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一夜暴富、倒斗摸金。然而在当今这个社会中,想要一夜暴富的途径其实有很多,但是算来算去无非也就是那几条。想靠着白手起家,经营自己的公司,然后慢慢走上人生巅峰,和李嘉诚一样的传奇,那基本都是不可能的痴人说梦,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些人成功。
股票、房地产这两样儿,被誉为是当今社会上来钱最快,最能一夜暴富的行当。但是风险极大,走错一步棋,就很有可能可谓全盘皆输,从而赔的倾家荡产。但是还有一行儿,这一行是个正常人的话,一般都不会选择去干,也算是极其损阴德和阳寿的行当:倒斗。
“倒斗”一词是一句黑话,摆明了说就是盗墓。人们通常称为“盗墓贼”,湖南一带的居民则把这种人称为“土夫子”。土夫子这个词,原是长沙人对以卖黄泥为生人的称呼。但是为何现在到了盗墓贼身上,这里面还有个故事。
相传,土夫子们以前是挖黄泥巴,然后把泥巴拉出去卖掉或做成别的东西再出售,是一门手艺活。渐渐的,这些以挖黄泥巴为生的人,就成了对土层很有研究的专家了。以至于哪个地方有没有暗藏的墓穴,他们只需稍作分析之后,便可可得出结论。
土夫子在识别古墓的时候,是根据古墓封土和墓葬的回填土的成色、夯层以及含水湿度来判断的。湖南考古所当时就有一位姓胡的高人,对于土层的了解、研究和分析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闭着眼睛,只要抓一把土嗅一下,就可以知道土质如何。相传当时在常德一处考古工地,,胡老先生指着一低平洼地说“这里有一处战国墓!”当时一位北大考古系毕业的高才生不信,便要和胡老先生打赌。结果找来了人,几锄头下去,果不其然的是一座小型的墓葬。最后才得知这位胡老先生,先前就是土夫子出身!所以,“土夫子”这个词才慢慢的由原意改变为了现在的“盗墓贼”。
要说我是怎么当上这该死的人人喊打的盗墓贼的,这里面还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十分的长,需要慢慢的讲。一切的起因,是发生在我在云南当兵的那一年。
当时缅甸、老挝、越南等一些临近云南的地方,常常有走私犯走私的东西或者毒品流入我国。作为保家卫国的解放军战士,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放肆。我们军区当即决定,势必要解决这里的一切走私者,与恶势力抗争到底!于是,那段时间就派出一些解放军战士,驻守云南边境,准备随时逮捕这些走私者和毒品贩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老家打来电话,告诉我爷爷去世了。当时我吃了一惊,可是任务在身,脱不开身。但随即想一想,爷爷小时候最疼我了,那真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于是任务一结束,我就借着这个借口退伍了。连长来劝过我很多次,但都被我婉拒了,毕竟人出生、离世就这么一次,况且还是最亲近的人。
当天我就收拾好行装,拿着战友帮我买好的车票,踏上了回家的火车。自然是硬座,我的条件还没有富裕到能买得起软卧或者卧铺。
我的老家在河北省的任丘县张庄,任丘是一个很小的县城。而张庄与其说是在县城里面,倒不如说是就是一个依着土渣路而建的小村庄罢了。那里的人们大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每到一季的农作物成熟的时候,总有些常常进出省城的人来找他们收购那些蔬菜水果。村民则留下自己吃的和一些准备做别的用途的,剩下的就全部卖了。虽然钱挣得不多,但是生活过的还算富足。
村子里面也是一派祥和景象,睡觉从来不锁门,也不会担心有什么强盗之类的破门而入打劫。但是几乎家家都养狗,一些频繁的琐事也无非是谁家的狗把谁家的鸡咬死了,谁家的老头子半夜耕地掉到水沟里去了感冒了之类的。
据家里人说,爷爷是在田里耕种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一头栽倒了。当时左邻右舍以为是中暑了,就把爷爷抬到了树下休息。抬到树下浇了几盆冷水之后,发现爷爷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脑袋耷拉在胸前,好像是折了脊椎一样的晃动着。
一个胆子大的,我们都叫铁黑的男人,用手探了一下爷爷的鼻息,随后又摸了摸爷爷的脖颈,没有脉搏和鼻息!当即吓得一个跟头坐在了地上,脚下打滑的边跑边喊:死人啦!死人啦!韩老头病倒了!这一喊,围在旁边的人都慌了。有的村民吓得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快去找黄医生啊!才有几个小孩子跑去找黄医生。
黄医生名叫黄干,大家都叫他老黄头。说他是医生,其实也就是个当时充其量所谓的“赤脚医生”罢了,到处行走游历,去东家讨口饭吃,去西家讨口水喝。最后在他33岁那年,就死了媳妇。只能在我们这个小村庄做一个医生,勉勉强强混口饭吃。
老黄头来看了看爷爷,摇摇头道“晚了,晚了。是心脏病,没救了,家里人准备后事吧。”爸爸当时就哭了出来,爷爷当时在昆仑山当过兵,身体一直很棒,根本没什么心脏病,怎么会就这么走了?但是既然爷爷已经走了,爸爸不能让爷爷的尸体就这么放在屋里吧,而且现在还是夏天,不出三天,尸体就该发臭了。当时就让母亲骑车去省城买了一套丧服,给爷爷穿上,就这么下土了。当天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回去肯定是见不到爷爷的最后一面了,不免有些伤感。
