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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60

柳莺莺要辞工回家收秋,苏彩花倒有几分舍不得了。两人相处出点儿情分来了。也多亏柳莺莺帮她出了个“假性妊娠”的主意,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把戏怎么收场。

柳莺莺临别留给苏彩花一句话:我猜测老板的话也许有道理,让老板去查一查。说不定,你们很快就能有了孩子。

苏彩花当然但愿如此,并提前邀请,说到时有了孩子,“你还要来家,帮助大姐。”

柳莺莺未置可否。眼睛轱辘辘看着饲料场方向。她心里隐约盼着是那个银河能来送她,她要回去了,有些话也可以明说了。但银河一直没露面。

苏彩花看出了她的心事,充个大方说:“想让银河送送?干脆你绕进场子里一下。”

这下,柳莺莺倒不好意思了:“也没多少东西。人家不来送我,我扑上门去,求人家送我呀?我自己能来,我就自己能走!”

柳莺莺有些愤愤地数说着,拎了东西离开老板大院。

柳莺莺走到饲料场附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眼前一亮,登时笑容绽放。

银河一大早,就站在了附近路口等着。柳莺莺一露面,他便跑过来。柳莺莺简直是有些喜出望外了。

银河把柳莺莺手里的东西接过去,在前边挺挺地走着。柳莺莺不由笑了:“赶紧把我打发走,着急去打扫卫生啊?”

石银河嘟了嘴放慢脚步。

柳莺莺又逗他:“不好请假,不乐意送我,我可不勉强!噘着个嘴,谁欠你二百钱似的!”

银河就展展眉头,不再撅嘴,但依然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抬起头,定定看了对方,终于说出了心事:“你这一走,我就见不上你了呀?”

柳莺莺猜得没错,这人虽粗却也充满了离情别绪,可她还是要逗他:“废话!走了可不就见不上了。你那么愿意见我?”

“我愿意天天见你!”

“有那么严重吗?你认识我才几天?我走了呀,老板娘让你去倒两次垃圾,你就什么都忘了!说是来送我,看你情绪低落的。耽误一会儿功夫,要扣半个月工资似的。”

银河急得直瞪眼:“你别再跟我说老板娘的事,我都给你讲清了。我送你,就是把我开除了,都不怕,我是、我是不乐意让你走!我真想和你回去一块收秋,收完秋,咱们再相跟上来城里!”

柳莺莺终于被小伙子的真诚感动了。她不再嬉笑,抓紧和石银河探讨正事。

“银河,你家不是给你说着对象哪?”

银河眼睛盯了柳莺莺一下又躲开了:“小英,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总是要想想的!假如你要怎么,我就一定怎么!”

“又说半句话。我要怎么,你就怎么,说呀!”

银河便说明了:“假如你、你要是也能乐意我,我就一定和我哥一样,坚决不答应家里的包办婚姻!”

银河这么直杠杠说话,柳莺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为了自己,银河能够拂逆家里老人的意思,断然反对包办婚姻;可是,自己恰恰就是包办婚姻的对方啊!于是,绕个弯儿说:

“可是你家提亲的那个姑娘,她怎么办?你哥哥不乐意她,你家又提亲给你,你也不乐意她,她、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脸面,往哪儿放?”

这下,把个银河给问住了。他本想说让我爹赶紧和人家退亲,给人家说好话,千万不要耽搁人家!可设身处地一想也是,人家大姑娘的脸可往哪儿放呐。

柳莺莺又补了一句:“再说,银河,是这样。我呐,家里已经给说下人家啦!”

“你有了对象啦?”银河一听叫了起来,“他、他是哪儿的?他、他,有文化?”

“那倒不是。小学毕业。可他呀,自己努力学习,达到初中程度,和我一样!”

银河信誓旦旦地说:“我、我也能学习,我保证自己也能达到初中程度!”

柳莺莺不由抿了嘴笑。

自己不便当场暴露身份,看来还得假戏真做。看着银河不依不饶的样子,柳莺莺最后给石银河出了个主意。说有个中学同学,身材、个头,还有长相,和她几乎一模一样,是柳树湾的一等人才。“你家提亲的,说不定就是我的同学呐!”

银河一听柳树湾这个地名,就说:“给我哥提亲的那家,说的就是柳树湾。不过,你这是推脱之话,天下哪有一模一样的人?”

