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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跨越财务的障碍(9)

因为没有丛林经验,也因为没有多少大脑灰质,那个律师小子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样的常规办法。对我来说很幸运的一件事情是,他甚至都没有想到做一个逻辑的、聪明的估计,至少应该去我隔壁的银行看一看!反过来,他总坚持自己的“硬鼻子谈判”行为,结果使他的客户费了很多钱。 我曾想过,如果我付1.3万美元可以了结此事一考虑到事情的复杂性——那肯定会是一件便宜事,因此,很自然的,我的首付金额应该当在3000美元左右。最后的付款?如果一切都过去了,已经在客户面前装出了很大一个架势的律师小子一定会从龟先生那里“钻出”那;万美元——不是现金,而是每月支付(这是现金流量游戏中的一个例子),时间为一年。律师小子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直到我担心他背心上的廉价塑料扣子会松脱,使他的自我形象大打折扣。他的客户已经处在深深的敬意之下了。 “这些法律头脑真是灵光,他们如何做到这一步的?真叫人无法思议。”他一定是在这么想。当然,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律师小子已经损失了1.4万美元,假如他聪明到了去隔壁那家银行看一看的话。那会使他的总后一笔钱达到翻番的水平,而且是现金,而且根本不需要那个凶恶的律师小子来办一些具体的事情。

这是很不错的一个故事,因为人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律师小子拿到了一笔费用,巩固了他与一位新客户之间的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自我形象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客户觉得他已经成功地收回了一笔债务,尽量忘记他只拿到了判决书上所写金额的四成,较少的赌桌总管费用,而且继续让那个了不起的讼棍的许多神话演绎下去。对龟先生来说,他是最幸福的一个——他刚刚省掉了1.4万美元,而且还会得到数量可变的共1万美元的分期支付条件,得到了免利息的借款,时间长达一年。

防范耙钱杆

如果你是合格的竞争玩家之一,很明显,你肯定喜欢把讼棍的参与减少到最低水平。为了这么做,你首先必须清醒,看到这样的一个现实,讼棍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他拿有一张赌桌总管的执照,碰巧发现了关于他自己和他那门“服务”的窍门。很明显,有一种倾向表明人们在觉醒。哈里斯民意调查最近宣布说,不到四分之一的美国公众找不到什么关于律师的好话可以说。但是,如果你处在那四分之三的人当中,如果你是这批没有任何好话可以对他们说的人之一,那才是令人鼓舞的事情。

另外,应该从自己的脑子里清除“一切都是一个法律问题”的想法。多年以来,我慢慢意识到,我的大多数法律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法律上的事情。它们只是一些问题,我自己会解决得很好的一些问题,没有任何成本就可以解决掉的问题。我发现,一旦讼棍走了进来,法律问题突然之间就开始出现了。原来的问题很快会变成次要的问题,因为他使问题更加复杂,使当时的情形变成了别的麻烦。有时候,你也真有需要一个讼棍的时候,那时,你应该首先穷尽其他的可能办法。应该把讼棍当作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你非得打电话找他来的时候,那你要做好打持久战和疲劳战的准备。另外,也要去银行看看自己的户头:你会需要一大堆钱来处理此事和此人。

不幸的是,你拒绝利用讼棍还只是事情的一半,还有别的人可能会将他拖进来。例如,如果你销售房地产或保险,你知道讼棍出现会意味着什么事情:交易失败。在这一类的业务当中,因为很难将律师保持在局外人的地位上,因此,你最好的一个赌注是拿出比他更高的手腕。

在过去,当我必须时常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我往往预先就准备好他会制造出来的麻烦。我总是想法走在讼棍的前面,想办法比他快一步,在他能够弄出很多麻烦之前便把问题解决掉。过一阵子之后,你慢慢就明白了,他标准的杀手锏是什么,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在关键时刻阻挡其去路。当然,我从来不会以问题的形式来跟他谈,他想到的任何一件会成为交易成功的障碍的事情,如果由我来解释的话,都只是“需要考虑一下的事情”。我从始至终都会坚持下去,实际上处理好了大部分问题,在这方面来说,我是做得相当成功的。

很自然,理想的状况是不去做非得请这样一些讼棍来处理问题的职业,很多人认为,没有讼棍到处便无法完成一笔交易。我一生最大的交易都是在没有讼棍代表任何一方的时候达成的。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仅凭运气了。事实是,在这样的情形当中,另外一方不仅仅十分精明,而且还跟我一样希望尽快达成交易。这就是最大的差别了——精明和共同的愿望,希望把事情尽早办成。

