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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多想你在我身边

刹那之间充满了空虚,仿佛一切都没有痕迹

想你一遍又一遍

如果我们不在流泪,如何表达我伤悲。

如果我们不在依偎,我又如何能体会。

——《空虚》

=01=

人的本性就是在临死前喜欢做一些无谓的垂死挣扎,尽管结局不易改变,但却满足亦或说磨灭了心中存留的念想。

想一条油锅里的鱼,明知道终会在餐桌上由人品尝,却还是要扑腾几下,用来获取锅盖的青睐。

不知道你是不是这么想,反正易婷婷是这么想的。确实,她也这么做了。多年后翻开的她的日记,她仍然会写到:这是我一生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02=

易婷婷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跑了出来,宽大的衣服,不合脚的拖鞋,懒散搭在脸前的头发。

来往的路人见她都要退让三分,以至于易婷婷一直在大叫着“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这样的句子,却只得到了更多人惊恐。易婷婷无助的蹲在城市中心的时代广场,关闭霓灯的广场依旧繁华,一切将易婷婷丢弃在外。

最后婷婷等待着连绵不断的细雨侵蚀。

再看。被雨敲打出的怪异音乐,不能说音乐,因为这声音只会让人更加无助与惶恐不安。

“滴答,滴答,滴答”

=03=

易婷婷最后还是走进了废弃的工厂,生锈的味道刺鼻而来,时不时听见水滴的掉落声,怎么形容呢?阴暗?潮湿?

“来了”

“来了……”

=04=

“千寻,杨怎么了,你是不又惹她了”顾影挂掉电话,拿起水杯走向吧台,倒了一杯水。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楚千寻说道。

“我怎么惹她,她还不理我呢,”楚千寻惬意的躺在贵妃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看着电视,时不时笑笑。“顾影,你这属于严重偏心啊”楚千寻又补充到。

“什么和什么,你俩不能比。要知道…没什么…你看什么呢”

“哦……没看什么……过来坐”楚千寻没在追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让顾影坐过来。

“我没空,收拾东西去”

“明天在收拾……”

“我明天还上班呢”

“什么!”

=05=

晚饭过后,楚千寻和顾影在杂物间里,楚千寻手里的手电筒打照在顾影脸上,咳嗽一声,楚千寻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昨晚,我日观天象,发现你明天要去上班,此事可属实”

“是夜观天像”

“别岔开话题,快点回答”

顾影脖子一凉,一把水果刀就架在她脖子上。“大侠,放下屠刀。我明天确实要去SKY取经,施主你有何教取?”

储藏室的灯被顾影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速度打开,楚千寻收起水果刀,然后说道“为何我每次休假,你上班。我上班,你休假”

“小的不知。还请大侠指点一二”

“……”

“……”

=06=

“爸,妈。我同意去德国了”

“儿,你愿意就好。想什么时候走”

“尽快吧”

杨婕说完后,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捂在被子里开始哭。

许久,她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无助在心中迅速蔓延。她摸索的来到柜子,然后拉开抽屉,颤抖的手拿到了药,她倒出药片,却不小心把药全部打散,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拿起一片药,含着泪,把药塞到嘴里,不喝水干咽下去。

白色的药片在舌尖上退去表面甜腻的糖衣,苦涩由外而内蔓延开来。它通过口腔、咽、食道、胃。最后溶解在小肠里,然后随着那红色的不明物体,流淌在身体中。

眼前渐渐灰了下来,模糊不清的看见窗外的繁华,她走到窗台,努力向外看着,却只是模糊的看到绿色,红色,蓝色……

这时,她心想:多像看看眼前的风景,多像看你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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