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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作品荟萃(10)

我还是爱听明德哥的故事,爱听他讲那段神话时的神情。

——那绝对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激战。明德哥又在讲他的那场赛事。

朦胧少年

我10岁那年喜欢同院里的一位大姐姐。

大姐姐长得可好看。

高高的个,长长的腿,走路一蹦一跳,脑后的马尾辫甩来甩去。

大姐姐喜欢和女孩子们跳大绳。

两个人抡起拇指粗的大绳,其余的人排起长队依次从绳中穿过,谁被绳子拌住就被罚去抡大绳。

我喜欢看大姐姐跳绳,男孩来找我去玩“攻城”游戏,我不去。

他们说我爱和女生玩,流氓。我不理他们。

大姐姐跳出了汗,就从花格格上衣兜儿里掏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白手绢,轻轻地揩额头上的汗。

我都是把汗和鼻涕一起贡献给自己的两只袖头,袖口蹭得黑亮。

我想引起大姐姐的注意,故意从她身边跑来跑去。

大姐姐根本没觉察到我的存在。

想起来了,我刚刚学会了侧手翻斤斗。

我开始在跳绳的女生旁边翻斤斗,一个接一个。

有几个女生看到我了,大姐姐没看到。

我又转到大姐姐的对面继续翻,累得气喘吁吁。

我看到大姐姐用手指把零落的头发往耳后捋捋,继续跳绳。

我的斤斗就随着大姐姐的视线走。

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砰,身子打了几个滚就轱辘到大绳里了。

我终于引起了大姐姐的注意,听她问身边的女孩: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讨厌!

妈妈惊奇地看着我头上的包,怎么回事?

我委屈地哭,说,你给我买个白手绢!

部队大院俱乐部前面是个足球场,我们称它为大操场。

大操场四周长满了树,有柏树,有果树。

果树挂果时,孩子们都爱去大操场玩。

家长再三交代不能去摘公家的果子,可馋嘴的孩子管不住自己。午睡时是大人最少的时候,也是孩子们去大操场的最好时机。

我远远就看见大姐姐和一群女生在棵大果树下踢毽子。

我知道她们也想摘树上的果子,踢毽子只是作掩护。

果然,她们开始想办法摘果子了,用根小棍敲打。

我至今也没记住那是棵什么果树,树干灰黑,结的果子有玻璃球大,三五个一串,酸酸甜甜的。

女生打落了低处的几个果子后就望果兴叹了。

我看到大姐姐仰头望着树上的果子,嘴里还喃喃地说,红的都在高处。

我从没上过树,却不知哪来的勇气,自告奋勇地爬上了果树。

诱人的果实都在“险峰”处,我骑在树枝上一点一点靠近果实,摘下一串一串的果子抛到树下,红的,大的,我就抛给大姐姐。

我看到了大姐姐满足的笑,她还不时地给我指点着,右边,右下方那串,对对。左前方,头顶上,对。大姐姐的声音真好听。

我还兴致勃勃,女生已经吃够了,开始嚷着牙酸。

不知道是谁说,该吹起床号了,走吧。

女生嘻嘻哈哈就往家属院走,大姐姐就没再回头往树上看一眼。

我才知道自己陷入了多么糟糕的境地,我没法从树上下来。

人走光了,我裤子都蹭破了,还是下不来。我就大喊大叫,结果纠察叔叔找梯子把我拽下来了。

叔叔把我交给我妈,我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脚,嘿嘿,不疼。

大操场的一端有沙坑,孩子们在沙坑推沙堆,挖地道。

大姐姐来了。拿了一根竹竿,把小孩子往沙坑外轰。

学校开运动会,大姐姐参加跳高比赛。

大姐姐看着一群小孩,说谁来举杆子?

