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31号,老杨已经休息了整整半年了,没工作没女友,都不敢呆在家里,父母看着就烦,只好跑到县城混。租了房子每天就吃饭、上网、睡觉,工作也不找,工资太低了。昨晚看小说有点晚,最后还研究了下岛国最新动作片,今天是一点精神都没有,还是先睡一觉再说。这睡着咋老是做梦呢,还上小学时的事情都弄出来了,放学背着书包还爬爬路边的树,还去放牛,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梦境一转,这就到公司来上班了,看到同事小吴在排队打饭呢,老杨也有点饿了,这还没吃到东西就醒来了,这是现实中给饿醒了,起床,吃东西。尼玛,起床,床呢?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睡在草丛中来了,看身上穿的的确是睡觉前穿的短裤和短袖这不错啊,就是地方不对,这脑子有点想不通,先起来看看这是哪里再说。光着脚小心的起来,不得不小心啊,这都多少年没有光脚了,这一注意脚,就感觉脚不对劲,蹲下来仔细看看脚发现脚气没了,以前脚气厉害得痒不说还有水泡呢,这一看现在这脚好好的什么也没有啊。这脚好就好吧,也不是坏事,再看看身上也没有哪里不对啊,就是手白了点,感觉皮肤好了点。额、、、这头发也长了点,这都是什么事嘛,睡一觉头发都长长这么多。不管了,先看看在什么地方,看太阳快中午了,这手机也没带着。看到不远处要比这里高些,那里还有树,现在呆的这里只有草,看着离这也不远,目测300米左右,突然又发现眼睛的视力也变好多了。上网上得眼睛的视力都下降好多,现在又恢复了那太好不过了。随便找了棵草杆子拿手上边刷边慢慢前进,怕草里有蛇,蛇是老杨最怕的东西。300米走了差不多30分钟才走到,光脚是一方面,主要是没路,是一路从草丛中趟过来的,还的找草不是太高太密的地方。到小坡地上回头看,一大片草甸子,远处也有人家,还有山,山有点熟悉,在哪见过。再左右看了看,近处还好,往远处一看,这下是真的有点懵,这太熟悉了,老杨呆的这地方就是县城的位置。这一大片草甸子难怪看不出来是哪里,原来这都是房子,现在变成这样肯定是看不出来是哪里了,但远处的山不会变,有变化也是树多了,但山的形状没变啊。刚睡醒的地方就是在县城里租住的地方,这一下子脑袋就当机了,都没什么想法了。这一觉睡得房子都睡没了,环境也变了,苍天啊大地呀,是哪位神仙姐姐玩我呢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得找人问问,看着左边不远处有人家,过去问问吧。说是不远,走了一个小时才到,还是后来有人走过的路出现了才快了点。记得这是傣族村寨,只是没有一点记忆中的样子,这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啊,这房子也太古老了,还真的是竹子吊脚楼,茅草房子啊。这都是什么年代啊?没有一丁点现代化的影子,路也是硬土路。害怕有狗,没有敢直接上门,有狗这光脚跑不快啊,只有听到人声才往前走。路上才又想想见到人问人家什么?这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啊?还是先看看再说吧,这得先找点东西吃,这都好饿了,吃饱再说,摸摸短裤兜里还有70RMB,不知道能不能用。看到前边有人在打谷子,这都多少年没有见过了,记得小时候家里也是这样打,就是两根棍子一长一短,也不要差太多,长的粗点,手握着方便就好,短的细点,两根棍子用绳子把一端连起来,绳子一般都用牛皮,握着长棍子甩动短的左右甩打在放地上的谷穗上,把谷粒和稻草打分离,这两根棍子做的东西叫“连盖”。凑过去时他们也看到老杨这个怪人了,大家都很吃惊,他们那明显的亮脑门,大粗发辫,这只是在电视上见到过的事发生在眼前还不吃惊才怪事了。他们看到老杨吃惊可能是老杨与他们从外形上来看反差太大,短发,短裤,条纹短袖衫外加光脚。