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宾汉”的宣传册中写道“尊严是一种权利,而不是成果”,他们还谴责了“跨国企业促使形成的消费机制”。希腊发展部长赫里斯托斯·福利亚斯宣布了一系列措施,应对物价上涨,其中包括罚款和调控措施,以遏制跨国企业在希腊销售的商品的价格“膨胀”。措施中甚至包括教育消费者如何挑选物美价廉商品,以及对跨国企业抬高价格行为进行税收罚款等,最高罚款额可达l0%。
希腊的工会组织则要求政府向最低收入人群提供额外补贴,以帮助他们应对高物价。
我们不知道这样“勇敢”的“罗宾汉”最终是否会获得辉煌的成功,虽然他们的勇气可嘉……
物价飞涨的俄罗斯现状
全球“80”后扫描
俄罗斯“80”后正经历着物价飞涨,美国“80”后不想称霸,英国“80”后挣钱的欲望远远高于政治热情……
(1)美国:“9·11”一代不想称霸
恐怖分子袭击世贸大厦时,正是美国“80”后进入大学思维方式经历前所未有的发展时。詹姆斯说,“9.11”之前他这代人根本不关心政治,“9.Il”促使他们重新思考美国的国家定位问题。
(2)日本:继承父辈危机意识
1983年出生的东京大学国际政治专业硕士二年级学生西尾邦明发现了日本年轻人的弱点——“不饿”。他指的并不是饭量,而是求知欲。“日本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经历了经济高度成长期后,到了90年代泡沫经济崩溃,整个社会缺乏朝气,那时正好是‘80’后的童年时期。虽然日本经济增长率没怎么提高,但是物质仍然富足。很多年轻人都满足于现状。”
(3)俄罗斯:逆境中找回信仰
俄罗斯的“80”后虽然是出生在苏联解体之前,却没有享受前苏联国力强盛时期的好时光的福气,他们是在俄罗斯社会新旧更替之际成长起来的,因而亲眼目睹了一个国家由盛而袁的历史过程,这一群人的青少年时期大多是在物价飞涨、经济危机和社会动荡中度过的。
如果不是形势逼迫,这些人并不会关心国家大事。1982年出生的莫斯科大学法律系学生达莎的教授经常在课堂上抨击他们“80”后是“缺乏信仰的一代”,俄罗斯“80”后经历了更多的社会逆境,他们没有受到共产主义信仰的熏陶,生长在一个民族价值认同体系崩溃,西方价值观念冲击的年代,没有人跟他们说什么是“对”与“错”,什么是“是”与“非”。“在整个20世纪90年代,俄罗斯人都处在一个信仰缺失的‘价值真空’地带。”莫斯科大学教授马斯林认为,重新在俄罗斯历史中挖掘俄罗斯民族的独特性,在当代社会建立新的俄罗斯价值体系,是“80”后一代所面临的重要问题。
(4)英国:“撒切尔孩子”金钱至上
英国的“80”后俗称“撒切尔的孩子”(Thatcher‘s Chil-dren),因其出生之时恰逢”铁娘子”撒切尔夫人当权。与尊崇工人阶级及奉行干预经济的凯恩斯主义一代人相比,“铁娘子一代”特点非常明显。他们通常工作卖力,重于理财,贷款买房从不手软,且出门手机、手提电脑、信用卡,一个都不能少。现下的英国“80”后大都痴迷于网络,热衷于MSN、Facebook,而很少关注新闻。
(5)印度:看好国家未来
虽然“80”后对印度民主制度基本都持肯定态度,但是他们仍指出了印度的许多弊端。“如果我是印度总理,我要根除各个层面的腐败,消除贫困,让印度人百分之百地识字。我相信,如果一个国家要想全面发展,教育是根本。”22岁的英语硕士在校生阿米尔塔·慕克吉说。
说到印度的未来,“80”后们都相信印度具有成为一个全球大国的潜力。“从目前这场全球金融危机就能看出,虽然印度股市也受到冲击走低,但我们比任何一个发展中国家表现得都好。我非常自豪印度能够做到这样。”古普塔说,“印度不是将会崛起,她已经崛起了。”
——摘自《国际先驱导报》
1.俄罗斯物价飞涨的令人吃惊
2006年前3个月,近半数俄罗斯人收入虽然有所增加,但工资增幅明显低于物价上涨幅度,居民实际收入其实并没有增加,绝大多数居民都抱怨物价飞涨,物质状况恶化。就与工资飞速增长一样,俄罗斯的各项生活消费品价格的增长速度也慷是坐上了“运载火箭”,节节攀升。如今的俄罗斯,食品、日用品、有偿服务、水电燃气、住房及教育的消费都是“涨”声一片。2006年6月,美世人力资源顾问公司通过对全球144座城市的200多种商品的物价进行比较之后发表的<;2006年全球城市物价调查报告》就称,2006年,俄罗斯首都莫斯科超越日本东京,成为全球物价最高的城市,韩国首都首尔紧随其后,由第五位跃居第二位;连续两年蝉联物价最高城市排行榜榜首的日本东京则此次退居第三。该调查以一杯咖啡加服务费的价格来衡量,莫斯科一杯咖啡的价格为3.07美元,首尔报价为2.94美元,相比之下美国纽约的2.26美元和伦敦的1.90美元倒显得相对便宜些。
2007年3月,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又通过在全球132个城市购物的方式完成了当年的年度物价调查。结果也表明,莫斯科成为欧洲最贵的城市之一,其消费水平已经超过纽约。
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提供的资料显示,2007年5月,全俄最低食品消费平均上涨2.2%,月消费支出1589.8卢布,与年初相比上涨7.g%。2006年初莫斯科平均房价还只有每平方米2800多美元,而到了2006年6月底,均价已经超过每平方米3500美元,增幅高达25%,这种创纪录的房价提升速度已经超过莫斯科居民的心理承受底线,被戏祢为“莫斯科速度”。