我高高地举起了手。

我和二胖被选中擎竿。

大姐调整了一个高度,就这样端着,别动。

大姐姐跳了一次,没过。又跳了一次,还没过。大姐姐皱了眉头。

第三次,大姐姐跳过去了。我讨好拍手。

二胖告状说我故意把杆子放低了。

大姐姐很生气地拨拉着我的头,捣什么乱。去一边,换个人来。

我砸了二胖家的玻璃。

大姐姐被挑选参加部队的文艺宣传队,和一群当兵的唱歌跳舞。

我放学就到俱乐部去看大姐姐的排练。

大姐姐唱不好一段曲子,当宣传队队长的叔叔在说大姐姐。

大姐姐哭了。

我也难受,回家不吃饭。

我就找碴整我们班的阿飞,我是班长,我有权。

我罚他扫地、打水、倒灰,阿飞不服,不服就揍他。

阿飞的爸爸带着阿飞来我家告状。

阿飞的爸爸是宣传队队长。

大姐姐要和宣传队下部队演出。

叔叔阿姨在往车上装道具,大姐姐站在一棵榕树下,榕树开满了小扇子一样的粉红色花。

大姐姐坐车走了。

我每天放学都到大姐姐站过的那棵榕树下盼她回来。

有一天,放学后,我找不到那棵榕树了,到处都是新挖的坑。

爸爸回家,说参加了义务劳动,把俱乐部前面的树都移走了,要扩建修路。

晚饭后,爸爸说要继续给我讲故事,我捂着耳朵大声说,我不听!

远远就见大姐姐和几个女生有说有笑。

刚刚下过雨的大操场留下一洼一洼的浅水。

天很蓝,云很白。水中有蓝天和白云的影子。

大姐姐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绕过水洼。

我觉得自己表演的机会来了。

我刚刚参加了学校的运动会,获得小学组跳远第一名。

我瞅准了个好机会,大姐姐正好走到一片水洼前。

我噌噌奔跑过去,腾地跃起,从水洼上一跃而过。

我听到了女生“哇”的惊叹声。

我忽略了脚下的路还很滑,落地后,整个后背贴着地皮就滑出去了。

在女生嘻嘻哈哈的笑声中,我听到大姐姐说,跃起的一霎还挺潇洒。

我脸臊得通红,爬起来就跑,不让大姐姐看出我是谁!

大姐姐参军了,绿军装,大红花,真好看。

我们学校扭秧歌欢送。我扭得最欢。

在大姐姐的那辆车前,我扭着秧歌不走。

后面的同学催我,我还不走。他就推我。

我摔倒了。

大姐姐笑了,还和我挥挥手。

我心里那个美啊,真感谢把我推倒的那个同学。

回到家,洗完脸照镜子,

忽然想起,我戴着大头娃娃面罩扭秧歌,大姐姐根本就看不到我。

我再也见不到大姐姐了,才发现自己的腿也蹭破皮了。

我转身找推倒我的那个同学算账去!