柳莺莺眼睛扑闪扑闪:“要真是一模一样呐?”

银河都要呆了。

柳莺莺拿胳膊靠他:“哎,你说话呀!”

银河摇摇头,“不可能吧?天底下还能有你这样的?再说,即便她真是和你一模一样,那也不是你呀!”

柳莺莺便咯咯笑了。

“银河,你要真的喜欢我,你就听我一句话吧!我柳树湾那个同学,真的和我一模一样!到底我说的是不是实情,银河你总得去看看呀!”

银河倒也老实:“你已经有了人家,我还能怎么样?家里给说下的亲事,看看,也只好看看呗!”

“可是有一条,你绝对不能和老板娘有任何狗扯连环的烂事!柳树湾的姑娘,还有我,都坚决不答应!”

银河一直把小英送到长途汽车站。

银河姑且听对方给自己宽心,多少依依不舍;

柳莺莺见银河一派真情流露,心底甜丝丝。

61

石金河叫了高马丽一起去送小英姑娘。

他看出银河完全被那姑娘迷住,有些神魂颠倒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心实口笨,表达不出,想去从旁边使使劲,帮弟弟一把。如果人家那小英看不上银河,也别让银河这个认死理的老实人,出个什么差池,也好从旁帮着化解化解。

如果单是这个目的,他就自己去而不叫高马丽了。他叫高马丽出面,还想在柳莺莺这个小老乡面前清白一下自己。证明自己只有高马丽这个女朋友;温小寒的出现纯粹是个误会。他虽不怕一时被人误解,但他追求人格完善的心理不允许自己给人留下一个不负责任的形象。

石金河坦诚地摆出自己的想法,说服了高马丽与自己一同去汽车站。当然,同时也就给高马丽做出姿态来――自己对温小寒并没有什么。

高马丽虽然勉强同意了。可在路上还是撅着嘴。“刚刚甩了你,和别人结了婚;婚姻出问题了,转过身就马上来找你!都是什么事儿啊?”

高马丽还是在为温小寒的突然打扰耿耿于怀。金河于是在路上再次解释:

“你看你,她也是遇上事儿了嘛。马上面临离婚——”。

“要不是离婚,还不能那样明目张胆就打出什么‘女朋友’的旗号呢。”

“这个你也得理解。她在城里工作才几天,有什么熟人?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她此刻恨不得立刻找到新的依靠;至少,她总得找个人说道说道,倾诉倾诉啊。”

高马丽眼光炯炯地盯住石金河:“就光是倾诉啊?没有别的目的?不是要回头找你来做依靠?”

金河简直要拍胸膛自白了:“她究竟有没有什么目的,我不敢肯定;我石金河所能肯定的,是本人绝对不会对她重新产生什么目的!”

看到金河脸上如此正儿八经的颜色,高马丽就不再拱火:

“好好,你是‘本人’,不是‘本夫’,还一切好说。”

“我实在是舍不得,要不然,真想揍你一顿。”石金河说着,紧紧揽住了高马丽的胳膊。高马丽也贴紧了他,算是和解了。

“咱们这位‘本人’呀,还有一个目的,想让我去帮着给银河他们捏合捏合。”

女人总是有一种预感,不由得就要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

柳莺莺在车门口被乘务员催撵登车,已经和银河告辞,要扭头上车时,突然回头朝检票口望了一眼。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而她果然就看见金河与高马丽从捡票口那里跑了过来。

这一眼让柳莺莺百感交集,有些欣慰、又不免有些苦涩。

已然看见了,此时她反倒装作没看见这两个人,毅然登上客车。可是金河他们是专程来送行的,怎么能不见面呢。他们跑着来到窗下,呼喊了小英的名字,高声嘱咐路上小心一类的话。

高马丽绕到另一边,从窗口将礼物递进去,然后拉住小英的手,就近就快表述心情;

“小英,你听我一句话!看银河那样儿,你一定要给他写信来!让他心里不要结土疙瘩!再一个,希望不久还能在省城见到你!你和银河,还有咱们,做个朋友多好。”

柳莺莺笑容有些苦涩:“肯定是石金河让你做说客的吧?他对他兄弟还挺仗义的啊。”