从国际上看,在世界各大首都中,伦敦房价最高,每平方米13000美元,巴黎每平方米8500美元居世界第二,莫斯科则以每平方米3500美元的价格进入三甲行列。
调查表明,在个人收入方面,38%的受访者指出,近期他们的物质状况明显恶化,45%的人表示自己的实际收入没有增加,没有感觉到任何财富增加的变化,只有15%的人认为自己的物质状况得到改善,主要是25岁以下的年轻人和首都莫斯科的市民。临近退休年龄或已退休的人则绝大多数都在抱怨自己的物质状况在不断恶化。
俄罗斯政府就关于如何抑制物价上涨的问题曾经进行了几个礼拜的讨论,也开始实施了一些相应的解决对策,而针对这些问题,普通民众则向政府抛出了这样的疑问:即使提高了进口关税减小了进口量,俄罗斯真的就依旧能够自己喂饱自己吗?事实上,要使普通大众看到价格增长出现明显抑制,还需要·定时间,尽管政府已经采用了调解关税的方式来抑制进口商品对于价格的冲击。而一些专家则坚信,物价还将继续攀升,并且这些价格将无法回到之前的水平。2.物价上涨是因为生活水平上涨吗?杜马农产品市场出口委员会代表亚历山大·佛明介绍说:“俄罗斯普通大众的工资水平提高了,他们开始消费一些蛋白质含量较高,价格略微高而质量较好的食品,如肉和奶酪等消费的比重逐年上升,而制造这些食品的供应商市场却没有准备好,造成供不应求的局面。价格上涨也理所当然。”
这样的说法显然没有被大多数人认同。市场分析家伊戈理·尼古拉耶夫表达丫自己的看法:“这样的因素确实存在,但是只是占很小的比重。因为俄罗斯的现状是,需求并没有多大的增加,而价格却是跳跃式的土涨。”3.自作孽还是要“靠自己”几个星期的对策讨论,已经让俄罗斯政府官员本来就不多的头发又抓下不少。祖布科夫已经向各州州长下达硬命令:必须找出价格上涨的源头。祖布科夫要求各州将在各自区域内实行“价格政治”,即对于价格严格监控。但是这样的举措引起了一部分俄罗斯民众的谴责,他们认为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国家控制经济”的前苏联时期,更多的民众还是希望国家有个自由市场经济的环境。面对这种境况许多人认为,解决问题最直接的办法是国家拒绝一些高价物品的进口,同时堵住国内生产商出口国外的一切通道,实际上就是让俄罗斯自给自足。问题是俄罗斯有这个能力吗?“这样的措施是可以实施的,”俄罗斯种子联盟信息部部长谢尔盖·沙霍维兹评论道,“但是需要考虑会产生的后果。即使我们可以用自己的面包喂饱自己,国内市场的面包价格一定大幅下滑,而现在的农场主还在靠着银行贷款懂憬着明年的丰收,这样的做法会让他们濒临破产,对国家农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最后的结果是:今年我们还幸福的吃着廉价面包,而明年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俄罗斯40%的肉类以及25%的牛奶需要进口,也就是说针对这些产品都无法动任何降价的脑筋。就在不久前的政府会议上给出了一个十分明确的数据:在最近的7年内俄罗斯国内生产食品的比重只增长了16%,而国外迸口增长了整整3倍。
俄罗斯牛奶的价格持续攀升,已增长了近12%。而根据有关部门的预测,这个数字将继续攀升到15%。俄罗斯企业国际基金主席安德烈·达尼连科介绍道:“为r解决奶制品依赖国外进口的问题,国家已经决定对于奶制品生产行业进行投资,但是至少要经过两年才会开始有回报。”他同时介绍:“奶制品生产行业是一个高回报率的行业,但是大多数的俄罗斯企业工作效率极低。”达尼连科举了个生动的例子:“欧洲奶牛的产奶率是俄罗斯奶牛的2.5倍,这个怎么解释,难道是我们奶牛的问题吗?”于是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缺少肉类和牛奶进口,俄罗斯将走投无路,奶酪也是同理。4.价格背后——生产商、中间商难辞其咎俄罗斯著名经济学家叶甫盖尼·官特马海尔说:“在欧盟以及一些发达国家,任意的定价以及过分的商品加价都是很少出现的状况。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激烈的市场竞争,而在俄罗斯的市场内却普遍存在着生产商与销售商之间的黑色交易。尽管这样的交易在国外也有例子,但在经济体制健全,并且有强有力的市场监督执法部门的发达国家,一点小小的阴谋都会被揭穿,随之而来的则是法律的严厉制裁。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执法部门,但是他们在绝大部分情况下都处于被动的地位,如果没有人举报,他们就不会发挥作用。”
另外,宫特马海尔认为,政治同样起着不小的作用。如在一个多党竞争的国家,一个在接受之前执政党资助的部门如果遇到新的政党上台,很有可能陷入一个被置之不理的困境。但是德国总理默克尔给欧洲各国树立了·个很好的榜样,就在全欧洲牛奶价格都在上涨的时候,她上台并没有置国内奶制品业于不顾。对子即将面临换届选举的俄罗斯来说,新上台的领导人也应该首先考虑满足自己人民的需要,然后才是自己代表政党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