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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马苏德最后的征服(1)

(阿富汗,2002)

窗户上覆盖的塑料布不自然的抖动惊醒了我。塑料布被吸进来,又猛地鼓了出去,来回弄了3次,好像整个世界已经呼吸急促,之后,塑料布就呆在原地不动了。

一道灰色的光线漏进屋内。田野对面的某个地方,狗在汪汪地叫。我起床穿好衣服,爬到了我们所住的这栋泥房的屋顶。月亮挂在半空中慢慢亏缺,呈现斋月的样子,东边夹杂着红色。一架B-52轰炸机在3万英尺的高空不出声地缓缓飞过,身后留下4条薄薄的飞行云。它从我头上飞过,之后往东边的前线飞去,划出极漂亮的一个圆弧。

听不见爆炸声,这里隔着前线有20英里远,但我可以感觉到:空中有4条明显的压力波,它们在我头上颠簸而过,之后又高高地挂在峡谷之上。几天之前,我曾跟一名穆斯林游击队员谈过,他曾参加80年代抗击苏联人的战争。他描述了一枚苏联火箭击中他藏身其中的那个山洞入口处的情景。爆炸本身并没有碰着他,但他说,冲击波却让他的耳朵和眼睛流了好几天血。那还只是一枚俄式火箭,而这些却是重达2,000磅的炸弹。

1个月来,美国人一直在轰炸塔利班布置在全国各地的防空基地和指挥及控制地堡,但仅仅在几天前,他们才真正开始轰炸前线士兵。为了看到这种情况出现,我们已经等待好几个星期了,心想来自巴基斯坦的外交压力一定是造成这种延迟的原因。但是,前线轰炸一旦开始,却又是惨无人道、极其凶狠的。北方联盟的部队收听塔利班无线频道,说炸弹落下来的时候,他们可以听到塔利班在地堡里的尖叫声。他们说,可以听到指挥人员在与几分钟前还存在着的阵地联系,但根本不管用。一名塔利班幸存者说,战斗还没有开始,前线上3/10的人马就已经被炸死。在喀布尔的一个地方,一次轰炸就造成了270名外国志愿人员死亡,大部分是阿拉伯人和巴基斯坦人,其中60人再也找不到踪影了,他们化成了阿富汗的尘土。另外210名人员中炸剩下来的无论什么东西,当地人都给埋了。

我从屋顶下来,到室内去冲些咖啡。几天之内将发动一场大规模攻击:12,000名北方联盟部队将猛攻塔利班前线,并一直打到喀布尔。北方联盟自从90年代中期就一直在打击塔利班了,而美国国务院寻找奥萨玛·本·拉登的时间就更长。即将发生的事情,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一些国家利益的罕见汇集,也是最差的一种汇合。没有其他伙伴的配合,谁也别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在一个称为贾巴尔撒拉杰的小镇已经呆了一个多星期,这个地方离前线隔着很远,但现在是朝南边出发的时候了。我跟3位新闻记者一起工作。我们在卡车上装好食物与摄影机,还有防弹衣和一台备用的发电机,穿过毁弃的田野和肖马利平原上已经空荡荡的城镇。我把大部分东西都留在贾巴尔了,但是,我带有一只部队用的帆布背包和一个睡袋,还有少数私人用品,加上一本《古兰经》。等待什么东西的期间,我就抽空拿出来翻一翻,但读起来很慢。跟《圣经》中的某些段落一样,《古兰经》看起来都是大段的苦难记述和各种强制令的汇集。不过,开头几句话里有一句十分惊人:“不得对本书心存疑虑。”

这些都是来自一位上帝严厉而贴切的话语,这位上帝掌管着如此野蛮的一片大地,如此苦难的一本历史。阿富汗人已经打了23年仗了。已经有5%以上的人口死于战乱,1/4以上的人口流离失所。婴儿死亡率约在25%。

