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957200000032

第32章 锦画记(5)

那个中年男子听见了,便不再跪了,马上跑回帐篷去准备一切,过了一会儿,帐篷里他的一家老小就全部走了出来。

他又回来,很恭敬地说:“请您住我家的帐篷吧!”

央金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似乎这是十分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心里一动,看央金的样子,定是平日一直受到人们的尊重,她的身份看来必然不简单。

央金走了两步,回头向我招了招手,那个中年男子看见她对我招手,也立刻对我露出十分尊重的表情,我对他笑了笑,向央金走去。

央金低声说:“今天晚上,你要和我住一间帐篷了。”

我知道提贝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介意,但我多少有点尴尬,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让我与她住在一个帐篷里,虽然并不代表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是一个汉人,却觉得于礼不合。

我刚想推辞,她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对着我嫣然一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女子的微笑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我竟身不由己地跟着她一起走入了帐篷。

这帐篷内甚是温暖,而且也打扫得十分干净,我知道提贝族的牧民由于长期游牧,因此卫生条件十分艰苦,但这个帐篷的主人,似乎比一般的牧民注意清洁,进入帐内,并没有闻到一丝异味,不仅如此,空气中居然还有一丝淡淡的芳香。

我看了牛粪炉一眼,在炉中,被加入了一种清草,这种草名为曼陀罗,本是印度的特产,在提贝甚难得到,这个部落的首领定是因为央金来了,才把这种草加入炉火中的。

央金坐在正中的榻上,我看了她一眼,远远坐在另外一边,然后我问她:“你到底是谁?为何他们对你如此尊重?”

央金笑了笑,她并不回答我,却问我:“你为什么去那西达泽寺,你是信徒吗?”

我摇了摇头,“我是去找一位上师的。”

央金说:“你找哪位上师,也许我认识。”

我略一沉思,觉得没有隐瞒她的必要,“我是寻找一位名叫雪桑的上师。”

央金立刻说:“那巧得很,这位雪桑上师,也正好是我的师傅。”

“哦?”我有些惊异地看着她,在我来以前,李凤梧曾经对我介绍过,雪桑上师在蓝教中的地位甚高,就算是他的徒弟,也都是辈分很高的人。“想不到您是一位大师。”我这样说的时候,语气自然变得和刚才不一样,多了许多尊敬之意。

央金笑笑,有些无奈地说:“是啊!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是一个女修师。”

我一愣,便不再言语,我知道提贝民间,素来传承双修之术,如果央金说她是一个女修师,这里面很可能有两种意思,第一种,是指她是一个从小开始修行的女僧侣,第二种,是指她也从事双修,以帮助异性教徒达到双修中极大喜乐的境界。

我知道双修在一些教派中极为盛行,而且信徒都认为是极为神圣的事情,但想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曾经与不同的男子进行过这种仪式,我心里便不由得有不舒服的感觉。

央金显然是一个十分敏锐的女子,她定是一下就看出了我的情绪,但她只是说了一句:“睡吧,明天还要走很长的路。”

我点了点头,和衣躺下,衣服已经差不多干了,但仍然十分肮脏,我想起那个年轻的护法,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能是太疲倦了,我很快地进入梦乡,然而,我是一个从小就接受过严格武术训练的人,就算是睡得很沉,我的感官却仍然保持着警惕,虽然在退出江湖后,这已经越来越不必要,但多年来的习惯,始终无法改变。

我估计是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听见帐外传来弹指的声音,当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我便立刻从睡梦中惊醒,但我却没有动,甚至连呼吸也保持着和睡着时一样的沉重。

我听见央金坐起身来,她似乎走到我的身边,我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但我仍然假装睡熟。

我不知道我为何会这样做,我总是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从她出现的方式,到她的身份,都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地方。

而我一到提贝,马上就遭到刺杀,这也使我不由得开始担心我的处境。我本来并没有想到提贝之行会有什么危险,但现在的情况却正好和我预料的相反。

而知道我会来提贝的,只有西南分舵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西南分舵里面有了内奸,有人把我到提贝的消息通知了这里,因此他们才能准确地找到我。

央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抚过,她的手指清凉如玉,慢慢地滑到我的颈后,忽然我觉得身体一麻,她居然点了我的晕睡穴。

我当时心里的惊讶程度真是无与伦比,一个提贝族的少女,居然精通点穴这种中国极上乘的武功,真是不可想象之极。

然后她便走出了帐篷,我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觉得晕晕欲睡,但我的意识却在不停地提醒身体,不要睡觉,醒来!醒来!

