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在英国诞生了一位伟大的博物学家,发现了一套轰动全世界的生物进化理论,从而写出了著名的《物种起源》一书,他的名字叫达尔文。
1831年,他以博物学家的身份参加了海军“贝格尔”号战舰的环球航行,在南美洲地区航行了整整5年,对热带与亚热带动植物进行了广泛的考察。1836年回国以后,达尔文主要从事科学实验与著述。他根据对生物界大量的观察与实验,认为物种的形成及其适应性和多样性的主要原因在于自然选择,生物为适应自然环境和彼此竞争而不断发生变异。适于生存的变异,通过遗传而逐代加强,反之则被淘汰。归纳起来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提出人类起源于古猿的理论,经过一番激烈的学术和宗教的大动荡、大争论后,渐渐被科学界所接受。达尔文说,人类是从猿猴的一支进化而来的。可人们在不断地追问:剩下的猿猴为什么没有进化成人的迹象?基因科学产生以后,人们又问:人可以像机器一样被制造吗?为什么所有的神话都认为是“上帝创造了人”?那么,达尔文的进化论是惟一正确的吗?
达尔文创建的整个人类进化学说,其中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当时气候的巨大变迁使森林大片消失,类人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迫从树上下到地面,由猿到人的进化过程就从此开始了。如果这个条件不存在,那么整个人类进化体系就不能成立。
进化论的这个前提只是一个假设,当然许多人都希望这个假设可以成立,以便一劳永逸地解决人类的起源问题。但是,最近一些科学家在东非地区的考察,却使达尔文人类进化学说中这个至关重要的前提一下子变得不存在起来。
美国耶鲁大学金斯顿考古队对东非的地理、气候做了十分细致的考察研究。他们对肯尼亚大裂谷南端的图根山丘的碳化土壤进行了同位素检测,结果发现,1550万年以来,大裂谷地区的雨林和草原的混合就跟今天完全相同,根本不存在上述传统所说的气候大变化。要知道,东非古人类的考古化石最上限也不过400万年,也就是说,非洲的古猿竟然可以在虚拟的自然条件之下完成从兽类向人的进化,这是不是太荒唐了?这支考古队在最后的报告中写到:“人类的进化是相当复杂的过程。这(指东非大裂谷地区气候的考察结果)可能迫使我们要寻找其他的因素来解释人类下地行走的原因:为了食物和为了占领更加优越的生态环境;受到其他物种的竞争等等。”如此说来,人们要想使达尔文的学说成立,非要迫使东非古猿下地行走不可,不论这些古猿是否愿意,非下来不行,即使不是真的自然环境变迁,也要虚拟出一个自然环境变迁的事实出来。看来,这套进化理论过分脆弱了,也过分霸道了。
谈到人类与其他动物的智力问题,达尔文的进化论更是左右碰壁,而智力问题又是人与动物区别的根本所在,没有人能够回避得了。
人类的智力来得莫名其妙。智力的发展应该有两个条件:第一是相对艰苦的生活环境,为了生存就需要用更多的智力去获取食物;第二是动物的群居性,群居的动物可以形成一定的社会模式,要求以更高的智力来处理。这两个条件都符合人类的情况,人类曾经有过相对艰苦的生活环境,也是群居动物。但问题在于,这个理论根本没有普遍性,对许多动物而言,目前的生活环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艰苦,人类的捕杀与环境污染就使许多动物快要绝种了,地球上群居动物决不仅仅是人类,连蚂蚁都是群居动物。在这两个条件符合的情况下,其他动物的智力发展水平如何?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人种问题也是进化论不好解释的谜案。现在世界上基本有黄、白、黑、棕色四大人种,这四种人分布在世界各地,就其居住地区来说,黄种人基本在亚洲,白种人基本在欧洲,黑种人基本在非洲,而棕色人种则在澳洲,美洲的印第安人大致属于黄种人系,即蒙古人种。这四色人种的区别不仅仅在肤色上,而且在生理结构方面也有细微的差别。比如说,黑种人血液当中所含红血球就与黄种人不同,它能输送更多的氧气,因而黑种人在运动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黄种人的味觉系统是全世界最发达的,因此中国菜也是五味俱全,花样繁多;而白种人的味觉系统则相对迟钝,只好在吃的方面简单一些了,等等。
