在卫长蕖的头顶之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温言道:“你尽快将宋礼学打发了,待你及笄之后,我便上门来提亲,好吗?”
极为认真的音调传入卫长蕖的耳中,卫长蕖趴在凌璟的怀里,她能想象得到,凌璟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也应当极为认真。
便道:“好,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虽然口上这么回答凌璟,可是卫长蕖心里着实有些犯难,因为宋礼学未曾向她表明过心迹,这要她如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