与此同时,我默默在用着内功心法,使血液的流动变得快起来,以便冲开穴道。

这种情形就像是半梦半醒之间,神志是清楚的,但身体却无法移动。

央金刚才点我穴道时,用的力气并不很大,我默默地运了一会儿功,眼睛便睁开了,睁开眼睛后,解穴的速度便益发加快,终于我一跃而去。

跑到帐口,我掀起一些缝隙向外张望,外面星光十分明亮,月亮已经开始西沉,却并没有央金的身影。

我不知道我解穴用了多久的时间,但想必一定是用了一些时间的,而央金在这段时间里,去了哪里?

我四处张望,这个小部落建在一个小山丘的下面,四野平旷,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视线的地方。

我先沿着帐篷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人的痕迹,牧民们养的狗也都睡得十分沉,似乎是被人使用了麻醉剂,看来那个来寻找央金的人做事一定十分小心。

我立刻沿着小山丘爬了上去,月光十分明亮,刚爬上山顶,我就吃了一惊。

只见山丘的另一面,有三个人正在打斗。

在我看见他们打斗的时候,几乎怀疑我看错了,因为本来我听不到一点声息,就算是有人在山丘的后面,也应该是在秘密商谈什么事情,却想不到他们居然是在争斗。

我趴在山头上,下面的三个人一个是央金,一个是僧侣,还有一个居然是日间想杀我的那个提贝族年轻人。

这三个人出招都极快,但却全都闷声不响,似乎是都怕会惊动别人。而且兵器也并不相碰。

三个人都使用提贝刀,这本就是提贝人最常见的兵刃。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绝对相信我现在是清醒的,但忽然在这个年代看见有三个人用非常高超的武术在打斗,这真像是一场梦。

我几乎怀疑我回到了中古世纪,从央金的马车开始,好像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央金和僧侣显然是一伙,那个年轻人虽然以一敌二,略见下风,却也并不至于就会失败。

央金的出手处处狠毒,似乎恨不得一口气杀死那个年轻人一般。

那个年轻人却时时手下留情,看来,这个年轻人的武功十分高强,如果他真地下杀手的话,对方的两个人未必是他的敌手。

三个人动作都极快,兔起鹘落,转眼就已经过了百十招,我趴在山顶上看,便如看默片一样,真是奇怪已极。

便在三人打得难分难舍的时候,忽然一辆汽车远远地开了过来,那车子速度极快,一下子便停在了三人面前。

他们虽然都已看见了那辆汽车却苦于陷于恶斗中,都无法停手。

从车里跳出一个黑衣人,脸上也蒙着黑布。

我远远地看着这个黑衣人觉得他的身形十分眼熟。他一跳出车子立刻拿着一把枪指着正在打斗的三人,沉声喝了一声:“都住手。”

能看见有人用枪,我真是欣喜莫名,看来我并没有回到中古世纪。

这人说得也是极流利的提贝语,却故意把声音压得十分低沉,显然是不想让别人听出他本来的声音。

这里,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我立刻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灿若明星的大眼睛,我心里一动,这人不正是那天晚上出现在西南分舵的夜行人吗?

三个人在这个时候,不得不住了手,一齐面对着黑衣人。

央金低声说:“你是谁?”

黑衣人淡淡地回答:“我是谁不重要,我要你的那幅锦画。”

当黑衣人说出锦画两个字的时候,我不由得一震,我知道约翰死以后,那幅锦画便已经失踪了,小秦一直没有找到它的下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那个杀手带走了。

而如今在遥远的提贝,我听见一个人问另一个人要一幅锦画,我首先便想起了约翰那幅锦画。虽然我觉得这有点荒唐,但我却认为,黑衣人所说的那幅锦画,很可能就是约翰家里的那幅锦画。