跟讼棍交往得出的全部一手经验,都使我相信存在这样的一种理论——

适当使用讼棍理论

听我刚刚讲过的故事,这个理论对你来说应该是相当明显的。讼棍肯定会有他存在的地方。但他们的位置绝对不在竞赛场上,因为他们会挡住真正的运动员来回的路线。但是,也有一个时候,使用讼棍是合适的。我可以把这样的情形简单地表达出来:

什么时候使用讼棍:如果你想退出一个交易,但自己又不太好意思退出的时候。什么时候要把讼棍锁在他的笼子里:当你真想达成一笔交易的时候。

我对于讼棍的造成与反对意见就此为止。

拿枪玩的惟一的竞争对手

如果你知道如何应对,笨蛋专家根本无害。竞争者的能力大小不一,你一般可以回避自己不想竞争的对手。讼棍是一个严重的障碍,但是,如果有足够强的体力,你经常可以将它们挡在比赛场外的。但是,如果有政府在这里,那你遇到的问题就不是三招两式能够打发的了。讼棍会在铁丝网下钻进比赛场,但他只利用赌场总管的耙子耙钱,政府却利用手枪进入体育场,并在比赛场上不停地使用武力。这使所有竞赛队员都处在决定性的不利地位,因为人们很难跟子弹玩运动游戏。

当然,普通的马古先生和驼鸟先生却看不到,或者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现实:政府利用武力威胁来完成所有的步骤,这会使它的每一个步骤都相当有力。在马古和驼鸟先生的角度看来,这样的行为有很多种理由。首先,这样的人因为习俗和传统的威胁,相信通过政府对口号的利用而进行和平的合作,一般属于本质上的“爱国主义”精神。最后,政府发展到很大的规模,根本就没有人敢于向它的权力和地位挑战了。这就使得政府可以通过武力威胁而达到和保持控制的目的,同时又并不需要实际地使用枪械。

当你考虑到玩家之一“合法地”使用枪械的时候,你就不会奇怪商业世界里有“什么管用做什么”的态度。从这个角度看,财务障碍就成了你和其他所有公民都在玩的一种游戏,大家都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技能得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筹码,但同时,还必须保护自己的财产,以防更大的一个抢劫犯钻出来夺走你所有的筹码。最糟糕的是,这个抢劫犯可以免费和随便使枪,以确保没有人来干涉他的偷窃行为。

永远不要欺骗自己,不要拒绝面对这样的现实:在赚钱的事情上,政府就是你最大的敌人。你所有的竞争对手合并起来也没有可怕到跟政府对抗的程度,就算是不为别的原因,光是政府不允许他们使枪这一条就够了。明明白白的一个真实情况是,大政府就是一个人为自己着想的路上最凶险的一道障碍。

政府神话:对词语用法进行的一项研究

比较政府想办法躲在后面的那个神话来说,讼棍的神话只不过是小儿科。令人惊讶的是,支出数以几十亿美元计的钱进行宣传,然后腾出好几年的足够长的时间让这样的宣传成为人们的第二天性,这样做产生的效果有多么大。例如,如果将奴役重新解释为“军事责任”,那奴役就是可以接受和值得尊敬的一件事情了。

另一种聪明地利用词语的办法,可以从这样的事实当中看出来:政府本身就被人们认为是一个活体的存在物,一般不动脑筋的人就是这么想的。这是一个由先入为主而形成的一个错觉。政府并没有什么需求和需要,也没有欲望和情感。政府这个词是一个标签,贴在专门领取政府支票的那一批人身上,但是,从其最实际的意义上说,政府是指握有权力的那一批人。

政府的行为互相矛盾,政府所做的差不多每一件事情最后都以惨重的失败而告终,其原因就在于这样一个事实:政府并不是一个活人。结果,最有影响力的政府当中的一些人,因为他们各自代表各自的利益,因此不断地彼此斗争—一他们要获取更大的权利,他们希望推出更多的“立法”成果,而且是他们自己希望的。结果自然就是一场闹剧,多年以来,大家看见这样的闹剧在华盛顿不停地上演着。

因此,把政府看作某种神秘的存在物,就会觉得构成政府的那些人也是神圣的。许多人之所以很看重政府,是因为他们看重政府是达到他们目的的一个手段。但是,政府本身并不是希望为自己着想、也不想干扰别人生活的人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手段。政府就是目的——对拿政府支票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尤其是那些处在梯子顶层的人。

问题在于,如果政府能够拿给一些人的东西有那么多,如果人人都希望占一份,那华盛顿的那帮匪徒为什么又需要使用武力呢?明显的答案是,政府能够拿出来的东西并不吸引人。政府是阻挡自由的东西。政府的实际后果是,它会使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1)迫使你不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2)迫使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3)迫使你放弃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谁需要政府来做这样的事情呢?你可以半夜到中央公园去完成同样的事情。