看得出来他们生活水平非常不好,穿的粗布衣服,脸露菜色,就没有一个胖人。他们说话老杨什么也听不懂,说的是民族话,老杨只得开口询问,大爷:这是什么地方啊?还好有人能听懂,其中一个年龄50多的大叔过来搭话,说这里是孟町。老杨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只好对这位大叔编谎话说了。和大叔说是从老缅那边过来要回家去,家在山上,路上遇到劫匪这鞋子都跑丢了,别的东西也没了,伙伴也跑散了,来这是想要弄点吃的,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大叔还好说话,少数民族好客还是不假的,虽然他说的汉话老杨也是连猜带蒙,但还是能简单交流。大叔又和旁边的一位大婶民族语交流了几句,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就见大婶看了看老杨的光脚。大叔和老杨说要找双鞋给他,老杨这连忙感谢,这太好了,光脚丫很不舒服也不习惯。大婶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看来他家离打谷场不远,手上拿着一双布鞋递过来,忙接过来,还真是自己做的粗布鞋,不是新的,但洗的很干净,看大小穿这应该合适,大叔说试试也就试穿了一只,还真就刚好合脚。把另一只也穿上,走两步看看还挺舒服,连忙感谢大婶,大婶笑笑就回家去了,估计老杨说什么她怕是听不懂,只能是猜的吧。
这一会大叔就蹲打谷厂边和老杨聊上了,说场中有两个20多岁的男子是他儿子,老杨问大叔多大了?说是才40多,看来生活的艰难让人都显老多了。老杨说是去老缅那边做生意淘生活的,这在回家路上出事了,还问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几号),大叔对此也没怀疑什么,说是九月十三号。老杨知道说的是农历,这都在打谷子了,这季节和睡前也对不上啊,这都不敢问是哪一年,看着装应该是清朝错不了。这都什么事啊,老杨也没什么好想法,先就这样吧,现在肚子还饿着呢。老杨看打谷场上的年轻人干劲十足,但这效率也太低了,打了半天才打好几把稻,这要打完一堆看样子得几天。就和大叔说这样子打太累还慢,不如弄个框往框里打,说得大叔明显反应不过来。记得小时候家里也是这样打谷子的,谷子割了还得弄个大谷堆堆它个把月,谷堆弄得顶上尖尖的,还防雨呢,到收谷时每一家田里都有谷堆,有的人家谷多的得弄几堆。看着倒是很好看的,后来都没有人堆了也就看不到了。到打的时候在谷堆旁边弄个平场子,把谷堆拆了就在场子上打,就和眼前这一样的打。这又是弄谷堆,又是平场地,得耗费好几个人工的,谷堆的作用其实就是把谷子放干,不然会发霉发芽。只是后来有人用竹框或是木框打谷子后就不弄打谷场了,这竹框或是木框当地叫它“灌兜”,再后来家里弄个水泥场后,这谷堆也不堆了,稻子割好后放在田里两天就用“灌兜”一收,弄回家再晒,省工又省时。社会是向前发展的,这脑袋里的知识看来还是有点用的,得和大叔好好说道说道。首先和大叔说谷堆的事,谷堆是干燥谷子的作用,我们不堆谷堆了,可以把谷子先打下来再晒谷子就成。不想晒谷子堆谷堆也行,我们不费功夫弄打谷场,弄个竹框或是木框在谷堆旁边,直接用手抓住一把稻谷往框里甩打,几下就能打好一把。稻草还可以整齐的摆放,谷子直接装袋,是不是快多了?还一边说一边比划,不知道大叔听不听得明白。这大叔还没发表意见呢,他儿子就招呼他了,大叔和老杨说是要回家吃饭了,有个小姑娘来传话的,她顺便来看守打谷场,大家回去吃饭,这也饿好久了,哪还客气啊,也跟大伙去吃饭去了,对这饭还是很期待的。回去时大伙都肩扛一袋谷子回去,老杨也忙过去也扛一袋,这一提感觉好重,还是已经好久没干活了再加上肚子也饿得没力气了,当时也没怎么在意,最后大叔帮忙把袋子放肩上这才慢慢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