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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是的,我们有义务疼爱孩子,舔犊之情圣洁得让每一个人都感动。孩子就像小苗,需要阳光;就像花朵,需要雨露的滋润,孩子就像小鸟,离开精心的喂养就不会飞翔;就像马驹,没有引领就学不会奔跑……孩子是人类的未来和希望,谁能说热爱未来和希望的人有过呢?谁又敢怀疑对孩子关怀和爱的圣洁与伟大呢?

但是,我们不该因此而疏远与冷落了养育我们的白发双亲。他们也曾像今天我们对孩子一样地关心和爱护过我们,给过我们阳光和雨露,引领我们学会飞翔和奔跑。他们不图回报,也不言索求,但他们渴望亲情。这亲情其实很平常,就是在老人们孤独的时候去看看他们,陪他们随便聊上几句;就是在他们有了病痛的时候,递上一杯热水,几匙汤药。这阳光也极简单:一眼热望,一次抚慰,一封薄信,一个电话,甚至仅一句简短的问候……人是很容易满足的,老人们在含辛茹苦地抚养我们的时候,本就没想过要从我们身上换取多少。

老人的今天是我们的明天,我们是否愿意自己的明天也像老人们的今天一样,在熬干了灯油之后,却不得不独对黑暗,在燃尽了柴薪之后,却不得不面对寒冷,在付出了浓浓爱意之后,却不得不独品孤独……是的,我们不愿意。

爱应是一个人的左右手:一只递给孩子,一只递给老人;一只送给朝露,一只送给晚霞……

我们的白发双亲也曾像今天我们对孩子一样地关心和爱护过我们,给过我们阳光和雨露,引领我们学会飞翔和奔跑。

哥哥啊,天堂有雨,那是弟弟愧疚的泪

文/萧音

自从知道自己在远方农村还有个家的那时起,我的心里便再也没有平静过。我无法想象多年前的那个冬夜,当父亲把我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中的时候,年幼的我曾进行了怎样的哀嚎与挣扎。以至今日,这一切依然是我心底的暗伤,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隐隐作痛。

六年前,养父去世时,把全部的真相都告诉了我。他拉着我的手,求我原谅他。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养父,你是我的父亲,永远都是。是他和养母给了我一个家,节衣缩食供我读书,我没有理由恨他们。而如果说我心里还有恨的话,那也只能是恨我的生身父母,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把亲生孩子送人,都是为人父母犯下的不可原谅的过错。

安葬完养父后的一天,一个四五十岁、农民模样的男人找上门来,他声称自己姓秦,是从余姚来的。不用问我也知道他是谁,从他的脸上,我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对我说,他是大哥,父母去世时托他照顾我,他说知道我过得很好,知道我不需要他的帮助,他就是想来看看。

我一时无语。因为我知道,他和那个家里所有的人从来都不曾忘记过我。他们信守着那个古老的约定,三十年来一直悄悄地打听着我的消息,直到养父母都过世后,才敢让思念浮出水面。

我张了张嘴,想叫一声哥,但终于因为陌生而无法开口。我留他在家里吃饭,他瞅了瞅客厅里光洁的地板,说自己还有事,就起身告辞了。

以后的几年,大哥逢年过节便从遥远的家乡赶过来,或在单位门口,或在楼下等我,说上几句话,然后把带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塞给我便匆匆离去。他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兑现着一个长子对九泉之下父母的承诺。

私下里,我也和妻子商量,想利用清明节回乡为父母扫墓,被妻子断然拒绝了。我知道,她这样做并不是不想让我认父母,而是担心乡下那个家给我带来麻烦。毕竟,在她看来,认这样一个有着十几口人的农村家庭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想因为这事让妻子不高兴,但又不愿意看到大哥一次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一天不回乡祭祖,便预示着一天没有原谅父母。而事实上,即使我回乡祭了祖也并不代表我就原谅了他们,我回老家很大程度上并非为了告慰九泉之下的父母,而是为了这个总是不远千里来看我、让我越来越认同的大哥能够安心。

2004年4月的一天,大哥来了,并主动邀请我到旁边的饭馆里小坐。

这一次他点了许多菜,还破例要了一瓶老白干。他问了我的情况,我也问了他家里的情况,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告诉我,他的儿子今年大学毕业,问我能不能在市里给孩子找个工作。

我欣然应允。大哥腼腆地笑了,说没想到这回竟然真应验了村里人的口舌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来,大哥一次次地到省城来看我,竟然一直在背着一个“巴结城里当官的”罪名。