为“什么管用做什么”哲学树立一个榜样

然后就是“法律”神话。除开政府使用暴力会形成“什么管用做什么”的气氛以外,政府的法律也为任何人树立了一个开放的榜样。这就是猴子看见了,猴子做了。如果老大可以“合法地”收缴个人财产,迫使人们进入“要么杀,要么被杀”的境地(从爱国的角度看作是“战争”),干预个人的性自由,并在数以千计的范围内违反天生人权,那么,你就不能抱怨贫穷的人采取“什么管用就做什么”的方式来度日了。

并不需要很高的意识水平就可以明白,人们并不同意仅仅因为某个东西是一个法律,就能够说明那个法律是正确的或者道德的。关于政府制订的一些法律,惟一有关的考虑就是看它是否违反了天生的法律与天生的权利。学者们利用各种各样的术语来界定天生的法律与自然的权利,但是,我觉得这些东西可以相当简单地表达清楚:每一个人都有天生的权利去追求他自己的幸福,有权按照他选择的方式行事,有权得到他通过劳动获取的一切成果,只要他不强行干扰别人的同样的权利即可。

说需要法律来保持个人的权利听起来是对的,但如果你意识到,大多数法律都会影响个人的自由——尤其是书本上写的无穷多的荒诞和关于无受害人罪行的法律。不管一个团体称自己为政府还是任何一个名字,这样的团体如何能够明白哪些对人们是好的呢?因为人人都有不同的欲望、理想、需求、信仰和标准。他们如何能够在根本都不认识你的前提下代表你的最佳利益呢?只有你自己才能够决定什么对你是好的。任何人通过任何一种力量替你来做这样的事情,那都是一个侵入者,也违反了天赋人权。

不管一个人用什么样的花哨字眼来掩饰事实,但真理总还是在那里政府在限制你,而限制就是违反天赋人权。在钱的事情上面,限制自身就表明它自己为一种障碍,它使你无法在市场上自由地完成交易,因此形成你清除财务障碍的最大障碍。

作为一个对手,政府的力量有多大?

政府所做的一切就在于:把你的个人收入的一大部分偷走;如果你不拿出一个固定比例的利润出来,那就关闭你的经营大门;通过非法印制出来的毫无价值的货币,让你留下来的那些钱每天都减少一点价值:因为你在自己家里享受到的权利和生活而收取你的费用(“财产税”)告诉你最低必须给员工付多少钱,而这些员工又都是你必须要雇请的;政府决定你给自己的产品或服务定什么价(通过联邦贸易委员会下达的价格控制)通过一些裁决,判定你的哪些产品可以销售(通过食品与药品管理委员会)。最严重的是,使你与政府自己拥有的管理混乱的垄断企业的竞争行为成为非法行为(比如美国邮政总局)。

我的天,哪怕在中央公园里行走也做不来所有这些事情!

防范恶魔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这些日子以来,政府的神话和所谓的圣洁正在慢慢消失。真正的事实已经开始显露出来,显示在你的钱夹、你的家里和你生活的大部分领域里。但是,如果没有办法阻止对你的非法侵入,那这些对你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它?说实话,你不能指望完全杜绝这样的事情,但是,你的确可以做很多事情来阻挡政府妨碍你的成功。开始的时候,你可以假定,如果想出一个办法,制造一种有益的产品或提供一些服务——是人们愿意付钱给你的那些产品和服务…赚取一些利润,那么,政府迟早会听说这样的事情,然后就让它成为非法产品或服务。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形,通过假定消极结果但保持积极态度的方法给你避免了完全的绝望,那么,你就跟政府处在面对面的竞争环境里了。

有政府涉及在内的时候,这样的姿态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政府有权(通过法律和管理规定)确保环境会发生不断的变化。如我们前面已经说过的,如果你事先做好了环境会发生变化的准备,那么,你就处在随时可以改变移动方向的有利地位上。比如胡佛和肯尼迪这样的一些大企业家,看来总是明白从一个企业跳到另一个企业所需要的窍门,正好可以逃过新颁布的某项法律,或者在另外一个领域里利用原来的老法律。

因为有了“维持理论”做基础,从企业的角度出发,你能够打的最好的一个赌是努力避开与政府的接触。如果你每天所做的事情不在政府可以监视的范围之内,那会把权力持有者气疯,但是,哪怕政府有数以百万计的工作人员,他们还是不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所有人的所有活动。为了补偿这种制度上的缺陷,他们建起了一个“管理机构”和“委员会”组成的网络,这个网络的数量和规模是不可想像的。这些机构——证券管理委员会、联邦贸易委员会、联邦通信委员会、国际计算中心、食品与药品管理局、民用航空管理局以及类似的数百种组织——当然都是完全非法的,从各个角度看都是如此。但是,这跟你的立场也没有太大关系,因为现实是他们的确存在着,而且会继续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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