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的下颌,一颗颗拭去她的泪珠,不想却是越拭越多,歉然的低声说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顾不得自己一身的湿润只会让她受寒,只是想着她此刻的伤心、难过。
呜呜的埋在他的胸前,落雪才知道自己多么想念他的味道。可是,给她享受的太多,只会让她的心更加沉沦,只会让她更加的在意他周围的一切,只想自己的一切交给了他,要求着他的一切也属于他,却忘了他不仅仅是她一人的,他还是天下人的。
一想到这里,泪水反倒流得更凶。
叹了口气,宠溺的说了句:“我该拿你怎么办?”低下头来,轻轻吻住她轻颤的双唇,两人冰冷的唇相触,便是雷光电闪,温意绵绵。
仿佛是想弥补这么些日子的温情,又仿佛是宣泄着各自的思念,久久的,两人这才分开一些距离。红唇微肿,落雪抬眸间看到岸上的人,这才想起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忘记所有礼教,当着众人与他亲热,当下惊得推开宿魅:“呃……那么多人。”一张本来泛着红晕的脸顿时通红,煞是迷人。
轻笑着说道:“怎么?尝完了朕的味道便要推开朕么?”双手紧紧的一个收拢,头却再次低下,在看到她的眼眸时,喃喃低语道:“朕挡着呢!他们看不到的。”
被他这么一说,落雪反倒更加羞涩,手在触到他浑身冰凉时才想起,初冬的湖水已是十分冻人,而他却没有丝毫功力,而自己做了一般的中衣,因着这事一闹,硬是给耽搁了下来,他的身子本就带着伤寒,怕是会抵不住呢!
请一定要看下面的话:雪儿要说的是,亲们虽然看的是言情小说,是为了消遣,但雪儿希望亲们能够花的钱值得,并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几个温馨场面便写过那些字数,让亲们花钱看。那样亲们看过之后也没有任何感觉,雪儿想描述的是一段感情,让人刻骨铭心的感情,所以起伏波折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自己心中所想。
倒是应证了落雪心中的想法,回去后宿魅的身子便是一日不如一日,即便如此,他依旧是每日早出晚归,既然已经放下,便也不再怨恨,他能给自己的已经到了极限,又怎能再过多的要求,让他失去自我。
只是手上却是加快了动作,为他赶至中衣了,却也不知是上苍怜惜落雪一番心意还是怎地,宿魅的病竟也因着她缝制的衣袍缓缓有了些好转。
这日,落雪正在午睡,却见宿魅兴奋的走了进来,手里不知端了碗什么,递到她面前道:“落雪,快些喝了。”
落眸一看,却是一碗鲜红鲜红的汁液,看着有些像血,落雪不免皱了皱眉:“不喝!”低下头来,接着侍弄手上的一个香囊,可能是做了七件中衣,却也使得落雪找到乐趣,每日也不再那般无聊。
“不难喝,你喝了试试。”诱声的哄道,实在与素日里的威严不相符合。
没有抬头,落雪只是故我的缝制着:“说了不喝。”许是知道他的宠溺,落雪反倒是日渐无礼了。
被她忽视,宿魅顿时双眸微眯,静静的看着她。
并没有意识到他的不悦,落雪专心的看着自己绣的图案,深思了一番又接着开始。
深深的喝下一大口,在落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宿魅已经抬起她的头来,以速不及耳的速度覆上她的双唇,顾不得她的反抗,双唇蹂躏着她的薄唇,直到她张开双唇,这才将满口汁液全数送入她喉间,甜甜的味道传来,带着他的味道,让落雪不觉深吸允了几口。
这下到好,反倒让宿魅更加深入,难分难舍的缠绕着她,直到手上碗里的汁液洒了些许在手上,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来。
遂又松开她,深喝一口,继续哺她喝下许多。
知道汁液喝完,落雪已是满脸酡红,一身衣衫已被尽数褪下,待反应过来,宿魅一双眸间已是冉冉烈火,惊得她正欲伸手拉拢衣衫,他却将她轻轻推到在榻,缓缓的覆上她的身子。
激情过后,落雪依旧是枕卧在他的臂膀上,手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圈,静静的倾听着他的心跳。
汗湿的发湿答答的沾在额间,最是引诱人:“还要么?”缓缓的收拢自己的臂膀,将她带向自己。
看着他那勾魂的笑意,忙拉了拉身上的羽被戒备的看着他,慌忙的摇了摇头:“不要了,不要。”遂而紧紧的闭上双眸。
“好了,朕不乱来便是了。”轻抚着她的掌心,那淡淡的印记还不曾散去:“还痛不痛?”
