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差点没滑倒湖里去!
k不再说笑,从衣角里将那张隐藏卡拿出换过,然后开机。
徐林看着,在思考着什么。
k知道他想什么,说道:“这张卡只使用过一次,就是给你发短信,暂时是不会有问题的。”一边说着,她已经拨通了查询电话,详细询问过航班时间表。
挂上后停也不停的,她拨通了张兵的电话,“张经理,是我,嗯,给我弄两套身份,晚上十二点以前要搞定。一男一女,就这样。”挂上电话,她马上将田锋和自己的照片发了过去。之后她呆了呆,片刻转头看着徐林。
“天黑后你帮我救锋,之后我会离开中国。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了。不过,如果你觉得我还有几分可信的话,就别抱希望,这里你呆不下去了,没有你,于雯她们也不会有威胁。”她说。
“你叫我走?”徐林问。
“我知道你不想走。”k摇摇头,首次露出恐惧神色,“得罪了麦宗你只有一个命运,和我们一样,从此亡命天涯,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过了片刻,她又说:””丘子没有死的话,带着她走吧,她挺可怜的。”
台几上散落手提、多部手机、耳机、连线。景芳拍拍脑袋,很怀疑不会死在枪战或者谋杀中,而是被这些电子辐射弄死。
她拿起旁边的座机道:“叫个按摩技师上来……脸上有块胎记的那个……他手法不错。”放下电话,她起身往里间去,一路过去伸手抬脚,鞋子,衣服,裤子,散落地毯上,到里间半透明卫生间前,已露着妙曼身材的景芳跨了进去,关上玻璃门。
淅淅沥沥的水流淌着,她轻哼着的“十年”。
外间,厚实的门轻响三声,门打开。一个身穿着一尘不染纯白色工作服的年轻男人走进来,提着工作箱。他白白净净,看起来相当斯文,下颚处有片硬币大小的暗红色胎记。脸上出现胎记会是一种破相,不过在他脸上没觉得如此,仿佛是洁白皮肤上的一道彩虹。
那个男生四处看看,放下箱子,把散落的衣服拾起,走进没关的里间,把衣服理顺放在床上。然后快步走出,顺手带门。
景芳裹着浴巾赤脚走出来,露着的肩膀和光滑的脖子散发着丝丝热气,湿漉漉的头发上不时滑落一颗水珠。
那个男生丝毫没失礼,起身一个标准的鞠躬,“芳小姐您好。”他说一口略生硬的中文。
“我记得你叫中村关是吧?嗯,开始。”景芳抬起冰咖啡喝一口,扑在舒适的沙发上,把浴巾往后挪,露出完美的背。
“嗨。”中村关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