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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亡命党徒(2)

听到赞美之词,姑娘莞尔一笑说:“进来吧,先生,我是艾迪·萨佛特小姐,萨佛特先生的女儿。我母亲已经过世,这旅店是我开的,你可以坐在前厅火炉旁等父亲回来……哦!他回来了!那么你就可以马上把一切都谈妥了。”

传来一阵笨重、苍老的脚步声,一位老人走了进来。三言两语,麦克摩多向老人说明来意:一个叫墨菲的芝加哥人给了他这个地址,墨菲也是七转八转听别人说的。老萨佛特一口答应了下来,外来人也没再啰嗦,立即同意了所有条件,显然并不吝惜金钱,每周预支七美元的膳宿费。

这人就是麦克摩多,一个公然声称自己是个在逃犯的人。他开始寄宿在萨佛特的屋檐下。这最初一步引出的漫长而暗淡的无数风波,其收场则是在那遥远的异国他乡。

身  主

麦克摩多是那种很快就令人注目的人。不论走到什么地方,很快就会为他周围的人们所知。不到一星期,他就成了萨佛特公寓的首要人物。那儿住有十到十二个房客,都是些诚实的工头或普通的商店职员。他们和这个年青的爱尔兰人迥然不同。每天傍晚大家聚在一起时,他总是谈笑风生,出语不凡,妙语连珠,并且歌声悠扬。他是个天生的挚友,走到哪儿都有人围着他转。这人会常常突发出种种幽默来。

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像在火车上那样,突然暴怒,使人对他不禁敬畏三分。对于法律以及与之相关者,他显示出极度的蔑视,使一些同宿者怕他,另一些爱他。

一开始,他就做得非常明显,公开向房东的女儿表达爱慕之情,说是对她一见钟情,第一眼就被她的优雅和美丽所征服。在行动上,他也毫不逊色:

第二天就说自己爱她。从此,不论她如何拒绝,他总是天天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爱上什么人了?”他会喊起来,“好吧,祝那家伙倒霉!让他小心点儿!我难道会把一生的机缘和生命之爱输给别人吗?你可以坚持说不,艾迪,但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我有足够的时间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他是一个危险的追求者:一张爱尔兰人能言善辩的嘴,外加一套随机应变、连哄带骗的手段。他身上洋溢着一种气息,深得女人的喜爱。他经历丰富,变幻莫测,最终会使姑娘落入情网。他娓娓动听地谈起莫纳根山谷,他就是在那儿出生的,还有那遥远的岛屿,低矮的小山和郁郁葱葱的草地。待在这尘土飞扬、泥雪交加的地方,想象着那些美丽的景色,不禁令人神往、心旷神怡。

后来他又讲起了北边大城市的生活:底特律、密执安州的伐木营,最后是芝加哥,他曾在那儿的一家锯木场干过活。他还暗示了一些风流韵事,以及那座大城市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给他留下的奇异感觉。他讲得如此动听,使人深感他的和蔼可亲。这一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可他话锋一转,说到他从芝加哥的突然出走,以及他如何割弃一切旧日情结,奔向一个新奇的世界,却没想到在这个令人消沉的山谷落了脚。艾迪静静地听着,一双乌黑的大眼中,闪烁出怜悯、同情之光——两股心泉相交,足以迅速、自然地汇成一股爱情之流。

麦克摩多受过良好的教育,找到了一份儿记帐员的工作。这样一来,他每天出出进进,干着活儿,还没腾出空儿,去自由人分会的首领那儿报到。

然而,一天傍晚,麦克·斯坎兰前来登门拜访,这才令他想到:还没做这件事呢。斯坎兰就是他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家伙。他个子不高,一双黑眼睛,好像挺高兴和他能再次见面。两杯威士忌下肚后,他说明了来意:“喂,麦克摩多,我记住了你的地址,于是就这么冒昧地来拜访了。我可真不明白,你怎么还不去向身主报到呢?你怎么会还没见到麦克金蒂首领呢?”

“哦,我得先找份儿活干哪,我挺忙的。”

“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一定要找时间去看望他。上帝,老兄?你怎么来后的第一天就不去工会报到呢?你可真是办了件蠢事儿!如果你敢和他作对的话,……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就和你说到这儿。”

麦克摩多有些不解:“斯坎兰,我入会两年多了,可还从没听说会员有过这般紧迫的义务呢。”

“那大概是在芝加哥?”

“是啊,可他们是属于同一个组织啊!”

“是吗?”

斯坎兰长时间地盯着他,眼里透出凶光。

“难道不是吗?”

“这些事你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讲给我听,据说我下车后,你和警察谈了一会儿?”

