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玉儿立刻答应,在她眼里跳儿和小四不过是两个奴才,以两个奴才让林妃的人受罚她高兴的不得了。
“娘娘。”
“娘娘。”
跳儿和小四瞪大了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柳玉儿却看也不看他们,朝着长生问道:“你想如何?”
“每人杖三十,本宫亲自动手,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奴才本宫也会将他们遣出宫,让他们在宫外自生自灭。”
“好。”柳玉儿脸上闪过一丝快意,就听长生道:“不过你的人也要各杖三十,未免有人以权谋私,本宫也亲自动手,这样柳妃还满意。”
柳玉儿一听长生还要将那两个奴才逐出宫顿时乐了,想也不想就道:“好,就依你。”
长生点了点头朝着定忠和定孝走去,待人将他们二人定好时拿起长棍脸色冰冷道:“今日要怪就怪你们不识大体,三十棍以后你们出宫寻生活吧。”
“娘娘,奴才是一心为您啊。”
“娘娘,您不能这么对我们。”
定忠和定孝两人激烈的反抗了起来,可是四名护卫压着他们哪能动弹,就在挣扎间长棍已经落了下来,叫声立刻响了起来。
“娘娘。”
“娘娘您好狠心。”
打满三十棍时两人的外衣上有不少血迹,跳儿和小四看的心惊胆颤的,本以为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可是没想到这林妃的力气一点不比男人小,已经打了六十棍却面色不改,此时她的棍子已经对了他们。
跳儿顿时缩了缩身体:“娘娘,娘娘救救跳儿吧。”
“娘娘,救救小四啊。”
长生冷冷一笑道:“你们二人想你们娘娘背上违信之名。”
柳玉儿听了果然秀眉一横,指挥着护卫将他们两人按在了长椅上。
长生站在两人中间,神色平淡抡起棍子“啪”的打了下去,声音轻轻的,一点都不似刚刚打定忠和定孝那般脆响。
“啊。”凄厉的女声顿时杀猪般的叫了起来,长生微微皱眉道:“我已经下手轻了许多,不过只走一个形式而已,柳妃,你的人就只有这般水准吗?”
话语轻淡却暗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锐利,这般隐藏的讽刺让柳玉儿陡然间就变了脸色,说她琉璃宫的人没水准那不就是她教的不好吗?当下狠狠的瞪了跳儿一眼道:“再乱叫本宫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跳儿欲哭无泪,刚刚那一下疼的差点让她把舌头咬掉,不过在旁人看起来完全是跳儿一点痛都忍不了,所以所有的人都不再理会。
“啪。”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看似轻飘,发出轻轻的响声,可是长生的心里却冷笑了起来,她下手可以让伤看起来吓人的要死,可是却不伤及筋骨,只是一般的皮肉伤。可是她也可以让人完全看不出伤,但在肌理筋骨间却会受伤极重,若存心可以直教一个人活活疼死。
现在她就是用的这种手段,让定忠和定孝的伤看起来极重,其实只伤及皮肉,而这个跳儿和小四,她看似轻飘无力的落棍每一下却让她们疼的连心肺都会受损。
没有人会从她这讨到一丝便宜,因为她是夜长生,暗夜中的长生王者,一个从小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绝不会让人欺了去。
六十棍也打完了,跳儿和小四已经完全晕了过去,长生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把这两人带回去,上点药就派辆车送出宫。”
“是。”
柳玉儿听到了长生的吩咐一脸得意的走近道:“哼,真是没用,连个手下都保不住。”
长生不甚在意道:“柳妃应该满意了吧?”
柳玉儿满脸得色未加掩饰,嚣张道:“满意,怎么不满意,林长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
“既然柳妃已经满意那就请柳妃回吧,这事就这样两清,希望柳妃不要再来找雨影宫的麻烦。”长生说完一甩长裙离去,柳玉儿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的怨毒,扫了一眼没有声息的跳儿和小四怒声道:“没用的东西,回宫。”
消失在转角处的长生回过身看着柳玉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一双黑眸里冰冷无波,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柳玉儿,好戏这才开始呢!还真是庆幸皇宫中有你这样的蠢材,否则日子无趣不说,连她的计划恐怕都不太好使呢!
“主子。”
“主子。”
长生走进了屋看到已经收拾好的两人微微一笑道:“出去后一切小心,你们的仇我会帮你们报。”
定忠和定孝双双跪下嗑了两个响头道:“主子大恩,定忠和定孝将此生追随。”
长生将昨夜写好的东西交到定忠手上道:“这是我连夜写的,离开后再看,东西已经安排在马车暗格里,你们这就上路吧。”
“是。”
做完一切后定忠和定孝再次装晕,被护卫送进了马车,长生站在雨影宫前看着越行越远的马车没有一丝表情,她已经迈开了第一步,是一个好的开始。
“她居然如此做。”玉般的手中一杯薄酒,宫锦澈唇角有一丝妖娆的弧度,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邪肆风情。
“是,那两个奴才已经被护卫安排在一家客栈里,性命无忧,林妃吩咐给了一百两。”
黑衣人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声音没有起伏的回道。
宫锦澈饮尽了杯中的酒,眼中却闪过一道深色,不可能,那般骄傲狂妄的人怎么可能就那样怕了柳妃,要用自己的奴才换来安宁,绝不可能。
“琉璃宫里的两个呢?”
“听说到现在还未醒,太医只说是皮肉伤,并无大碍。”
“哦。”宫锦澈眼中浮出了几缕笑意,看来问题是出在了那两个奴才身上,就说她不是那般会吃亏的人,不过能让人不醒还让太医拯不出原因,这个林妃还真不简单,他该相信吗?他该相信她说的林长生已经死了,而她是孤魂夜长生。
不,不可能,这简直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