然而,如果那幅锦画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那一定是杀手在杀死了约翰后,马上便来到提贝,才可能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央金脸一沉,她虽然是一个绝顶的美女,但脸沉下来的时候,却有一种十分阴狠的味道,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她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黑衣人冷冷一笑,她把枪向下一沉,食指一扳,立刻从枪里射出一梭子弹来。这枪显然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就算是在这样安静地夜里发射,听到的声音也不会超过拍一下巴掌的声音。

这梭子弹就射在央金的脚前,将地上的黄土都打得纷纷飞起,黑衣人说:“我的耐心不好,如果你不把那幅锦画交出来,我杀了你们也一样能得到。”

央金和那个僧侣对望了一眼,显然这个黑衣人并不是在恐吓他们,那个僧侣点了点头,央金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画轴,这个画轴是卷起来的,因此我无法看到画的内容。

央金伸出手,说:“你来拿吧!”

黑衣人一直用枪指着她,说:“你送过来。”

央金一步一步走过来,手一直笔直地伸在前方。

等她快走到黑衣人的面前时,黑衣人喝了一声:“停下来。”

央金停住脚步,黑衣人又说:“把锦画丢在地上。”

央金微微犹豫地一下,黑衣人立刻扬了扬手中的枪,她只好将锦画放在地上。

黑衣人又说:“现在你退回去。”

黑衣人显然十分谨慎,也对对方的三人十分忌惮,因此才让央金以这种方式将锦画交给她。

央金慢慢后退,又退回到僧侣身边。

黑衣人这才慢慢地俯下身去捡那幅锦画,在她捡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三个人,一点都不看地上。

等锦画到了手上,她显然心头一喜,忍不住用眼角扫了手中的锦画一眼,这是一个人在得到某件极想要的东西时的正常反应,然而我却知道,她不该看这幅锦画的。

对面的三个人实在都非等闲之辈。

便在她眼角一扫的时候,央金的衣袖中忽然射出三只短箭,这三只短箭速度极快,显然是用强力弩射出来的。

看到这种情景,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简直就像是一部武侠剧,我实在无法想像,一个现代人能将如此古老的工具用得这么好。

黑衣人立刻跳起翻了个身,向汽车急速跑去。她奔跑的速度极快,显然轻功不弱。

与此同时,两只箭也落在了地上,但第三只箭却并没有落在地上,那个黑衣人定是受伤了。

而当她一跑进汽车后,汽车立刻发动,在短短地几秒内便达到了极高的速度,这辆汽车显然也是特制的。

三个人都向那汽车追去,我却趁这个时间回到帐篷,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追不上那辆汽车的,人的轻功再好,也不可能和一辆经过特殊设计的汽车比赛速度。

果然过不多久,央金也回到了帐内,她先看了我一眼,我故意发出十分沉重的呼吸。

她便坐回自己的塌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必是没有追上那个黑衣人。

四、那西达泽寺之夜

以后两天的路程都相安无事,央金可能是因为失去了锦画的原因,有些闷闷不乐,她只是询问我为何去拜访雪桑上师。

我对她已经存有戒心的缘故,只说是我的一个朋友托我求上师祈福。

央金似乎并不相信,然而她也没有多问。

在提贝,一向盛行亲力亲为的行动,福分是不可以托人代祈,但我一时没有更好的借口,便只好这样说。

在第三天的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那西达泽寺。

这个寺院,坐落于撒嘎镇外二十里的山间,几乎已经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从撒嘎镇只有一条泥路通向这里,那大概是朝拜人们用脚和五体投地的礼拜踩出来的。

那两天已经开始下雪,到了日间,太阳出来了,雪就溶化了,山间的路变得泥泞异常。

我临时向提贝人买了一套衣服,并把那颗珠子小心地贴肉藏好。

如今我看起来就和一个提贝族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所过之处,大家对于我能与央金同车而行,表现出来极度的惊异,从这一点我也能看出来央金在蓝教中的地位一定是十分高的。

到达那西达泽寺后,央金便立刻入内更衣。

我也向迎客的僧侣询问是否可以拜见雪桑上师,那僧侣本来满面含笑地对着我,当一听见我要见雪桑上师时,吃了一惊,笑容也立刻就凝住了。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请等一下。”

他便径直入内去请示。

本来想见这样的大师,确是要先请示一下的,但刚才他一听见我说的话时,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变得太突然,仿佛我提出了十分无礼的要求,这就使我觉得有些惊异。