引擎轰鸣中,汽车到底开动了,高马丽与金河向柳莺莺挥手告别。

银河突然追着汽车跑起来。汽车开出车站,拐上大路,起步加速,银河被越甩越远。

看着越来越远的银河,挥舞胳膊在呼喊什么,柳莺莺眼眶子突然就是一热。她想到了一个词,追求。被人追求真得很幸福。

石银河追了一阵追不上。心里空落落的。回来时哥哥他们还在原处等着。哥哥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觉得好有安慰。

这时,他才突然想起,自己为什么拔腿就追。

小英的地址,没有顾上打听;

小英在柳树湾的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也没有打听。

62

萧太后终于等到了情报,她立刻把握时机,杀气腾腾地布置了这一次的行动。

行动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的。萧桂兰的外甥三板头领着几个小痞子在饲料厂监视了一整夜,眼看着侯发荣从昨晚进去,一直没挪窝!到今天早上,便派人送回情报,萧太后立刻带领了全部人马,掩杀过来。他们聚集在发荣饲料厂外面苏彩花的住宅院门口。

天色朦胧,大门关着。他们压着嗓门商量怎么动手。

小舅子问:“咱们是敲大门,还是跳进院子开大门?”

三板头以为擂大门响动大、惊心动魄!

大舅子怕惊动了里头,叫侯发荣跑掉。

三板头哈哈笑了,让他们放心,“侯发荣自己把自己关进铁笼子里头了。”原来昨天夜里,他“踩”过“点儿”,知道前窗、后窗都上了防盗栏。

萧桂兰就下令擂门!“给我擂、给我敲!吓得狗日的尿了裤子脱了阳!”

三板头一伙就疯狂地擂开了大铁门。战鼓一般的响声乍然“轰轰”而起。

刚睡醒不久的苏彩花身穿睡衣,正要洗脸,被这敲门声一震,很不耐烦。

“什么人呐?这样敲门!”

正刷牙的侯发荣听得响声不对,眼神有些惶惶,嘴里咬着牙刷,指画老婆去开客厅的窗户。打开窗户,外面的擂门声立刻加倍嘈杂。

他们这次听清了,外面发生了事情,男人嗓门里夹着女人声音。大叫着开门。

苏彩花急忙合上了推拉窗,侯发荣一口的白沫已经变了面色:

“坏了,是萧桂兰!萧桂兰!”

苏彩花名正言顺不怕这个太后:“萧桂兰怎么啦,看把你吓的!她是老虎?凭什么这样砸我的大门!”

侯发荣指着窗外说:“你听听,不是一个两个人,是一群人,是来闹事的!”

苏彩花问:“他凭什么闹事。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让萧太后抓着啦?”

侯发荣不承认:“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把柄?哈,她能抓着我什么把柄?”

苏彩花更理直气壮了:“那你开门去呀!开了门看他们敢怎样?”

这时,外面的敲门声小了一些,侯发荣扑到窗户那里,开了一条缝隙向外张望。见有人已经越墙进了院子,去开大门,大门里,上着锁。一条愣后生正抄家伙去砸锁头。

侯发荣情急中想从后窗逃跑,开了客厅后窗,一副铁栅;开了卧室后窗,还是一副铁栅。无路可逃。他变成一只受惊的兔子,在屋里乱窜。

“完了完了!坏了坏了!”

苏彩花看这熊样,肯定丈夫在人家手里有了把柄!便连说“活该!打死活该!”

侯发荣窜到沙发底,又爬进里屋床下,屁股噘起老高。自己也知道这是等着挨打。

这时,屋门已经被擂响!萧桂兰站在院里厉声呼叫:

“侯发荣!开门来!开门来!侯发荣!可叫祖娘逮住你个破头鬼啦!你胆敢在外头胡搞!今天看祖娘怎么修理你!”

苏彩花冷笑着,“怎么不嘴硬了?嚯,真的在外头有了女人啦,啊?叫打一顿,替我也出出气!嗬,怪不得那回气势汹汹地说,要和我打离婚!”

侯发荣连声求救:“你别信她,她是挑拨你与我的关系呀!彩花,你快设法救我!萧桂兰下手狠毒呀!打死我,也饶不了你呀!我的祖奶奶!一日夫妻百日恩呀!彩花呀!求求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呀!救了我,我什么都给你交代!”

外面,擂门声更加疯狂。萧桂兰骂了一顿侯发荣不解气,连苏彩花也捎带上了。要连她一起切剁。

苏彩花到底也有些慌神了。两人惶惶地乱窜,窜进厕所,终于发现这儿安装了一只排气窗。苏彩花情急之中,一把拽下了排气扇!

