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小时后,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到场,孙刚也穿好了刚量制好不久礼服和李荣一起过来了这里,武龙随着田瑜见了一个又一个贵族后,这时也和孙刚、李荣聚在了一起。
这时田瑜已经坐在正前方的王座上,田晋站在王的旁边,另一个表情阴郁、长着一张标准坏人脸的瘦高男子则站在王的另一边,田倔和艾丽则站在田晋的下方不远。
武龙看着那名瘦高男子,心道:“看他长着的这张标准坏人脸,又有资格与田晋分别站在王的两侧,那他一定就是任氏家族的族长任丰了。”这任氏家族和王氏家族,是要塞以南广大地方最大的两个家族,除了王室的直辖地外,要塞以南几乎所有的土地都归他们所有,或者为他们的封臣,抑或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听从他们的命令。这两个家族也被称为捍卫王室的两个最重要的基石,只是其中的一块基石王氏家族却已背叛,这就使任氏家族的地位显得更为重要,据闻最近任氏家族在王力叛乱后,王需要他们帮助时,他们却趁机竟向王提出了一个十分严苛的条件,不过后来因为王在他们帮助前,就已平定了王力的叛乱收复了要塞,那严苛的条件也就不需再去答应实现,但因仍需借助他们的力量,所以仍然对他们十分重视。
这时受封仪式已经正式开始,接受受封的除了武龙三人和王纲外,还有那些原伪王军的众骑士,他们需要重新接受田瑜的受封,重新当众宣誓效忠。以及那些一直跟随着田瑜,立了功劳的骑士他们将受封成为爵士,还有原先效忠于伪王和王力的家族,重新投靠王后,他们其中有些人经过较为简单的考核也有资格重新接受王的加封。还有众效忠于田瑜,但在骑士令颁布后,因还未成年并没有成为骑士的人,在经过简要的考核后,也来到这里接受田瑜的加封。
这些人加起来有千多人,大厅里根本容纳不下,所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待在王宫外,等到他们时,在到大厅里接受受封。
受封仪式开始后,那些原伪王军的骑士和重新投靠田瑜的家族,率先接受受封,向王宣誓效忠。
接下来的是那些一直忠于田瑜但却还没受封为骑士的众人接受受封。
再下来则是那些一直跟随田瑜并立了功劳的骑士加封为爵士。
这三类人人数极多,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还没有结束,武龙三人和王纲见迟迟没有到自己,都有些等的不耐烦,尤其是孙刚和王纲,孙刚那性子哪里是能耐心等的性子,受封不到半个小时,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但却因见众人都专心看着,有担心自己若是乱动会给李荣、武龙带来麻烦,这才强忍住,但两个小时过去,他已到了极限。
王纲的性子则耐心的多,但他也属于重新投靠田瑜的人,但第二类人都接受加封后,却仍没叫到他,他就有些焦躁不安了,心道:“难道王食言了!”但他以前虽是王力那边的,但却对田瑜较为了解,知她若是抛开她帮助平民,打压贵族不说,实在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国王,她亲自答应是绝不会食言的。可他心里仍是有些不安,时间一点点过去后,他也渐渐烦躁不安。
李荣注意到他们现在的异状,小声道:“千万别着急,马上就会到我们了!”
但王纲和孙刚二人却没有听进去,仍然有些烦躁不安。
不过好在这时第三类人的受封也结束了。
这时田瑜站起身来,略为舒展身体后,看着众人大声道:“武龙、李荣与孙刚上前。”
武龙、孙刚、李荣急忙走到大厅的正中央,恭敬的看着田瑜。
田瑜看着武龙三人道:“你们三人立的功劳可以说比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也几次救了我,所以我现在就在这里依据你们的功劳给予你们封赏。”
她看着李荣、孙刚道:“孙刚、李荣上前来。”
孙刚、李荣依言,恭敬的走到田瑜的座位前,他们二人虽然对贵族的礼数并不清楚,他看着前面许多贵族如何做的后,也有样学样单膝跪倒在地上,恭敬道:“王。”
田瑜心里微笑,心道:“不想他们这动作竟做的有模有样的。”
她看着李荣、孙刚严肃道:“依据你们的功劳,我在此封你们为爵士,你们愿意效忠与我么?!”
