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做过这样一个实验:他往一个玻璃杯里放进一只跳蚤,发现跳蚤立即轻易地跳了出来。再重复几遍,结果还是一样。根据测试,跳蚤跳的高度一般可达它身体的400倍左右。
接下来实验者再次把这只跳蚤放进杯子里,不过这次是立即同时在杯上加一个玻璃盖,“嘣”的一声,跳蚤重重地撞在玻璃盖上。跳蚤十分困惑,但是它不会停下来,因为跳蚤的生活方式就是“跳”。一次次被撞,跳蚤开始变得聪明起来了,它开始根据盖子的高度来调整自己跳的高度。再一阵子以后呢,发现这只跳蚤再也没有撞击到这个盖子,而是在盖子下面自由地跳动。
一天后,实验者开始把这个盖子轻轻拿掉了,它还是在原来的这个高度继续地跳。三天以后,他发现这只跳蚤还在那里跳。
一周以后发现,这只可怜的跳蚤还在这个玻璃杯里不停地跳着,其实它已经无法跳出这个玻璃杯了。
生活中,是否有许多人也在过着这样的“跳蚤人生”?年青时意气风发,屡屡去尝试成功,但是往往事与愿违,屡屡失败。几次失败以后,他们便开始不是抱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就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他们不是千方百计去追求成功,而是一再地降低成功的标准,即使原有的一切限制已取消。就像那个“玻璃盖”虽然被取掉,但他们早已经被撞怕了,或者已习惯了,不再跳上新的高度了。人们往往因为害怕去追求成功,而甘愿忍受失败者的生活。
难道跳蚤真的不能跳出这个杯子吗?绝对不是。只是它的心里面已经默认了这个杯子的高度是自己无法逾越的。
让这只跳蚤再次跳出这个玻璃杯的方法十分简单,只需拿一根小棒子突然重重地敲一下杯子;或者拿一盏酒精灯在杯底加热,当跳蚤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它就会“嘣”的一下,跳了出来。
人有些时候也是这样。很多人不敢去追求成功,不是追求不到成功,而是因为他们的心里面也默认了一个“高度”,这个高度常常暗示自己的潜意识:成功是不可能的,这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美国的学者詹姆斯据其研究成果说:“普通人只发挥了人蕴涵潜力的十分之一。与应当取得的成绩相比,我们不过是半醒着的,我们只利用了我们身心资源的很小的一部分……”许多专家的研究成果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每个人身上都有巨大的潜能没有开发出来。
既然每个人的自身都蕴藏着巨大的潜能,那么我们平常所谓的自我的极限,很可能就不是真正的极限,只要努力,完全有突破的可能。
1968年,在墨西哥奥运会的百米赛道上,美国选手吉·海因斯撞线后,转过身来看着运动场上的计时牌。当指示灯打出9秒9的字样时,海因斯摊开双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这一情景通过电视转播,全世界十几亿人都看到了,由于当时他身边没有话筒,海因斯到底说了句什么,谁也不知道。
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前夕,一位叫戴维·帕尔的记者在办公室回放奥运会的资料片。当再次看到海因斯的镜头时,他想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有人在百米赛中突破10秒大关。海因斯在看到记录的那一瞬,一定是替上帝向人类传达了一句不同凡响的话。这一新闻竟被400多名记者给漏掉了,实在是太遗憾了。于是,他决定采访海因斯。
当被问起16年前的事时,海因斯一头雾水,他甚至否认当时说过一句话。戴维·帕尔说:“你当时确实说话了,有录像带为证。”海因斯打开帕尔带去的录像带,笑了,说:“难道你没有听见吗?我说,上帝啊!那扇门原来是虚掩着的!”
海因斯说:“自欧文斯创造了10秒3的记录后,以詹姆斯·格拉森医生为代表的医学界断言,人类的肌肉所承载的运动极限不会超过每秒10米。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真的。但是,我想我一定要跑出10秒1的成绩。于是,我每天以最快的速度跑完5公里。因为我知道,百米冠军不是在百米跑道上跑出来的。当我在墨西哥奥运会看到自己9秒9的成绩时,我惊呆了,原来10秒这个门不是紧锁着的,它是虚掩着的。”
后来,戴维·帕尔写了一篇报道,填补了墨西哥奥运会上留下的一个空白。不过,人们认为它的意义远远不仅于此,大家觉得,海因斯的那句话给世人留下了很多启迪。
是啊,很多成功的大门,其实是虚掩着的,只要勇敢地去叩门,大胆地走进去,你会看到一个崭新的自己。
能够把人限制住的,只有人自己。人的思维空间是无限的,像曲别针一样,至少有亿万种可能的变化。也许我们正被困在一个看似走投无路的境地,也许我们正处于一种两难选择之间。这时我们一定要明白,这种境遇只是因为我们固执的定势思维所致,只要勇于重新考虑,一定能够找到不止一条跳出困境的出路。
若不给自己设限,别人就没法限制你。我们不要给自己太多的框框,“自我设限”,从而限制自己的思维和能力。如果“不可能”已成为一个人“口头禅”,他就会习惯于对别人和自己说“这不可能,那不可能”,这就会注定他在竞争中难有成绩。而敢于拼搏,敢于不断挑战自我的人,往往就真的能突破自我的极限,步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