窗孔既小,侯发荣又哆嗦,死狗扶不上墙。苏彩花自己出头,踩了侯发荣的身体,将上身努力钻了出去。侯发荣也不管死活,托了脚底,死命一推。“快去叫人,快去叫人;救命,救命。”

外面“咕咚”一声!苏彩花整个就出去了。

63

刚吃罢早餐,工棚里的苦力们散坐了,有的抽烟,有的穿戴工装。金河正在给工友们派今天的活路。

突然,苏彩花遭了狼似的吼喊进来。

“救命呀,救人!快来救人呀,救命!”

银河头一个蹦起来。

苏彩花半个头披散着,睡袍斜吊,脚底只穿一只拖鞋,另一只脚成了个土疙瘩。

“大家快去救人呀!有人、好多人要打你们老板呀!”

众人还不得要领的时候,银河已经要往外走了。被金河一把拦住。

“老板娘,大清早的,谁要打老板?你说清楚呀!”

苏彩花见状,知道不说清这金河不会让人们动的,就连忙讲说:

“在我院子里,萧太后带了好多人,敲门砸窗户的,要进去打你们老板,吓人得很、吓死人呐!”

“原来是这样,银河,你给我稳稳的吧!老板的家事,咱们能掺和?”

早晨,石金河与六对半在粮垛上揭苫布时,远远就看见一群人沿着场墙外的路奔老板的住处而来。闹半天,是萧桂兰一伙。老板说不清的那些家务纠纷,外人怎么能参与?所以,石金河止住弟弟,不许贸然行动。

苏彩花带着哭腔连声哀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你们老板吓得都软瘫了,你们得救救他呀!银河!我求你啦!救救你们老板吧!”

银河拨开了金河的手,金河复又扯住了弟弟。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能给人家解决得了?把你急的,你掺和不起。”

苏彩花哭了:“金河,平素看你也是个男人,怎么这个时候,不但你不救人、还拦着别人不让救人,真要看着出人命呀?别说是老板,就是任何一个人,你眼睁睁看着他死呀?”

金河手一松,银河挺着脖颈,随苏彩花匆匆出屋。

半拉子想跟了去,看看众人,没敢动窝。说了句“老板这家里,可是热闹成一锅粥了。”

四福旺说道:“呆会儿,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金河:“我这兄弟,没头没脑往里面一钻,恐怕就更热闹啦!”

石银河大步流星地赶往苏彩花的院子。远远听见萧太后在骂:

“侯发荣!你给老娘耍死猪、装死狗,啊?你真是娶过了二房又想讨三房,啊?要不,你为啥死活不开这墓葬门!”

银河听得清楚,蓦地站住脚,

“我不去啦!老板娘,老板要是外头又找了女人,这可就对不起你了!你还管他?”

苏彩花哭丧着脸说:“打坏你们老板,我的日月可咋过呀!”

银河气不过,说:“世界上死的没男人啦?你年轻轻的,离了男人就饿死啦?”

苏彩花又好气又急人:“我的活祖宗!我要找你,你要我吗?你们老板他毕竟是我的男人呀!别给我做报告啦!人命关天,算我求你,算你帮我,我的银河呀!”

银河看看苏彩花的可怜相;终于下了决心去掺和这件别人的家事。

他喘呼呼地跑进苏彩花的院子里。三板头一帮人已经快要攻破“城池”。

防盗门给撬得离了墙帮;窗户上的防护栏扯得打了折,碎玻璃满地;有人已经要往房间里钻。

银河便喝了一声:“嗨,这儿怎么啦,是鬼子扫荡来了?还是强盗要活抢人?”

这么扎腾了一大早,还是第一次有人出面拦挡。院里的众人纷纷住手,一齐转过头看银河。见了银河的块头、脸色,他们的气焰不由得收敛了一下。

三板头怕撞了码头,先来一句江湖话:“你是哪条道儿上的?”

银河答道:“我是正经道儿上的,咱饲料公司的。”

萧桂兰认出了来人,从旁做证:“不怕,这人我见过,是扛麻袋的民工。”

三板头放松了:“打工的,苦力!走开吧,这里没你的事!”

银河把头一扭,“我路过,看见了,就不能走开。”

三板头“嚯”了一声:“来了管闲事的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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