“不痛了。”
抱着落雪的身子,长长的叹了开口气:“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永远这样下去,她又何尝不希望,可是他的帝位、他的江山,这些皆是比她重要的东西,从来,她都不敢将自己的地位与他的野心相比较,因为害怕一比较之下自己的难堪。
这样过了几日,落雪感觉自己总是压抑的胸口竟然也缓缓松了开来,那团总是感觉淤积在胸口的异物也渐渐散去。渐渐的想起,才发现不仅仅是与宿魅亲吻,甚至是同床亦不会有血气涌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前段十日宿魅反常的行为,落雪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去御书房的路上,正好遇到正欲出宫的哥哥,为了一解心中疑惑,落雪忙追了上前:“哥哥,我想跟你说些事。”
“慢些!”羽清夜不悦的责备道:“都如此月份了,怎地就不会注意着些。”手却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身子,以免她不小心摔着。
想想觉得有些奇怪:“哥哥,我想问你,前些日子皇上在龙池殿到……到底是为何?”心下笑了笑,无论怎么样,心里其实还是介意的。
提了提眉,羽清夜恍然的笑着:“傻丫头,究竟还是在意。”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怜爱的说道:“你可是误会皇上了,此番皇上会如此,全是为了给你解毒。”
不解的看着他:“解毒?”
“可不是么?上次月风不是说要七夕之女才能解毒么?皇上明知道那是解毒之法,却仍旧为了你,没有碰那几个女子,此番又怎会去碰其他女子?”
听到这个,落雪便感觉心田一股暖暖的热流涌出,渐渐蔓延到全身:“那前些日子哥哥怎地不跟我说?”
“你也不想想皇上那个脾性,我若说了有我好果子吃么?如今说也不过是你们没事了,皇上想来也不会怪罪了。”
“那前些日子我在龙池殿看到一件女子身穿的红纱,那又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果然不知用脑。”无奈的摇摇头,关于情事,她向来懂得不多:“为了给你解毒,皇上不得不从民间找来七名七夕有身孕女子,无须经过交合,只需每日在龙池殿与皇上净身一个时辰,而后每日从皇上体内放出半碗血来,与七夕女子身上放出的血混合。加上月风专门从民间采集而来的七七四十九种七夕动物的血液相配合,在这个月初七晚上子时调制,才得出你的解药。为了不让你喝着难受,皇上硬是从北仓国找来罕见的七色花加以配置,这才除却腥味,让你服下。”
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日子身子好受了许多呢!突然想起那日见到的那名有孕女子,不知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也是为了解毒么?但若不是解毒,宿魅又怎会与她们在一起?“那为何我却看到一名有身孕的女子呢?”
“那七名女子皆是有身孕的,若是没有身孕,她们身上的血液是没有灵气,没有灵气便无法解去你身上毒素。”看她惊骇的表情,羽清夜连忙补充道:“放心,这些女子皆是皇上命人从民间寻来,生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本就不想要孩子的人。”
松下一口气来,不想在自己身上背负太多人的命运:“那月风现下怎样?皇上肯原谅他了么?”想来宿魅也不会那般轻易饶恕他。
“他活该,谁让他被轻盈利用。”随即想想落雪对轻盈的感情,连忙转而说道:“皇上只是让他去民间义诊三个月,并且不给他一分银两,也不知到时他该如何生存。”远远的看到宿魅与孟将军走出御书房,这才说道:“我先走了,你可不要再瞎想了。”
刚走出御书房,宿魅便看到与羽清夜谈话的落雪,朝御书房指了指,示意她进去等他,便与孟余庆商谈着什么走去了凉亭。
等了许久,宿魅这才一脸倦意的回来。
上前扶着他的手:“很累么?”这几晚他总是睡不安稳,虽然不说什么,但夜间频频的翻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轻拥着她的身子:“还好,你怎的过来了?难不成想朕了?”坐在案前椅子上,将她拉坐在自己膝上,手却也下意识的拿起一本折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