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她只能下床去柜子那里找件衣服来穿,只是双脚才刚落地,房门却在这时忽然被人给推开了,于是杜婉儿一愣,赶忙又退回到了床上。
推门进来的人是春寒,本来帮杜婉儿梳洗打扮就是春寒的职责所在。
把门关上,春寒先将手中的青铜脸盆放在了面盆架上,跟着才笑道:“小姐,还是让春寒来帮您吧。”然而话音才落,她却看到了床两边的帐幔垂落着。
春寒蹙眉,“小姐,您怎么了?”
被帐幔遮掩住的杜婉儿只能叹气,身上的吻痕太多,而春寒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这要是再让春寒看见的话,指不定会一阵大呼小叫。
“小姐?”春寒有些担心,于是迈步正准备走向床边。
杜婉儿听到了春寒的脚步声,于是轻声道:“春寒,你帮我去柜子那里找件衣服来吧。”
春寒一愣,跟着才到,“好的,小姐。”
转身走向柜子边,她从里面找出了一件鹅黄色的裙衫,跟着迈步走向床边。
“春寒,把衣服给我吧。”杜婉儿从帐幔里面伸出手来。
春寒再次一愣,跟着道:“小姐,还是让春寒帮您吧。”
“不用了,春寒,我自己换便行,你把衣服给我吧。”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两边的帐幔始终垂落着,春寒看不见杜婉儿,于是紧张的问道。
“放心吧,我没事,你把衣服给我,让我把衣服穿上先。”
“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春寒,我真没事。”
“小姐,您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春寒,您为什么不敢让春寒见您?”
杜婉儿轻叹一声,“春寒,我真的没事。”
“噗通”一声,认定杜婉儿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春寒跪了下来,害怕的道:“小姐,春寒给您跪下了,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躲着不让春寒见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春寒说跪下了,于是杜婉儿错愕,推开帐幔,果然见春寒跪在床前。
“春寒,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话落,只见她双脚落地,赶忙伸手想要去扶起春寒。
然而春寒却一声惊呼,“啊!小姐,您身上怎么又多了这些?”
闻言,杜婉儿才想起了身上的那些吻痕,于是脸上又烧了起来。赤/裸的身子,遍布的吻痕,着实太过惊人了。
“小姐,春寒马上去找大夫,找个女大夫,让大夫好好给您看看病。”话音才落,只见春寒赶忙起身想要去找大夫。
单纯如她,以为杜婉儿一定是得了什么病,记得上次杜婉儿身上也有许多这样的痕迹,可是对比起今天的而言,那痕迹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有点害怕。
杜婉儿赶忙阻止,“春寒,不要去叫大夫。”
闻言,春寒脚步忽然停了下来,“为什么?小姐,您身上的痕迹比上次还要多了,如果不让大夫看看的话?万一病情加重了,那可该如何是好?”
“春寒,我没有病,不要去叫大夫。”轻叹了一口气,果然不出她所料,春寒一定免不了一阵惊慌,“相信我,这些痕迹,只要过段时间,它就会消失不见的。”
“真的吗?”
“真的,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没病,不但没病,而且我身体还好着呢,你就不用去叫大夫了。”
“可是..”
“春寒,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病。”
虽还是有些担心,但见杜婉儿如此笃定的说道,于是春寒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那..那小姐您要是真的有哪里感觉不舒服,您可一定要告诉春寒,春寒才好去帮您叫大夫来。”
闻言,杜婉儿只是笑了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好了,我刚才说要穿衣服,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呀!春寒都忘了,小姐您没穿衣服,这要是着凉了可该如何是好啊!”话落,只见她急急的将拿在手上的衣服给杜婉儿披上。
很快,在经过了春寒的一番巧手打扮后,杜婉儿整个人看起来便犹如出水芙蓉般,天然艳丽。
只见她身穿一袭鹅黄裙衫,外罩轻薄纱衣,头绾简雅灵蛇髻,玉簪斜插,青丝垂落至肩,暗香袭人,脸上不施粉黛,而颜色却如朝霞映雪,柳腰纤纤不盈一握,玉臂轻挥舞带纱衣。
“小姐,您越来越美了。”看着铜镜内的杜婉儿,春寒忍不住赞叹。
“春寒,你真的觉得我很美吗?”
“当然,小姐是这世上最美的,春寒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像小姐您这么美的。”
闻言,杜婉儿唇上扬起了一抹苦笑。其实,在她眼中看来,美不美貌其实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