“你怎么会知道?”

“哦,这事都传开了。在这儿,不论好事还是坏事,都藏不住。”

“是吗,我只不过是告诉了那帮狗们,我是如何看他们的罢了。”

“上帝,你一定会成为麦克金蒂的心腹之人的。”

“怎么,他也恨警察?”

斯坎兰突然大笑起来。“孩子,你自己去会会他吧!”说着,他起身告辞,“假如你再不去的话,他可就要恨你,而不是恨警察了!现在,切记一位朋友的忠言,立即去见他。”

碰巧,麦克摩多当晚又遇到另外一件事儿,迫使他不得不去见那个人。

或许是他对艾迪的关心更显眼了,也许也是他们的举止终于让那位反应迟钝的德国房东有所察觉,但是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房东那天敲开了年轻人的门,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先生,你好像是盯上了我的女儿艾迪,有这回事吗?”

“有的,确实如此。”年青人回答说。

“好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在你之前,已经有人缠上了她。”

“她已经对我说过。”

“好,你应当相信她的话。可她有没有告诉你,那人是谁呢?”

“没有。我问过她,可她没说。”

“我想她是不敢告诉你,这个小丫头,也许她怕说出来会把你吓跑。”

“吓跑!”麦克摩多立刻火冒三丈。

“啊,是的。我的朋友,即使被他吓跑了,也没什么丢人的。那人是特德·包德文。”

“这个魔头是什么人?”

“亡命党徒的一个首领。”

“亡命党人!我以前也听说过。这儿也是亡命党徒,那儿也是亡命党人,而且人们总是在低声嘀咕!你们大家都怕什么呢?这帮亡命党徒究竟是些什么人呢?”

房东本能地压低了声音,像每个人一样,一提到那个可怕的社团,就会谈虎色变,心惊肉跳。“亡命党人,就是自由人会的人。”

年轻人盯着他说,“这有什么,我也是该会的成员啊。”

“你!如果早知道你也是会员,我绝不会让你住在这儿的,每周付我一百美元也不行!”

“这个自由人会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会章的宗旨是仁慈、友爱,会规上白纸黑字,就是这么说的啊。”

“在别的地方,也许是这样。可在这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这里的,是个什么样的社团呢?”

“一个凶杀团伙,就是这么回事。”

麦克摩多难以置信地笑了。“你怎么能对我证明这一点呢?”他问道。

“证明,这里难道找不出五十例凶杀来做证据吗?米曼和万肖斯特,还有尼古森一家、老海姆先生、小比尔、詹姆斯以及其他许多人,难道这些不足以为证吗?证实这一点!难道他们的行径在这山谷不是妇孺皆知吗?”

“你要明白,”麦克摩多诚恳他说,“我希望你收回你刚才所说的话,或是加以更正。在我离开这栋房子之前,你必须二者取一。请设身处地为我想想:一个外乡人只身来此,他属于某个社团,而据他所知,这只是一个清白的社团,这一点,你会在全美国的各分会中发现。可现在,我正打算加入这里的分会时,你却告诉我,这是一个和凶杀相联的社团,是个亡命徒之党。

萨佛特先生,我认为,你或者向我道歉,或者给我解释这一切。”

“我只不过告诉了你众所周知的事实,先生。这个分会的头头,也是另一个分会的头头。惹了这伙儿人,就会有另外一伙人来惩罚你,这种事儿,我见得多了。”

“这只是些传言,我要的是证据!”麦克摩多说。

“在这儿住久了,你自己会亲自找到证据的。我倒是忘了,你也是他们一伙儿的。不过你得另外找个地方住,先生。我这儿不能收留你。未必我就真的这么倒霉,一个缠住了我的女儿,我敢怒不敢言,而另一个又是我非得接受的房客吗?不!绝不行!今晚一过,你就得搬出去。”

麦克摩多感到自己受到了双重裁决:既要搬出这个舒适的住所,又得和他心爱的姑娘分别。就在当天晚上,他看见艾迪独自一人坐在房里,便向她倾诉了内心的一切烦恼。

“诚然,你父亲下了逐客令,”麦克摩多说,“如果这仅仅关系到我住在哪儿的话,我倒也不在乎。可说实话,艾迪,虽然认识你才一星期,你已经是我的生命之星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哦,麦克摩多先生,别这么说!”姑娘回答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来得太晚了,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了。即使我没有答应马上嫁给他的话,起码,我也绝不能再向其他的人许婚了。”

“艾迪,如果我先他一步的话,你会给我一次机会的,对吗?”

