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意思是:因果相应,丝毫不爽。
有时候,某人说谁好谁坏。我认为,此好此坏的含义不等于实质的善与恶。由于因缘的互相联系导致了因果的复杂性,这也使得辨别好坏概念的实质内容变得不容易、虽然表面上好坏容易辨别。
凡夫的思维,总有其习惯性的定式。加上,未站在制高点思考,所以未必精确。有时,甚至是偏见。而偏见必定使他对事物好坏的判断出现失误,甚至是重大错误,往往以为已好者为好,以为已不好者为坏。
有时候,好事未必有好结果,坏事也未必有坏结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判断善恶,要看基于什么样的善恶观。有人以动机的善恶为善恶的标准,有人则以结果的善恶为善恶的标准。虽然我们不赞同第二种善恶观,但不等于这种善意观不存在。
记得有一故事说:罗马武士抢了萨宾武士的女人,并与之成婚生子。后来,萨宾武士前来报仇,当两军相对剑拔弩张时,被抢的萨宾武士的女人奋不顾身地带着儿女冲到两军之间,企图舍身阻止一触即发的战斗。因为她们知道,冲突与战争将使他们遭受双重的损失:战斗,将使他们共同趋于毁灭,罗马武士将失去他们的妻儿,萨宾武士也将失去他们的女人。对萨宾武士的女人来说,战斗,将使她们的前夫及现夫以及她们的父老兄弟面临战死战伤的危险。她们无法承受这样大的代价,于是选择了舍身调和。
罗马武士之举是坏,但萨宾武士之举就是好吗?萨宾武士女人屈从为他人妻,舍身阻止战斗的爆发,到底是好还是坏?由此而来的善恶评判就更难了。如要明辨善恶,非得由象入质方可,但几个凡夫能如此呢?
为此,我常想,凡夫毕竟是凡夫,善恶的标准,他们实在难以把握。行为的善恶,他们也实在难以判断。为此,我想,作为修道者,为人处世的标准,则只能是:凭良心,凭公众认同的道德伦理,凭国家的律法,凭自己遵守的戒规。同时,多容忍、多谅解,退九寸、进一寸。这样,我们才会有所适从,才会安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