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而已。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还是答应了下来。最初我安排侄子到省委宣传部做秘书工作,但妻子中途杀将过来,让她的一个远房表妹顶了侄子的位置,无奈我只好把侄子安排到了市图书馆。虽然都是吃财政饭,但一个是公务员,另一个却不是,这种差别虽然哥哥不懂,可我心里却总感觉很是对不住他。

2005年初,我到北京开会时突感脚疼,最初以为是原来的痛风病又犯了,但医生的诊断却是右肾轮廓模糊缩小,失去功能,左肾衰竭。突如其来的病情如飙风般铺天盖地而来,我一下子蒙了。颤抖着拨通家里的电话,告诉妻子快到北京来,妻子感到了不妙,当夜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尿毒症晚期”,医生平静的几个字惊得妻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听医生说,救命路有两条,一是保守治疗,靠透析维持现状,生死由命;二是肾移植。

第三天,大哥来了,与他同来的,还有另外几个哥哥。是妻子给家里打的电话,妻子很清楚,这一刻,我任何一个哥哥都有可能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后来听哥哥讲,他接到妻子电话的时候大哥正在地里给果树剪枝,得知我得了肾衰竭,大哥站在那儿愣愣地盯了四哥半天,然后就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晚上,大哥把一家人召集到一起,商量着兄弟几个一起来省城,谁配型最好就用谁的。四哥还告诉我,当天早晨,大哥偷偷地来到爹娘的坟上磕了三个头,祈祷爹娘保佑我能活下来。听着听着,我低下头,禁不住流下泪来,那一刻,那份遥远而陌生的亲情忽然变得如此真实。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大哥和五哥的各项指标与我最接近,五哥说他年轻,由他来,大哥执意不肯,他说:“老五,你的孩子还小,万一有个什么差错,我没法向家人交代,我是大哥,你就让我替爹娘还了这个心愿吧!”

2005年3月5日早晨9点,我和大哥一起被推进了手术室。下午3点,手术终于完成了,从这一刻起,大哥的肾开始在我的身体内工作,我和大哥真正是血肉相连了。

手术很成功,移植后的肾脏立即发挥了作用:术后的第一天,我的排尿量便达到了九千多毫升,血肌酐值降了一半,第二天接近正常,第三天完全正常了。一天查房时,医生高兴地说移植过来的肾脏工作得很好,没有一点儿排异反应。躺在另一个床上的大哥笑了,一脸幸福地说;“我们是亲兄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怎么会有排异反应呢!”屋里的人都笑了,那份浓浓的亲情忽然让我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手术后的第9天,是我36岁的生日,也是大哥的肾活在我的体内,使我在死亡线上挣扎回来过的第一个生日。初春的阳光暖暖地装满了整个病房,也洒在了窗台上的那盆富贵竹上。富贵竹是大嫂买来的,她说希望我“嫁接”了大哥健康肾脏的生命,从此像这旺盛的富贵竹一样充满生机……

妻子买来了生日蛋糕,我切着蛋糕,妻子哽咽着说:“真没想到还能吃上你的生日蛋糕。”说完便泣不成声。我知道,经历过这件事情,她已经认同了我家里那些贫穷而善良的亲人们。

我对大哥说,等我出了院,我想让他领着我们兄弟七人一起去给爹娘上坟。大哥愣了愣,眼圈儿一下子红了。三哥在一旁说:“老七,回家时一定要在家里住上几天,六个哥哥家挨个吃顿饭,知道吗,娘临死时一直在念叨,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你在咱家生活了四年,却连一顿饱饭也没吃上!”

我听了,满心都是酸楚,那一刻,我忽然就明白了大哥一直重复的那句话:“爹娘把你送人,是想给你条活路啊!”

今天,我越来越深地读懂了当年爹娘的心情。他们在决定把我送人的时候或许想不到我的未来,但至少,他们相信那对没有儿子的夫妻肯定能让我填饱肚子。当时在爹娘看来,这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随后的半个月,我一直计划着清明节带着妻子和儿子回乡祭祖,我知道,这是父母的心愿,也是大哥这么多年来一直期盼的事情。我甚至盘算着,等上了班,托托关系,给侄子调调工作,把他调到职能部门去,也借此抚慰一下大哥的心愿。

然而,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乱了这一切。大哥先我一步出院。由于正值春耕时节,出院后的第四天大哥便下地了。在给冬小麦浇水时,不幸触电身亡。怕我身体虚弱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二哥做主,全家人向我封锁了大哥去世的消息。

一周后的清明节,当我带着妻子和儿子踏进那个已经离开了三十多年的家门时,才听到这个噩耗。跪在大哥的坟前,我泪流满面,后悔不已。

是我害了大哥,如果大哥不是为了给我捐肾,就不会推迟冬小麦春灌的时间,那样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这些年来,大哥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带着我给爹娘上次坟,可是因了妻子那自私的念头,我竟没能在大哥的有生之年缘了他的愿。我天真地想,路还长,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满足他的心愿,可是谁料到,老天竟是如此的残忍,竟然让大哥带着一生的遗憾去见爹娘。

抚摸着墓碑上大哥的名字,我失声痛哭。哥哥啊,如果天堂有雨,那是弟弟愧疚的泪!