便在那个僧侣入内请示的时候,我看见几天前刺杀我的那个青年,施施然地步入了那西达泽寺,他现在也换了一身衣服,虽然并不是僧侣的装饰,但却在脖子上挂了一串念珠,手上也拿着一串手珠。

他走进来的时候,神态十分悠闲,便仿佛走入自己的家一样。

而寺里的僧侣看见他经过时,便都热情地向他打招呼,显然他和这里所有人都很熟。

我看了他的腰间一眼,那把提贝刀还在。

他慢慢地走过来,嘴里甚至还哼着小曲,我心里开始犹豫不决,是否该向他责问他为何要刺杀我呢?

走到我的面前,他瞟了我一眼,然后居然像不认识我一样,问旁边的僧侣,“这人是干什么的?”

一个僧侣回答:“是央金带他回来的,他要见雪桑上师。”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漠不关心地继续向前走,我却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一把抓向他的手腕说:“朋友,请等一下。”

我的手指一碰到他的手腕,他立刻手腕一翻,反过来拿我的脉门,这是中原武功的小擒拿手,我真不明白现在的提贝人为何都对中原的武术那么在行。

我立刻手腕一错,小指斜斜翘起,如果他继续抓下来的话,我的手指尖就一定会点到他虎口的穴道。

他立刻收手,看了我一眼说:“干吗?”

我说:“朋友,三天前,你为何在路上谋杀我?”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见过你?”

我微微冷笑:“朋友,你想抵赖吗?”

那人骄傲地看着我,然后忽然仰天哈哈大笑,“我达真要抵赖吗?谁不知道我达真从来不说谎。”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狂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一个僧侣在我身边说:“客人,你一定是搞错了,如果达真说不是他,那就一定不是他,达真从来不说谎。”

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一定会相信他,但事实上,不仅是我亲眼所见,而且他所刺杀的人又偏偏就是我自己。

我说:“我怎么会搞错,我差点被他杀死。”

达真冷笑着看着我,说:“我要杀你?我会要杀你?”

那个僧侣又说:“客人,达真是我们寺里的护法,他从来不胡乱杀人。”

达真背过手,似乎很不屑与我争论一般,继续踱着步子向里走,我正想再追上去,这时进去询问的僧侣已经走了出来,他正好拦在我的身前。

我便只得作罢。

那个僧侣说:“客人,雪桑上师最近一段时间都在闭关,他不能见你。”

我一愣,闭关?我在西南的时候,李凤梧打电话来询问,分明是说他有事外出了。

我说:“不知道雪桑上师什么时候才能出关?”

同类推荐
  • 飞越盲区

    飞越盲区

    七十年代末,一群青年男女走进了军营,笼罩在他们头顶的仍是那片盲区。他们为各自的理想努力着,然而他们却陷入了生活的盲区,他们追寻着、沉浮着……这方充满魔幻的盲区,使他们迷惘、困惑,然而,他们并不甘心沉沦,他们用青春和生命为代价,寻找着生活的座标。小说以父子飞行员前赴后继不屈不挠地奋力穿越地域和人生的“盲区”为主要线索,赞颂了两代军人一往无前的英雄主义品格,在空灵的艺术风格中寄意遥深。
  • 爱人同志

    爱人同志

    这是一本关于精神和肉体疼痛的长篇小说。侦察兵刘亚军触雷断了脊椎,女大学生张小影爱上了他……在被人遗忘的艰难的日常生活中,“战争”转移到了两性之间。小说观察了人性的黑暗深处,探讨两性间的隐秘情感。
  • 悬疑大师讲故事:世界上最引人入胜的N个悬疑故事

    悬疑大师讲故事:世界上最引人入胜的N个悬疑故事

    《悬疑大师讲故事》:世界上最引人入胜的N个悬疑故事,悬疑大师带给你的诡异吸引力,将你难以抗拒。希区柯克、埃德加·艾伦·坡、阿加莎·克里斯蒂等十余位世界著名悬疑大师悉数登场。《夜莺山庄》、《午夜追踪》、《十五个杀人的医生》等几十篇跌宕起伏的悬疑作品跃然纸上。赶快打开这本书,考验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与大师们展开一次真正的智慧大比拼。
  • 怪盗罗宾之古埃及档案

