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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这回宋菊元根本不看他了,背着手慢慢走到鸟笼子跟前看了半晌鸟儿,什么也不说,仿佛没有儿子这个人似的。

宋逸鹏十分气愤,大声说:“爸,我在跟你说话呢!”

宋菊元突然转回身,踱到儿子身边,盯着他看着看着,兀地一声:“看把你能的!”

宋逸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宋菊元的威风又重新找了回来。他一边围着儿子转着圈儿,一边数叨着:“啊哈,去了趟北京,长能耐了!你别以为你从北京拿个什么奖回来,就怎么不得了似的。我告诉你,你就是当了皇上,你也是我宋菊元的儿子,也得听我的,归我管。”

宋逸鹏小声嘟哝:“这话不是你先说的,俺这不是去向你请示呢么?”

宋菊元突然在儿子面前站住,问:“请示什么?”

宋逸鹏说:“俺刚才不是说两遍了么。”

宋菊元说:“刚才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这分明是威胁,他以为宋逸鹏绝不敢再说第三遍。因为以前都是这样。可他没想到,这会儿,宋逸鹏竟梗着脖子瞪着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要、娶、冯、梦、梅、做、媳、妇……您老这回听清楚了吧?”

反了!反了!这小子去一趟北京真是长能耐了,全都是叫耿若渔,还有那个骚狐狸冯梦梅给教唆坏了。从前,儿子什么事不是听自己的?什么事敢自己拿主意?这一次,连婚姻这样的大事都敢自己拿主意了。而且,去北京的时候,素芳还没死,他就敢和冯梦梅搞上,这还了得!于是,他连考虑一下的余地都没有了,便大声说:“不行!就是不行!”

宋逸鹏不服,问:“为什么不行?”

“不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宋菊元对儿子说:“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娶谁都行,就是娶冯梦梅这个女人不行。她明知你家有糟糠之妻,还和你勾搭,这哪是正经女人!所以,你要娶她一点门儿都没有!”

宋菊元原来并非对冯梦梅有什么恶感,也不认为她有什么不好。可一听说他们在北京期间勾搭出感情,这才使他对冯梦梅勾引有妇之夫产生强烈反感。再说,他一向不能容忍儿子的独立性倾向。所以,才不能让儿子自己做这份主,也不能让宋逸鹏开这个先例。他要一辈子都控制着儿子。

这时,他瞅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儿子,说:“你准备准备,明天就跟我出趟门儿,我领你到哈尔滨去找个媳妇。”

“这几天剧院要开庆功会,我得参加!”宋逸鹏气昂昂地说。

“我来给你请假,你就别管了。”宋菊元说。

果然,第二天,宋菊元便把宋逸鹏押解上去哈尔滨的火车。宋逸鹏想抽空去见冯梦梅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火车驶离车站以后,宋菊元望着坐在对面的儿子,嘴角漾出一丝洋洋自得,儿子到底没有飞出他的手心。

《新婚别》剧组赴京汇演获奖庆功会如期举行。刘舜尧部长不失前言,亲自莅临,一开始,便把冯梦梅叫到主席台上,并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详细询问她进京演出的一些细节,显得格外的亲切。直到耿若渔宣布“下面请市委宣传部刘部长讲话”时,他才改坐到讲台上,代表市委、市政府向剧组及获奖人员表示祝贺。并就当前和今后党的文艺工作方针,对新成立的浑阳市京剧院全体人员提出了一系列新的殷切期望。并提出要组织赴朝鲜前线慰问演出团,希望大家届时踊跃报名参加等等。

刘部长讲完话,走下讲台,发现冯梦梅已经回到下面的座位里去了,便向她招了招手,冯梦梅只是笑了笑,却并未再过去。刘舜尧以为这是年轻女演员的羞涩与忸怩,他打算会后再和她好好谈谈,也就没再勉强她。

会议一结束,刘舜尧就被耿若渔领出会场,拉上汽车,刘舜尧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你这个小耿,又和我搞什么名堂哟?”

