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五节捕获喜讯
渔民举皋、划桨,调转船头,朝着家的方向驶向口岸。
渔船进岸口后,与其他渔船相邻相遇,靠帮在一起,被发现船上装载的大鱼,顿时惊叹不已,相邻渔船船员看见大鱼有的惊喜地喊:“哎吆!这么大的鱼!”有地喊:“我的天!这么大!”有地问:“怎么钓上来的?”在这惊叹声喜讯立即传遍开来,渔民立即围拢过来观看躺在船板上的大鱼,围拢过来的渔民越来越多,都为之庆幸……
船主和船员四人扁担交叉将捕获大鱼抬下船面,踏着浅水滩一步一步吃力行走,喊着渔民号子,声调沉闷,透出一种哀怨氛围。当走出海滩在岸边路上,沉闷和哀怨声吸引了路人,周围的人先闻其声,然后盯上渔民扁担下抬着的大鱼,一直跟随到船主家里看究竟,房门、院子里站满了观看大鱼的人,船主就在人们注视的目光中行动每一个行为动作,他开始分割大鱼的身体,你一块我一块,纷纷取走鱼肉,围观的人渐渐散去,还有剩余大半块鱼身,最后船员们也分走鱼肉离开。这时天色已黄昏时分,船主一家生火煮鱼,当泥瓦盆里的鱼肉沸腾过几个来回时,停止了续火,这个时候天色暗下来,借用煮饭的火点燃了油灯,开始出盆就餐……
煮熟了的鱼的味道冲天而出,跋涉过海面飞到过路人棚顶上的海鸥嗅觉到飘来的鱼香,眼睛一转,似乎思考了什么飞走了,半公里后落到了船主家的房顶,鸣叫两声,让船主一家人听的很清楚,声调引起他们特别关注,跑出房外找发出声音的海鸥,他们发现海鸥站在房顶最高的房脊上,或许说话声让海鸥飞了起来,围着房顶盘旋着,夜幕中,星光下海鸥的叫声清脆嘹亮,迟迟不肯飞走…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船主房门打开,儿子和女儿抬着竹筐里的鱼肉走出家门,落在房脊上的海鸥盯着鱼肉,飞在上空,尾随其后,当船主儿子、女儿抬着竹筐确定了方向,飞在上空尾随的海鸥提前落到赶路人诺娜家的棚顶,尖叫了几声,喊出了诺娜,诺娜出来看着海鸥疑惑不解,就在诺娜看着海鸥分析它的时候,船主儿子、女儿抬着竹筐里的鱼肉喊起来:“卖鱼了!大鱼!很便宜两分钱一斤!”
诺娜聚到竹筐前看大鱼肉,过路人走出来说:“给我割一斤吧。好吃吗?你们吃了没有?”
船主女儿回答:“吃过了,昨天晚上吃的,跟猪肉差不多,味道有点相似,有鱼油,可以点灯。”
过路人问:“你家用这个鱼油点灯了?”
船主女儿回答:“我娘说的。”
船主儿子回答:“把油装罐子了,用它点灯。”
过路人说:“啊。好。那就给割一块吧。”
船主女儿说:“好。多给你们点吧。”
诺娜围在那里看,海鸥在他们上空盘旋、鸣叫,似乎是闻到鱼味道的原因,又似乎不是,又似乎是到来的天使,又似乎没有表达……
当船主儿子、女儿抬着竹筐里剩余的鱼肉离开后,海鸥落到棚顶看着鱼肉,嘎嘎地叫了两声。
过路人说:“它要吃这鱼肉吧,给它一块。”说着扔了一块鱼肉到地下,过路人和诺娜都等着海鸥落下来取鱼肉吃。
终于海鸥落下来了,落到诺娜身边,一直不飞走,诺娜抱起它并没有挣扎,很温顺,过路人观察着这一景观,有点诧异,但说不出感觉,过路人琢磨着,但找不出答案……
在过路人搭建的草棚四周,海滩上深秋的野花素颜、精神抖擞,诺娜喜爱极致,爱不释手,踩一大把握在手里,观赏着、闻着淡淡幽香的味道,欣赏花的颜色。诺娜在谈地上走着,听见海鸥的叫声,她抬头仰望上空盘旋的海鸥,她对海鸥说:“海鸥,你也和我一样,喜欢这花吗?我喜欢这颜色,喜欢它花瓣的简单,喜欢它的不加粉饰的淡雅与朴素,真的,就这么淡淡的多美呀!”说着,海鸥一下子落到了诺娜脚下,下腰去那我它竟然没有飞走,也没有挣扎……
海鸥在诺娜怀里温存的躺着,诺娜说:“海鸥我送给你一朵花吧,带到你的家。你家在什么地方?住在海里吗?把花插到你翅膀上吧,藏在你的羽毛里,看好不要让花掉下来,你一定能做到。”海鸥听到诺娜的话,用它长长的嘴巴唝唝翅膀上的羽毛,诺娜看见后说:“啊,你想告诉我,你的羽毛很深,能放下花是吗?那好吧,我送你两朵,一朵放在翅膀里,一朵放在你的腿上,我用细草丝给捆住,寻有缘人给你解绑,一定会遇到有缘人,因为你这么灵性。”诺娜开始在海鸥腿上帮一朵小花……
小花在海鸥腿上固定好了的时候,诺娜说:“好了,你可以飞了。”,诺娜双手送飞海鸥,海鸥在空中盘旋,诺娜说:“走吧。回家吧。你一定能找到家,因为你可以飞在空中,而我不能,你能找到家,我不能!”
海鸥还是飞走了……落到无人岛上,刚好落到来客一旁,发现了海鸥翅膀上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