    怪盗罗宾之古埃及档案

    公元2005年,是侠盗亚森·罗宾诞辰一百周年。法国的小说家莫里斯·勒布朗创造的罗宾,是法国的人民英雄。
  • 文艺启示录

    文艺启示录

    文艺启示录,一个发生在平原大地上的渺小故事,主人公刺荨麻因为精神压力吃下五石散导致失忆,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柔软而温暖的姑娘,可他并不认识这个姑娘,他必须用小机灵查清这些,曲折的脑细胞修复,最后走向自我的放逐。一个不长的故事,一个有姑娘的故事,一个颠覆思想的故事,一个破碎而凌乱的故事,一个极其清晰的故事。
热门推荐
  • 我曾深深爱过你

    我曾深深爱过你

    你可能带给我伤害,带给我一片空白,你可能让我痛哭流涕,让我的心触动的一想起你就会痛得喘不过气,你给过我的那些幸福时光,我微微含在嘴里,日后都成为动人的回忆。我向前走,别让自己太累着了。谢谢你让我明白,我曾经那么那么深爱过你,谢谢你,让我明白,爱你爱你爱你,已成为我的过去。
  • 水浒之征服

    水浒之征服

    一部轻松搞笑,小火慢炖,越看越爽水浒穿越小说,只为刻画自己心中的英雄,献给喜爱水浒的朋友们。充鸡是新手,略微慢热,请各位看官多看几章,好戏在后头!
  • 花妖

    花妖

    花妖,花沾染了天地间的灵气而生成。修炼三百年方可成人形,气质高贵,往往化成绝世美女。百花园,是一个有很多花妖的地方。由于这个地方风水好土壤好,非常适合花妖的修炼,久而久之就成了很多花妖聚居的地方。
  • 替身新娘:骄傲王爷请自重

    替身新娘:骄傲王爷请自重

    当你没有权势的时候,那些狗腿会像丢弃东西一样离开你的身边,人心,就是这样。她是天宁国最高贵的护国公主,身份十分高昂,却沦落为最低等的郡主的替婚目标。大婚之日,她风华绝代,只不过是一个替婚新娘,却被他一眼相中。“君墨离,就算你是天宁国的王爷,我也不希望你来侮辱我,我丹凤国是女尊王朝,你惹不起!”君墨离一脸鄙夷地看着她,轻启:“你只是一个替嫁的人,我可不知道,丹凤国替嫁的女子,可以和我天宁国抗衡!”
  • 仙君凌天

    仙君凌天

    我本家世显赫,奈何父母弃我;我本多愁善感,奈何人情冷暖;我本天之骄子,奈何天要亡我!我是一个孤儿,自幼被师尊抚养长大……
  • 幻灵之冥王夫

    幻灵之冥王夫

    前世缘今生续,一段奇险之旅从此开始,讲述一个不平凡的故事。
  • 天降雄才

    天降雄才

    一个年轻人经历了婚姻,职场失败后,在游戏中收到一份邮件,就这样偶然的一次机会来到了异次元世界,这里的生活完全和人类世界一样,只不过这里的人们比人类更聪明,拥有特殊技能,能变成各种形态,当然也充满了各种挑战,年轻人的突然闯入会给这里带来什么呢。。。
  • Rupert of Hentzau

    Rupert of Hentzau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租妻暖爱

    租妻暖爱

    他们原本是相亲认识,为了各自不同的目的相遇,一个是为了应付回家骗自己的父母有女朋友而不被各种逼问,一个是为了钱,所以两人见面一拍即合,达成协议,可是后来的发展出乎两个年轻人的预料,假相亲变成了真夫妻。
  • 异世之蓝色鸢尾

    异世之蓝色鸢尾

    来自未来的变态科学家达尔,把当代的人类引入了他的游戏世界——蓝色鸢尾。在里面他们有着八个不同的阶职,更有着四个隐藏阶职。人类被分为两个主要的阵营,曼陀罗与矢车菊。只有击败了对方才能够回到现实。一场生死博弈爱恨情仇将从这里开始……(我知道这样也许不够吸引你,但你尝试着看了楔子,也许就会继续下去了,不要催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