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大后天,我们将目击只有极少数记者见到过的某种东西:集团步兵踏过雷区攻击严阵以待的敌方阵地。差不多已经没有人以这种方式作战了——除非在阿富汗。那天下午,我们开车到了前线,到半夜,已经有话传来,说塔利班在北方最重要的据点马萨里沙里夫已经陷落。

攻击行动已经开始。

去年4月,阿富汗一个代表团到达巴黎,向法国政府和欧洲议会申明自己的困难情形。带队的人是阿哈默德·沙哈·马苏德,他是一位塔吉克族的游击队勇士,差不多凭借一己之力就把松散的北方联盟凑合在一起抵抗着塔利班。跟他一起去的还有指挥人员——有些人愿意称他们为军阀——分别来自乌兹别克、哈萨拉和帕什坦。人们常常责怪马苏德,说他寄希望于建立一个由塔吉克族统治的政权,他决定把其他一些指挥人员也带上,这似乎是要向世界传达一个信息:现在是建立一个多民族的阿富汗政府的时机了。

这些人是在村庄里长大的,在那里,谷物仍然靠手工去糠,房屋仍然是用枝条和泥土建成的。他们抗击苏联人有10年历史了,又花了5年时间抵抗塔利班。除开在巴基斯坦或塔吉克斯坦来去匆匆的短暂停留外,这些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美丽而又屡遭战争涂炭的国家。他们在巴黎郊外勒布热军用机场着陆,在停机坪受到一位穿短裙的妇女接待,之后由一个完整规模的外交车队护送至阿德内广场酒店。

马苏德穿着平时习惯穿的旅行夹克,戴着一顶帕库尔帽子,受宠若惊的酒店员工称他为“司令官”。丰富的法国食品并不合他的胃口,他请大使馆帮他从当地阿富汗餐馆借一名厨师过来。他被安排在一个漂亮的套间内,里面有18世纪家具和一台电视。很快有话在阿富汗代表团里传开,说不要打开电视,因为他们有可能不小心碰到“危险”频道,也就是色情频道。按照对伊斯兰教的某种解释,哪怕想一想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都可判为一种罪行,有人看见一位长胡子的指挥官双手紧抓住扶手椅,闭着眼睛在默念,因为旁边有一位法国妇女走过。

其他指挥官在斗争和默念的时候,马苏德却在工作。他一天工作18个小时,每周工作5天,跟记者见面,跟部长级官员会面,跟国际医疗组织的创始人,也是联合国驻科索沃使团的前负责人贝尔纳德·古什内见面,还跟整个欧洲议会的议员们见面。他的信息很简单:迫使巴基斯坦不再支持塔利班政权,战争就会在年内结束。另外,他请求为难民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并为北方联盟提供军事援助,但是,这是次要的目标。最主要的是,他警告说(或者不如说是一种战略),如果塔利班的支持者没有遭到国际社会的放逐,阿富汗会继续成为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分子的藏身之所。他说,西方社会最终会因此而付出可怕代价。

“如果我能够对布什总统说一句话,”马苏德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那这句话就是:如果他不关心今天在阿富汗发生的事情,那么,这个麻烦不仅仅会伤害阿富汗人民,而且还会波及美国人民。”

塔利班内部有很多告密者,马苏德定期收到巴基斯坦在阿富汗采取行动的消息,还有关于基地组织的消息。外国志愿人员主要是一些阿拉伯人,其中许多人是基地组织的成员,他们是塔利班一侧最勇敢的战士,塔利班阵地被抢夺的时候,往往就是这些人坚守阵线。尽管美国的外交政策一向顽固地紧靠巴基斯坦,但是,美国的一些反恐特工却已经准备走另外一条路了。去年夏天,我跟美国一位高级情报官员见面,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反恐活动意味着抓获本·拉登,而要抓到本·拉登,最好的办法是帮助马苏德。”