耿若渔这才汇报说:“部长,你还记得解放初期,我们从青年学生中招了一批女党员进戏校学习吗?当时我曾经向你请示过。”

刘舜尧恍惚记得有这么回事。

耿若渔说:“部长工作一向太忙,我也就没有及时向您汇报。现在,这批年轻的女学员由于有一定文化,悟性又好,又肯努力,经过两年多的学习,已经很有成绩。最近就准备从她们中抽调一批充实市京剧院。正好今天有点儿空闲,就请部长去戏校看看她们。”

到戏校后,果然便见有二十几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子围了上来,一个比一个娇嫩、一个比一个活泼。耿若渔显然与她们很熟,他说:“市委宣传部刘部长今天特意来看望大家来了。”

学员们便热烈鼓掌。

耿若渔又说:“刘部长又是我们戏校的名誉校长,今后,你们中每个人有什么困难和要求,都可以直接向刘部长汇报。刘部长特别关心文艺工作,关心大家的学习和成长,而且又非常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虽然他是延安的老干部,可一点架子也没有哟!”

刘舜尧笑着摆手说:“这个小耿哟,又给我戴高帽了。校长不校长的我不敢担当,但是,小耿说得对,你们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要求,都可以随时去找我。办公室也行,家里也可以,我的时间随时都向你们开放的。”

姑娘们一阵交头接耳,唧唧喳喳之后,突然轰的一声一起起哄:“刘部长万岁!”

接着,刘部长便随意而亲切地同姑娘们闲聊起来。

耿若渔趁这功夫,去了后院的老戏校的旧学员部。这里的工作原由北京请来的一位梨园名宿主持,后来耿若渔看他有些老迈,便让宋菊元接替了他,把他送回北京去了。宋菊元这几天请假去给儿子相亲(耿若渔非常高兴地准了宋菊元的假,嘱他多耽误些日子无妨),眼下给学员们说戏的是柳云青。耿若渔一进后院,便见柳云青正在教几个学生在唱《奇冤报》,心里便十分生气。

《奇冤报》剧情是:刘世昌外地经商,结算账目后,携仆回家,中途遇雨,借宿于窑户赵大家中。赵大夫妻见财心动,将刘主仆谋害,并将二人剁为肉泥,烧制成乌盆。适逢张别古至赵家讨债,赵家便以乌盆抵债,张将乌盆带回家中。刘的鬼魂夜里向张申诉冤情,张代诉于包拯处,其冤乃得昭雪。所以这出戏又叫做《乌盆记》。

这出戏,在戏改中被明确定为宣扬封建迷信,污蔑劳动人民的鬼戏而禁演。然而,这位柳云青却还在向学员教授此戏!

耿若渔质问柳云青知不知道《奇冤报》已被列为禁演的戏。

柳云青说:“知道。”

耿若渔更生气了,说:“你明知禁演,为什么还教学员这出戏。”

柳云青说:“学员从小学戏,要先打好基础,以后才能在台上演好戏。有些戏禁演归禁演,但里面有些唱、念、做、表技巧,却是过去许多艺人共同创造的,有其精湛之处,学员可以从中学到许多玩意儿。所以,有些戏政府可以不准演,但戏校的学员却不可以不学。”

耿若渔听了,越发生气,说:“政府的规定就是法令,既然规定不准演的戏,戏校的学员也就不可以学,老师也不能教。”

柳云青争辩说:“政府有政府的规定,可学戏也有学戏的规矩,这是梨园界一辈辈流传下来的,不能因为政府的规定,就废了学戏的规矩。”

耿若渔终于大怒,说:“我们共产党领导人民推翻了蒋介石的统治,推翻了压在人民头上几千年的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就是要废除过去许许多多不符合人民利益的老规矩。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学戏、演戏的规矩。这出《奇冤报》和其他规定禁演的戏马上一律停止教学。你们谁要胆敢知法犯法,我就当反革命政治罪论处!”

说罢,耿若渔便气哼哼地走了,扔下了不知所措的柳云青等人在那里目瞪口呆。

在从戏校回去的路上,耿若渔在车里向刘舜尧汇报了柳云青的论点和自己的态度。刘舜尧指示说:“你做得对。我一向强调,对艺人只能管,不能宠。就是说,在政治上、原则上,一定要严加管理,不能放松,更不能迁就。”

耿若渔连连点头,说:“刘部长原则性强,看得准、看得远。下一步,我准备研究一下,把戏校换上我们的人,把这些旧艺人和一些旧教学方式认真清理一下。”