姑娘双手捂住了脸。“上帝!我多么希望你是先来求婚的呀!”她抽泣着说。

麦克摩多立即跪在她的身边。“看在上帝的分儿上,艾迪,就按你刚才说的那样办吧!”他喊道,“难道你情愿让这轻轻一诺毁了你和我的一生幸福吗?听听你的心在说什么吧!它比任何许诺都要安全些,它知道你真正要什么啊!”

麦克摩多一双强健有力的褐色大手,握住了艾迪的那双雪白小手。他说道:

“说你愿意做我的妻子,让我们共同面对一切。”

“离开这儿?”

“就待在这儿。”

“不,不!杰克!”麦克摩多这时双手搂住她,她说道,“在这儿不行,你能带我离开这儿吗?”

麦克摩多脸上一时显得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露出果敢的神色。他说:

“不走,就待在这里。艾迪,我会保护你的,不论是在这儿,还是在其它什么地方!”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离开呢?”

“这不行,艾迪。我不能这么做。”

“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果我觉得自己是被人赶走的,那以后就没脸见人了。除此之外,这儿难道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东西?难道我们不是一个自由国度中的自由公民吗?要是你我相爱,谁敢再来插在我们中间不成?”

“杰克,你不懂!你到这儿的时间太短了,还没领教过包德文的厉害。

你不了解麦克金蒂以及他手下的亡命党徒。”

“是的,我不了解他们,可我不怕他们,也不信他们!”麦克摩多说道,“亲爱的,我在粗野人中间混了这么久,从来就没怕过谁,正相反,到头来总是他们畏我三分,总是这样,艾迪。这事表面上看,近乎疯狂。如果这帮人像你父亲说的,在这山谷中屡屡犯罪,十恶不赦,而大家又都知道他们是谁,那怎么会没人受到法律的制裁呢?回答我,艾迪!”

“因为没人敢出庭作证。如果谁敢这么做,那他一定活不过一个月。此外,他们自己总能找到自己的同伙作证,发誓说被告当时远离作案现场。杰克,你一定已曾经从报上看到过,我知道美国各家报纸都报道过这种事情。”

“嗯,我是读过一些,这倒是实话。当时我还以为这些都是编出来的呢。

也许这些人有些道理,所以才这么干的。也许是他们受了冤枉,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吧?”

“哦,杰克,别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他就是这么说的,那个人!”

“包德文——他也是这么说的,对吗?”

“就是因为他这么说,我才讨厌他。哦,杰克,现在我可以对你说实话了。我打心眼儿里厌恶他,但我也怕他。我为自己怕他,更为父亲怕他。我深知,如果我敢对他说出真心话,那么,灾难就会降临到我们的头上。这就是为什么我只是半真半假地敷衍他的原因,这样他就可以少来缠着我了。其实我们爷俩的唯一希望也就只这么大了。可是,要是你愿意和我远走高飞的话,杰克,我们可以带父亲一起离开这儿,永远离这帮恶棍们远远的。”

麦克摩多的脸上,再次显得有些踌躇不决。接着又变得果敢坚毅,他斩钉截铁他说:“艾迪,厄运是不会降临到你们的头上的。至于那帮恶棍,只要我们还活着,你就会发现,我比他们中间的任何人都更加凶恶。”

“不,不,杰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麦克摩多苦笑一下说:“上帝!你太不了解我了!亲爱的,你的灵魂是那样的纯洁,你甚至不会想到我现在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可是,喂,谁来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个年轻的家伙像主人式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这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衣着华丽,年龄和体形与麦克摩多不相上下。他戴了一顶黑色宽边儿软帽,进门后连帽子也不摘下来,一张清秀的面孔上,偏偏长着一双凶残无比、盛气凌人的眼睛和一只略弯着的鹰钩鼻子。他像野人似地瞪着炉边的两个人。

艾迪一下子跳了起来,显得迷乱而震惊。“见到你很高兴,包德文先生,”

她说,“你比我预料的到得早,请坐在这儿。”

包德文双手叉腰站在那里看着麦克摩多。“他是谁?”他粗暴无礼地问。

“包德文先生,他是我的一个朋友,这儿的新房客。麦克摩多先生,请允许我向你介绍包德文先生?”

两个年轻人互相敌视地点了点头。

包德文说,“或许,艾迪小姐已经告诉了你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可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好吧,现在你该知道了。你听我说,这位年青的女士属于我。

今晚天气不错,你可以出去散散步。”

“谢谢,我可没心情去散什么步。”

“没心情?”包德文那双凶残的眼睛气得火冒三丈,“也许你有心情较量一番,房客先生!”

“这个我有!”麦克摩多大喊一声,一跃而起,“你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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