他并没有谈到细节,但是,很明显,马苏德在向美国提供情报,用以交换某种形式的援助。这是解决恐怖主义问题特别实用的一种办法,很明显,这也会改变那个地区的力量平衡。几十年来,在针对阿富汗的政策上,美国一直基本上是跟在巴基斯坦后面行事。在苏联占领时期,美国人依靠巴基斯坦将30亿美元的武器和援助品转交到穆斯林游击队手中。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国际情报局完成转递的。

1989年苏联撤军,留下来的权力真空被塔利班所填充,塔利班是一个原教旨主义狂热分子团体,其成员是国际情报局在阿富汗边境上的难民营中招募来的。到1996年,他们已经建立起一个所谓的政府,这个政府出口全世界2/3的海洛因,以严厉的伊斯兰律法残酷对待其公民,并主持建立起一个恐怖主义网络,专门用来摧毁西方。中央情报局对此有一个说法,叫“回爆”。9·11就是回爆的极端例子。当一项短视的政策回过头来不断缠绕美国,使出现的问题比原来要解决的问题更危险的时候,就会发生这种回爆现象。

严格地说,回爆本来是指军事上的一种麻烦,它并没有过度地让美国国务院感到特别麻烦。由于对伊朗和与苏联有结盟关系的印度有一种偏执型的担忧,美国人就一直大力支持巴基斯坦,加上因为有可能从阿富汗牵出一条到达土库曼斯坦的石油和天然气管线,结果引发多个西方石油公司直接与塔利班政权谈判。美国反恐机构在奋力减少奥萨玛·本·拉登造成的威胁,但是,石油利益集团和巴基斯坦的情报机构却拖住了美国政策的后腿。

然而,美国政府中的多重因素开始意识到,这个战略有错误,而且极其危险。2000年的某个时候,他们开始考虑另一个解决办法了:阿哈默德·沙哈·马苏德。

从任何角度看,11月10日夺取马萨里沙里夫的战斗都是一次血浴。美国人的炸弹在前线阵地炸出深坑,阿拉伯志愿作战人员发现,有必要依靠斩首来威胁其阿富汗兄弟,以防其叛变。在指挥官阿塔指挥下的塔吉克族人从南面进攻,多斯塔姆将军领导下的乌兹别克人从北面和东面发动进攻。阿富汗人都知道,乌兹别克人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对待敌人也是残忍到可怕的程度。有些人肩扛火箭榴弹枪从马上攻击。马萨里有300塔利班人死亡,并非所有塔利班士兵都死于战斗。

马萨里陷落后,塔利班前线差不多在1个小时内就从北面拉链一样拉开到南面,包括谢巴甘、萨曼甘、科尔姆、巴格拉姆、普勒库姆里和巴米安。每次一个城镇陷落,跟我们在一起的士兵当中就会有一个拿着报话机跑过来宣布。我们现在是在一个泥泞的堡垒里,院子里面长满了乱草,角落里还堆着一大堆没有用过的苏式炮弹。这是巴格拉姆镇长的指挥所,墙壁上都修筑着炮眼,除开杂草中一个角落里的一处泥巴墙厕所外,这里没有电,没有供暖,没有自来水。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找个地方睡觉,费用是每天50美元,如果再交10美元,我们每天晚上可以得到羊肉和米饭。站在屋顶上,可以看到美国炸弹落在仅仅几英里外的前线阵地。

第二天早晨,我们开车跟北方联盟的政治顾问一起越过最后半英里路到达前线阵地。这位政治顾问来到了我们住的地方,他挤进我们的卡车,告诉我们说,北方联盟的情报机关在传递关于阿拉伯人的情报,供美国人轰炸之用,但是,关于巴基斯坦人的情报他们却保留着自用。

“我并不关心阿拉伯人,我只想要旁遮普人。”他说,用的是当地人代表巴基斯坦的一个词。

“抓到之后怎么办?”