刘舜尧说:“我看可以。”又说:“但是,对旧艺人的改造工作又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任务。不过,我看从青年学生中招收学员倒是一条新路。今天,我看这些女孩子就很好么!以后可以多招收一些,培养我们自己的戏剧人才,才能更好地改造旧戏班、旧舞台。”

听着部长的指示,一个新的计划已在耿若渔头脑中形成。

这时,忽听刘舜尧又说:“你这个小耿哟!净给我找麻烦,你今天当那些女孩子的面那样一讲,若以后她们都来找我,我可招架不住啊!”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耿若渔也跟着笑了一阵,说:“这也是部长的分内工作么,也是对我们文化工作的支持。”

刘舜尧拍着耿若渔的腿说:“就你这个小耿会说。”

以后,戏校的女学员有事找到耿若渔的,他就告诉她们去直接找刘部长。有的女学员就亲自找上门去,向刘部长汇报工作。凡去找过刘部长的,或亲自去向刘部长汇报过的女学员,后来都被选送到省戏校去深造,或者到北京拜名家做入门弟子去深造,相继都成了市京剧院的骨干。

根据张墨涵的建议,京剧院排的第二出戏,就是他新改编的《柳迎春》。

《柳迎春》从薛仁贵幼时,在柳家做佣工看木料写起,写他颇博柳小姐迎春青睐。迎春冬日赏雪,发现仁贵衣薄寒冷,暗中赠衣御寒。谁知,竟误将红色宝衣掷下。翌日仁贵披衣扫雪,被员外发现,疑女不贞,严命自尽。经母嫂呵护,夜间由乳娘偕迎春逃走,在古庙中巧遇仁贵,他也被柳家逐出,由乳娘撮合,二人成婚,居住寒窑。仁贵经友周青相助,前去投军,征伐高丽,屡建奇功,封为平辽王,回家探视妻子,下面就接《汾河湾》射雁,误伤其子丁山了。这样就成了全首全尾的一出新戏。

派角儿的时候,柳迎春一角自然是冯梦梅了。薛仁贵一角该由老生应工,由宋逸鹏饰演当然是最合格,但宋逸鹏不在。耿若渔就对柳少秋说:“那就由你饰演好了。”

柳少秋说:“我原本工青衣,这次排《新婚别》没有合适的小生才顶了个小生,薛仁贵是老生本工,我扮怕有抢戏之嫌,不合适。”

耿若渔说:“上前线冲锋陷阵时,需要谁,谁就合适,战士哪个还会讲价钱?我们现在不是私人戏班,而是革命的文艺团体。演戏也是革命工作,只要需要,就没有价钱可讲。没什么抢不抢戏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在破除这些旧观念方面,你这当院长的也要给大家先做个榜样。”

柳少秋现在已经市委组织部批准为正式国家干部,多少也懂得了一些革命道理,更明白服从是党的组织原则,就接下了薛仁贵一角。好在他从小就是冯鸣鹤的手把徒弟,冯鸣鹤当年又是本工老生,柳少秋虽先学青衣,后改小生,但戏路子宽,老生、老旦都来得,也还能唱下来。

而本不应有问题的冯梦梅却偏出了问题。

她自从与宋逸鹏有了那一夜风流之后,心里便一直想着能与宋逸鹏共配鸾凤。听说陆素芳难产而死,她暗中好高兴。以为这是老天作美,便等着与宋逸鹏同结连理的这一天。谁知,又听说宋逸鹏被他父亲宋菊元领着去哈尔滨相亲了。而且,走前连面儿也没和她见,就误会宋逸鹏变了心。所以,心绪特别不佳。偏巧这时,让她与她最讨厌的柳少秋排对儿戏《柳迎春》,心里就更别扭。结果,排起戏来无精打采,后来,索性称病就不想排了。

对于冯梦梅的心思,张妙舫看得一清二楚,北京一行,冯梦梅与宋逸鹏的关系也全被她看在眼里。她乐得冯梦梅抛弃柳少秋,好给她追求柳少秋创造条件。所以,她当时总是缠着柳少秋,给冯梦梅与宋逸鹏创造机会。现在,她见冯梦梅放弃了柳迎春一角,便趁机出击。

张妙舫先找到冯梦梅,说:“梦梅,排《新婚别》的时候,我给你唱里子(陪衬),也算捧足了你,你也拿了大奖。这一次,你也该成全成全我,让我也演一回主角儿,打打炮、露露脸。反正你不想演柳迎春,那你就和耿局长给我说说,让我来演。梦梅,你不会不帮这个忙儿吧?”