依稀记得爷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讲过的那个故事,是说他当时在新疆的一处偏僻的小村庄当兵。当时的住宿条件还不是很好,甚至连电灯都没有。当时训练的场地还在距离住宿的地方有一些距离,每天在两地之间往返,就要走起码两公里的山路。爷爷一向起得早,一天,他为了少走点路,就从村子西头的那个小门出了村子,直奔着训练场。那条路极其的窄,而且要经过一片乱葬岗。当时正是冬天,五点多钟的天还是黑沉沉的,就像一口黑色的大锅罩着一样。爷爷一个人走在那条乱葬岗的小路上,这时,突然面前窜出一个黑大个子!吓了爷爷一跳,爷爷当即问道:你干什么?毛主席的战士你也敢闹事不成?黑大个子嘿嘿一笑,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来找你玩的。爷爷楞了一下,道:找我玩?玩什么啊?我还要赶着去训练呢。黑大个子张开双臂,又说道:咱们两个人玩骑马,看到那边的坟碑了么?来回算一趟,到时候换一下就好了。爷爷想了想,看天色还早,于是就说:好吧,我陪你玩玩。
于是,爷爷背着他背到了那块坟碑转身再背回路上,然后再换那个黑大个子背他。来来回回了几十趟之后,天色渐渐的亮了。黑大个子跳下来,道:大哥,你去忙吧,我也回家了。爷爷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道:好的好的,我也走了。于是两人便分道扬镳,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从这里开始了。爷爷说,之后的几十天,他都能碰到那个黑大个子,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每次都是骑马的游戏。但是到了天快亮的那段时间,那个黑大个子准时就走了。反反复复几十天下来,爷爷变得越来越萎靡,身体也越来越差。爷爷自己也很奇怪,在部队这几年,每天五公里负重跑也没这么累过啊!直到有一天,爷爷回到住宿的地方,看院子的老大爷正在院子里拿着斧头劈柴。看到爷爷就喊:老韩!回来啦。爷爷转头回应道:是啊,回来啦。随后准备转身回去睡觉,但是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拉住了。回头一看,正是那个正在劈柴的老头。
老头把爷爷拉进自己的屋子,问道:老韩啊,看你脸色不好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啊。爷爷这几天被那个黑大个累的半死,赶忙说道:是啊!还不就是坟地那里那个黑大个子给闹的!老头接着问道:不对吧?!你可别骗我!我是能看出来点什么的!你这印堂发黑、无精打采,必定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侵扰了!再说,在坟地那一片,哪有人住啊!爷爷一听,脊背瞬间就凉了。赶忙把这几天遇到黑大个子和和他在一起玩骑马的事情都告诉了老头。
老头听完,道:这么说,那个黑大个子逼着你和他玩骑马,每次都是那个点遇到他,每次都是那个地方,但是一到了快要天亮鸡叫的时候他准走,是吗?爷爷听完,一拍手道:对对对对!每次都那样!我还正说了,下次打死我我也不从那走了!老头点燃烟斗里的烟草,吸了一口,吐出来白色的烟雾,道:我算看出来了,那个黑大个子绝对不是个人类。他让你陪他玩,就是想趁机吸取你的阳气和精血。这样,你明天继续从那走,然后继续陪他玩,但是别放他天亮就走。我到时候带几个人过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爷爷听完,立刻火冒三丈的道:妈的,杂种!还想吸取我的阳气!那咱们就看看谁先把谁给玩死!
第二天,爷爷照旧是那个点起来了,他随身带了一条武装带,就从住宿地出发了。果不其然,那个黑大个子还在那里等着他,爷爷说:你早来啦?黑大个搓着手道:嘿嘿,是啊,大哥咱今天继续玩吧。爷爷看了看黑大个,道:行啊,但是你之前背我那么多次,我觉得你吃亏了。我今天啊,就光背你。你看怎么样?黑大个一听,乐呵呵的道:好啊,还是我大哥仗义。说完,就爬上了爷爷的后背,爷爷随即用武装带把黑大个捆在了自己的背上,捆得结结实实的。
黑大个慌了,忙问: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爷爷答道:没什么,我这几天累了,就把你捆在背上,免得掉下去,你说是吧?黑大个笑道:哈哈,大哥你真细心。说完,爷爷就背着他开始走动。
过了良久,天空渐渐擦亮了。黑大个慌了,说道:大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该走了。爷爷不说话,继续走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黑大个想下来就更难了。又过了一会儿,随着村子里面的第一声鸡叫传来,爷爷只觉得鸡叫的一瞬间,背后忽然一沉,把爷爷压的跪在了地上。爷爷解下来武装带,回头一看,自己刚才背的居然是一具腐烂的差不多的尸体,还穿着黑色的寿衣!
爷爷自言自语道:就是这么个贱骨头!害的老子难受了好几天!这时候,看门老头也带着几个伙计过来了,看到了地上的尸体,几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爷爷问:现在怎么办?老头说道:这东西白天就缓不过来了,趁着现在刚刚升起太阳,咱们点把火把他烧了,省的他再出来祸害别人!爷爷听完,走向不远处的一棵枯死的大树跟前,随手折了几根树枝,把那具尸体架在了木头上烧了。
烧的时候,还听到了阵阵的呜咽声和叫喊声。烧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把那具尸体烧成了一堆白灰。
回忆到这里,火车已经停在了河北站上。想一想,爷爷小时候给我灌输了很多这种故事,其中不乏有一些是他亲身经历的,所以多亏了爷爷,我小时候的胆子出奇的大,说句难听话,就是:做事不经大脑。我背上自己的背囊,走下了火车。距离到村子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和徒步行走四个多钟头,但是想到爷爷他老人家还等着我回去看他,不禁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