如果进化论是正确的,那么这四个人种应该是由四种猿演变而来。然而,进化论又断言,从猿进化到人是自然界中的偶然现象,地球上只有一支猿类进化成了人,所以它不可能普遍适应灵长类的进化模式。这本身不是很矛盾吗?既然已经有一支猿类进化成了人,那么其他猿类为什么不可以进化成人呢?既然只有一支猿类可以进化成人,那么四色人种又是怎么来的呢?如果说有四支不同颜色的猿遗传进化成了四色人种,这本身是违背进化论的,而且我们也找不到地球上曾经存在过黄猿、白猿、黑猿、棕色猿的证据。
越来越多的证据证实,人类的起源问题历来都是一个古老的新问题,达尔文进化论中关于人类起源的假设,并不能最终解决这个人们一直关心的问题。至今,“人类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依然原封未动地摆在那里,它和人类最初提出这个问题时一样新鲜。导致迦太基消失的布匿战争罗马人在意大利建立霸业之后,就开始了向地中海周边区域扩张。它首先遇到的劲敌是西部地中海霸国——北非的迦太基。迦太基是公元前9世纪腓尼基人在北非建立的殖民地。到公元前6世纪时,它已成为一个囊括北非西部沿岸、西班牙南部、巴利阿里群岛、撒丁岛、科西嘉岛和西西里岛的帝国。当罗马兵锋指向西部地中海时,一场酷烈的战争不可避免地爆发了。因罗马人称腓尼基人为“布匿人”,所以这场战争叫“布匿战争”。
罗马同迦太基的战争共有三次。第一次布匿战争(公元前264年~公元前241年)的原因是罗马嫉恨迦太基在西西里的扩张。罗马人在这次战争中创造性地将步兵短兵相接的战法通过“接舷吊板”应用于海上作战,充分发挥了罗马陆军的战斗力。经23年的苦战,罗马军团获得胜利,迦太基被迫放弃西西里,交付赔款3200塔兰特。
然而,罗马人并没有满足于这有限的胜利,而迦太基也不甘心于已有的失败,双方终因在西班牙的利益冲突,开始了第二次布匿战争。面对罗马人咄咄逼人的压力,迦太基卓越的统帅汉尼拔先发制人,于公元前218年春夏之交,率90000步兵、12000骑兵和37头战象,从西班牙出发,翻越了常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口,突然出现在意大利的波河平原,罗马人惊慌失措,屡战屡败。公元前217年,在特拉西美诺湖战役中,罗马几乎全军覆没,执政官阵亡。
公元前216年,汉尼拔率5万余人与罗马执政官瓦罗率领的8万多罗马军队会战于坎尼,即著名的坎尼战役。汉尼拔用半月型战阵围攻罗马军队,结果杀死罗马军54000人,俘万余人,而汉尼拔仅损失6000余人。坎尼战役成为世界军事史上的辉煌战例。
坎尼战役使罗马举国震动,但罗马人以坚韧不拔的意志承受住了这次危机。全国军民表现了空前的团结,把所有17岁以上公民征招入伍,又编成两个奴隶军团共同对敌。罗马人一方面与汉尼拔周旋拖延,另一方面派军进攻西班牙,终于使汉尼拔陷入困境。战争中,罗马人也找到了自己的能与汉尼拔相匹敌的统帅——斯奇庇奥。他提出了进攻迦太基本土的计划,调动汉尼拔尾随而来,战场从意大利转到了迦太基。公元前202年,斯奇庇奥与汉尼拔决战于扎马。汉尼拔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战场上被打败。次年,迦太基被迫与罗马订立了屈辱的“和约”:迦太基放弃非洲以外所有领土,除保留10艘舰船外,其余舰只全部交给罗马,并赔款10000塔兰特。汉尼拔后因罗马人追捕而自杀。
在以后的半个世纪里,罗马人对迦太基的仇恨从未消逝。公元前153年,监察官加图出使迦太基。他看到失败了的迦太基正日趋繁荣,于是在以后的演说与书信中总以“迦太基必须灭亡”为结尾。他的这种情绪代表了当时众多罗马人的心态。罗马人仿佛从复苏的迦太基身上看到了令他们胆寒的汉尼拔的影子。他们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与嫉恨,于公元前149年在毫无道理、绝无信义的情况下,向不设防的迦太基城和居民宣战。
第三次布匿战争(公元前149年~公元前146年)实际上是英勇善战的罗马军团对已解除了武装的迦太基居民的一场屠杀。尽管忍无可忍的迦太基居民在悲壮气氛中同仇敌忾,守城3年,迦太基还是在公元前146年陷落了。原有60万人口的迦太基城,只剩下5万妇幼老残被卖为奴隶。罗马人在夷城之后,又深犁其土,种上庄稼。一座在古代世界曾经繁荣昌盛的城市就这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