二十年后,我和大姐姐不期而遇。

说起部队的大院,她点头,记得记得。

说起俱乐部,大操场,她点头,记得记得。

说起大果树,宣传队,她点头,记得记得。

说起我当初的种种表现,她摇摇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的泪啊……

少年忧伤

虹虹爱看小人书。虹虹看小人书入迷的模样好俊。

虹虹不太搭理我们男生,除非他有小人书。虹虹会很乖巧地走到那个男生跟前,能让我看看你的小人书吗?男生百分百地投降,百分百地把小人书送给她,哪怕这男生正看得入迷。

我攒着零花钱,买了一本《小李飞刀》,故意在虹虹面前显摆。

虹虹来借我的小人书了。

我要求虹虹就在学校的小河边看。

虹虹听话地点点头。

夕阳映红了清凌凌的河水,波光粼粼,好看得跟虹虹的酒窝。

同学放学都要走过这条小河,看到我和虹虹在一起,男同学羡慕地吐舌头。

天暗了,看不清了。虹虹要带走小人书。

我不答应,只同意明天放学还让她在河边看。

晚上,阿飞把我的小人书借走了。

第二天放学,我叫虹虹,虹虹说她已经看过了。

是阿飞昨晚拿走我的小人书去巴结了虹虹。

我揍了阿飞。

阿飞不理我了,虹虹也不理我了。

我发誓:要是再省钱去买小人书,我就是小狗。

男生滑冰,女生在旁边看。女生中有我妹妹和虹虹。

我们当时滑的是冰板。冰板制作很简单。锯两块与脚大小相等的木板,每块木板镶上两根铁丝,再系上绳子绑在鞋子上就行了。

男生滑得显摆,女生看得眼馋。

我妹妹要滑,被我给哄走了,我正在给女生加深印象呢。

虹虹抬了抬下巴,说让我滑滑。根本就不是商量的口气。

我立即就把冰板从脚上解下来,殷勤地帮助虹虹系上。妹妹在边上作鬼脸,我装作没看见。

虹虹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说,不行,冰板太大了。

回到家里,我量了妹妹的脚丫子,就找来木板用钢锯条截木板。

妹妹很兴奋,中午吃饭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菜。

我在冰上滑着,另一幅冰板背在我身后,妹妹急得直嚷嚷。

我在等虹虹。

虹虹来了,手里提着一双带着雪亮冰刀的真正的滑冰鞋。

大家呼拉都围了过去。

我把身后背的冰板扔给了妹妹,回家。

晚饭,妈妈表扬我,知道带妹妹了。

我烦死了。

学校参加部队的文艺汇演。

安排我和丫丫演李玉和和李铁梅。

安排阿飞和虹虹演杨子荣和小常宝。

我不愿意,我不演李玉和,我要演杨子荣,

我想和虹虹演,让我演座山雕演栾平都行。

我找老师提要求,老师不同意。

我就开始捣乱,排练故意忘词,唱跑调。还挖苦丫丫。

丫丫气哭了,找老师告状。

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把我给拿下来了。

老师果然让阿飞去演李玉和,去和丫丫对唱了。

我就等着演杨子荣。

丫丫病了,发烧。老师让虹虹去接替丫丫演李铁梅。

丫丫病好了,和我一起演杨子荣和小常宝。

老师说,这回你满意了吧,好好排练。

我气得去找丫丫吵架,

丫丫莫名其妙,说我怎么啦?

怎么了?你瞎病啥呀?!

看电影。

部队的电影大都在露天放映。

大操场,竖起两根杆子,撑起一块白色的银幕。

有电影的日子是快乐的日子。

老早,就有人开始占座位了,书包、帽子、砖头都代表着一个人已经就位。

我早早就坐在一个砖头块上,盼着天快快暗下来。

人头攒动时,我看到了左顾右盼的虹虹。

虹虹肯定没有占到好的座位,她有些焦急。

好的位子已经被挤得无处下脚。

我起身就往军人服务社跑,气喘吁吁地要搬椅子。

我妈妈奇怪了,这孩子从来都是坐砖头,今天讲究了。

我扛着椅子挤到虹虹身边,故意说,人不见了,椅子没人坐了。

虹虹没有反映,我又故意说了一遍。

前边有个女生朝虹虹招手,这里有个空位,快!

虹虹一跳一绕地坐在了一块砖头上,那正是我刚才腾出来的位子。

我那个气呀。

阿飞过来了,看到我的椅子空着,说咱俩坐。

我一脚踹在阿飞精瘦的屁股蛋上。

那晚放的啥电影?小狗才记得呢!

虹虹咱巴结不上,拉倒。

丫丫可是象我巴结虹虹那样巴结我。

举个例子,下雨,她把妈妈送来的伞给我用。

再举个例子,丫丫悄悄地往我的座位兜里放苹果。

学校宣传队到农村演节目,来去都是坐着拖拉机。

演出结束,天晚风凉。

我带着军大衣。

丫丫说,哥哥咱俩盖大衣吧,冷。

我把大衣摊开了。

丫丫说,阿飞你也起过来吧,人多暖和。

三人盖着一个大衣在拖拉机的拖斗里颠簸。

不一会,都睡着了。

大衣颠簸掉了,我竟然看见,阿飞和丫丫俩人手拉着手。

我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就委屈地流下来。

我把大衣紧紧裹在自己身上,我冻死你们俩!