抚摸着墓碑上哥哥的名字,我失声痛哭。哥哥啊,如果天堂有雨,那是弟弟愧疚的泪!

风筝飞累了吧?赶快沿着未断的线回家吧,没有阳光的日子,记忆是潮湿的,不要让曾经的故事长成一片青苔。雨季,要结束了吗?游子,回家了吗?

(邓淳月)负载

文/莫小米

在忘不了的几个情境中,这是一个——

秋阳白白地挂在志坤队长的头顶,志坤队长站在一条高凳上,越发显得粗膀大肩,黑脸一块,唯见金牙时而闪亮。他的身边,刚拔起的青翠的络麻堆得像山。社员依次走到他跟前,他将成捆的络麻撂到每个人的肩头,就这么三捆五捆地扛着走向河边。

轮到我了。我勇敢地走上去,头一侧肩一倾跨马步做了个宣传演出时常用的负重动作。一捆下来了,猛地失重,原来那个动作是毫无根据的。立即调整步伐站稳,自我感觉良好。“下一个。”志坤队长在喊。不行,扛一捆走太窝囊,日后工分也评不高。“再来。”我学着老农民无比潇洒的口吻。金牙亮处,不知志坤队长咕哝了一句什么,第二捆络麻随即从天而降,我如同被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但两捆络麻依然紧压在肩,长长的麻梢拖曳在地。这是我首次领教“负载”二字。那年我十八岁。

若干年后的一个疲惫不堪的春天,曾是一无所有的我突然像一个大富豪似的拥有许多许多:

一把十三档的算盘——我成了一家商店的会计,银行贷款、商品成本、销售毛利、纳税金等一系列专用术语包围着我;

一叠厚厚的课本——我成了电大的一名学生,李白、李煜、李渔、高尔基、高老头纠缠着我;

一个女儿——我成了母亲,奶粉、钙片、花露水、爽身粉、尿布片占领了我。

哪一头都重要极了,哪一头都不能舍弃,唯一的办法是将睡眠挤扁,压成薄薄的一片,薄到连梦的花边都容不下。早晨骑自行车刚出家门便一头撞在弄堂的泥墙上了,白灰扑扑拉拉地跌落,破出一幅“地图”来。到弄堂拐弯处又将一老奶奶手里的油瓶撞落在地,幸好是空的。

这样的日子整熬了三年,我曾无数次地双膝发软,却始终没有趴下,方知精力较之体力,其负载的本事要强大得多。身体是刚脆易折的,精神则是柔韧的弹性的。

小的时候我们在母亲身边,爱哭就哭,爱笑就笑,欢喜与哀怒无不写于脸上。所以我的一个画画的弟弟说,画人物表情找五岁以下的小孩子当模特最好。后来出于种种的需要与不便,我们丧失了“闹情绪”的本能,我们在许多场合将自己的情绪连同表情收敛,收藏在一个小小的瓶子里,密封着,这个瓶子就是我们自身。我们误以为情绪是气体便拼命往里压,岂知气体的压强是无比可怕的,于是我懂得了又一种负载。

上述第一种负载我承受不了便老老实实地趴下了,之后志坤队长绝不再给我承受不了的分量;第二种负载是有形的,是有期的,而且旁人都看得见;只有这第三种负载无论受得住受不住别人都不知道,无论受得住受不住都得承受。

在我将要离开一些我难以离开的朋友时,我们就如平常那样随意地坐在一起,有事没事地东拉西扯。那晚我们还聚餐。突然我觉得我的承载力到了极限了,我朝旁边一个人笑笑,很轻松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东张西望了一阵,再慢慢移几步,然后快步奔向自行车棚,跨上车逃到大街上。我骑得很快,这样就没人会来注意我,不过即使注意到也无妨,因为不会有人骑自行车哭泣的,即便有,也一定是风把沙子刮进了眼睛。我骑得很快但没有目的地,我需要风和沙子的掩护,因为我不需要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帮我承载我过于沉重的情绪。最热闹的大街是最好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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