冯梦梅也早看出张妙舫在追求柳少秋,这也正合她的心理。所以,听完这番话,就答应帮她。

张妙舫征得了冯梦梅的应允,便又去找柳少秋,对他说:“梦梅说她不想演柳迎春了,她叫我演,说我演这角儿正合适。”

柳少秋说:“梦梅真是这样说的?”

张妙舫说:“不信,你去问她么,你们是师兄妹,又是……”说完,瞅着柳少秋嘻嘻地坏笑。

柳少秋知道她笑什么,便红了脸,说:“若这样,我去找耿局长商量商量,就把柳迎春换你演。”

与柳少秋谈完的当夜,张妙舫便偷偷去到耿若渔的独身宿舍先找了耿若渔。第二天,耿若渔没等听完柳少秋的全部情况介绍,就说:“张妙舫的演技也不错嘛,我看可以。”

张妙舫机关算尽,终于大功告成。很快,由张妙舫与柳少秋主演的新编京剧《柳迎春》便正式演出。这次,新设计的灯光、布景更先进了些。所以,演出效果似乎比获奖的《新婚别》还受欢迎。这天,专场招待归国参观的志愿军将士,演职人员也都特别卖力。看完演出后,耿若渔在陪同市领导和部队首长回去的汽车上,问坐在身边的刘舜尧部长:“部长,您看这出戏怎么样?”

刘舜尧说:“我看很好么。”

这时,坐在前面的一位部队首长却突然操着四川方言大声插话,说:“好么子么!我说老刘,前方志愿军的战士在朝鲜爬冰卧雪,流血牺牲,你们却演这种凄凄惨惨的戏,这不是涣散军心么!”

耿若渔刚要解释,却被刘舜尧制止了。

下车时,刘舜尧拉着耿若渔走到一边去,说:“这戏暂时就先别演了。”又说:“既然有反映,就要注意影响了。人家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服从大局么,我看就这样定了吧。”耿若渔表示明白。

第二天,耿若渔告诉柳少秋,《柳迎春》先不要演了。

柳少秋问:“观众这么欢迎,三天的票都预售出去了,为什么不演了?”

耿若渔说:“把票退了,回戏。”然后又把那位部队首长的意见说了。

柳少秋说:“这不简直是乱弹琴么!”

耿若渔说:“我看你才是乱弹琴呢!这是政治,你懂什么!”

一提到政治,柳少秋便不敢再说什么,说:“好吧,我去告诉戏院退票,回戏。”

《柳迎春》的停演无疑是新成立的京剧院的一次挫折。但是作为这出戏主演的张妙舫,似乎并没有怎么太沮丧,这令有些人疑惑不解。

这其中的秘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在那次招待演出时,志愿军战地文工团的一名副队长盛初善作为归国参观团的一员,也坐在戏院里看戏。当他终于认出台上那个主演张妙舫,就是当年救过他命的张小姐时,便激动得恨不能立马跳到台上去。所以,演出一结束,他早已等候在了后台,待张妙舫从台上下来,盛初善便大踏步迎了上去,说:“张姨还记得我盛初善么?”

张妙舫也一下子认出了他,高兴地说:“哟,原来是你呀!”

盛初善啪地向张妙舫行了个军礼,说:“志愿军战地文工团第二中队副队长盛初善向张姨致敬!”

张妙舫说:“哎哟!已经是副队长了!”

原来,解放浑阳前夕,一天夜里,张妙舫散戏后坐马车回家,走到一个街口时,突然从胡同里跑过来一个男人,拉开车门便钻进车里来。张妙舫开始还以为是遇到了劫匪,刚要叫,又看出是一个半大男孩子,只听那男孩子说:“张姨,您别喊,我是您的戏迷,常看您的戏。”

张妙舫说:“那又怎么样?”

那男孩子哭着说:“我妈也是唱戏的,被我爸霸占后有了我。后来,我妈又跑了,我被我爸送给了别人。我现在知道了我妈的地方,要去找她,可他们不让。我现在偷着跑出来,他们要抓我回去。请你救救我,帮我跑出去。”那孩子说完,频频向后回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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