将军印

两军对峙。

相距数里,看得见旌旗猎猎,闻得见战马嘶鸣,鼓乐号角。

将军以两万壮士对阵敌十万大军。

大帐外,两方叫阵的吼声排山倒海般雄壮,朔风劲吹,卷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帐内,残烛下,将军屏气凝神,专心致志伏案涂墨,仿佛近在咫尺的恶战与己无关。

士兵来报――敌军距我五里路遥!

士兵又报――敌军距我两里路遥!

将军从容点完最后一笔,落下款,按上自己的玉印:“两军交战,总要有个见面礼。替我送于对方元帅。”

黑衣卫士绝尘而去,直奔对方大营。

元帅接过士兵呈上的“战书”,展开观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是一幅画。画面上是两匹鬃毛挺立,四蹄腾空,呼啸而至的骏马。那骏马露出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咄咄逼人的霸气。画面上墨迹已干,唯战马的双眼墨迹如珠,晶莹剔透,在烛光下熠熠发光,寒气逼人。大战之前,能心神不乱画出如此气势骏马的将军绝非等闲之辈,此将军手下的壮士定是视死如归,以一当十的勇猛骁将。元帅收起画,下令撤兵。

将军一画抵退十万官兵,传为佳话。将军的画身价陡增,成为争相收藏的珍品。

将军作画,总是在战前之时,在刀戟闪亮、战马嘶鸣中完就,画面永远是千姿百态的骏马。南征北战,转战千里,将军的画散留在大江南北。

一日搏杀阵中,将军被冷箭射中左眼,跌下马来。将军的黑脸卫士拼死厮杀,从刀口下救出将军,自己失去一条臂膀。

将军抚着卫士空空的袖管,说:“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黑脸卫士说:“跟随将军征战十年,战役上千,只求将军伤愈后,能给我画一幅骏马。”

将军说:“我会送你一幅最好的。”

将军伤愈,战事平息,将军解甲归田,过着乡野隐士的生活。没有了战火硝烟,将军再也画不出骏马了,索性封笔。

数年后,将军旧疾复发,双目失明。

闻将军双目失明,将军的画作价格猛涨。而伪作也借机泛滥,鱼目混珠。将军当年战场作画,大多都没有盖印。有得到将军画作的人,就登门请将军辨别真赝。将军虽然双目失明,却能凭双手摸出画的真伪。尤其是骏马的眼睛,将军只一搭手就验出真假。真的,补盖上自己的一方玉印,假的便付入灶膛。得将军印者乃真迹。一时间,能得一枚将军印成了收藏者梦寐以求的事。

一日,一后生求见。拿出一幅骏马图请将军鉴别。病榻上的将军只搭手一摸,便递于身边仆人,仆人接过画就要往灶膛里放,后生急呼:“且慢,且慢。将军可知请求鉴画者是何方人士?”

将军:“何方人士与我鉴画真假有何干系?”

后生说:“我父亲就是曾伴随将军征战的黑脸卫士。”

将军浑身一颤:“你父亲现在可好?”

后生哭道:“我父现已重病在身,可他念念不忘将军。他说将军曾答应赠他一幅骏马图。我知道将军早已封笔多年,已不能再作画了。为了了却父亲的心愿,我只得购此赝品,只求将军能网开一面,盖上将军印,我也好回去告慰父亲。”

将军长叹一声:“也罢,你三天后来取此画。”

将军喝退家人,三日不食不寐,闭紧屋门。

三日过后,后生上门,将军将一画轴递于后生,说:“一定要带给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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