孙刚、李荣也将原先那些人宣誓的誓言照样说了出来,李荣说的十分准确,孙刚虽然在昨天将王令人送来的写着誓言的兽皮,在武龙和李荣的监督下,背了下来,但现今却只记得了一半,好在李荣暗中帮助他,李荣故意说的慢些,他也跟着说,最后有惊无险的完成了誓言。
孙刚、李荣说完誓言后,心中都是欢喜异常,这誓言说后他们就是爵士了,不再是平民了,心里均想:“本以为今天最多也只是成为骑士,却不想竟能成为爵士,这可是只授予那些优秀的骑士的爵位。”
又想:“龙没有和我们一起受封,以他的功劳,他得到的奖赏和爵位必然会高于我们,看来传言多半是真的了,只是没想到王竟然有这么大的魄力。”
接下来,田瑜看着武龙道:“武龙上前来!”
武龙听罢恭敬的走到田瑜的王座前,也有样学样的单膝跪倒在田瑜的面前。
田瑜正准备说话,突然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武龙现在已经熟悉,正是田倔的声音,只见他已经走了出来,来到大厅的正中间,道:“王,请你再重新考虑下,他虽有些微薄的功劳,你封他为爵士在给予一大笔钱就行了,最多再封他为男爵给予城堡和领地,但绝不该给他那么的奖赏。”
武龙心罢,心下暗惊,心道:“听田倔所说,难道王即将给予我的封赏要比男爵的封号既已城堡领地,还要好的多。”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振奋起来。
只听田瑜微微皱了皱眉头,道:“田倔叔叔,先前和你的谈话我已和你言明,这事是我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也告诉你,我已经决定,绝不会再更改的。”
田倔急道:“王请你三思,不然定会重蹈先前的覆辙!”
不等田瑜回答,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任丰突然开口,冷道:“王说的话你没有听见么,你要是没听见我就替我再复述一遍。”
田倔也看着任丰冷道:“不用,我都听得很清楚。”
任丰也看着田倔冷道:“既已听清楚你为什么还要再问,是认为王昏庸无能么,王她英明神武,即已深思熟虑的做了一个决定,那定是正确的,哪容你质疑。”
他又顿了顿道:“亦或是你认为自己要比王聪明,又或者你也打算学着那该死的的伪王,只因不满王的决策,就认为自己可以忠,去做背叛王的叛贼。”他越说语气中冷意越来越重。
田倔自从冲击境界失败后,几乎已是一个废人,体内元气几乎空空如也,被这任丰满脸冷意的望着,全身竟也如履寒冰,全身竟发抖起来。
几名与田倔相熟的贵族,见状看不过去,冲上前去护住田倔,大声道:“任丰,你竟敢仗着自身的些微本事,去威胁田倔大人。”
任丰脸上冷意丝毫不减,他看着那几名护住田倔的贵族冷笑道:“我的本事确实只是些微的本事,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上前来和我试试!”
那几名护住田倔的贵族均知田倔的本事,他的元气境界与王力相当,仅凭他们几人即使都上,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心中均生怯意,一步一步的远离了田倔,最后又只留下田倔一人独自面对任丰。
田倔见状心里悲伤之情上涌,叹道:“想我昔日也是击退海族的英雄,但自从我冲击境界失败后,失去一身的本事,沦为他人的笑柄,最后心灰意冷,躲藏到水坝上,做一个籍籍无名的看守,但幸得重遇王,使我重燃信心,我也发誓定然要为王誓死效忠,却不想王你却听不得劝,你对那武龙毫无限制的破格提拔是错误的,这只会带来新的叛乱!会使好不容易重聚的人心再次涣散!”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就转身离开了大厅。
那艾丽见田倔独自离开,心里担心不已,急忙追了过去。
那任丰看着渐渐远离的田倔冷笑道:“他改名就田倔真是没有改错,这倔字真是应了他的那死臭的脾气。”
他又看着田瑜恭敬道:“王,这田倔如此无礼定要严惩!”
田瑜叹了口气道:“他是为了我,才会对我无礼,我又怎会怪他!”又看着一名侍从道:“田倔大人连宴会上食物没开吃,就已离去,实在可惜的很,你带人将这些食物每样都选上一些送与他,对了那盘水牛肉田倔大人喜欢吃,都给他送去。”
那名侍从恭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