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不凶点,她们做事更不认真。”贵仔说完急忙好奇地转回刚才的问题上来:“新仔,我们这个钟馗被人用月经涂了脸就没有用了?”
“没用了。”颜新说。
贵仔问:“这月经怎么有这么大的法力?”
颜新说:“因为女性属阴,所以月经是属于阴性的污秽物,阴性的污秽物赶鬼是最利害的法器。”
贵仔问:“为什么?”
颜新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跟颜冬敬学徒,颜冬敬是怎么说他就怎么继承,其实好多巫术内容是假的。颜新不会跟贵仔解释就里,只说:“鬼一沾了污秽物就会十分难受尤其是月经,他们对污秽物都是避而远之的。比如你要是被鬼追,你跑进茅坑鬼就不敢追进去,或者就地撒一圈尿把自己圈住鬼就不敢近你的身。”
贵仔见颜新说得头头是道,很是迷信地说:“新仔,这次你一定要帮哥干掉那个娘卖B的华仔。”
颜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颜新在赌博房里仔细检查一番,别的什么都正常,只有神龛里不正常。
颜新就问贵仔:“华仔每次来这里有没有反常的举止?”
贵仔说:“没有。”
颜新指着神龛里的香炉,“他有没有在这里发过香?”
贵仔说:“有,他每次进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发香。”
颜新一听这话就笑一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华仔耍的手段是障眼法,并不是什么请鬼术,但是颜新不会告诉贵仔真相的,巫师想在社会上混饭吃,必须把自己装神弄鬼的本事伪装很神秘。颜新给贵仔出一个治华仔障眼法的主意后,走出赌博房等华仔来下套。
此时的夜幕渐渐拉深下来,繁华的夜景已争奇斗艳地亮了。安澜流淌的渌水河像一条波澜壮阔的带子一样横穿龙炎县城,河风上岸,把夏日烧着的城市吹抚得格外凉意兮兮。河对岸是一排排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居民区,大都是一些四五层的小洋楼。此时一轮明月挂在晴朗的夜空上,它在无数的星星陪伴下注视着这座繁华的县城,就像上帝的眼睛一样在注视着光明的或黑暗的人和事。
贵仔看了看时间,踱着步说:“华仔那个娘卖B的怎么还不来?都快八点了。”
光仔坐在沙发里吸着烟、咀嚼着槟榔,说:“你坐下来好不好,他说过来一定就会来的。他赢了我们那么多钱要是不来了,老子等一下叫几个人到他家砍死他。”
贵仔一屁股把沙发坐得“咚”的一声后,说:“不知道那个娘卖B的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光仔说:“你管他搞什么鬼把戏,只要他今晚被我们抓住把柄,我非把他的手剁了不可。”光仔说着见一个穿着露骨而又漂亮的女孩从休息室门口走过,他急忙叫道:“马莉进来。”
马莉笑盈盈地带着扑鼻的香气走进来,她的身材已经成熟,但她的脸蛋上却还残留着一些十八九岁女孩特有的稚气。马莉笑盈盈地问道:“光哥什么事呀?”说完弯下腰从茶几上拿起光仔丢在茶几上的香烟盒,从中抽出一根香烟吸起来。
马莉的胸部真大,露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