“我会杀掉他们。”

外国人在他们的国家打内战,这对阿富汗人来说是一场羞辱。阿富汗人本身有很多既往不咎的行为:多斯塔姆曾为苏联人打过几年仗,但是,外面来的人就不同了。19世纪40年代初期,英国人入侵阿富汗的时候,一共损失掉了15,000士兵和平民。根据当地传说,他们的骨头仍然在喀布尔郊外的山坡上漂白,日晒雨淋。苏联人为了平息阿富汗人而进行了为期10年的灾难性占领,结果损失了15,000人。巴基斯坦有约15,000人跟塔利班一起作战,他们被伊斯兰极端分子的妖言所欺骗,来到阿富汗的深山赴死,而且都是自愿送死。

接下来就是死亡发生的地方:巴格拉姆空军基地。那是上世纪50年代在苏联人援助下建立起来的一个军事设施,在喀布尔以北35英里处。巴格拉姆在过去几年里3次易手,现在是北方联盟控制着,但塔利班前线就在停机坪最远端。控制塔是一个摇摇欲坠的破烂水泥建筑物,下垂的屋顶有一个巨大的弹洞。因为10年没有使用了,控制塔周围都长满了树木和青草。下面的机场上散布着生锈的燃料汽车和击落的苏联战斗机残体,还有几辆坦克,车上的炮塔已经被敲下来了。

一位负责将食物和弹药送上前线的军需官带领我们进入控制室内看一看。他说,头一个星期,塔利班在塔内开枪射击他们看见的任何人,但这个星期,这个问题看来就没有了。我们希望他是对的。我们坐在温暖的阳光里,互相传递香烟,用双筒望远镜观察塔利班的地堡被当天早晨的地毯式轰炸炸得浓烟四起。跟我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位士兵,名叫阿哈默德,他拿起一部双向步话机,调到了塔利班的军用频道。他发现一名塔利班士兵在确定一位名叫拉法德哈的朋友的方位。

“拉法德哈已经死了。”阿哈默德说。

“我找拉法德哈!”那个塔利班士兵还在喊。

“是啊,他死了。”

阿哈默德继续在步话机上调整,一个城镇一个城镇地接通,都是在过去24小时内陷落的塔利班阵线:谢巴甘、马萨尔、巴格拉姆……

“呃,把你们的妻子准备好,”那个塔利班回答说,“把她们洗干净,因为我们就要来了。现在该轮到我们了。”

又一枚美国炮弹落在山谷对面,暗黑色的一团烟柱升起来,然后在淡蓝色的天空消散。20秒钟后,冲击波传到我们这边来了。我可以看见平原上腾起尘土,是重新为塔利班阵地运送人马的一些卡车。阿哈默德再次调频,找到另一个敌方士兵谈话。

“这是口令,”他说,“塔哈耶尔。”

塔哈耶尔在达里语中是“狂喜”的意思。阿哈默德现在跟一个塔利班谈话,假扮自己是其中一员。

“你听说了吗?北方一切都陷落了。我们怎么办?”。

“别担心,我们会坚守阵地。”那个塔利班说,“别的阿富汗人最后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我们都是阿富汗人嘛。”

“是啊,”阿哈默德咧嘴笑,“可是,你能想象他们会拿巴基斯坦人和阿拉伯人怎么办吗?”

“呃,”那个塔利班说,“谁管他们哩?”

“听我说,我不是塔利班,”阿哈默德最后告诉对方说,“我是穆斯林游击队。我们知道你们的口令。”

这话好像并没有让那个塔利班感到难堪。他只想知道北方联盟什么时候发动进攻。

“我们为什么要发动进攻呢?到时候你们会打死我,我也会打死你们。”阿哈默德指出,“我们只不过是把那些美国鸟送上天吧,你们挨都挨不着的那些鸟。”

“你知道吗,上帝会解决那些鸟的。”对方那个塔利班挂机之前警告说,但是,听他的口气好像不大肯定。阿哈默德大笑。

“为了谢巴甘,”他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些葡萄干来给大家吃,“为了马萨尔。”

我们吃着葡萄干,坐在破烂的控制塔里观察美国人的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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