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给本宫滚出去。”琉璃宫中柳玉儿一脸的狰狞,那两个没用的奴才只是被打了三十棍却到现在还没有醒,一群太医医了半天却没有半点血色,她该说什么好,一群饭桶。
“妹妹。”清朗的声音响起,柳玉儿的脸上顿时散开了笑容。
“哥。”
一身淡青长袍,墨发玉束,眉深唇红,清俊脱尘,此人正是七夜皇朝第一才子柳瑾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柳瑾之目中流露出一丝宠溺:“早说了这脾气要改,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柳玉儿一听小脸一垮,可怜兮兮的上前道:“哥,不是玉儿想发脾气,可是这群没用的东西连跳儿和小四都医不好,已经三天了,玉儿也是急了。”
对于跳儿和小四挨棍柳瑾之也有所闻,所以听到太医院到现在还没有人能让两个奴才醒来心里有几分好奇这才会过来瞧瞧:“带我去看看。”
把上小四的脉,柳瑾之的面色由淡然转到震憾,再把跳儿的脉时柳瑾之的神色十分严肃,柳玉儿从小就喜欢跟在柳瑾之身边,柳瑾之从七岁以一首绝句闻名皇城,十岁时文采飞扬,无人能掩其锋芒,十一岁入朝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宫锦澈同拜隐世高手玄天为师,十六岁时兵法,医术,武功已尽得玄天的七分真传,十七岁作为同随军师大败匈奴三十万兵马,自此柳瑾之三个字就成了七夜皇朝的天才代表。
“哥,怎么样了?”柳玉儿一脸的焦急,当然不是因为这两个奴才,她关心的是这两个奴才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到现在还没醒,如果让她知道是林长生那个贱人搞的鬼,她不会放过她的。
柳瑾之沉吟了一会,脑中闪过一系列的可能但都被一一否决,这事怎么回事,他竟也拯不出一点异常?
“哥。”
“哥也无法肯定,太医们都说什么了。”
柳玉儿一想到那些太医眼中就闪过几分不屑道:“那群庸医都只说伤了皮肉,没有中毒,身体也很正常,可就是醒不了。”说到这柳玉儿小心的看了柳瑾之一眼道:“哥,你也不肯定吗?”
“恩,只能看出伤了皮肉,其他没有一点异常,但若只伤了皮肉最多晕一个时辰,不可能三天都无法醒过来。”
柳玉儿脸上阴毒一闪而过,咬牙道:“一定是那个贱人。”
柳瑾之微微皱眉,若真是那个林妃,那她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连他都拯不出的症状,而且听得这一个月来林妃的事迹他隐隐觉得这个林妃绝对不简单。
“我去请教师傅,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冲动,知道吗?”
在柳瑾之淡然却内敛锋芒的眼神下柳玉儿乖乖的点了点头,从小的相处让柳玉儿深知柳瑾之的脾气,不要看他一幅温润无害的模样,一旦发起怒来却能把人活活整死,这就是柳瑾之,令她最骄傲的哥哥。
“知道了。”
青山绿水,翠竹环绕,淡雾弥漫,水咚鸟鸣,一间木屋正隐藏在此,木屋周围一片红黄相印的花海,但在如此优美的环境中却有一只绿眼黑狼趴在木屋外,黑狼目光生冷,不时“嗷呜”的一声,生生破坏了这方的幽静。
寻师而来的柳瑾之运用轻功双脚踏在竹尖上看着下方那匹黑狼眉头微蹙,师傅门前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东西。
“师傅,您可在?”
没动静,柳瑾之眉头更皱,平日这个时候师傅定是在屋里看书的,今天怎么不在?
下方的黑狼听到声音居然抬起了头向着站在高处的柳瑾之看去,一双绿眼幽幽冷冷,柳瑾之一愣,那双绿眼仿佛有灵性般牢牢的锁定了他,一股寒意瞬间直冲脑门。
“嗷呜。”黑狼叫唤了一声,四肢还未站起,身形却诡异的向后跃了四五米。
“别,别走啊。”就在这时木屋里却传出呼声,木门被撞开,一个穿着破衣的老人焦急的追了出来。
黑狼回头看了老人一眼,绿眸中闪过一丝轻蔑,转头身形几闪就消失在了翠林深处。
柳瑾之飞身落地:“师傅。”
玄天一脸的恼怒直直的瞪着黑狼消失的方向,柳瑾之唤第二遍时玄天才回过头怒瞪着他道:“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的待在皇城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柳瑾之知道刚刚自己可能破坏了师傅的好事,不禁抽了抽嘴角,让师傅这个小气鬼生气了:“师傅。”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花了十三年才等到的绿魔狼,又再花了我整整三个月才能诱到它,你,你个臭小子,一来就把它给惊跑了,以后恐怕它再也不会上当了。”
这可真是严重,柳瑾之眼珠一转道:“师傅,您听说过一种打了板子会让人昏睡不醒的事吗?”
“啊,还有这事?你详细说来我听听。”玄天一听柳瑾之的话立刻被勾起了好奇的心理,柳瑾之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他的师傅就这点毛病,不管发生天大的事,只要勾起他好奇的心理那就什么事都能放到一边去。
柳瑾之将那两个奴才的情况说了一遍就见玄天仰头望天好似在回想,突然他一拍大腿道:“这情况我以前周游列国时曾在一个小部落里听说过。”
柳瑾之眼神一亮就听玄天继续道:“那个部落虽小,可是那里的人都很彪悍,甚至会将活人裹成布人埋进石俑里,你刚说的那两个人的情况就像是小部落里将人埋进石俑里的前期迹象,伤少许皮肉,破坏其血筋组织,不会让人立即死亡,但是因为得不到营养昏睡的身体会在日复一日的昏睡中死去,因为是破坏的血筋所以无人能查其原因。”
柳瑾之回想了一下,那两个奴才的情况确实与这十分相似立刻又问道:“那师傅可有医治的方法?”
“没有,这是人家部落里的神圣祭祀,我老头能了解到一些情况就很不错了,咦,那照你的说法这宫里还有人会这等秘法?不过这可不对啊,据我所知普天之下只有那个部落才会举行如此残忍的祭祀,而且只有部落里的长老才会这等秘法,这宫中怎么会有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